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也勸道:“老易,把那塊肉送回去吧。這肉明明是曹光買來的,你拿他的東西來收買人心,這不太好。”


    易忠海滿麵無奈地看向賈張氏:“我真是沒認出她來,我也被瞞住了,諸位大爺兄弟,我真的不是故意偏心的。”


    確實,我易忠海也被賈張氏 ** 了。


    賈張氏是喬裝過的,所以我沒有認出。


    這不是我易忠海的問題,而是對方實在太狡猾了。


    我是坦蕩磊落的,公允無私的。可是話音剛落。


    他突然感覺背部發冷,又一次被人在背後暗算。


    何雨柱緩緩地說:“那不見得哦,你看賈張氏的這塊肉,是不是比別人大許多?要麽咱們一起秤秤看吧?”


    “而賈東旭那邊的肉更是比這個更大。”


    “大伯,秤一下吧,看看到底有沒有偏袒。”


    此時的易忠海麵色蒼白,頭暈目眩,驚訝地瞪大眼睛看向何雨柱。


    隨後,何雨柱迅速跑到賈東旭家前,用力推開門。


    隨後他捧著一隻臉盆走了出來。


    看到何雨柱如此行為後。一直在門外 ** 的曹光沉默不語了。


    以往,這個何雨柱都是對易忠海馬首是瞻,百般聽話。


    如今,何雨柱竟要置易忠海於絕地,未免過於匪夷所思。


    “是不是何雨柱看清了易忠海為人,才傷心到極致轉變成憤怒,故產生了反感情緒呢?”


    想到這個可能,曹光不由得一陣驚悚。


    如果這樣推理,那顯然隻有這個可能解釋通何雨柱的異常。


    看起來這何雨柱確實讓易忠海深深地打擊到了內心。


    看著院子裏沉默無聲的人們,尤其是目睹了何雨柱手中提來的巨大麵盆。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


    賈張氏沉默。


    閆埠貴沉默。


    劉海忠也不作聲。


    甚至,就連一直口若懸河的易忠海也愣在那裏,欲言又止,臉上流露出複雜的神色。


    望著疾跑而來的何雨柱,易忠海心中歎道:罪過啊,這下可真是把自己給逼上了絕路。


    柱子,柱子,你要徹底毀掉我的名聲。


    你怎麽可以如此無情無義?


    昔日柱子何等聽話,一呼百應,現在為何轉變如此之大呢?


    難道,真是對我易忠海運愛成了恨麽?


    盡管書本學識不足,但耳濡目染,故事傳說裏也聽得了不少。


    故事常有這樣的情節:女子喜歡某人,然而最後受到重創,從深情轉為仇恨。


    易忠海心裏歎道:“柱子已轉變心思,在痛恨我了吧。”


    將盆子擱置於地麵,何雨柱高聲道:“各位請看這盆中的肉,是不是顯得更多一些呢?”


    賈張氏撲過來:“這是我們家的肉,還給我。”滾一邊去。


    何雨柱抬腳,一腳踏在賈張氏的肩膀上,使勁一踩。賈張氏當場摔倒。


    周圍的群眾一瞧,紛紛皺眉:“真比我家的大啊。”“我家的也沒這麽大。”


    “這全是肥肉啊,一點瘦的都沒有,一大爺手藝真是好。”“確實是,全是大塊肥肉。”


    “看來一大爺還真是用心良苦啊。”


    “我看也不用稱了,一眼就知道比我們的重。”


    易忠海聽著,臉一陣紅一陣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眼神不好,刀工也差……”


    何雨柱笑道:“是啊是啊,別誤解一大爺了,他為人正直,一直都很公正。”“這一次啊,真是因為一大爺眼神不好,才給賈東旭多了。”


    “再說,用手切肉怎麽可能那麽準呢?各位說得沒錯吧?”易忠海鬆了口氣,還有點感動。


    何雨柱居然替他說情,這個人還真不錯。


    可接下來,何雨柱陰陽怪氣地說:“要是不信的話,回去各自稱一下稱一稱你們分得的肉,看看是不是重量一樣。”


    易忠海剛剛泛起的感動立刻消失,無奈地看著何雨柱。這家夥實在太損了。


    他自己才剛說眼力不行、技藝不精,何雨柱卻讓大家回家再稱一稱。


    作為經驗豐富的工人,他的手藝相當過硬。


    為了保證每戶分配的肉量差不多,即便有些微小差異也並不明顯,但隻有賈東旭家的稍多一些。


    萬一其他人回去一稱,若發現自己家裏的一模一樣,易忠海說自己視力差外加切功不夠好的說法豈不是要穿幫?很明顯,他所謂的“失誤”是有意多給了賈東旭家。


    如果是賈東旭家的事還好處理,


    但這下矛頭直接指向了自己,局麵更加複雜了。


    因此,易忠海決定假裝暈倒。眼睛一閉,順勢往後躺。“老易,你怎麽了?”


    劉海忠急忙跑過去支撐著他。


    顏埠貴一臉凝重:“快!老易不行了!”


