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抵達學校,林立往教室走去。


    “——跟你們說,我本來是要失敗的。”


    走到樓梯口,白不凡的野史林立還沒聽見,倒是聽見了王澤得意的聲音。


    “我以為錢學姐喜歡我,實際上她並不喜歡我。”


    “我表白完之後,錢學姐說「王澤,你怎麽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很傷心,但是想找出問題究竟出現在哪裏,於是我就準備照做,結果褲子脫了我還沒尿呢,學姐就紅著臉突然改口說答應了。


    你們說,我到底為什麽成功的呢?”


    “?”


    原本聽的很認真的周寶為,聽到這一句後瞬間繃不住,上前掐著王澤的脖子:


    “傻逼啊!浪費我感情!王澤,你這b話,敢當著錢瑩的麵說嗎?”


    “幻想了,又幻想了,人總是幻想自己沒有的東西。”


    張浩洋也扶了扶自己的眼鏡,嫌棄的點頭。


    “後來我想明白了,我成功的秘訣跟鳴人一樣。”王澤不理會聽眾的詆毀,沉浸在自己的藝術當中。


    “鳴人,給鳴人有寄吧關係?”周寶為和張浩洋愣了一下。


    “對。”


    “你對你媽呢?”


    “看來你剛剛說對隻是歪打正著,”王澤聞言聲音極具優越感,也有對兩人無知的鄙夷,但還是壓低了聲音:


    “提示你們一下,木葉忍者學校裏的女孩子都喜歡佐助,而隻有擁有透視眼的雛田喜歡鳴人,一見麵就臉紅暈倒。


    而同樣擁有透視眼的寧次則很討厭鳴人,再想想鳴人的外號——吊車尾,我隻能說到這裏了,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也不能多說,涉及行業機……”


    周寶為、林立、張浩洋:“?”


    車尾吊嗎原來是?


    “我草,什麽火影嫪毐。”林立樂了。


    “不是,可我怎麽記得tv裏,泡溫泉那集說過,鳴人小小的也很可愛?”周寶為提出質疑。


    “不止如此啊,我是漫畫黨,我怎麽記得雛田喜歡的是雷影呢?”張浩洋也提出質疑。


    王澤、林立、周寶為:“(;☉_☉)?”


    “你他媽看的哪門子的漫畫!禁漫上的吧!”林立笑罵道。


    “快,給我六個數字,周末有用。”


    “王澤,”這邊開始探討本子雷哪一部夠勁夠霸,林立則看向王澤,揶揄道:


    “原來你們是這麽在一起的啊?我晚上向學姐求證一下。”


    “誒別,你是人啊?”王澤笑罵道,隨後抬頭看天,嘴角勾起耐克,戀愛的酸臭味快要溢出腋下:


    “實際上,昨晚我送上花的時候,學姐立刻正麵回應。


    我從背後拿出花,她立刻捂住嘴。


    當我遞給她,她抱住了我!


    我靠,先抱的我,我!沒有抱花,懂我意思嗎!哥幾個,哥們那一刻靈魂直接高超了!”


    看得出來真的很爽,王澤現在還在閉眼回味。


    林立瞪大眼睛。


    沃日,那還真給王澤也掏著了。


    一旁的周寶為和張浩洋更是祝福王澤祝福到五官扭曲、麵容猙獰。


    錢鍾書說過。


    「十八九歲的男孩子,他心裏裝的女人大概比皇帝的三宮六院還多,而且對女人的想法比廁所還要肮髒,但是與此同時,他又在向往最純潔、最美好的愛情。」


    這其實就是高一四班這些下頭出生的真實寫照。


    嘴上一個比一個下頭,但實際上,真遇到純愛了,又喊萬歲喊的比誰都大聲。


    “秋天真是個美好的日子,萬歲萬歲!”


