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順其自然
四合院：生那麽多孩子！怪我咯 作者：敏敏石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如果每月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曹光的生活就會過得相當不錯。但這種事情需要等待李懷德主動開口，而不是主動要求。然而，盡管如此，曹光還是對李懷德有一些不屑，畢竟他將來要發達時，會對婁廠長一家有所圖謀。
這樣的人常常兩麵三刀卻最能得到好處，而正是因此這樣的人才容易取得成功。
不過李懷德究竟想讓曹光去接的是什麽車，牌子什麽的，他其實並不太了解。看著曹光開車遠去，李懷德說：“司機小王生病了，不然我就沒這機會叫你了，回頭再好好感謝你。”
曹光應了一聲，便駛出了軋鋼廠的院子。到了大門口，守門人趙勝利示意他停車接受檢查，見開車的是曹光，趙勝利頗感驚訝：“怎麽是你？”
曹光解釋道：“小王拉肚子了，李主任叫我來臨時頂一下。”由於趙勝利對李懷德並沒有什麽好的印象，並沒有多問，隻是示意他可以走。
一路上曹光驅車前行，比上次開貨車的時候引起了更大的關注。畢竟這種年代小汽車比大車更能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曹光心裏嘀咕道：“難怪後來婁廠長離開了這裏，有了專屬車輛這般張揚，必定會讓許多人眼紅，不去對付他的可能性都不大了。”
很快地，
曹光開車到達指定地點，遠遠看見一名男子攜帶著兩名女子正在談笑風生。年紀稍長的一位端莊富麗，年紀較輕的一位則膚如凝脂，靈動得像剛摘下的小白菜，簡直惹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親一口。
“哎？怎麽會是你？”
曹光打開車門下車，並為婁廠長一家人開門時，婁曉娥不由得驚呼，“王師傅去哪裏了？怎麽今天是你開的車？” 曹光笑著說，“王師傅今早腸胃有些不舒服，我就頂上了。”
婁曉娥的眼神滿是詫異：“奇怪呀，我記得你在鉗工車間工作的，你怎麽也懂開車？”看著眼前的車輛，她顯然有點遲疑。婁廠長夫婦也被這一幕吸引，發現他們的女兒似乎和曹光認識。
細看一下，這個小夥子笑意盈盈，濃眉朗目，腰板挺直如鬆，整個人精神奕奕。
換個說法，他的這種活力不同於這個時代的其他人，他們是盲目的自信；然而曹光的這份自信則是基於廣見博聞而散發出的一種灑脫之感。
婁廠長饒有興趣地仔細觀察著曹光，笑道: \"娥子，快上來吧！他若願意為我們當司機，難道還擔心沒人乘？\"
婁曉娥輕輕地噘嘴，提拉著裙子上了車。
曹光關閉 ** 之後便回到前座駕駛位置再次發動車，婁廠長則靠坐在乘客側，半仰在座位上，把一支雪茄遞給曹光：“能抽吧？”曹光微笑著說：“咱們這些工人，哪個不抽煙？”
“很好很好，大丈夫何須吸煙！”婁廠長又一次笑了起來。“小夥子你多大了？”後座上的婁曉娥頓時羞紅了臉: “父親！”
曹光笑道：“我已經二十歲了。”
“哦？我聽我女說的，你是鉗工組的工人。你是個熟練工吧？是五等技術員工麽？”“我是。”
婁廠長大吃一驚，“嘿, 你年紀雖不大，但已經是五等員工，你可是很有一套啊！”
“那麽你的家庭如何？有沒有結婚？”婁廠長大笑著說，“我不過是閑話幾句而已，嗬嗬嗬…”
雖然曹光覺得這個婁廠長大有一副要把女兒推銷給自己的模樣，但他也不以為然，隻覺得這是一個為人父母看到有點才華的小夥子，考慮到女兒也該婚嫁的年紀所以多關心詢問了幾句罷了。
後座裏，
婁曉娥略顯羞怯的看了一眼開車中的曹光，她的母親輕輕碰了碰她，在旁邊帶著些許戲謔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女兒。
麵對身後的一切曹光無任何感知，他自然也看不到，隻是徑自述說：“婁廠長，我是孤兒，家裏沒有其他的家人，不過不久前已經成家了，目前愛人已經有了身孕。”
當他說到這裏，
後座上的婁曉峨突然嘟起嘴來，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泛起了紅絲，怨氣滿滿地看著前方的曹光。