    與此同時,何雨柱也快速奔過去,表現出擔憂的樣子,喊道:“大叔,您沒事吧?大叔,您別怕,我在下麵接著您。”


    看著何雨柱如此焦急,顏埠貴和劉海忠不由感歎:這小子還是很關心老易啊。


    事實上,易忠海隻是微微眯著眼,見何雨柱一臉擔憂的表情,心中頗為得意:“柱子啊柱子,這次你也逃脫不了我的掌控。”


    結果當他剛躺穩,何雨柱卻在最關鍵時刻停下了腳步,低頭綁起了鞋帶。“我的鞋帶鬆了,得先把鞋帶係好。”這是怎麽回事?


    此時,何雨柱臉上帶著笑意,緩緩蹲下身去解右腳的鞋帶。


    劉海忠和顏埠貴震驚不已:這個時候竟然要係鞋帶?這是 ** * 的偷襲啊!


    隻見易忠海失去了支撐,直接往後倒去,雙腿仍舊繃直,場麵令人心塞不已。


    易忠海閉上雙眼,感到無盡的無奈,這一次是被傻柱給擺了一道。


    在這危急關頭還係鞋帶,這真是夠陰的。


    易忠海更是對自己的假意昏迷感到絕望,緊閉雙眼不願讓任何人察覺。


    他內心喊道:停下來,不要再倒了……然而,無力回天的他隻能感受到身體不斷地向下沉,最後重重摔在地上,“嘭”的一聲,腦袋疼得嗡嗡作響,隨即昏倒了過去。


    “老易……”


    “大伯!”


    旁觀的人立刻趕來幫忙。


    何雨柱重新站起身來,嘴角露出勝利的笑容,覺得這場戰鬥自己贏得了漂亮。盡管他說不出具體是什麽計策,但顯然這絕對是一次策略性的布置。


    曹光與秦懷如也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互相對望了一眼。秦懷如歎了口氣說道:“唉,這次傻柱可把老大的苦日子過了。”曹光則微顫著聲音說:“趕快把他送去醫治吧!”


    聽到何雨柱說不用送醫隻需喝點薑汁就能好的話,兩人差點被嚇倒在地。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心中滿是疑惑,難道何雨柱有特異功能不成?


    這時,劉海中及時打斷了他們的思路,說道:“來人,送他去看醫生。”大媽急忙問柱子發生了什麽,因為她一直忙於做菜,根本沒注意到外麵的情形。


    大媽堅信這位大伯一定不會有事才感到異常驚訝,但從何雨柱的敘述中她也明白了易忠海為何會陷入昏迷。


    她十分重視這位老人的聲譽,因此若別人責怪他的不公,這會使他難以接受。於是,毫不猶豫地衝了上去:“竟然敢欺負我家老頭。”


    賈老太太臉上被打出血來,一瞬間清醒了過來,隨即回了一拳並大罵一句:“你這個下不了蛋的老母雞!”


    大媽瞬間愣住了,淚流滿麵的同時出手更為凶狠:“看你還說,看你還說……”何雨柱連忙上前用力拉住了賈老太太:“別打了,別打了!”


    賈老太太惱怒地道:“何雨柱,放開我!”


    “你們倆人聯手欺負我一個人,我和你們拚了!”何雨柱牢牢控製住她:“別打了,大媽別打了,別扯衣啊。”大媽瞬間領會到了他的暗示,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撕的一聲。


    “何雨柱,你是想偏袒哪一邊?”


    “賈大媽,您誤會了,我隻是不想你們打架。”聞言,賈老太太更是火冒三丈。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中暗想:偏幫誰?這還不是從你們這兒學的嘛?


    劉海忠和閆埠貴喊了幾個年輕小夥子,背起易忠海便往外跑:“大媽別打了,我們先送他去醫院檢查。”


    大媽用力踢了賈張氏一腳:“**,回來再跟你算賬。”


    接著轉向何雨柱微笑道:“柱子,大媽現在去醫院一趟,感謝你今天的幫助。”


    何雨柱咧著嘴笑道:“大媽不用謝,我還有一些事情處理,要不然我也跟過去了。”


    大媽竟然還在謝我,何雨柱心中感到一陣喜悅。


    大媽點了頭,加快腳步朝外走去:“柱子真的是個熱心腸。”這句話聽得劉海忠愣了神,閆埠貴也直搖頭,大家難以置信地瞪著大媽誇獎。


    她評價說:“你看這柱子,真是不錯的小孩。”周圍人們都默默無言,隻覺得今天的太陽似乎從西邊出來了。


    大夥在心裏嘀咕:事情很古怪,非常古怪。這裏的環境為何如此不同尋常?簡直是天方夜譚!


    在這個四合院裏,當大家都走出後,何雨柱的笑容消失了,賈張氏則一邊在地上咒罵一邊套上她的衣物。隨後何雨柱蹲下來,撿起幾塊肉後轉身離開。


    賈張氏焦急起來:\"那肉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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