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欣當然是不知道徐名遠這個王八蛋背著自己都幹了些什麽,等她蹦躂著回屋時,徐名遠早就忙別的事了,而小楊枝也去寫卷子去了。


    “好冷好冷,都快凍死我了,你都不知道外麵有多冷,耳朵都要凍掉啦。”


    陶舒欣剛一進門,就誇張的打著哆嗦,小嘴叨叨個不停,直接踢掉鞋子,連拖鞋都沒穿,就在客廳裏四處蹦躂。


    “穿鞋,樓梯上沒地暖。”徐名遠提醒了一聲。


    “噢噢。”陶舒欣小跑回去踢上棉拖,見徐名遠愜意的趴在二樓的圍欄上看著自己,就‘蹬蹬蹬’的衝了過去,來回撕扯著他的衣服抱怨道:“你就知道在屋裏呆著,都不來幫我一下!”


    “就是開下大門,告訴他們物業的人把哪塊地掃了,都用不上兩分鍾的功夫,誰成想你在外麵呆那麽久?我還以為你願意在外麵玩雪呢。”徐名遠笑道。


    “我都多大人了,還玩什麽雪呀?這大冷天的雪好幹的,哪能滾得起來雪球呢?”


    陶舒欣撇掉羽絨服,冰涼的小手伸進徐名遠的衣服裏就是一頓搓。


    小姑娘是開車來的,為了漂亮穿的並不厚,此時都快被外麵的嚴寒凍透了,身子都呼呼冒著寒氣。


    徐名遠抱著她去了沙發,拽過一條毯子披在了她的身上,窩在一起取暖。


    緩了好一會兒後,陶舒欣鼻翼呼扇呼扇的嗅著,奇怪的說道:“誒,你身上好香呀?”


    “你聞錯了吧?”


    徐名遠神色無常的裝不知道。


    “沒有,真的好香呀。”


    陶舒欣抓著他的衣領,仔細的聞著。


    “外麵太冷了,你嗅覺不靈敏了。”


    徐名遠繼續找著借口。


    “怎麽可能?”


    見他不相信自己,陶舒欣聞的更仔細了。


    “應該是毯子上的味道,小楊枝蓋過了。”


    徐名遠雙手捧著她的小臉,一頓搓揉的給抬了起來。


    “好像是哦。”陶舒欣拽著毛毯嗅了嗅,也不再去想徐名遠身上的味道了,眼睛亮晶晶的問道:“你妹妹每天都用了什麽呀?身上那麽香。”


    “還是用你給買的沐浴露啊,再就是冬天擦點護手霜,什麽都不用。”徐名遠說道。


    “是我們高中課程學的費洛蒙麽?哎呀,真的好香呀,要不我們去聞聞?”


    陶舒欣眼前一亮,提了個餿主意。


    “神經病,想去你自己去。”


    徐名遠哭笑不得,這腦回路清奇的小姑娘,總是讓他跟不上節奏。


    更何況徐名遠也不可能任由著她想一出做一出,萬一聞出來點什麽怎麽辦?


    “怎麽就你自己呀?你妹妹幹嘛呢?”陶舒欣問道。


    “應該在寫卷子。”徐名遠隨口說道。


    “是麽?高中好慘呀,整天寫卷子。”陶舒欣心有戚戚焉的說道。


    趴在徐名遠的胸口膩歪了會兒,陶舒欣扭頭望了望空蕩蕩的樓梯口,見左右沒人,就看向了徐名遠的眼睛。


    小情侶在一起總是熱切難安的,對視上就會糾纏在一起了。


    等到柔軟的舌尖都有點酥麻了,陶舒欣才小臉紅撲撲的躲到一邊,將淩亂的發絲勾到耳後,享受著片刻的溫存。


    “不許想壞事噢。”


    陶舒欣伸出手指堵住了徐名遠的嘴唇,她自然是注意到了徐名遠身上的變化,可是姨媽未走,可不好亂來呢。


    “什麽壞事?”徐名遠問道。


    “明知故問。”陶舒欣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手指戳著他的胸口,嗓音軟糯的勾引道:“隻允許你摸摸,咯咯咯……”


    “哈,你看那是什麽?”徐名遠笑道。


    “什麽呀?”


    陶舒欣順著徐名遠指的方向看去,不明白他指著屋角幹什麽。


    “你仔細看看?”


    “是攝像頭麽?我靠!你家竟然裝著監控!”


    陶舒欣看了好半天,才發現屋角的鏡頭是個什麽東西,然後猛地跳起來,整理著被蹭的褶皺的羊毛衫。


    “哈哈,就是客廳裏有,要不咱們現在回房間?”


    “滾呀,監控在哪?刪掉刪掉!”


    陶舒欣拽著徐名遠起身,讓他趕緊去刪掉剛剛的記錄。


    徐名遠領著她去了書房,也沒讓陶舒欣查記錄,很幹脆的把今天的記錄給刪了。


    帶著陶舒欣四處轉了一圈,小姑娘好奇心重,非要把每個房間都轉了個遍。


    家裏很空蕩,裝修過後就沒添什麽東西,就連地下室的酒櫃裏都空空的沒什麽東西,隻在地上擺著幾件可憐的白酒,還有幾箱沒開封的煙。


    徐家的底蘊都被敗光了,隻能等以後慢慢置辦了。


    不過老父親徐軍還算幹了件人事,把小楊枝帶了回來,不至於兩手空空什麽都沒撈到,不然徐名遠大概會吐血了。


    本來打算領著陶舒欣回房間膩歪一會兒,但剛上三樓,見看到小楊枝坐在大廳裏的長桌寫卷子。


    見徐名遠回來了,楊枝並沒有看他,隻是對陶舒欣說道:“陶陶姐,我有幾道題不會,你可以教我一下麽?”