婁廠長微微蹙眉，扭頭瞥了一眼婁曉娥，再望向曹光。心中五味雜陳。因為他說這些問，完全出於他認為自己女兒與這個叫曹光的好像有幾分交情。
但是沒想到，這結果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婁廠長沉默下來，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倒是後座的婁曉娥咬著嘴唇，瞪了曹光一眼，說道：“你不是說沒人願意和你相親嗎？”
聽了這話，婁廠長夫妻頓時來了精神，饒有興致地望著兩人，覺得其中肯定有段故事。
曹光歎了口氣：“確實啊，我以前有病，身體不太好，的確沒人願意和我相親。”
“但不久前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們院子有個鄰居結婚，結果新娘子在洞房的時候走錯了門。”
“而且，那一天我還喝了些酒……”
什麽情況？
聽了這樣的解釋，婁曉娥簡直驚呆了，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這麽湊巧的事？
不僅僅是婁曉娥，連婁廠長夫婦也都愣住了，一時之間沒緩過神來。婁廠長問：“你是說真的嗎？”
曹光點頭道：“這事，院子裏的鄰居都知道，你去問問就能明白了。於是我就和秦淮茹結婚了，當時的情況不得不如此，隻能順其自然。”
婁曉娥聽懂了他的意思，眼裏帶著複雜的神情：“那你，愛她嗎？”
曹光苦笑了一聲：“過日子不都是這樣嘛。”
一時間，婁曉娥心裏五味雜陳。
其實，婁曉娥對曹光是很熟悉的，因為他以前曾經追求過婁曉娥。那時候，她也是有些動心的。
曹光長得帥氣，性格也很幽默，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這也是婁曉娥所欣賞的。隻是近段時間，曹光不再與她聯係，這讓婁曉娥很是失望。
最近許大茂的父母還到家裏來說想要促成許大茂娶婁曉娥的事。而此時見到曹光，聽說他又結了婚，婁曉娥心中感到不是滋味，並有些同情曹光。畢竟和一個不愛的人生活肯定不容易。
回去的一路上，幾乎隻有婁廠長同曹光交談，婁曉娥則默默地坐在後麵，靜靜地望著他的背影。
等到將婁廠長一家送回家後，曹光告辭離開，再次開車回到了軋鋼廠。
回到婁家的別墅裏。
婁廠長摸了摸頭，看了看情緒不佳的女兒，無奈地笑著：“曉娥，你怎麽這樣了？是不是喜歡那小夥？”
婁曉娥臉上微微泛紅，遲疑地點了點頭。
她的母親笑著說：“你之前有和他交往嗎？你怎麽不早跟我們講呢，早說的話爸媽也不會反對呀！”
婁廠長接著說：“沒錯，那孩子是不錯。你要早點告訴我們這些，你們也許都已經結婚了吧。”
聽了父母的話，婁曉娥更覺得遺憾：“我怎麽能那麽肯定你們不拒絕呢？你們可能看不上他一個小工人吧。”
婁曉娥抱怨道：“早知你們這樣說，我就會早點告訴你們了。”
婁曉娥越想越後悔，當初曹光對她示好時，她心動不已，卻因為年輕女孩的那份浪漫，渴望體驗一番戀愛的滋味。
沒想到後來竟生出了種種波折。
若當時便決定與曹光成婚，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的境地，更不用被許大茂那種歪瓜裂棗惦記著。
故事結尾，
位於軋鋼廠的辦公室。
李懷德正在處理事務，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正在審閱賬本、考慮何處可以撈些好處的李懷德立刻警覺，迅速接聽了電話。
“喂？婁廠長？您好您好，請指示。”婁家別墅內，
婁廠長悠閑地抽著雪茄：“李主任客氣了，快退休之人了，哪能再談什麽指示。”
“我這次來電主要是為了表示感謝，這件事因我一時大意才麻煩了李主任。若無您的協助，我們一家人想要平安到家還得多費周章呢。”
“另外，那個駕車的年輕人確實能幹，還勞煩您轉達我的感激之情。”
李懷德道：“那是當然，這位名叫曹光的小夥子確是一位難得之才，年少有為，已經是一名五級工人了。”
“請您放心，所有好的幹部，他們應得的表揚與獎賞都不會落空的。”“請您多休息，不必掛懷……”
雙方客套了幾句，隨即結束了通話。而後婁廠長看著眼前的女兒婁曉娥無奈地攤開雙手，“此青年的確是個佳才，並且深受我們鋼廠眾人的歡迎。”
