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蹙眉:“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小麗的收入她是留著為兒子準備的。”


    賈張氏不依不饒地說道:“我看她多半是在給自己花錢。”近來賈東旭被楊曉麗管束得很緊,雖然仍順從賈張氏的意見,但對楊曉麗也越來越尊重,於是解釋道:“你這麽說太過分了,小麗可不像這種人。”


    賈張氏冷笑道:“我沒錢,想吃好的自己想辦法去吧……”


    賈東旭無計可施,隻能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他在心裏默默感歎:還是媳婦懂事啊,懂得為未來著想。至於楊曉麗亂花錢的事,賈東旭根本不信。


    楊曉麗幾乎不出四合院,怎麽可能會花錢呢?她的錢全都自己藏了起來。


    這是為了賈東旭的兒子著想。


    也是為了這個家的將來。


    在四合院的一角。


    楊曉麗和秦淮茹一起曬太陽。


    楊曉麗偷偷說道:“一塊錢,怎麽樣?”秦淮茹瞪大了眼睛:“你這是什麽意思?”


    楊曉麗心裏發虛地回答:“你懂我的意思,每次用一塊錢。”秦淮茹的眼神變得糾結:這樣還能掙錢呢,要不要委屈一下光哥?


    我這也是為家裏著想啊。秦淮茹陷入了沉思。


    但最終,她還是搖了搖頭:“不行,不能對不起光哥,你以後別再提這事了。”


    楊曉麗顯得有些鬱悶。正在這時,


    曹光推著自行車回來了,車把上掛著一個袋子。


    家裏的雞蛋沒有了,曹光買了一些。


    他朝秦淮茹和楊曉麗點了點頭,便推著自行車回家了。


    秦淮茹心虛地瞪了楊曉麗一眼:“你消停點,別給大家添麻煩,你也結婚了,還是好好過日子吧。”


    楊曉麗咬牙切齒,眼中滿是嫉妒:“你站著說話不腰疼,自己天天開心,就不顧我。我隻是想過更好的生活,有錯嗎?”


    秦淮茹有些心慌,看著楊曉麗的目光,覺得對方已經瘋狂了:“你別說這些,要是讓人知道了怎麽辦,我們也沒法做人了。”


    楊曉麗說道:“你放心,我有辦法,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我自己把牆弄個洞……到時候你遮住你男人的眼睛……”


    秦淮茹被嚇到了,心驚肉跳,立刻站起來就走了:“你瘋了,不要命了。”說完,秦淮茹慌慌張張地回到家中。


    曹光正在往櫃子裏放雞蛋,看見秦淮茹慌張的樣子,有些驚訝:“怎麽了?”


    秦淮茹咽了口唾沫,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沒事,就是孩子快要生了,我有點擔心。”


    曹光一聽緊張了,怕她是不是產前抑鬱,趕緊放下手中的活,溫和地摟住了秦淮茹:“我講個笑話給你聽,好不好?”


    他一邊講笑話逗秦淮茹開心,一邊溫柔地看著她。秦淮茹心中充滿愧疚地看著曹光。


    近一個多月來,曹光為了她的身體一直在忍耐。秦淮茹知道,曹光體質特殊,肯定不容易受。


    秦淮茹心想:難道要讓光哥一直這樣辛苦下去嗎?生完孩子後,還得度過恢複期,總不能一直讓他這麽辛苦啊。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扭頭看向自家的牆壁,咬著嘴唇陷入了猶豫之中。


    曹光沒有注意到秦淮茹內心的糾結,依舊細心照顧著她。這天晚上,吃過晚飯後,


    他們躺在床上說起了悄悄話。


    突然間,秦淮茹察覺到牆那邊傳來聲響,心中一緊,腦海中浮現出楊曉麗的身影。曹光嘀咕道:“怎麽回事?家裏有老鼠?”


    秦淮茹趕緊掩飾:“哪裏有聲音,是你聽錯了吧。光哥哥,你快睡覺吧,你每天上班已經很累了。”


    曹光笑道:“你還不知道我?我不覺得累的。”


    秦淮茹心疼地說:“光哥哥,這段時間你辛苦了吧?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當初就不該懷孕。”


    曹光無奈:“你說什麽呢,趕緊睡吧,我不覺得辛苦。”


    秦淮茹依偎在曹光的懷中,但她並不相信他的話。她清楚他確實很辛苦。


    夜深了,秦淮茹輾轉反側,看著自家牆壁,內心糾結了一會兒,差一點答應了楊曉麗。這樣可以賺些錢。


    每次一塊錢,用來買東西,給光哥哥補身體。秦淮茹就這麽反複思索著,逐漸沉入夢鄉。


    然而,賈東旭此時仍醒著,


    楊曉麗因挖牆疲憊不已,推了推賈東旭說:“東旭,東旭。”賈東旭裹著自己一個人蓋的被窩,整天饑餓無力,


    假裝沒聽見。


    因此他翻身繼續入睡。楊曉麗鬆了口氣,停下來休息了一下,然後繼續悄悄地挖牆。


    賈東旭亦舒了一口氣,心虛地想:媳婦啊媳婦,真是對不住。


    我真的太累了。


    近幾天,賈東旭總是心虛不安,每次楊曉麗夜裏喊他時,他都在假寐。他擔心她可能會提些什麽要求。


    因此,最好假裝睡著。


    隻要自己不主動,楊曉麗就不知道他的情況。


    賈東旭暗自竊喜:


