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你就多吃點,不夠我們再點。”傻柱見狀,臉上如春風拂麵般綻放出和善的笑容,那笑容溫暖而親切。


    “嗯嗯!小何哥哥你也吃啊!”小芳嘴裏塞得滿滿當當,吃得那叫一個風卷殘雲、狼吞虎咽,津津有味的模樣簡直讓人忍俊不禁。她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嘴巴周圍沾滿了油漬,那副模樣與一個淑女應有的優雅形象簡直是天差地別。


    夕陽漸漸西沉,金色的餘暉如同給整個世界披上了一層絢麗華美的紗衣,如夢如幻。傻柱和小芳這才慢悠悠地從烤鴨店踱步而出。


    他們沐浴在這溫暖如詩的光芒中,沿著街道緩緩前行,一直朝著四合院的方向閑庭信步而去。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氣氛十分融洽和諧,歡聲笑語如同銀鈴般清脆悅耳,不斷在空氣中飄蕩。


    一小時過去了,夜幕已然如同厚重的黑色幕布完全降臨,天空一片漆黑如墨,宛如深邃的無底深淵。傻柱騎著自行車終於抵達了南鑼鼓巷 95 號院。他帶著小芳走進家門,還沒來得及站穩腳跟,一道充滿哀怨和質問的聲音便如炸雷一般轟然傳了過來。


    “何雨柱,昨天你到底去哪兒了?為什麽到現在才回來?還有這個女人是誰?哼,你現在竟然當著我的麵出軌,連遮掩一下都懶得做了!”婁曉娥怒氣衝衝地指著小芳,眼中仿佛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憤怒的眼神猶如鋒利的刀刃,讓人不寒而栗。


    “不是這樣的!小何哥哥昨天去我們村子收購牲口,我給了他二百塊錢,然後他幫我找了一份食堂的工作。”小芳見狀,趕忙心急火燎地站出來解釋道,滿心緊張,那急切的模樣生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你給我閉嘴!我正在問何雨柱呢,你插什麽嘴?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狐狸精的心思嗎?信不信我現在就揍死你!”婁曉娥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根本聽不進去小芳的解釋。


    傻柱聞言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那表情仿佛對眼前的狀況感到無比厭煩:“走吧小芳!不要理這個瘋女人!”


    婁曉娥聽到傻柱罵自己瘋女人時,立馬就炸了毛,她雙手如疾風驟雨般不停地朝著傻柱的頭上臉上瘋狂打去。


    這讓小芳都看傻了,心想這女人真是好大膽,老公也能這般毫不留情地動手嗎?畢竟她從小到大就沒見過這種場麵,女人敢打男人這種場麵在農村真的是極為少見。


    “啪!”傻柱被打急了,直接一巴掌狠狠地抽在婁曉娥臉上,那清脆的響聲在房間裏回蕩。


    原本麵色猙獰的婁曉娥,挨了這一巴掌以後,眼神都變得清澈了許多,仿佛瞬間從憤怒的瘋狂中清醒過來。


    “你他媽的聽不懂人話是不?曹尼瑪的逼,下次老子直接動手,對你這種聽不懂人話的,我沒必要跟你講道理。”傻柱丟下一句狠話,語氣冰冷如霜,就帶著小芳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家。


    “小何哥哥你要帶我去哪?”小當走著,滿臉好奇,那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期待,開口詢問。


    “去我朋友家,好了已經到了。”傻柱站在南易家門口,輕輕的敲了敲門,那敲門聲在寂靜的樓道裏顯得格外清晰。


    “誰啊請進!”秦京茹的聲音,從屋裏傳來,那聲音清脆悅耳。


    傻柱聞言推開門,帶著小芳走進了屋裏,笑眯眯的對秦京茹說道:“京茹妹妹南易呢?我給他找了個學徒。”


    秦京茹見狀上下打量了小芳一眼,然後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那眼神中似乎包含著諸多深意,轉身去廚房喊南易去了。


    很快南易就從廚房走了出來,秦京茹接替了他炒菜的工作。


    “幹嘛何主任?我這正做飯呢!”南易不明所以,一臉的困惑,眉頭微微皺起。


    “不幹嘛!我給你找了個徒弟,你看看怎麽樣?”傻柱笑嗬嗬的對南易說道,臉上滿是期待的神情。


    南易聞言看了看小芳,用懷疑的語氣說道:“廚師這一行很累也很辛苦,每天要拿著炒鍋不停的顛鍋,你吃得了這份苦嗎?”


    小芳當即拍著胸口保證:“師父請放心,我很能幹的!一天能割二畝地的麥子。”


    南易笑了笑:“割麥子和炒菜可不是一回事兒。不過既然柱子把你帶來了,那就先試試吧。”


    小芳興奮地點點頭:“謝謝師父!”那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傻柱見事情辦妥,說道:“南易,那小芳就交給你了,我也就放心了!”