“但是人家已經結了婚，你就不要再抱有什麽期望。”
“方才你也聽見了吧？我們會對他適當嘉獎，讓他的生活更好。”婁曉娥麵帶幾分失望。
回到軋鋼廠，
後勤辦公室。
放下電話後，李懷德滿臉喜悅，邊搖腳，邊唱小曲兒。
早前婁廠長來電讓他非常開心。李懷德並非為了討好婁廠長，隻是即便婁廠長大勢已去，但他依然擁有舉足輕重的話語權。
而李懷德所需要的僅僅是從各位有權勢的領導那裏博得能辦大事的名號。
等到哪天他自己晉升了，其他人見了這個名字定會恍然大悟。那麽，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
這樣的人常常兩麵三刀卻最能得到好處，而正是因此這樣的人才容易取得成功。
不過李懷德究竟想讓曹光去接的是什麽車，牌子什麽的，他其實並不太了解。看著曹光開車遠去，李懷德說：“司機小王生病了，不然我就沒這機會叫你了，回頭再好好感謝你。”
曹光應了一聲，便駛出了軋鋼廠的院子。到了大門口，守門人趙勝利示意他停車接受檢查，見開車的是曹光，趙勝利頗感驚訝：“怎麽是你？”
曹光解釋道：“小王拉肚子了，李主任叫我來臨時頂一下。”由於趙勝利對李懷德並沒有什麽好的印象，並沒有多問，隻是示意他可以走。
一路上曹光驅車前行，比上次開貨車的時候引起了更大的關注。畢竟這種年代小汽車比大車更能吸引人們的注意力。
曹光心裏嘀咕道：“難怪後來婁廠長離開了這裏，有了專屬車輛這般張揚，必定會讓許多人眼紅，不去對付他的可能性都不大了。”
很快地，
曹光開車到達指定地點，遠遠看見一名男子攜帶著兩名女子正在談笑風生。年紀稍長的一位端莊富麗，年紀較輕的一位則膚如凝脂，靈動得像剛摘下的小白菜，簡直惹人忍不住想要上去親一口。
“哎？怎麽會是你？”
曹光打開車門下車，並為婁廠長一家人開門時，婁曉娥不由得驚呼，“王師傅去哪裏了？怎麽今天是你開的車？” 曹光笑著說，“王師傅今早腸胃有些不舒服，我就頂上了。”
婁曉娥的眼神滿是詫異：“奇怪呀，我記得你在鉗工車間工作的，你怎麽也懂開車？”看著眼前的車輛，她顯然有點遲疑。婁廠長夫婦也被這一幕吸引，發現他們的女兒似乎和曹光認識。
細看一下，這個小夥子笑意盈盈，濃眉朗目，腰板挺直如鬆，整個人精神奕奕。
換個說法，他的這種活力不同於這個時代的其他人，他們是盲目的自信；然而曹光的這份自信則是基於廣見博聞而散發出的一種灑脫之感。
婁廠長饒有興趣地仔細觀察著曹光，笑道: \"娥子，快上來吧！他若願意為我們當司機，難道還擔心沒人乘？\"
婁曉娥輕輕地噘嘴，提拉著裙子上了車。
曹光關閉 ** 之後便回到前座駕駛位置再次發動車，婁廠長則靠坐在乘客側，半仰在座位上，把一支雪茄遞給曹光：“能抽吧？”曹光微笑著說：“咱們這些工人，哪個不抽煙？”
“很好很好，大丈夫何須吸煙！”婁廠長又一次笑了起來。“小夥子你多大了？”後座上的婁曉娥頓時羞紅了臉: “父親！”
曹光笑道：“我已經二十歲了。”
“哦？我聽我女說的，你是鉗工組的工人。你是個熟練工吧？是五等技術員工麽？”“我是。”
婁廠長大吃一驚，“嘿, 你年紀雖不大，但已經是五等員工，你可是很有一套啊！”
“那麽你的家庭如何？有沒有結婚？”婁廠長大笑著說，“我不過是閑話幾句而已，嗬嗬嗬…”
雖然曹光覺得這個婁廠長大有一副要把女兒推銷給自己的模樣，但他也不以為然，隻覺得這是一個為人父母看到有點才華的小夥子，考慮到女兒也該婚嫁的年紀所以多關心詢問了幾句罷了。
後座裏，
婁曉娥略顯羞怯的看了一眼開車中的曹光，她的母親輕輕碰了碰她，在旁邊帶著些許戲謔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女兒。
麵對身後的一切曹光無任何感知，他自然也看不到，隻是徑自述說：“婁廠長，我是孤兒，家裏沒有其他的家人，不過不久前已經成家了，目前愛人已經有了身孕。”
當他說到這裏，
後座上的婁曉峨突然嘟起嘴來，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泛起了紅絲，怨氣滿滿地看著前方的曹光。
婁廠長微微蹙眉，扭頭瞥了一眼婁曉娥，再望向曹光。心中五味雜陳。因為他說這些問，完全出於他認為自己女兒與這個叫曹光的好像有幾分交情。