    清晨,


    陽光灑落…一切都複蘇了。


    小酒館前,


    徐慧珍默默地端詳這座建築物。她背著雙手,滿臉幸福,喜悅盈盈溢出。從此以後,這酒館就是她的了。


    從今日起,她不再是雇工,而是這個酒館的老板娘了。


    “掌櫃的,請問有酒嗎?”


    兩位顧客進來,隨意地說道。


    徐慧珍回頭看到他們,立刻露出親切的笑容,都是熟悉的常客,總來這個小酒店吃喝。


    徐慧珍笑著說道:“來了啊,從今天開始這小店歸我負責,我隻售賣質量好的酒水,絕不摻水。”


    “將來您倆來試試,就知我不是說謊了。”“對了,誰去幫下忙取酒?”


    徐慧珍微笑著詢問,這些跑腿的工作自然應該由其他人完成。其中一位顧客撇了撇嘴,有些遲疑。


    這兩人都是給人搬運貨物的勞動者,每天的勞動相當勞累。


    他想了想,猶豫地說:“今天夠嗆能休息得了,這點太遠了,跑得腿都酸了。”另一邊一個人站起來說道:“我去吧,我去一趟。”


    徐慧珍眼前一亮:“那太好了,真是感謝你了,蔡全無。”


    蔡全無起身,嘴角微微上揚對著徐慧珍笑了下,然後轉身向外走去。


    他的確是以出勞力為生的,平時幫別人搬貨物也是常事。徐慧珍付錢,幹活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有工作就意味著有錢掙。


    可是另外一個人似乎不滿起來,急忙起身追上蔡全無,並與之糾纏著。這其中有什麽?


    這是既害怕同伴困苦又不想看到他人富足的心理作祟。


    如果說誰都沒有掙到錢也就算了,至少心裏還平衡;


    而自己沒有收入時看著同伴掙錢,那簡直是種煎熬般的痛感。於是,兩個人決定一起去做。


    徐慧珍趕緊跟上去,皺著眉看了看蔡全無和那人:“如果你們倆做這件事,商量好報酬啊,不要到時候在這裏爭吵不休。”


    蔡全無稍微停下了腳步,“那就給他一半吧。”


    徐慧珍驚詫地問:“這麽大方,這麽一件小事一個人就能幹了。怎麽還能給他一半呢?”


    接著說: “看在你挺厚道的份上,不能吃虧吧。” “這報酬我也打算提高了。”


    麵對這種情況,蔡全無連續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是靠勞力謀生的。這位叫強子,我和他經常一起做工已經習以為常,給他的那部分酬金完全沒有問題……”


    接著蔡全無解釋了一些後又表示: “都是強子把自己的車子借給我才有機會幹活。這是我對他人情的回饋。”


    徐慧珍聽明白了蔡全無的解釋並讚同說: “那行吧,看你這麽真誠,這筆勞務費也不給你了”。這回答使蔡全無有些納悶。這人厚道就要被欺負?


    她朝著店鋪角落那擺放的大缸說道:“這三個裝酒的缸我就送給你們倆,就算工錢吧。”


    角落裏放著三個巨大的桶,是原來商店裏的酒。但這酒已經被兌了水味道不對了。


    由於徐慧珍剛剛自己開始管理這酒肆肯定要樹立自己的牌子,這類兌水稀釋過的酒精品肯定是不會拿來繼續售賣的。


    然而,扔了這些酒又有點浪費。作為工錢的話,既沒有虧損又能解決問題。


    這樣做既沒有讓自己吃虧,還可以省錢不必額外支付現金了,而蔡全無等人也能得個利。


    對徐慧珍而言開業之初還是手裏存有流動資金比較好。


    況且之後仍有可能需要這兩個人再提供服務幫助,適當給予一點福利也算是一種感情投資。由此可見徐慧珍的精明之處是做生意的料。


    蔡全無一見到三大缸酒時驚訝得不得了:“這也太多了吧,真不用這樣。”即使這樣的酒摻了太多水分但也仍是真正的飲料,這對於一位辛苦工作的勞作者已是足夠。哪還能要求品質好壞。


    喝口小酒,能消除疲憊感,在幹活過程中能精神抖擻,夜寢也可減輕些勞累感覺。


    徐慧珍這一慷慨贈予的確讓蔡全無得到了巨大利益。


    見到蔡全無絲毫不驚訝,徐慧珍不禁哈哈一笑:“那就這麽說定了,趕快去幹活吧。”她大手一揮,那份霸氣盡顯,令人生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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