原主是個單純善良的女孩。


    大二的一天,她騎共享單車過馬路,遇到一個被車撞了,倒在地上不斷叫喚的老頭。


    原主打了120電話,陪在老頭身邊安慰他。


    本來是好人好事,沒想到老頭在醫院當著交警和他兒女的麵反咬原主。


    他非說是她撞了自己,要她賠錢。


    事發地沒有監控,也沒有目擊證人願意出來為她作證。


    老頭一家耍無賴,鬧到原主學校,把事情吵得沸沸揚揚。


    無奈之下,原主隻能聯係父母賠了錢。


    因為這件事,她在學校出了名。


    不少人相信老頭,指責原主,導致她的大學生活過得很不舒心。


    畢業後,原主去江市工作,租了個合租房。


    合租房的另一戶人家是個帶孫子的老太太,看上去十分和藹。


    一天晚上下大暴雨。


    老太太敲門說孫子得了急症,自己不知道怎麽去醫院,請她幫幫忙。


    原主陪同他們祖孫,在路上攔了一輛麵包車。


    沒想到,老太太和司機都是拐賣團夥的成員,專門對年輕女生下手。


    原主被賣到大山。


    她爸媽找了她一輩子,媽媽還哭瞎了眼睛。


    ……


    丁萱慢悠悠地騎著共享單車,享受著美好的春光。


    她提前來到事發地,想好好欣賞一下老登被撞飛出去的畫麵。


    等了大概十分鍾,一個六十多歲剃了光頭的老年人出現在馬路那頭。


    他背有些駝,手裏還拎著一袋子梨,邊走邊數袋子裏有幾隻梨,沒看到過來的冷凍車。


    砰!


    薑老頭被撞飛出去。


    察覺到不對勁,司機夏興國特地停車看了一下。


    等看到薑老頭蜷縮著身體嘴裏不斷哎喲,他心慌地看向四周。


    沒有人,太好了!


    夏興國剛想踩油門離開,腦子裏忽然多出一幅畫麵。


    他肇事逃逸導致老人重傷。


    老人醒來後在醫院跟警方的模擬畫像師描述出他的容貌,導致夏興國被抓。


    他最後賠得傾家蕩產,老婆也帶著孩子走了,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回過神來,夏興國眼裏閃過一絲凶狠。


    隻要人死了就沒辦法指證他了!


    夏興國猛踩油門,衝向薑老頭,來回碾壓了好幾下。


    看到老人身下一灘血,神仙來了也救不活,更不可能舉報自己,夏興國開車跑了。


    “嘖嘖,可憐啊!”


    丁萱為薑老頭默哀。


    要不是她及時護住他的內髒,薑老頭早就大出血死了。


    日行一善,今日功德+1。


    和前世不同的是,這次薑老頭手腳的骨頭都被車輪壓斷,小腿更是被碾碎。


    前世他隻是被撞飛出去,小腿骨折,找不到肇事者便賴上了原主。


    現在冷凍車的車輪印就那麽清晰地留在血泊中,肇事者肯定跑不了。


    “救……救命……”


    躺在地上的薑老頭,看到站在人行道上玩手機的丁萱,顫巍巍地向她伸出手。


    他好疼,他不想死啊!


    丁萱才不會多管閑事。


    不過,為了避免有好心人上當,丁萱特地給薑老頭添加了一個特殊光環。


    隻要路過看到薑老頭慘狀,並且心生憐惜,想幫忙的人,腦子裏就會出現一個威嚴的聲音。


    “不是你撞的,你為什麽扶?!!!”


    這聲音震耳欲聾,如同當頭棒喝。


    直接打消了路人當好人做好事的念頭。


    眼看著一個個路人都對自己避之不及,薑老頭心中淒苦萬分。


    難道今天就要死在這兒了嗎?


    丁萱讓係統給薑老頭的兒女撥打了電話,讓他們來救人。


    等薑小山和薑小紅趕來,看到倒在血泊裏的親爹,連忙報警,打了120電話。


    “你們怎麽這麽冷血無情?”