但是沒想到，這結果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啊。婁廠長沉默下來，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倒是後座的婁曉娥咬著嘴唇，瞪了曹光一眼，說道：“你不是說沒人願意和你相親嗎？”
聽了這話，婁廠長夫妻頓時來了精神，饒有興致地望著兩人，覺得其中肯定有段故事。
曹光歎了口氣：“確實啊，我以前有病，身體不太好，的確沒人願意和我相親。”
“但不久前發生了一件事情，我們院子有個鄰居結婚，結果新娘子在洞房的時候走錯了門。”
“而且，那一天我還喝了些酒……”
什麽情況？
聽了這樣的解釋，婁曉娥簡直驚呆了，世界上怎麽可能有這麽湊巧的事？
不僅僅是婁曉娥，連婁廠長夫婦也都愣住了，一時之間沒緩過神來。婁廠長問：“你是說真的嗎？”
曹光點頭道：“這事，院子裏的鄰居都知道，你去問問就能明白了。於是我就和秦淮茹結婚了，當時的情況不得不如此，隻能順其自然。”
婁曉娥聽懂了他的意思，眼裏帶著複雜的神情：“那你，愛她嗎？”
曹光苦笑了一聲：“過日子不都是這樣嘛。”
一時間，婁曉娥心裏五味雜陳。
其實，婁曉娥對曹光是很熟悉的，因為他以前曾經追求過婁曉娥。那時候，她也是有些動心的。
曹光長得帥氣，性格也很幽默，有種與眾不同的氣質，這也是婁曉娥所欣賞的。隻是近段時間，曹光不再與她聯係，這讓婁曉娥很是失望。
最近許大茂的父母還到家裏來說想要促成許大茂娶婁曉娥的事。而此時見到曹光，聽說他又結了婚，婁曉娥心中感到不是滋味，並有些同情曹光。畢竟和一個不愛的人生活肯定不容易。
回去的一路上，幾乎隻有婁廠長同曹光交談，婁曉娥則默默地坐在後麵，靜靜地望著他的背影。
等到將婁廠長一家送回家後，曹光告辭離開，再次開車回到了軋鋼廠。
回到婁家的別墅裏。
婁廠長摸了摸頭，看了看情緒不佳的女兒，無奈地笑著：“曉娥，你怎麽這樣了？是不是喜歡那小夥？”
婁曉娥臉上微微泛紅，遲疑地點了點頭。
她的母親笑著說：“你之前有和他交往嗎？你怎麽不早跟我們講呢，早說的話爸媽也不會反對呀！”
婁廠長接著說：“沒錯，那孩子是不錯。你要早點告訴我們這些，你們也許都已經結婚了吧。”
聽了父母的話，婁曉娥更覺得遺憾：“我怎麽能那麽肯定你們不拒絕呢？你們可能看不上他一個小工人吧。”
婁曉娥抱怨道：“早知你們這樣說，我就會早點告訴你們了。”
婁曉娥越想越後悔，當初曹光對她示好時，她心動不已，卻因為年輕女孩的那份浪漫，渴望體驗一番戀愛的滋味。
沒想到後來竟生出了種種波折。
若當時便決定與曹光成婚，也不至於落到如今的境地，更不用被許大茂那種歪瓜裂棗惦記著。
故事結尾，
位於軋鋼廠的辦公室。
李懷德正在處理事務，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起。正在審閱賬本、考慮何處可以撈些好處的李懷德立刻警覺，迅速接聽了電話。
“喂？婁廠長？您好您好，請指示。”婁家別墅內，
婁廠長悠閑地抽著雪茄：“李主任客氣了，快退休之人了，哪能再談什麽指示。”
“我這次來電主要是為了表示感謝，這件事因我一時大意才麻煩了李主任。若無您的協助，我們一家人想要平安到家還得多費周章呢。”
“另外，那個駕車的年輕人確實能幹，還勞煩您轉達我的感激之情。”
李懷德道：“那是當然，這位名叫曹光的小夥子確是一位難得之才，年少有為，已經是一名五級工人了。”
“請您放心，所有好的幹部，他們應得的表揚與獎賞都不會落空的。”“請您多休息，不必掛懷……”
雙方客套了幾句，隨即結束了通話。而後婁廠長看著眼前的女兒婁曉娥無奈地攤開雙手，“此青年的確是個佳才，並且深受我們鋼廠眾人的歡迎。”
“但是人家已經結了婚，你就不要再抱有什麽期望。”
“方才你也聽見了吧？我們會對他適當嘉獎，讓他的生活更好。”婁曉娥麵帶幾分失望。
回到軋鋼廠，
後勤辦公室。
放下電話後，李懷德滿臉喜悅，邊搖腳，邊唱小曲兒。
早前婁廠長來電讓他非常開心。李懷德並非為了討好婁廠長，隻是即便婁廠長大勢已去，但他依然擁有舉足輕重的話語權。
而李懷德所需要的僅僅是從各位有權勢的領導那裏博得能辦大事的名號。
等到哪天他自己晉升了，其他人見了這個名字定會恍然大悟。那麽，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