    “行,你就瞧好吧,我一定好好教她。”南易應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


    說罷南易立馬給小芳介紹,廚房的基本情況和一些注意事項,以及做菜的技巧,火候的把控。每一個細節都講解得細致入微,小芳則聚精會神地聽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關鍵信息。


    傻柱在一旁沒有說話,隻是笑著點點頭,眼神中流露出滿意和欣慰的神色。


    小芳認真地聽著,眼神中充滿了對新工作的期待和憧憬,那模樣仿佛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來。


    “行!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講著我先走了,小芳你要是晚上睡覺的話,就到隔壁的偏房去,那裏也是我名下的房子。”傻柱安排好以後,就轉身回了家。


    “好的小何哥哥,謝謝你!”小芳立馬開口道謝,聲音清脆動聽。


    等傻柱回到家以後,婁曉娥還在抹著眼淚,那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滾落:“你還有臉回來?你跟那個狐狸精是什麽情況?你不需要給我一個解釋嗎?”


    傻柱一句話都懶得說,直接脫了鞋子就上床睡覺了,婁曉娥原本還想大鬧一場,但是她摸了摸紅腫的臉,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默默地抽泣著。


    第二天一早,傻柱就早早地出了家門,在街上吃了幾個肉包子,喝了一碗豆漿以後,他就直接騎車到了軋鋼廠附近。


    雖說今天是周日,但是因為需要趕工的原因,廠裏決定暫時每周周六放假,周日正常上班,這就是為何周五傻柱就去了農村。


    傻柱見到四下無人,立馬從空間取出一隻羊和一頭豬,放在了自行車上。


    以前的二八大杠自行車就是結實,整個車架用的都是好鋼,換做現在的自行車,估計早就被壓得變形損壞了。


    到了軋鋼廠,傻柱直接把活豬和活羊往食堂後廚一丟,然後拍拍屁股直接走了,殺豬宰羊的活本來就不歸他,上次出手也是情分,所以今天他不打算幫忙。


    很快在南易的帶領下,小芳也來到了軋鋼廠後廚,正在發愁的楊廠長見狀,立馬笑著迎了上去:“南易同誌你來的正好,後廚送來了一隻羊和一頭豬,你給幫忙殺了。”


    南易見狀立馬搖頭:“楊廠長你說笑了,我那會殺那玩意,你還是找別人吧。”


    小芳見此情景,笑著開口說道:“我來!在農村過年的時候,我沒少殺豬宰羊。”


    楊廠長此時才注意到她,笑著開口詢問南易:“這是誰啊?你妹妹?”


    南易開口解釋:“這是何主管給我找的徒弟,今天我帶她來食堂報到。”


    二人正在交談之時,小芳已經手起刀落,一刀捅進了豬的動脈裏,血如同噴泉一般湧了出來,全部流到事先準備好的桶裏。


    “這豬血可是寶貝,到時候可以做炒豬血,還能灌血腸呢!這可不能浪費了。”小芳拿著殺豬刀,那清純可愛的模樣,給楊廠長和南易,造成了巨大的反差感。


    “這位同誌你說的對,你叫什麽名字?家是什麽地方的?”楊廠長笑眯眯的開口詢問。


    “我是張家村的,小何哥哥昨天來我們村收牲口,他說我幹活勤快又能吃苦,所以介紹我來軋鋼廠上班,還給讓我跟著南易師父學廚師。”小芳笑著開口解釋,那笑容如陽光般燦爛。


    “嗯!你這個同誌不錯,以後好好表現,去殺羊吧!”楊廠長欣慰的點點頭,眼神中滿是讚賞。


    “好的!”小芳手起刀落,直接一刀捅進羊的脖子裏,這副殺伐果決的樣子,看的楊廠長和南易二人,也是一陣的膽戰心驚。


    很快羊就停止了慘叫,脖子一歪死了,小芳迅速出刀,不用一分鍾就把羊皮拔了下來。


    “報告!豬和羊已經殺完,還有什麽工作都交給我。”小芳很興奮,跟打了雞血一樣,那充滿活力的模樣讓人眼前一亮。


    “哈哈!你聽你師父安排就行了,我就先走了!”楊廠長對小芳相當滿意,笑著離開了後廚。


    回到後廚,南易先讓小芳從洗菜、切菜這些基礎的工作做起。小芳手腳麻利,很快就完成了任務。


    南易看在眼裏,心中暗自點頭,對小芳的表現頗為認可。


    隨著時間的推移,小芳在南易的指導下,廚藝逐漸有了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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