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事需要告訴你。軋鋼廠近期要擴充規模。”


    “我這裏有個崗位名額,負責後勤事務的是李懷德,你覺得大哥和大嫂想不想進城工作?”


    秦淮茹詫異地看著曹光:“這真的可以嗎?”


    曹光說:“工廠擴大編製,正在招新人,現在是個好時機,如果這次錯過了,下次還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可很快,她皺起了眉頭:“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這樣。”


    曹光有些驚訝:“為什麽這樣說?”


    秦淮茹解釋道:“如果我們全家都進城,老家的糧食品供應就沒有了保障。再說,目前王主任正幫我調崗位。”


    “她若是知道了這個情況,卻給了我一個新的飯堂職位……我擔心王主任心裏會有所不滿。”


    聽完這個顧慮後,他也認真地點了點頭,並誇獎妻子:“還是老婆你心思細膩。”


    隨後又笑了聲,“確實應該考慮清楚。大哥如果來了,大嫂和孩子勢必一同進城;若單把嫂子帶過來,哥一個人留在村裏,則會兩地分居,這事兒的確得商量商量。”


    曹光點頭道:“你放心,時間還早,年前報上去就行。咱們先解決你的工作問題,時間久了,王主任也不會說什麽。”


    “有空了,你回去趟農村,問問你爸媽和大哥大嫂的意思。”


    “如果他們願意來城裏生活,那就好辦了。如果不來的話,這個名額就隻好退回去了。”秦淮茹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這時,曹承乾嘟囔了一聲,閉上了眼睛,開始沉沉入睡。


    秦淮茹輕輕笑了,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抱起來,放到大床的最裏麵。


    曹光看著在床邊照看兒子的秦淮茹,曲線曼妙,不由自主地從背後抱住她。


    秦淮茹嬌嗔地回頭看了一眼:“德行,這才過了幾天,你就按捺不住了嗎?”曹光嘿嘿一笑:“別動,就這樣待一會兒。”


    秦淮茹撅起嘴:“先把燈關了。”但曹光根本聽不見她說話,關燈多可惜呀,自家媳婦這麽美,身材這麽好,關了燈怎麽欣賞?他心中這麽想著,還是緊緊抱著秦淮茹。


    而此刻,隔壁的賈東旭家中。


    楊曉麗倚在牆上,眼中充滿怨意地看著熟睡的賈東旭。秦淮茹已生了一個兒子,可是她,至今仍沒有任何動靜。


    婆婆賈張氏已不止一次地表達了不滿。


    雖說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在於賈東旭不積極,但是楊曉麗非常清楚最主要原因:因為她自己對賈東旭沒有什麽感情,不想伺候了。


    不過,孩子是終究得要的。


    所以楊曉麗心中也開始著急。


    她聽著秦淮茹傳來的輕聲細語,不由得閉上了眼睛:“唉,如果我是秦淮茹該有多好,那樣死了我也甘心。”


    想到此,她又一次起身,悄悄地繼續鑿牆。


    隻要牆被打通。


    楊曉麗就不信她主動送上來的,曹光還能不動心。


    翌日清晨。


    曹光起得較早,在家門口做起鍛煉來。


    秦淮茹則哼著歌,帶著孩子,準備做早餐。


    吃過早飯後,曹光推上自行車,準備上班。


    剛好碰見出門的何雨柱,二人互打招呼。


    何雨柱笑著說:“曹光,怎麽沒讓你丈母娘幫忙照看孩子嗎?”


    曹光答道:“她農村那邊還有個孫子,實在抽不開身。對了,柱子你打算什麽時候結婚?”


    何雨柱有些為難地苦笑:“我一直在考慮這件事,你知道我和你的情況一樣,家裏沒長輩,隻能自己努力。”


    曹光皺起眉頭:“那你父親呢?給他寫封信詢問一下?”


    推著自行車的曹光也不急,跟何雨柱一邊聊著一邊走:“柱子,你說實話,你爹啥都沒交代就走了,一定有問題。”


    何雨柱聳聳肩:“能有什麽問題?他是跟著那個寡婦跑了。”


    曹光笑著說:“他畢竟是你父親,難道會對你不管不顧?所以說,你應該去寫封信問問他的心意。”


    “另外啊,關於你的婚事,你父親是不是有過什麽安排?”


    “要是你自己找了對象,結果你父親早就安排好了,到時候不是要出問題?你說呢?” 何雨柱聞言,麵色凝重起來:“我確實應該問問他。”


    曹光笑了笑:“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何雨柱望著曹光離去的背影,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的確應該問問老爸,曹光說得對,我是他的兒子,他總不可能一點安排都沒有吧?”


    對於何大雨,何雨柱內心其實頗有怨言,平時不願意給他寫信。


    但聽到曹光的話,他又覺得有必要與何大雨通信聯係。不說別的,單單是結婚這件事,他是否回來呢?


    還有何雨水嫁人的事,他這位父親會不會過問呢?


