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愛爾奎特”的存在感,在眾多冒險者的記憶中淡去。


    等到大部分反應過來,上前圍在寧清辭身邊對他發出關心的話語時,寧清辭已經將斷掉的手臂接了回去。


    “那個,真的沒事嗎?”


    “不用擔心,我經常鍛煉,是體育生,身體還是很好的。”


    寧清辭拍拍自己直接就接好的手臂,笑道:“看吧,完全沒影響。”


    “臥槽!”被嚇得一屁股跌在了地上的佐藤和真顫著腿,打著哆嗦爬了起來。


    他撥開人群,湊到了寧清辭身邊,滿臉擔憂地小聲道:“寧大哥,你真的沒事嗎?”


    “我隊伍裏那個大祭司隻需要2萬厄裏斯......”


    “可別再瞧不起傻子了,有人家在,你死了都能把你給拉起來。”


    揉著自己長出肉芽,還在逐漸重新生長的手,寧清辭瞥了一眼圍著他的人群外,那群被阿庫婭表演吸引的冒險者。


    “花鳥風月~~”


    阿庫婭還在變著法子射水柱,各種姿勢和表演技能的搭配看得圍觀的冒險者紛紛稱奇,不停高喊再來一個。


    而她自己,也十分順應氛圍地不斷整起新活。


    就她現在這番模樣......顯然是完全忘記了,自己最初是為了什麽才開始表演的了。


    “......我感覺沒她我會活得更好。”和真收回了和寧清辭一同望向後方的視線,歎了口氣。


    他是真的想擺脫那個傻子一樣的水之女神了。


    挺直身體,和真單手放在口邊大喊出聲:“嘛,願賭服輸,現在到分贓的時候嘍!”


    “賠率比是1.43:1.2,是右邊的輝夜小姐的勝利!!”


    兩個飛快的手從和真懷裏的木箱中探出,寧清辭與輝夜對視一眼,表情嚴肅。


    這是我x2應得的。


    有人在捂臉哀嚎,有人在興奮地脫衣熱舞。


    反正就是個小遊戲,倒是在阿克塞爾的冒險者公會裏搞出了賭場才應有的莫名氛圍。


    在和真的帶領下,一大票人都被他帶著跑公會角落分錢。


    不論是輸了還是贏了,反正那群家夥都被和真抱著的木箱子吸引走了。


    現在,就剩坐著的寧清辭和站著的輝夜,隔著一張被砸爛的桌子相望。


    “......看什麽?”


    “看看手下敗將嘍。”


    “嗬嗬。”


    寧清辭收回黑槍,白了輝夜一眼:“你的美貌在這個世界連錢都比不過,沒點反應?”


    但輝夜根本不在乎他的語言攻擊,隻是笑著眯起了眼:“有人原本還裝作很正經的樣子,但實際上討伐幾個怪就不再裝下去......”


    麵對寧清辭的話,她選擇了懟回去。


    “這叫什麽來著?”


    “似乎是......悶騷?”


    “......”


    唉。


    歎了口氣,寧清辭手指輕動,空想具現化發動。


    和原本木桌一比一複刻的桌子,代替了原有的木桌占據了寧清辭身前。


    而在那木桌下被愛爾奎特發力砸出的坑洞,也被湧出的岩石彌補得毫無裂隙。


    所有的一切,都變回了應有的模樣。


    在做完這一切後,站在前台一直盯著他的露娜,也是終於收回了那殺人的目光,給了他一個微笑。


    “走吧,回去睡一覺,明天早上還要接其他群員......”


    站起身,寧清辭轉身就向著冒險者公會的大門走去。


    今天他確實是玩開心了。


    把全身無力的惠惠丟給貞德照顧,然後他就不再抑製自己的好奇,在阿克塞爾周邊肆意搜刮了幾番。


    巨型蛤蟆,新人殺手,食人魔都給他碰了個遍。


    因為阿克塞爾作為新手村,但是卻被大量根本不想離開的冒險者占據的緣故,哥布林狗頭人等弱小的魔物都要離阿克塞爾很遠才能遇見——


    不過,那些魔物也沒有逃過他的嘴。


    整整一下午,他是吃爽了,也當龍傲天玩爽了。


    晚上的小插曲,就當故意給愛爾奎特送假期吧。愛爾奎特那副樣子,看著就可憐。


    就是......輝夜是怎麽這麽了解今下午的他的?