    “小意思,你哪道題不會呀?”


    樂於助人的陶舒欣,立刻鬆開了徐名遠的手,拉開小楊枝身旁的座椅坐下。


    上了大學後,高中的知識就很少用到了。


    像陶舒欣的漢語言文學專業,平時一科理科都不學,高中的課程完全沒了用武之地。


    此時看到小楊枝指著高中練習題,陶舒欣不免也有些頭疼,不停的抓著頭發,懊惱的都快要碎掉了。


    徐名遠從房間裏取出筆記本,坐到了對麵,看到陶舒欣一臉崩潰的模樣,就在桌下踢了她一下。


    “不會就算了,別硬撐著。”


    “誰硬撐了?我就是有點忘記題型了,捋一遍就會了。”


    陶舒欣翻了個白眼,作為應試教育的佼佼者,學習可是她最為驕傲的成就,她才會承認自己不如人呢。


    徐名遠也不說話,繼續在桌底下逗弄她。


    “哎呀,你煩不煩人,別碰我腳啦!”


    見徐名遠一直打擾自己回憶題型,陶舒欣氣鼓鼓的給他踢一邊去了。


    徐名遠也不逗她了,開始新一天的工作,查閱公司傳過來的文件。


    可是楊枝是個多體貼的姑娘呀,見徐名遠在陶舒欣那裏得不到滿足,就伸直秀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正專注思索的徐名遠,猛地一驚,立刻看向小楊枝。


    而小楊枝依然沒有看他,手中的筆杆不停的抖動著,好似是在認真的做題。


    饒是心理素質很好的徐名遠,也沒想到小楊枝會搞這麽一出,一時間竟然有點小緊張。


    而楊枝肯定是不怕的,要不是因為怕徐名遠再也不理她了,她巴不得陶舒欣早點發現呢,然後分手了才好,這樣她就可以獨享自家哥哥了。


    啪!


    陶舒欣重重的拍了下桌子,興奮的喊道:“我會啦!”


    一驚一乍的陶舒欣,不僅嚇的徐名遠一個哆嗦,連楊枝的小腳丫都縮了一下。


    不過楊枝還是繼續選擇放在了徐名遠的腿上,當作無事發生。


    “你看你看,答案是長15米,寬為9米,最大麵積為162平方米。我教你噢,先用變量設定長為x米……”


    陶舒欣碰了碰小楊枝的胳膊,興衝衝的在紙張上寫出演算過程,非常有耐心的指導著。


    她本身就是學習很好的姑娘,就算再長時間沒用到,但重新撿起高中知識點的速度,肯定比徐名遠強上不少。


    見陶舒欣講的如此細心,楊枝心中微有些歉意,但想到自己的目標,還是堅定了信心,繼續把腳搭在徐名遠腿上。


    徐名遠本就不是什麽好東西,還感覺很刺激,就揉捏了一番腿上的小腳丫。


    看到小楊枝神情沒有絲毫變化,徐名遠拉著她的襪口,將小白襪脫掉揣進了自己的兜裏,一隻手在下麵揉捏著細滑溫軟的秀腳,一隻手擺弄著筆記本的觸控板,也當做無事發生。


    此時的楊枝終於肯抬起頭瞄了他一眼,輕咬著嘴唇,臉蛋也變得紅潤了。


    她的膽子是很大,但當著人家的麵搞小動作,也難免麵皮發緊。


    “小枝枝,你懂了沒?”


    完整的講了一遍題,陶舒欣問道。


    “啊?陶陶姐,你可以再講一遍麽?”


    楊枝就沒把心思放在題上,此時沒辦法回答,隻好裝作沒聽懂了。


    “好呀,誒?你臉蛋怎麽這麽紅呀?”


    陶舒欣忽然注意到了小楊枝紅潤的臉蛋,感覺好漂亮,比冷著一張臉好看多了。


    “……”


    楊枝看了眼對麵,見徐名遠停下動作,她也沒好意思吱聲。


    “哎呀,沒關係,又不會的題很正常嘛,我也不是什麽題都會的。徐名遠,你看什麽看!你少在那諷刺人噢。”


    陶舒欣還以為是臉皮薄的小楊枝沒聽懂害臊了,再加上徐名遠喜歡幸災樂禍,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徐名遠也不再打擾小楊枝學習了,鬆開手放開了她,拿著筆記本走到長桌的邊角處坐下,繼續忙著手頭上的工作。


    陶舒欣在解了幾道題後,就愈發熟練了,將小楊枝不會的題在草紙上演算好,耐心的給出了解答。


    “誒?小枝枝,你怎麽穿著一隻襪子呀?”


    陶舒欣坐累了,就往椅背後一靠,剛巧看到了她白皙的腳背。


    “我忘穿了。”


    楊枝不經意的望了徐名遠一眼。


    雖然是在他麵前撒謊了,但楊枝很清楚,這次他是不會責怪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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