    更為重要的是,他走了這麽遠,怎麽可能一點東西都沒留下?何雨柱打定主意,找個機會給何大雨寫封信。


    曹光騎上自行車,對剛才對何雨柱的提示並沒有什麽愧疚之情,畢竟他也沒有算計或坑害何雨柱或易忠海的想法。


    在他看來,盡管何大雨做事可能不太靠譜,畢竟是父親,萬一他對何雨柱有什麽安排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因此何雨柱問問也好。


    當初何大雨匆忙離開四合院,沒有任何交代,這裏麵一定有其他原因,難道僅僅是因為與寡婦私奔?


    僅僅是一個寡婦而已。


    何大雨又沒有家庭牽絆。


    他何必要私奔逃離?


    兩人直接登記結婚不就行了嗎?


    曹光琢磨來琢磨去,覺得何大雨逃走可能有兩個主要原因。


    首先何大雨是廚師,不知道他那些譚家菜的手藝是怎麽學到的。不過作為廚師,他顯然服務過 ** 顯貴,逃跑的一個原因是害怕這些事會暴露出來。


    從而帶來秋後的清算。


    另一個原因,則是為了何雨柱和何雨水。大家都知道何大雨的曆史背景。


    但如果他在家,何雨柱和何雨水的身份就會定型了。


    如果何大雨逃走,何雨柱和何雨水就會成為無人管教的孤兒,這身份或許可以得到某種程度上的純淨化。


    根據當時的情況來看,何雨柱的家庭起碼也算中農水平,更糟糕的情況可能是成為富農。


    即使家裏沒有地,但他是廚子,而且他手上有錢,服侍的人背景都不一般。


    曹光嘀咕道:“何大雨恐怕現在正跟那位白寡婦逍遙快活,真不知道這位白寡婦是否真如傳聞中那麽美。”


    傍晚下班後。


    何雨柱心事重重地回到家,做飯時心情顯得格外沉重。


    何雨水興高采烈地回到家,見到何雨柱這樣不禁問道:“哥,你怎麽了?是不是想嫂子了?”


    何雨柱沒好氣地說:“別亂說話!什麽叫想嫂子,至於嗎我!”


    何雨水嗤笑了一聲:“你也太過分了,每天都盯著人家東旭媳婦的屁股看,四合院裏誰不知道呢。”


    “傻哥啊傻哥,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要注意點。”“你就是不聽。”


    何雨柱臉色略顯尷尬:“過來過來,我有事跟你說。”


    何雨水滿是好奇:“什麽事?”


    何雨柱咳嗽了一下:“給我寫封信給咱爹,我來說你來寫。”


    何雨水顯得非常驚訝,自己這位傻哥居然主動提出給老爹寫信,真是前所未有。


    “呀!”


    在曹光家那邊,孩子啼哭的聲音也同時傳了出來。聽到哭聲的易忠海和一大媽正吃飯的時候,臉色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神色黯淡了下來。


    特別是一大媽,整個人好像失了神一樣,一隻手握著窩頭,另一隻手捏著筷子,呆呆地起身走進了院子,直勾勾地看著對屋——曹光家。


    易忠海麵帶難色地說:“老伴兒,快吃飯吧,你在看啥呢?”


    可是一大媽沒有理會他,眼睛閃爍著熱烈的眼神,癡癡迷迷地看著對麵。她表情複雜多變,仿佛陷入了魔障,眼中時不時閃過一抹近乎瘋狂的神情。讓人心裏發毛的是,她現在究竟在想什麽,沒人能夠猜測得到。


    易忠海理解一大媽的心酸與苦惱,歎了口氣,也慢慢走向她的方向,往外看了一眼,心裏也是滋味複雜。透過門縫,能看到對門家裏孩子的啼哭已經停止了。此時此刻,不知那對夫婦用了什麽樣的招式,逗的小寶寶咯咯直樂,像清脆的鈴聲,使得一大媽的臉龐慢慢地柔軟起來,露出了溫情的模樣。


    易忠海見此情景,心底一緊,不忍心再讓她難過下去,輕輕拉住她的手臂:“老伴兒,別看了,要是讓人見了不好。”


    接著他又說,“這樣,那個幹親的事情我們再談一下。東旭想要任用我的話,應該不會拒絕的。到時候,如果他有了小寶貝,您也能搭把手幫忙。您怎麽看?” 說這話時的易忠海滿麵為難,想起以前與賈東旭之間緊張的關係,再到現在緩和,但他唯一的阻礙依舊是賈張氏。


    賈張氏的存在就像一塊大石頭堵在他的麵前,讓他們的設想——讓東旭養他們的老年生活,變得遙不可及。那個陰險的老太婆肯定不願東旭將錢花在這個問題上;萬一他們老去行動不便後會怎樣,簡直不敢想象。可每次一考慮到自己無後代的事實,易忠海內心都如火燒般難受。尤其如今曹家新出生了寶寶,更加加重了他的憂慮與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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