    眉毛猛地上挑,在跨出冒險者公會的大門後,寧清辭回頭盯著站在門口的輝夜,問道:\"等等,你一直在偷窺我?”


    “嘿嘿,我這不是想了解一下你嘛~~”


    這預料之中的回答。


    寧清辭泄了氣,懶得去管了。輝夜看見了就看見了吧,惠惠洛琪希特蕾西婭幾個沒看見就行。


    周圍沒了人,輝夜身上大和撫子的氣質也蕩然無存。


    寧清辭懶得裝了,她也懶得裝了。


    她承認,寧清辭這個人類確實很有意思。


    除了玩遊戲外,她最喜歡的就是觀察那些有意思的家夥。


    像是藤原妹紅,也像是魔理沙和靈夢那倆人,在這些有意思的人身上,她總能找到點樂子。


    而玩遊戲,也隻是為了找樂子。


    樂子是任何一個生命體的精神得以存續的緣由,沒有樂子的世界就像一片黑漆漆的夜一樣,讓任何生存在其中的人都不知道活著的意義究竟是什麽。


    現在樂子可就在眼前,她可要好好盯著。


    幻想鄉那群家夥她看得有些膩了,正好瞅瞅其他世界的人,換換口味。


    就現在來看,那個叫惠惠的孩子也很不錯,隻在寧清辭之下。其他人的話......再加一個阿庫婭吧,很傻的樣子。


    剛剛那把黑色的槍......應該是寧清辭壓箱底的東西吧?這麽暴露給她看?


    有意思,寧清辭想表達什麽?


    “你要去睡覺了?”


    “不然呢?”


    撚起裙角,兩隻毛拖鞋快速向前,輝夜噠噠噠地跑下了冒險者公會門口的那幾級台階。


    她站到了寧清辭身邊,臉上是不加掩飾的疑惑:“你已經不需要睡覺了吧?”


    “睡覺代表著徹徹底底的放鬆,代表著一次享受時間的機會。”


    寧清辭攤手,聳肩道:“你自己都那麽喜歡睡覺,還問我為什麽睡覺?”


    蓬萊山輝夜,被貶至地麵的月之公主。這個家夥,可是一般情況下睡一覺就是好幾年的究極老太婆。


    也就是在近代後誕生了“電子遊戲”這麽個可以好好打發時間的好東西,不然寧清辭估計,輝夜應該還會繼續保持自己健康的作息。


    “我喜歡睡覺,隻是因為在夢裏,我可以不去在意現實的一切哦。”輝夜笑了起來,“睡覺就是享受時間啊......”


    不用去在意月人的追殺,不用去管所有一切討厭的東西。這種她一般用來逃避和偷懶的行徑,在其他人眼中居然是享受嗎?


    “新奇的說法。”


    “對於我來說,玩遊戲是為了打發時間,睡覺就是享受時間。”


    寧清辭微笑,淡淡道:“但對你一睡睡個幾年的這種,一般被叫做死了又詐屍,棺材板沒壓嚴實。”


    “......你很擅長用嘴?”


    “我不僅擅長用嘴,還擅長用手。”


    沒有理會輝夜還沒有按捺下去的興奮,寧清辭朝著早早開好房間的旅館走去:“你不睡覺就別打擾我了,我可是好難得才能睡一次覺的。”


    自從進入型月世界開始後,他就幾乎沒有好好睡過一次。


    永遠有事等著他處理,永遠有人需要他的保護。


    每個他在意的人好像下一刻都會死,而他的力量又並非碾壓,要時刻轉動大腦思索如何才能對付那些必將遇上的難題。


    明明隻是一個月不到,踏踏實實睡一覺都成了一種奢望......


    所以,他現在無比珍惜每一次睡覺的時間。


    “你想學會我這口活,我的建議是去雨宮蓮的世界和網上那群人對線個三十年。他那邊是2016年,正是網絡噴子興起的時間點。”


    “我就不奉陪了,明天事多得很,今天和你玩這麽場遊戲,應該也夠了吧。”


    “慢走不送。”


    (輝夜算是幫著主角釋放壓力的一個樂子類角色了,是可以不用端架子,不用在意臉麵對待的長輩)


    (同時,輝夜也是日常環節裏避免劇情流水賬的關鍵人物,所以如果各位觀感不適,希望提下意見,我可以試著改一改行文邏輯和語言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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