    睜開眼,欣賞著三人的神情,王澤悠閑的吹著秋日晚風,欣賞天邊的彩霞,心裏暗爽無比。


    “是啊,秋天真好,跟戀愛一樣,早晚都涼。”張浩洋聞言點點頭,附和道。


    王澤以及被誤傷的林立:“(;☉_☉)?”


    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


    “你頭!我腿!”


    “ok!”


    張浩洋:“?”


    繼林立和王澤後,張浩洋也脫單了。


    他對象是南桑中學高一教學樓承重牆,挺靠譜一對象,街坊鄰居都說它靠得住,穩重。


    “——雅蠛蝶!寶為!我們應該是統一戰線的,為什麽你也在弄我!碎了!要碎了!”


    “浩洋,我隻揮拳向強者,戀愛使人失智,他們已經不配我動手了。”


    “草啊!!”


    撞了一會兒,讓他們仨繼續玩,林立則先走進教室。


    早早聽到門外林立因為阿魯巴張浩洋發出聲音的陳雨盈,視線一直在看著門口。


    平日裏還會稍微遮掩一下視線,今天幹脆撐著臉頰,帶著期待的笑容,就這樣乖乖的看著。


    林立走進來後,也徑直走向陳雨盈,靠近時,晃了一個大動作,隨後拍在了陳雨盈的桌麵上。


    動作在空中晃的時候速度很快,但是落於桌麵之前收了速度,所以並沒有發出多大聲響。


    陳雨盈和旁邊的丁思涵,見狀都一臉疑惑的看向林立的手掌。


    “炫耀戒指?盈寶給你送的?”丁思涵看見了林立手上的戒指,詢問道。


    “不是我送的。”陳雨盈眨眨眼,微微抿唇,抬頭看著林立。


    那是誰送的?


    這戒指其實是一個姓係的主人送給自己的,對不起……


    “我是個裝貨,這是因為酷炫我自己買的,學校裏不讓戴,等會兒就摘了,”林立用左手擺了擺,“重要的不是這個,看好了。”


    林立說完,右手開始左右摩擦桌麵。


    “你在幹嘛?”陳雨盈好奇的詢問。


    “搓伸腿瞪眼丸。”


    “我的桌麵才不髒,搓不出髒東西的。”陳雨盈不滿道。


    伸腿瞪眼丸是濟公活佛身上的髒泥搓出來的藥丸,包治百病。


    這就很好的體現了那句俗話:一人得道,屎尿升天——成仙了,連身上汙垢都成寶貝了。


    林立的手掌逐漸弓起,好像下麵真有了什麽東西。


    “班長,掰開我的大拇指,看看裏麵是什麽?”終於,林立停下動作,揚了揚下巴示意。


    想了想,林立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做個保證:“不是整蠱。”


    沒辦法,自己的信譽太低了。


    聽見保證後,陳雨盈才伸手扒開了林立的手指,隨後發出了輕輕的啊了一聲。


    一個玫瑰花花瓶擺件。


    很小,不然也不至於能藏在手掌下,但是做的很精致。


    不會枯萎,還很適合放在學校裏。


    “你可以往裏麵倒點香水,就當迷你小香薰了。”林立笑著道。


    陳雨盈雖然說了不需要,但很顯然,自己這一送,她還是很喜歡的。


    哼哼,女人,你的名字叫口嫌體正直。


    “喲喲喲——”丁思涵祝福的質壁分離。


    “好了,丁子,別叫,你也有。”林立手又晃了一個大圈,隨後又按在桌麵搓搓搓,在丁思涵期待猶疑的目光裏打開——兩根棒棒糖。


    ——當然不能送一樣的東西,這是對女友的尊重。


    丟給丁思涵一根,又朝著曲婉秋的位置丟了一根。


    正中腦袋。


    林立分析了曲婉秋的口型,她好像在問自己「你上班啊」?


    自己上學啊,上什麽班。


    “糖果就你倆有,這就是我對你倆的偏愛啊。”林立慈祥道。


    說完,林立彎腰,用手背在嘴角彎成括號,對陳雨盈悄咪咪道:“括弧,是父愛,所以不給你,晚點你要的話再給你變。”


    丁思涵:“我聽到了啊!”


