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刑屠才漸漸,沒了要問的心思,幾人吃完早飯之後,眾人出的門外,此時此刻就是要分別的時候了,小二將趙逸塵四人的馬牽過來,刑屠在趙逸塵耳邊問道:"要不給他們也一人一個馬?"


    趙逸塵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恨不得一巴掌打到陳晨的腦袋上,啪的一聲,倒不是趙逸塵打的,而是林火兒打的,想看著傻瓜一看的看著刑屠說道:"你看這些姑娘細皮嫩肉的,不過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哪裏會騎馬啊?"


    刑屠很委屈的向陳晨旁邊站,看了一眼凶神惡煞的林火兒,用手撓了撓頭,心裏想著,不過是為了這些可憐的姑娘們好,刑屠像是要哭了一般,林火兒低著頭走到刑屠麵前,軟嫩的小手摸摸刑屠的頭,溫柔安慰的說:"好了,知道你是好心了啊。"


    刑屠這才麵色稍微好了一點,有了刑屠這個插曲,幾個人隻見的離別氣氛好了許多,畢竟對於這些姑娘來說,這幫人可是救命恩人,那就是告別再造父母了,於是那哥甚是大氣的姑娘向前一步,對著趙逸塵說:"多謝恩人您搭救,如果有一天您需要我們為您做任何事情,我這裏有我親人留下來的鐲子,是我拚命保存下來的。"姑娘說著,要把手上的玉鐲子脫掉交給趙逸塵。


    而趙逸塵又怎麽可能會接受呢,於是連忙說:"不用了,我們有什麽需要你們做的,我不過是隨手幫了你們,不用太在意。"


    但是旋即,女人抬頭看著趙逸塵,眼中的淚水嘩啦啦的向下滴,刑屠在旁邊看的都恨不得,上前去幫這個甚是有女人味的,貌美女人的眼淚擦掉,趙逸塵算是明白了,如果他不接受她的玉鐲子的話,這女人今天就是要哭給他看了,趙逸塵歎了一口氣說:"那好吧。"


    女人眼淚才止住,將手上透亮看上去尤其玉質飽滿,價值不菲的鐲子,交到趙逸塵的手上,趙逸塵接住鐲子,分量也是不輕,難以想象,女人當時要抱著多大的勇氣才能護住這個玉鐲,如今卻是這樣就給了趙逸塵。


    趙逸塵低頭看著玉鐲,一時間趙逸塵手中拿著這個玉鐲,像是拿著一個比武器還要貴重的東西,他明白都是這些姑娘的心意。


    趙逸塵抬頭看著這些姑娘,隻見他們有些淚眼朦朧的看著自己,最沉穩的女人說道:"就這樣,恩人隻要您憑著這個鐲子,無論我們四人何時身處何地,在做何事,都立刻放下一切,由您派遣。"說完,女人也不管趙逸塵還想開口推辭,轉頭就走了,剩下三個姑娘都是深深的看了趙逸塵一眼,臉上的神色有些複雜,跟著女人走了。


    趙逸塵看這群姑娘,也是有些決絕的背影,沒有在說什麽,納戒上熒光閃爍,玉鐲已經消失在手中,轉過頭看著林火兒幾人,平靜的說道:"走吧,我們向麒麟山進發吧。"四人向著相反的方向走。刑屠還是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幾個姑娘的背影,陳晨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安靜的陪在他身邊,等著刑屠會轉過心思來。


    趙逸塵和林火兒已經走得老遠了,回過頭來,還是沒有二人的背影,趙逸塵眼中略微閃現出一絲的不耐,運轉靈氣,與陳晨心念傳音,陳晨接收到趙逸塵的信息,二話不說,將刑屠強行背到馬上,刑屠一直掙紮,但是身邊隻有陳晨的身影,不見趙逸塵和林火兒,心裏才想到麻煩了,可能耽誤正事了,於是刑屠心死了,停止掙紮,陳晨將他的馬一拍,努力向趙逸塵的方向趕。


