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二仙身亡


    從拓跋東的口中吐出了令人震驚的話,但周圍的反應卻與他所想的截然不同。


    他本以為這個消息會引起眾人的警覺和緊張,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


    “老穀有危險?怎麽可能,他可是那樣的人物。”


    王勇首先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和疑惑。


    他顯然無法相信,那個在他們心中幾乎無敵的老穀會陷入危險之中。


    “沒錯,他可是能從嘴裏噴火的人。”


    三峰緊接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玩笑的成分。


    王勇和三峰的對話之後,王巨龍也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他回想起在狂鬼襲擊中老穀的表現,心中更是堅定了這個想法。


    除了壁友和春三,世上恐怕沒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難道是說‘酒喝完了’之類的危險?”


    王勇突然冒出一句,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他認為拓跋東所說的“危險”不過是老穀的某種玩笑或者借口。


    “原來如此。那現在這乞丐是在想辦法在我們這白吃白喝吧。”


    三峰也附和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


    他們對拓跋東並不熟悉,遠遠地站在一旁,用不滿的眼神看著他。


    “……”


    拓跋東沉默了片刻,心中感到一陣無奈。


    他沒想到自己的話竟然會被如此誤解,甚至被當成了某種騙局。


    王巨龍和張天等人也不再理會,轉身離開了。


    他們顯然對拓跋東的話不感興趣,甚至覺得他是在浪費他們的時間。


    唯一還關心他的隻有壁友。


    壁友是老穀的摯友,因此他對拓跋東的話更加重視。


    “詳細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壁友走上前,語氣中帶著一絲嚴肅。


    他顯然意識到事情並不簡單。


    “啊,是。”


    拓跋東知道壁友是返老還童的高手,也是老穀的摯友,因此恭敬地開始解釋。


    “幾天前,我得知劍仙已經去世的消息。”


    拓跋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


    對外界來說,七仙中活著的三人行蹤不明,但丐幫內部卻掌握著他們的行蹤。


    劍仙與遊曆天下的老穀不同,早已定居一地,因此周圍常有丐幫弟子駐守,所以他遇害的消息立刻被得知。


    “分舵主給我的信中說,屍體上隻有一種武功的痕跡。這意味著他在一對一的決鬥中敗北,最終身亡。”


    拓跋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悲痛和疑惑。


    他無法理解,劍仙這樣的高手,竟然會在單挑中敗北。


    “是誰幹的?”


    壁友追問道。


    “我也不知道。目前隻能猜測是魔教的血天或黑道四大天王之一。”


    拓跋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當然,在他看來,即便是這些高手,單挑的話,劍仙也不該敗北。


    但隻有這些人可能性最大,因此他做出了這樣的判斷。


    “據我所知,老穀與其他七仙隻是點頭之交,但與劍仙卻有幾分交情。”


    拓跋東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老穀與劍仙的關係非同一般,因此得知劍仙被殺的消息後,老穀肯定不會坐視不理。


    但僅憑這一點,壁友還無法完全接受拓跋東所說的“老穀有危險”。


    更何況,以老穀的性格,如果得知熟人被殺,他肯定會親自前往現場查看。壁友心中暗自思忖,覺得老穀的行動並不出乎意料。


    “老穀昨天直接前往了劍仙的居所。但是,今天早上,其他地方的丐幫弟子給我送來了一封令人震驚的信。”


    拓跋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顯然這個消息對他來說也是極為震撼的。


    “信裏說了什麽?”


    壁友追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緊張。


    他顯然意識到,這封信的內容可能關係到老穀的安危。


    “玄仙也去世了。”


    拓跋東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悲痛和震驚。


    “……”


    壁友沉默了片刻。


    繼劍仙之後,玄仙也去世了?


    七仙中,兩人接連身亡,這顯然不是巧合。


    他意識到,事情可能比他們想象的更加嚴重。


    緊接著,拓跋東的話讓壁友明白了他為何如此焦慮。


    “而且,他也是被同樣的武功所殺。”


    拓跋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壓抑的憤怒和不安。


    “……”


    壁友沉默了片刻,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


    同一個人的手筆,這意味著有人故意幾乎同時殺死了七仙中的兩人。


    這絕不是巧合,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


    接下來,七仙中最後一位幸存者——老穀,顯然會成為目標。


    壁友的腦海中迅速閃過這個念頭,心中不由得一緊。


    現在一切都明白了,這確實不是一件可以輕易忽視的事。


    “劍仙的居所在哪裏?”


    壁友的語氣變得急促,顯然他已經意識到事情的緊迫性。


    時間寶貴,他需要盡快趕到劍仙的居所,了解更多的細節,甚至,可能現在老穀已經和對方交上手了。


    原本劍仙的居所是不該輕易透露的重要信息,但事態緊急,拓跋東毫不猶豫地將早已準備好的紙條遞給了壁友。


    “在這裏。”


    拓跋東將紙條遞給壁友,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擔憂。


    他希望壁友能夠盡快行動,阻止可能的悲劇發生。


    壁友接過紙條,迅速掃了一眼,確認了目的地後,對他說道:


    “我馬上過去。”


    “是,謝謝。”


    拓跋東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激。


    壁友是老穀的摯友,也是他們現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壁友轉頭看向另一邊,目光落在了春三和古雪蘭等人所在的地方。


    原本他會直接叫上春三,但此刻,壁友卻猶豫了一下。


    他暫時觀察著情況,陷入了沉思。


    “父親,您睡得好嗎?”


    古雪蘭恭敬地問道,語氣中帶著一絲關切,聲音柔和而溫暖。


    “喂,我不是說了別叫我父親嗎!”


    春三依舊粗魯地回應,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但古雪蘭也毫不氣餒:


    “阿康,快給爺爺問好。”


    顯然她並不打算輕易放棄這個稱呼。


    “外公,您是咳嗽了嗎?多喝點水吧。”


    阿康的聲音稚嫩而清脆,帶著一絲天真的關切。


    他深深地鞠躬,動作雖然稚拙,但顯得十分認真。


    “……”


    春三沉默了片刻,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


    現在連小孩子都叫他“外公”,並深深地鞠躬,即便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春三,也不免有些手足無措。


    “現在連孩子都來煩我了。你們兩個想挨揍嗎?”


    春三握緊拳頭,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顯然他並不打算真的動手。


    但古雪蘭卻笑嘻嘻地回應:


    “哎呀,怎麽能對孩子使用暴力呢?他多乖啊。”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顯然她並不把春三的威脅放在心上。


    “行了,不想變成那家夥那樣,就適可而止。我忍你們三個很久了,已經很給麵子了。”


    春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


    南天奇的臉腫得像另一個人,緊張地看著春三。


    然而,他看向春三的眼神中,沒有怨恨或恐懼,反而充滿了敬意。


    南天奇的心中暗自思忖:


    ‘教主年輕時是這樣的嗎?應該是吧?啊,果然是真男人!太帥了。我就是被他那堅強的樣子吸引,才成為大護法的。’


    即使被打得這麽慘,南天奇依然滿腦子這種單純的想法。


    到了這種程度,他已經不僅僅是魔教的教徒,幾乎可以說是春三教的狂熱信徒了。


    看著這四人,壁友最終做出了決定。


    ‘好吧,這次我一個人去吧。’


    他心中暗自思忖,顯然他已經決定不打擾春三和古雪蘭的相處。


    從早上開始,古雪蘭就帶著兒子,努力在春三身邊尋找父親的記憶。


    壁友突然覺得,貿然帶他走有些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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