    “看到我爸這樣,你為什麽躲得遠遠的?”


    “幫忙報警會怎麽樣?人心怎麽如此冷漠!”


    “是不是你們撞了我爸?別走!一會兒交警過來,你們必須給我說清楚!”


    看到邊上遠遠地站著幾個路人,兄妹倆大怒,指著路人的鼻子就開罵。


    “就衝著你們這樣的態度,我們也不敢學雷鋒。”


    一個路人小聲說道,其他人連連點頭。


    他們完全能預想到要是做了好事,把老人送去醫院,這兩人又會怎麽顛倒黑白,反咬一口。


    就在薑小山嚷嚷著不許路人離開的時候,之前開遠了的冷凍車折返了回來。


    因為丁萱剛才又給夏興國的腦子裏植入了一段畫麵。


    畫麵中,老頭去世,薑小山和薑小紅天天上門討債。


    他們氣死了他的爸媽,氣走了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也因為照顧不周掉水塘裏淹死了。


    夏興國氣得直喘粗氣,眼睛充血,重新殺了回來,


    看到一男一女指著路邊的行人破口大罵,他們長得和他腦子裏的形象一模一樣,夏興國猛踩油門撞了上去。


    “你們都該死!該死!”


    夏興國瘋了一樣,在薑小山和薑小紅身上碾壓。


    正巧交警和警察趕到,將夏興國當場抓獲。


    被抓進警車的那一刻,他腦子一激靈。


    不對啊!


    他是個孤兒,無父無母,還是單身漢,沒有妻子和孩子。


    怎麽就一時衝動做了這樣的事情?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夏興國額頭冒汗,連連喊冤。


    丁雪卻知道,他是罪有應得。


    這人前世躲過責任,心中竊喜。


    後來他跑車的時候超近道,撞死了人,再次逃逸,是一個慣犯。


    丁萱當然不會放過這種危險分子。


    作為一個好心人,在夏興國撞向薑小山兄妹的時候,她再次護住了他們的內髒。


    隻要內髒沒問題,人就不會死。


    當然,斷胳膊斷腿總歸是要疼上幾個月,也可能會影響日後的行動。


    不過她已經做了好事,總不可能處處周全吧!


    薑家三口被送到醫院搶救。


    好消息是,在這樣的碾壓下,他們的肋骨都好好的,沒有斷裂,沒有刺穿肺葉和內髒。


    醫生最害怕這樣的車禍,現在是鬆了口氣。


    壞消息是,一家三口大概率都會落下殘疾,特別是薑老頭,受傷最嚴重。


    從手術台上下來,薑老頭已經變成了前世那個訛詐了原主的老登。


    他現在全身上下哪兒哪兒都疼。


    薑老頭發現,這一次沒有傻乎乎的女大學生救自己。


    反倒是肇事者,發瘋了似的要殺死他。


    怎麽回事?


    為什麽會變成會這樣?


    薑老頭無法理解,可這並不影響他找肇事者要錢的決心。


    等了幾天,他被警方告知,肇事者是個孤兒,光棍一條。


    夏興國前些年賺的錢貸款買了冷凍車,他嫌保險貴,沒有買車險。


    所以他現在不但沒錢,還有欠款,而且沒有上保險,保險公司也不會理賠。


    薑老頭想要的住院費、手術費、醫療費、護理費這些,全部得自己掏腰包!