    兩個人遲遲才追上趙逸塵,趙逸塵能感覺到,刑屠的小眼神一直在往,自己的方向瞟。趙逸塵可以理解刑屠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可口的女人了,可是也不能到了饑不擇食的地步啊?但是這種話,他也不會對刑屠說起,隻能看他自己有沒有這個覺悟了。


    刑屠想象中的責罵場景不僅沒有發生,他發現趙逸塵身上連不開心的情緒,甚至都沒有,刑屠一時間又開始自我感覺良好了說:"大哥,其實我們可以帶著嘛,多幾個姑娘,也好照顧我們嘛。"


    林火兒在馬上,聽到刑屠厚顏無恥的話語,臉色都變了,手中立刻出現紅緞,對著刑屠身後的方向,手臂用力一揮,隻聽轟隆一聲,刑屠馬後,砸出了一個大坑。根本來不及刑屠反應過來,當時他的馬就受驚的尥蹶子,陳晨好險一直拉著馬,才沒被馬摔下來,還沒等刑屠心中慶幸,想著要去找林火兒理論時,接著他坐下的馬,當時就跑的飛快,向前衝。


    在這山野中,刑屠又不可能棄馬,用靈氣代替,本來自己就已經是四個人之中最弱的,他臉皮再厚,也不可能讓別人保護自己了,於是刑屠就一直緊緊拽著馬,不顧一切的向前衝。


    林火兒在身後看的,尤其是解氣,哼了一聲,嘴巴嘀咕道:"這刑屠就是欠收拾,他把那群姑娘當成什麽了,紅樓青樓裏麵的姑娘了,人家受罪已經是夠慘的了,還想要隨身帶著。"


    說著說著,聲音更小了下來:"你當我不知道,我逸塵哥哥那麽完美,這幾個小姑娘難道沒有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更何況是救命恩人,恐怕看到我逸塵哥哥的當時,就想以身相許了吧,哼。"


    趙逸塵在旁邊聽到林火兒這個話,竟覺得林火兒是這樣的可愛,他和那群姑娘怎麽可能呢,他可是要一直追尋武道的,普通姑娘怎麽可能理解,並不嫌棄的一直追隨呢,更何況自己對於這些女人,隻有同情憐惜的意思,絲毫沒有捷越之情。於是趙逸塵將馬的速度慢下來,等著林火兒,看著林火兒可愛俏麗的容顏,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陳晨那邊則是在刑屠衝出去的一刹那,就加快了馬的速度,跟了上去,防止刑屠出什麽意外。林火兒趙逸塵連個人帶著馬,慢慢悠悠的向前走,下了山才看到刑屠和陳晨在前麵等著兩個人,林火兒遠遠的看見陳晨在遠處,話很多的模樣,衝著陳晨口中唾沫橫飛,林火兒絲毫沒有畏懼的意思,跟著趙逸塵很坦然的向前行。


    而刑屠很快也發現了趙逸塵林火兒,一紅一白兩個人的身影,已經快要到眼前,本來甚是氣憤的眼睛,頓時就消了火氣,對於聖女,他可不敢冒犯,隻敢在心裏嗶嗶兩句,也不再多話,等著兩個人到麵前,林火兒得理不饒人的問道:"刑屠,你可知道哪裏錯了麽?"


    刑屠看著林火兒,諂笑道:"知道了,聖女你都教訓我了,我還能不知道麽?"


    林火兒見他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自己和他作對,實在是有些白費心力的意思,懶得在看他一眼,轉過頭去,輕輕撫摸著懷中的虹彩,虹彩睜開慵懶的眼睛,像是察覺到林火兒的心思,一樣是不屑的看了眼刑屠。


    刑屠察覺到虹彩的眼神,當即就想揮手,把虹彩抓過來,好好教訓一頓,但是林火兒立刻轉過頭看著刑屠一眼,刑屠伸出去想要抓虹彩的手,變成了撓頭,順便對著林火兒傻愣愣的笑。


    趙逸塵看著兩個人的對話說道:"好了,不要在浪費時間了,我們穿過兩座山,在經過兩個城市,基本上就到了麒麟山了,不要浪費時間了,現在很緊迫,我們還有太多的事情,而且不知道在麒麟山中,會遇到怎麽樣的危險,又要耽擱多久,一切都是未知的迷,所以,你們每人個人都要警醒一些。"


    突然刑屠,眼神之中浮現出疑慮問道:"哎,大哥,我們不是要先去富豪那邊領賞麽?怎麽先去麒麟山了啊?"


