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波平息後,廂房裏恢複了平靜。


    花穀聖子拉了半邊衣袖下來,露出精致的鎖骨,鎖骨下方有一抹青紫.被打的時候不疼,回過神又隱隱作痛。


    她抬頭看了北原一眼。


    後者手裏有個小藥瓶,看著像是藥油,治跌打損傷的。


    “這東西有用嗎?”


    “不知道,試試再說。”北原也說不準,手裏的小藥瓶是別人塞過來的,誰知道是什麽藥性。


    花穀聖子臉有些發白:“會疼嗎?”


    “應該,你忍著點,不想讓我來可以去醫院。”北原也懶得占她便宜。


    剛才隨便抹了幾下,族譜都被這嘴臭律師罵沒了。


    他都有點懷疑這女人公報私仇。


    “我不去醫院。”花穀聖子搖頭道,“醫院不是什麽好地方。”


    “你這什麽怪癖?”


    “你管我。”


    “那我讓別人給你擦。”


    “不行,他們不能看!”


    “.”


    看來要犧牲一下族譜了。


    北原研究了一下,下手還算精準,花穀聖子蹙起眉頭,雪色的肌膚透著絲縷紅暈,不輕不重的啊了一聲。


    她輕輕拍了北原一下。


    沒有別的意思,隻是疼了。


    “衣服再往下脫。”


    “再脫就隻剩內衣了。”


    “我不介意。”


    “你去死啊!”


    拿了花穀聖子當小白鼠,確定沒問題後,北原這才給自己抹上。


    這一幕被花穀聖子看在眼底,有些誤會了。


    她心一暖。


    以為北原關切自己的身體,所以才給自己先塗,對他的感官倒是繼續上升。


    ‘叩叩——’


    敲門聲。


    花穀聖子輕輕推了北原一下,把自己拉下的襯衣穿回來,遮住了雪白的鎖骨與美人香肩。


    “打擾了。”


    多石秘書推門而入,神色並不是很好看。


    北原望著進門的多石問道:“怎麽樣?”


    多石秘書在兩人跟前正坐,“山田被放出來了,要去傷情鑒定,如果對方用這種方式告您的話,有點麻煩。”


    北原看了眼女律師。


    “這官司輸不了,他要是有膽子告就告吧。”花穀聖子很自信。


    北原有點不放心。


    花穀聖子皺起眉,高傲的性格讓她不屑解釋,但還是壓著脾氣說:“我出道這麽久,很少有敗績,而且這事情證據錄像都有.輸不了。”


    “那就好。”


    花穀聖子冷哼一聲,別開臉,過了一會兒支支吾吾:“你清楚我的情況,我也知道你現在的處境,最好的選擇便是彼此信任我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


    她越說臉越燙:“總之,你要對我有信心。”


    “我與你沒有信任。”北原直白道,“等到解決掉山田,你下一秒就會拿刀捅我。”


    女律師臉一僵,有種好心被辜負的感覺。


    她惱怒的瞪了北原一眼,自以為很退讓了,沒想到對方不領情。


    “你真是無藥可救。”


    花穀聖子起身要離開這裏,但是又疼的坐了下來。


    “沒事吧,花穀小姐?”多石秘書下意識道。


    花穀聖子咬著牙不吭聲。


    北原早就習慣她這模樣了,扭頭道:“多石桑,喝茶嗎?”


    “今天就算了。”


    多石秘書選擇離開。


    廂房裏又隻剩下兩個人。


    北原準備休息一會兒再走,便開了電視,順便檢查自己還有沒有傷處。


    片刻後。


    他聽到了細微的哼唧聲。


    側頭一瞥,花穀聖子蜷縮著身體,臉色有點白。


    “喂?你是不是要死了?”北原問了一句。


    “.”


    花穀聖子氣地胸口大幅度起伏。


    這狗男人是一句好話不會說啊。


    “死之前我會帶你走的。”她咬著牙說。


    “這是不是喜歡我的意思?”北原若有所思。


    “.”


    花穀聖子氣笑了,果然,人在無語至極的時候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


    見女律師裝死。


    北原又盯著她的背影看了幾眼。


    她前凸後翹,本來就是極品的禦姐身材,兩雙美腿疊著,看起來就像是雪糕一樣可口。


    如果此時扒她衣服。


    花穀聖子應該會一邊喊著不要,一邊屈辱的看著自己。


    不過現在不是幹這個的時候。


    好歹有個隨身律師,省了一大筆錢,還挺有用的。


    北原暫時不想跟她鬧翻,便走上前,打算給她檢查檢查。


    察覺到腳步聲,花穀聖子渾身一顫,扭頭就看見了北原揶揄的眼神。


    她下意識做出了防禦的姿態,“你做什麽?”


    “看幾眼。”


    “你找死!”