    “不用啦,我自己還有好多。”陳雨盈正捏著自己的花瓶和小花,笑著回答。


    陳雨盈糖果的確挺多,平日裏都是她投喂林立來著。


    “怎麽變出來的?藏在袖子裏啦?”陳雨盈現在更好奇的是這個魔術是怎麽變的。


    主人的戒指罷了。


    “牛戰士從來不會摘下他的麵具,魔法師也從來不會揭露他的魔法。”林立左右搖晃自己的食指,隨後用其啪嗒啪嗒敲了敲桌麵,轉移話題:


    “等會要去上課的時候,記得提醒我。”


    “知道啦。”陳雨盈點點頭。


    ——今晚的晚自習不純粹是晚自習,林立和陳雨盈要去參加競賽的第一次補習。


    該調的情都調完了,林立回到了位置上。


    白不凡趴在位置上,看見林立到來之後,咽下一口口水,環顧四周,確定無人偷聽後,神經兮兮的壓低聲音道:


    “林立,你有沒有覺得上學很星暗示啊……”


    “學的聲音很像啥啊,穴,而且還有上這個動詞,這是啥啊,我們絕大部分都還是未成年,好恐怖,這不是資本家對我們進行的服從性測試吧,感覺得嚴查啊……


    我因為想到這件事背後的牽扯,到現在我手都在抖,難怪我越來越變態,越來越不像個人類,資本,你們贏了……”


    白不凡也不知道動了誰的蛋糕。


    “傻逼。”林立決定和資本共情,銳評白不凡。


    “不想上學啊!!”


    白不凡頹廢又沮喪的哀嚎。


    說實話,林立都習慣了,幾乎每周的周日晚上和周一早上,都能聽見白不凡類似的狗叫。


    隻能說人之常情。


    “今天早上才睡覺,設置了中午的鬧鍾,但是沒叫醒我,一覺醒來發現逼樣的要上晚自習了,我的周末平白少了半天,看清楚時間後我天都塌了啊草!!”


    “那真的很絕望了,”林立聞言笑笑,“不過誰讓你又通宵了,四舍五入,你隻是把下午挪移到了晚上而已。”


    然而,聞言本來還頹廢的白不凡猛的起身,抓住林立的領子就把他撞在牆上。


    “你媽的!林立!你還有臉說!”白不凡如蹦極僵屍一般王從天降,憤怒猙獰。


    “我和王澤昨晚都快哄完陳天明了!”


    “也不知道天明這個b為什麽想不開!居然想找你問點建議!”


    “結果因為你那兩句話一張圖,他又破防了!!”


    “王澤也是畜生,後麵找個借口回他寢室了,導致最後隻剩下我!我的痛苦你明白嗎!一袋米要抗幾樓,你知道嗎!你怎麽還有臉說!”


    白不凡的聲音從牙縫裏鑽了出來。


    林立神情凝重:“不凡,你牙齒上有菜。”


    “左邊那個門牙旁邊,傻逼,是我的左邊你的右邊,對對,再往上一點,ok,沒了。”


    “別轉移話題!”白不凡也是利用完林立就丟,“我昨晚陪陳天明喝了六瓶白的,兩瓶紅的,我現在肚子都還不舒服!”


    “白的是ad鈣奶?”林立冷笑。


    “嘻嘻,不是,是旺仔牛奶,我希望他旺掉那個仔,紅的是王老吉。”白不凡立刻嬉皮笑臉,揉了揉肚子,“媽的,奶茶奶茶,怎麽奶和茶混著喝就會拉肚——誒你媽別轉移話題!!”