    這樣的“驚喜”直接把他氣中風了。


    薑小山和薑小紅術後得知消息,也快被氣死。


    他們口口聲聲說要告夏興國,要送他進去坐牢,可這些本來就是肇事者應該承擔的法律責任。


    在清醒的那一刻,夏興國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認錯態度良好,反正要錢沒有,坐牢就坐牢。


    事已至此,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對方就是個無賴,薑家三口這回是白受罪了。


    躺在床上的薑家兄妹無能狂怒,還要忍受身體上的折磨。


    薑小山比較嚴重,尾椎出了問題,以後大概率隻能躺在床上。


    薑小紅稍微好一點,但是醫生也說了,她很可能變成長短腿。


    他們的家人現在也頭疼不得行。


    醫藥費即便報銷,自己也要出一大筆,更別提還有個受傷更嚴重的薑老頭。


    兩家人都不肯管他。


    薑小紅老公說養兒防老,應該大哥家出錢給薑老頭治病。


    可薑小山的妻子不樂意,說法律規定,女兒和兒子一樣要贍養老人,大不了上法院。


    一場車禍,讓兩家人徹底鬧翻,叫醫院的病患看足了笑話。


    薑老頭一個孤家寡人,沒有人照顧他,醫藥費還是花的他自己的養老錢。


    兒女像踢皮球一樣把他踢來踢去,老頭子隻能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受罪。


    最後在法院和街道的調解下,兄妹倆決定出錢請個保姆照顧親爹。


    出院的那天,薑老頭在醫院門口看到了吃雪糕的丁萱。


    她笑眯眯地衝他招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刺激的薑老頭一邊“啊啊”一邊流口水。


    丁萱給三人的傷口上做了些手腳。


    一到變天,他們曾經受傷的地方就如同千萬螞蟻啃食。


    這種狀態會持續十年。


    報複完薑老頭,丁萱又找到了前世綁架了原主的汪老太。


    她發現原來從這時候起,汪老太就開始在害人了。


    這人帶著孫子住在城郊自建合租房,專門挑落單的女租戶。


    別看汪老太是個人販子,可她把自己收拾得幹幹淨淨,平時一副唯唯諾諾,很好說話的樣子,偽裝得特別好。


    畢竟,老人和孩子不會叫人生出防備!


    更何況是個輕聲細語,總是可憐巴巴模樣的老太太,就更加叫人放鬆警惕。


    利用暑假,丁萱租了合租房的另外一間。


    第一天,汪老太拿了水果上門打招呼。


    她說遠親不如近鄰,話裏話外都打聽丁萱是做什麽的。


    “我啊,是個女殺手,隻要出得起錢,就能幫你殺任何人。”


    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丁萱胡亂編造一通,汪老太聽了尷尬地笑了兩聲。


    “你們年輕人就是幽默!”


    “我知道你說的是遊戲裏麵的那種殺手,擅長刺殺,我大外孫也玩遊戲。”


    不得不說,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壞人才是最惡毒的。


    汪老太就是!


    即便丁萱表現出了不合群,看著很高冷,不好親近,汪老太還始終堅持熱臉貼冷屁股。


    她每天笑眯眯地打招呼,有時候做了什麽好菜,也會招呼丁萱去吃。


    丁萱從不應聲,她依舊堅持這麽做。


    汪老太說,自己兒子兒媳在電子廠打工,她帶著孫子在這邊上幼兒園。


    期間,的確有一對年輕男女上門,他們穿著樸素,看著老實巴交的。


    見到丁萱,兩人隻是靦腆地笑了笑。


    如果不知道這些人的真實麵目,很容易會被他們的偽裝欺騙。


    丁萱本來打算執法釣魚,現在萬事俱備,隻等著雷雨夜的好戲!


    很快,到了她們共同期待的雷雨夜。


    晚上11點,丁萱在臥室打遊戲,汪老太突然來敲門。


    “小丁,小丁你在嗎?”


    汪老太聲音裏帶著哭腔。


    她敲了足足十分鍾,裏麵沒人回複。


    門縫下有燈光透出,趴在門上還能聽到敲打鍵盤的聲音。


    可無論汪老太如何喊破喉嚨,丁萱就是一聲不吭。


    今天是難得的機會,汪老太怎麽可能放棄。


    見丁萱不答應,她幹脆用拳頭砸門。


    “吱呀——”


    門終於打開,丁萱取下耳機皺著眉,“你幹嘛?大晚上不睡覺?”