    北原有些好笑。


    他們兩人的關係,可沒好到哪裏去。


    花穀聖子擺出這種模樣,是給誰臉色看呢?


    “你似乎搞錯了什麽,我們的關係可沒有那麽好.花穀桑,我就算把你衣服全扒光了,你照樣要舔著臉討好我。”北原輕飄飄的說。


    “你!!”


    花穀聖子聽到這句話,氣地要吐血。


    早知道這個二世祖不安好心,沒想到現在連裝都不裝了。


    北原卻懶得等了。


    他上前,按住女律師,將她推在牆上,隨後貼近。


    花穀聖子眼見著北原靠過來,有點手足無措,眼神滿是驚慌。


    下一秒。


    男人的強烈氣息湧入鼻尖,花穀聖子表情僵了一下,大腦混亂了。


    她的胸膛緊貼著北原,小腹的豐腴處擠壓著他的身體,胸前的碩大更是變成了半圓。


    熾熱的體溫,在彼此之間傳遞著。


    花穀聖子雙眸瞪大,磕磕絆絆道:“你你做什麽?”


    “我告訴你,我會喊的!”


    北原感受著懷中的嬌柔軀體,隻覺得渾身一顫,小腹上來一點火氣,他好笑道:“那你喊啊,外麵那麽多人聽著呢。”


    “你!!”花穀聖子慌亂的要推他,但雙手無力,怎麽也推不動,反倒讓兩人的軀體更加貼合。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得豐腴在不斷的被擠壓。


    北原此時也有點異樣。


    太香了。


    花穀聖子的處子幽香,真的是往鼻尖鑽,而且她的飽滿抵著自己,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往裏探索。


    北原沒忍住,拍了拍她挺翹的臀部。


    女律師的明眸驟然睜大,水汪汪的眸子被一層霧氣覆蓋,她哆哆嗦嗦道:


    “你你怎麽敢.”


    “我咬死你!”


    奈何,她的反抗沒有任何用處,北原一隻手就壓住了女律師,看她張牙舞爪的像是急眼的兔子。


    隨後。


    他用另一隻手上下摸索了一下,檢查身體的同時順便占便宜。


    大腿,很軟。


    腰肢,很細。


    胸.


    淦,竟然咬人!


    北原吃痛,收回手看她,


    女律師目光陰冷,像是要殺人。


    看來這裏不能碰。


    北原檢查了一會兒,倒是沒什麽問題,他疑惑的扭頭,沒事情她哼唧什麽?


    “體感怎麽樣?冷還是熱?”北原沒忍住問道。


    “.”


    花穀聖子冷冷的盯著他,一聲不吭。


    北原抓她肉臀,“不說是吧,你還沒給我捏腳呢,等會兒去浴室裏捏一捏?”


    混賬!


    花穀聖子胸口大幅度的起伏,張口就說:“混蛋!我來姨媽是不是也要跟你匯報!我流出來了是不是也要跟你說!”


    “你等著吧,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花穀聖子大罵一通,又開始問候北原的族譜了。


    該說不說,女律師罵人的功力倒是挺厲害的。


    “原來是來姨媽了”


    北原哦了一聲,放開她。


    花穀聖子怔了一下,隨後意識到什麽,有些抓狂:“你搞了半天,就是想看看我有沒有生病?”


    “嗯。”北原點頭。


    “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問?”


    “你也不肯說啊。”


    花穀聖子沒想到折騰了她半天,就是這種理由,一時間無語至極,抱著肚子又疼起來了。


    北原撇她一眼,去拿了藥來,搭配熱水,推到跟前。


    “這是什麽?”花穀聖子狐疑。


    “毒藥,愛吃不吃。”


    “.”


    花穀聖子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咬牙吞了藥。


    隨後。


    她躺在角落裏一聲不吭,又回歸了拒絕交流的狀態。


    北原也懶得搭理她。


    如今的女律師,在他眼底是一個暫時有用的角色。


    不會刻意針對她,也不會關心。


    等到解決了山田舜。


    他還是要搞得她家破人亡.


    畢竟,誰也不能賭人性,去賭花穀聖子心情好願意放他一馬。


    隻是在這一段時間裏,在叔父養病暫時不能出院的時間,與她虛與委蛇。


    廂房回歸了平靜。


    絲縷蟬鳴,從窗外飄來。


    夜半。


    花穀聖子的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竟然在這裏睡著了。


    她坐起來,一席薄被從身上滑落,左顧右盼。


    房間漆黑。


    電視早已熄滅,北原已不知所蹤。


    “應該是走了”


    “走了好,還在這我要被這混蛋氣死。”


    花穀聖子咬著牙低語,又嗅了嗅身上的藥油,皺起眉。


    這東西效果確實有,隻是味道太大了。


    傷口好的也差不多了,索性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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