    見白不凡又說了回來,林立有些心虛的撓頭。


    昨晚這事兒,確實是自己有點小不地道。


    “我以為天明是來炫耀的,誰知道他是來求安慰的……”林立弱弱辯解,“你知道的,我打遊戲勝率高的原因之一就是我會預判抓時機,我不會讓別人先手……”


    “在嗎起手,必定小醜!這你都不明白嗎!你預判了個什麽你預判!”但白不凡不願意放過林立。


    “不明白啊,我又沒當過小醜,你當過?”林立立刻無辜的搖頭。


    白不凡:“(;☉_☉)?”


    “額……其實我也沒當過。”白不凡不敢和林立對視。


    “不過,那小子感覺也沒有太嚴重啊?”


    林立視線越過白不凡,看向後門門口陳天明的位置,他現在坐在位置上書寫。


    大概率在寫作業,小概率在寫遺書。


    “誒,不凡,你覺不覺得「表白失敗了我跳下去給你們休半天吧」是一句很中式青春的話?


    集合了友情、愛情、校園、灑脫、傷痛、悸動、青春期、破壞欲、中式教育、價值尋找於一身。”


    因此林立沒等白不凡回答,突然又開口。


    白不凡:“……”


    偶爾即使是自己,也是跟不上林立的思維的。


    林立為了放假也是什麽話都說得出來。


    但是,111,天明哥,真跳嗎?這樣自己的丟失的下午就補回來了。


    “說實話,我也不確定,”白不凡也回頭看了陳天明一眼,隨後搖搖頭:


    “我醒來之後,就發現他狀態好像好多了,可能姚巧巧又給他發了什麽話吧,反正他說自己沒事了。


    但是,草,更氣了,對比一下,昨晚我和王澤的絞盡腦汁的安慰這下算什麽”


    “算你們話多。”


    白不凡豎起個中指,隨後見周寶回來了,詢問道:“寶為,林立給你買的胃藥還有沒有剩的,給我一包。”


    “喔,還有幾包,我拿給你。”


    周寶為點點頭,打開自己儲物櫃的鎖,取出了之前沒喝完的藥,遞給白不凡。


    至於為什麽周寶為的櫃子也有鎖,別管。


    熱水應該是之前已經打好了,白不凡開始泡養胃顆粒。


    希望真能養胃,林立在心中祈禱。


    祈禱完,林立伸了個懶腰,把今晚要解決的幾個作業準備好。


    晚自習不是全沒,還有小半節,林立沒做完的隻有周五布置的作業,不多,並且一般周一沒課的作業,最早也是周二晚自習收。


    所以對於林立而言,作業不會因為補習而變得難以完成,還是很輕鬆的。


    “不凡。”突然,林立看向白不凡。


    “有屁就放。”白不凡吹著水杯上的熱氣,警惕的看著林立。


    “你覺得你二十三歲的時候,可以月入六千嗎?”


    林立詢問的問題好像有點無厘頭。


    “月入六千,你擱這裏瞧不起誰呢!我到時候一定財富自由了!”白不凡不屑的說道。


    “錢都跑了,財富自由是吧?”林立嗬嗬。


    白不凡:“……誒沃日,林立你說話真有點傷人了。”


    “嗬嗬。”


    “所以你問這個幹嘛?”見沒有後續,白不凡皺眉。


    “沒事,就問問。”林立擺擺手。


    白不凡視線不移,總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林立安慰式的敷衍笑笑。


    現在,外麵23歲的白不凡人設,月收入確實是六千。


    下午登記信息的時候林立考慮了一下,太高太虛假了——這收入、這顏值相你媽親呢,太低估計沒誘惑力,因此在中介的建議下,編了一個六千。


    在信息這些什麽都編纂好之後,中介其實說了可以現在就幫林立試著聯係的,不過被林立拒絕了。


    任務優先完成方式當然還是活動優先,活動事少還容易。


    何況現在聯係,那總不能約晚飯見麵,提前約又沒意義,說不定還得加聯係方式聊天,麻煩。


    反正任務沒時限,不著急。


    林立也問了相親活動能不能帶人去,中介也說了隻要交錢是沒問題。


    等那邊確定什麽時候辦活動了會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到時候再問問「三人狗」,看看他們的意見。