    “小丁,我孫子病了,發高燒,已經開始抽搐了。”


    “他爸媽的電話我打不通,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醫院?”


    汪老太紅著眼睛,可憐巴巴地雙手合十,嘴裏不斷哀求道。


    對方已經設局,丁萱雖然準備將計就計,但她也是需要出場費的。


    “又不是我孫子,死了就死了唄!”


    丁萱要關門,汪老太拿手去擋,正好被壓在門縫裏,疼得她齜牙咧嘴。


    “小丁,求求你了!我們村有小孩發燒救治不及時,最後燒成了傻子。”


    “我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孫子,你行行好,幫幫忙吧!”


    “那你給我磕一百個頭,我就答應你。”丁萱坐在電腦椅上,翹著二郎腿。


    即便汪老太這段時間已經看出來丁萱是個油鹽不進,自私自利的女孩,可她這會兒還是被對方的要求給弄懵了。


    讓她一個六十歲的老太太磕一百個頭?


    這是人做的事兒?


    “喲,看你這麽猶豫,也沒把你孫子的命當回事嘛!”


    “老太太,你兒媳婦是個好生養的,這個變傻了,她還可以繼續生個聰明的。”


    “放心,沒事的!”


    丁萱一臉刻薄,說出來的話更是歹毒。


    汪老太心態再好,也差點兒被她氣死。


    好在,她始終記得今天的任務。


    買家已經交了訂金,必須把人給弄回去。


    錯過今天,下一次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有機會。


    於是,汪老太“啪”地跪在地上,“咚咚咚”地開始磕頭。


    丁萱一邊嗑瓜子一邊數數,一直數到“100”,汪老太身子晃了晃,坐在地上。


    她心裏咒罵著丁萱,還發誓等會兒一定叫她好看。


    不抽這個死丫頭50個大嘴巴子,實在是難解心頭之恨!


    丁萱看了笑話,終於鎖了門跟汪老太出門。


    汪老太抱著孫子跟在丁萱後麵,雙眼像淬了毒一樣,死死地盯著她的背影。


    外麵的雨下得比之前更大了。


    大半夜,又是大暴雨。


    路上幾乎沒有行人,也沒有車輛。


    等了十分鍾,一個車窗貼了黑膜的麵包車緩緩開過來。


    汪老太跑到馬路中間把車攔下,又是一番催人淚下的表演,車主同意他們上車。


    丁萱瞄了一眼車裏。


    7座麵包車,除了開車的司機,後麵兩排還坐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他們見過,是汪老太的“兒子”。


    “小丁,快上來啊!”汪老太濕淋淋地坐在車裏衝丁萱招手。


    “行。”丁萱兩手插兜,上了車。


    車門關上,外麵大雨瓢潑,路燈在大雨中顯得十分昏暗,根本看不清楚街道兩邊的情景。


    司機緩慢地開車,咒罵著鬼天氣。


    汪老太一邊哄孩子一邊感激,說今天遇到好人了。


    丁萱閉目養神,動了動手指。


    很快,司機發現自己身體動彈不得,麵包車反而在繼續駕駛。


    鬧鬼了嗎?司機想和其他人說話,可張不開嘴。


    隨著車速越來越快,他越來越緊張害怕。


    很快,司機看到了明月湖的石碑。


    不!


    眼瞅著波光粼粼的湖麵就在眼前,司機想踩刹車,卻聽見“砰”地一聲巨響,車衝進了湖裏。


    咕嚕嚕咕嚕嚕……


    湖水灌進來,所有人驚慌失措。


    丁萱拉開車門遊出去,很快消失不見。


    其他人也爭先恐後往外跑。


    嘶嘶——


    等他們從車裏出來,一陣奇怪的聲音傳來。


    汪老太一抬頭,看到了一輪明月半掛在空中。


    月光下,一條巨蟒吐著蛇信子盯著他們,金色的瞳孔冷漠又無情。


    “啊啊啊!”