    "難道你不想先去麒麟山麽?好了,知道你想去了,頭不要再晃了,這是其一,其二是因為,我們距離麒麟山相對來說較近,到時候回宗門的時候,可以順便經過富豪那裏,將帳給結清,而且先完成麒麟山的任務,我想我們每個人心裏都會像是落下一顆大石頭一般輕鬆,所以,我就把下一個目的地,直接定在了麒麟山。"


    趙逸塵見大家都沒有異議了,於是繼續說道:"尤其是你,刑屠,在有什麽小心思,不知道收斂的話,下次再出來曆練,你就算跪下來求著我,帶李滄也不要帶你出來了。"


    刑屠眼神堅定的看著趙逸塵,重重的點點頭,刑屠一時間,心中顫抖了一下,他可不想,以後都憋在百寶宗裏,那多沒意思啊,還是出來看看山水,打打敵人,就算再艱難的,還有大哥,所以絲毫不用害怕。


    趙逸塵聽到了刑屠的心聲,漆黑的眼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趙逸塵確實在考慮,刑屠小心思太多了,為了一幫女人耽誤了這樣長的時間,如果刑屠將更多的心思,放到武道上,他的修為一定是不止現在這個狀態,但是好在刑屠還算是聽話了,趙逸塵不在多想,既然已經出來了,肯定不可能讓他回去了,於是率先加快了速度,向著麒麟上的方向前進。


    林火兒見狀,揮舞馬鞭,跟著趙逸塵的背影,陳晨刑屠同樣是不甘落後,在夕陽的映射下,幾人在空曠的山野下飛馳的背影,不知道今夜又入哪個山中孩子的眼裏,變成了多彩多姿的武俠夢。


    這一路倒是平靜得很,沒有不知好歹的山賊,突然蹦出來送人頭,不過是在山中,看到幾個普通的砍材的男人,在幾人策馬奔騰的時候,看到幾人的側顏,還以為是遇到了神仙,於是放下手上的東西,立刻跪了下來,一個兩個跪下還好,更多就有些莫名其妙了。


    待幾人顛簸了一路,在一顆巨大的杉樹下休息時,刑屠眼中流露出好奇的問道:"他們為什麽要跪我們?"


    林火兒歪歪頭,隨意的說道:"難道是因為我們身上的靈氣泄露了?"


    刑屠低頭看了自己一眼,並沒有啊,他沒有運轉靈氣,現在也沒有走火入魔的傾向,怎麽會靈氣泄露了呢,趙逸塵拍掉身上,由樹上掉下的灰塵,語氣中帶著笑意,開玩笑似的說道:"可能是由於我們太仙風道骨了吧。"


    刑屠聽到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手指著趙逸塵,笑的腰都晚了:"大哥,你如今怎麽跟我一樣臉皮厚啊,這怎麽可能呢。"


    陳晨冷淡的視線看了刑屠一眼,冷淡之中帶著些許的詫異,竟然這樣說趙逸塵,不怕皮被扒一層,突然刑屠低下頭,在想,如果趙逸塵說要讓他拔下刑屠一層皮,拿自己究竟拔不拔,突然這個問題讓陳晨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是什麽世紀大難題一眼。


    趙逸塵倒是沒有像陳晨想象的,那樣怒火中燒,他隻是看了刑屠一眼說道:"是啊,都是你這個壞東西傳染的。"


    其實趙逸塵最初在第一個人跪下的時候,心中就甚是奇怪了,於是用玉葫蘆查看了一下那人的心思,原來真的是由於見到了,在馬上飛奔的幾人,幾人速度又快,尤其是趙逸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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