    至於今天下午剩下的時間,林立又去南桑體育中心遊了下泳,刷了一下任務進度,然後就來上學。


    ……


    晚自習。


    “走啦。”肩膀被拍了拍,林立微微一抖,扭頭,是陳雨盈。


    現在六點二十,晚自習開始了二十分鍾,六點四十是競賽補習開始的時間。


    走過去幾分鍾就行,但第一天的確可以早點過去看看情況。


    “膽小鬼~”注意到林立被驚嚇的反應,陳雨盈笑道。


    林立不語。


    嘻嘻,寶寶,自己可是修仙者,你起身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故意裝作沒發現逗你玩兒呢。


    “~膽~小~鬼~”白不凡聞言也微微扭頭,讓林立看得見自己的臉但身後的陳雨盈看不到,然後五官亂擺亂放,複讀道。


    忽略這小子的惡心人,林立開始翻找紙筆。


    “水杯幫我拿一下,我去洗個手,等一下樓梯口等我。”陳雨盈展示了一下手掌上的墨水印,便不等林立,快步先向外走去。


    “好。”


    林立和王越智卓永飛一起起身,往外走去。


    “嗯?”林立皺眉。


    因為張浩洋垮個司馬臉,聽見聲音回頭看清楚人後,也站起來了。


    “浩洋,你不是不來嗎?”林立停下腳步,好奇的詢問。


    “我媽。”張浩洋兩個字道盡了辛酸,說完歎了口氣。


    看來是強行修改意願了。


    所以林立詢問:“你媽逼的?”


    “是啊。”張浩洋點點頭,“說我必須參加,唉,無所謂了,參加就參加吧,一輪遊就完事了,頂多浪費點時間。”


    林立:“你媽逼你也太壞了。”


    張浩洋剛準備繼續點頭附和,但隨後凝視著林立:“……林立,嘶——我怎麽感覺,你在找機會罵我?”


    “嗯。”林立平靜點點頭,不然呢。


    “你媽「嗶——」!”


    “沒啊,我所有媽媽都很開明的,尊重我個人意見。”林立笑嘻嘻。


    “你還有哪個媽媽?”


    “打瓦認識了二十多個。”


    “媽的智障。”


    “那咋了那咋了那咋了。”


    “到點了?這麽快,你倆等我一下。”


    但隨後讓交流祖上感情的兩人沒想到的是,陳天明等他們走到後門口時,看了一下教室前麵掛的表,也收拾紙筆起身。


    “天明?你幹嘛?”張浩洋和林立停下腳步,同時有些疑惑。


    “我也去上競賽補習。”陳天明回答,言簡意賅。


    “啊?”


    “我也報名了。”他補充。


    “啥時候的事兒?”但兩人更加疑惑。


    陳天明數學不好不壞,上次考試一百二十出頭吧,但參加競賽的話,其實有點夠嗆。


    “周末的時候,”陳天明走出門外,淡淡道:“巧巧她也參加這個競賽,於是我知道後,就微信找老堅頭報名了,他同意了,還說我這個態度挺好的,重在參與。”


    沃日,什麽二次傷害。


    林立和張浩洋選擇噤聲,麵麵相覷。


    ——此事涉及姚巧巧,出口要慎重,生怕哪個字眼讓陳天明掉小珍珠,然後跳樓。


    本來跳樓就隻能多放半天假,但放在晚上沒課的時候放,不是白放了嗎。


    似乎注意到了氣壓一下子就低了,陳天明笑著擺擺手:


    “放心吧,想說啥就說啥吧,我已經想通了。”


    “中午看了本書後,我現在已經茅塞頓開了。”


    陳天明握拳給自己打氣,臉上笑容陽光,神清氣爽。


    “沃日,什麽書,雞湯效果這麽好?”見陳天明都這麽說了,氣氛一下子又活躍了些許,林立和張浩洋都有些好奇。


    陳天明:“開塞露說明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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