    汪老太尖叫,孩子也被嚇哭。


    三個大男人飛快地遊向岸邊,連孩子都顧不上。


    不過,他們逃不掉。


    成千上萬的蛇群將他們困在水裏,包圍圈還在不斷地縮小。


    “菩薩救我——”


    司機絕望地喊出了這話。


    下一刻,一條蛇纏上了他的脖子。


    隨後又有數條蛇纏住了他的手腳。


    鋒利的牙齒紮進他粗厚的皮肉裏,疼痛感刺激的司機連嗆了好幾口水。


    “救命,救命啊!”


    尖叫聲呼救聲如同交響樂,此起彼伏。


    第二天早上,有個老教師晨跑路過明月湖。


    老人看到湖中有一輛半頭紮水裏的麵包車,裏麵還有人不斷地喊救命。


    老教師連忙報警。


    等人被救上來看到警察,幾個人死死地抱著警察的大腿喊救命。


    這幾人一開始神叨叨的,非說有蛇神,降下責罰要吃掉他們。


    警察以為他們受了什麽刺激。


    等去了警察局,壓根兒不用警方詢問,他們就把事情交待得一幹二淨。


    幾個人爭先恐後的樣子,根本不像老奸巨猾的人販子。


    救人救回人販子,這樣奇聞連局長都被驚動了。


    他拿到審訊結果一看,喲,這還是個作案多起的人販子團夥!


    局長馬上匯報給上級部門,多地警方一起出手。


    很快,拐賣團夥被抓,解救出了十多個年輕的女孩,還有二十幾個兒童。


    警察來出租房搜查證據的時候,女警敲響了丁萱的門。


    “啊?我不知道啊?我天天通宵打遊戲。”


    丁萱睡眼惺忪,頭發亂糟糟的。


    等得知隔壁住的和善老太太是人販子,丁萱打了個寒顫,第一時間給爸媽打電話。


    “嗚嗚嗚,爸爸媽媽,我遇到人販子了,嗚嗚嗚,好可怕啊……”


    丁萱的表現和正常女孩兒沒什麽區別。


    女警覺得她運氣不錯,還安慰了她好久。


    甚至在丁萱泣不成聲的時候,女警給丁家爸媽報了平安。


    警局的審訊已經結束,可汪老太還是死死地抓著警察的衣服。


    她不斷哀求,請警察不要離開自己的視線。


    因為一旦一身正氣的警察不在他們身邊,那些蛇又會虎視眈眈地出現。


    其他人也是如此。


    他們一個個老實交代,包括幾歲尿床,幾歲偷看隔壁嫂子洗澡,這樣的事情全部倒了出來。


    四人這麽積極主動地坦白從寬,隻有一個要求,請警方守護他們的安全。


    “蛇,都是蛇!別過來——”


    這樣聞所未聞的事情,連見多識廣的局長都覺得匪夷所思。


    大概,這就是舉頭三尺有神明吧!


    這樣的情況直到五天後才結束。


    清醒過來的汪老太看到身邊那麽多警察,腿一軟坐在地上。


    “完了,都完了……”


    他們到底怎麽了?


    像中邪了似的?


    哪怕汪老太幾人不想認賬,奈何人販子團夥被抓,被拐賣的女子孩童得到解救。


    人證物證俱在,他們想裝瘋賣傻也沒用。


    做了好事的丁萱深藏功與名,跟爸媽回了家。


    這群人販子進看守所後,夜夜入夢後都掉在蛇窟,開始逃命生涯,短短時間形銷骨立。


    開庭審判那天,他們一個個喊著我有罪,又供出了許多事情。


    汪老太因為手上有人命,被判處死刑。


    大學畢業時,丁萱抽空去瞅了一眼薑老頭。


    他被兒女丟在一個鄉下的養老院裏,苟延殘喘。


    薑小山和薑小紅自從殘疾後丟了工作,失去收入,被家人嫌棄得不行,連兒女都不待見。


    看到他們過得不好,丁萱開心了。


    她工作賺錢後第一時間把爸媽接到身邊,當了一輩子孝順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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