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蒂姆就發現老板神色委頓，脖子上還有印記，一看就是老板娘昨晚留下的。
劉一菲和溫紫仁把李琛送上了車。
“到京了，給我發個微信。”這會劉一菲又溫柔無比，全然沒了昨晚河東獅吼的本色。
“知道了。”李琛有些不習慣這種送別的場麵，悶悶吐出一句就鑽進了車。
劉一菲依依不舍目送李琛上了車，身邊的劉小麗有些吃味。
“好了，人都走了，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一點不假。”
“啊？哪有啊，媽媽。”劉一菲有些恍惚，曾幾何時，她最依賴的人已經從母親變成了丈夫。
到了機場，李琛又交待了蒂姆幾句，萊昂納多那部《荒野獵人》可以公布了。
李琛還沒落地京城。
蒂姆就繼續放出了《饑餓遊戲2》的片花。
劉一菲啃食生魚的場麵讓無數天仙粉感慨：天仙是真的拚。
國慶檔五部大戲的爭鬥，讓一眾網友驚呼，國慶無榮琛，華宜稱大王。
華宜的《太極1》冠絕榜首，首周四天加上國慶節一天一共五天，內地總票房剛過四千萬。
即便這樣，也遙遙領先其他四部。
範栤栤的《二次曝光》僅次於許情參演的好萊塢大片《環形使者》位列第三。
張紫怡的《危險關係》光榮墊底。
範栤栤和張紫怡這場國慶正麵對決可以說是沒有贏家。
兩部戲的票房都不及投資。
如果真有，那應該是範栤栤略勝一籌。
商報報道
“由南韓導演許秦昊執導，張紫怡、張東建和張百之主演的《危險關係》於27日在內地全麵公映。”
“昨日張紫怡接受了本報記者專訪首次回應了跟撒備寧的戀情：“二十幾歲我從中戲畢業，我就想找個好人嫁了吧，結婚生子，現在也是這樣子，我沒有改變過。”
滬上青年報報道
“馮曉鋼作品《一九四二》預計將於今年11月與觀眾見麵，今日，這部本年度最受觀眾期待的電影將進棚混錄，這意味著影片進入了最後的製作階段。”
“馮曉鋼昨日通過微博表示，自己已沒有了當初想得那樣蓄勢待發：“媳婦是好媳婦，就是有點不鹹不淡。”
“他在國慶期間也曾婉轉表達，“畫畫打球這兩件事已經取代了拍電影的快感，最舒服的是自己和自己玩不用求人。拍一部電影求爺爺告奶奶的，老子真有點煩了。”
楊思維來接的機，《九龍城寨》劇組已經開始在全國幾大票倉熱火朝天的宣傳了起來。
比起馮曉鋼的反向營銷，說什麽老子真有點煩了這種騙鬼的話，無非是為了勾起觀眾對這部《1942》的期待感。
前有《白鹿原》被剪66分鍾，小鋼炮說這種雲山霧罩的話，隻不過搔首踟躕求關注。
就像購島事件，小鋼炮一樣懂得營銷討喜人設，說出的話都是普通老百姓最喜歡聽，但官方卻不會講的話。
李琛卻不屑如此。
不過對上《西遊記》和華宜，該上的手段，李琛也不吝嗇。
如果局麵倒轉，大小王肯定也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李琛隨口問了一句，但楊思維卻雙眼精光一閃：“老板，您真神了！”
“什麽意思？”李琛裝糊塗道，心中暗忖，看來楊思維是查出來了。
去年開始，李琛就讓楊思維把重點放在周星星那部《西遊降魔篇》的幾位主演身上。
除了黃博不用太多關注，其他幾人都非敵非友。
李琛還以為楊思維隻是查到了聞章的事。
誰知楊思維硬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給您看幾張勁爆的照片。”
李琛掃了一眼楊思維的手機，登時有些意外：“這是.羅至詳？這女的誰？”
“她叫川島末樹代，是他的前女友。”
“日本人？”
“嗯，您不知道，老板，這位可是玩的花，舊愛難舍，新歡難離，他現在的女朋友，您絕對猜不到是誰。”
李琛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女網紅的名字，倒是把這一茬忘了。
如果真像楊思維查到的，如今有購島事件在前，抵日的氛圍不用楊思維說，李琛也知道有多厲害。
“我不關心他女朋友是誰，還有沒有？”
“嘿嘿，老板，還有一個驚天大瓜，您絕對猜不到，主角就是那位發裸照被禁言的唐僧。”
“《西遊降魔篇》算是完了！”
“一直以好男人，恩愛夫妻示人的‘唐僧’出了軌，周星遲要是知道了，恐怕頭發得全白。”
“王忠壘也要吐血三升。”
楊思維不無得意自己的辦事能力。
老板隻是給出一個方向，她就把事做到了極致。
隻要稍微爆點料，這兩位的演藝事業絕對得中道崩殂。
李琛聽完楊思維的工作匯報，興趣怏怏，給楊思維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老板，您怎麽好似一點也不意外？莫非您知道？”
剛才李琛看到羅至詳的照片時，還有些意外。
但看到聞章和那位在老板處女作《人在囧途》中扮演小三的女演員時，竟然絲毫沒有反應。
實在讓楊思維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事，有什麽好意外的，無非是《裸婚時代》假戲真做，難道圈內這種事還少了？”
“虧你也是娛樂圈的人！”李琛一句話，說的楊思維啞口無言。
細細一想，好像是這個理。
楊思維把李琛送回了別墅，下車前，李琛多說了一句：“記住，我們做事，對事也對人！”
楊思維咧嘴一笑：“我明白，老板，渣男，我對付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
翌日，李琛一回來，就讓韓仨坪請到了中影大樓。
來中影，李琛已經輕車熟路了。
到了韓仨坪辦公室，韓仨坪一臉晦氣。
“怎麽了，韓董？出什麽事了？”李琛主動開口關心了一下老韓。
“你看看這個再說。”韓仨坪遞給李琛一張單子。
李琛掃了一眼，原來是截止到目前，今年國內的票房統計。
“130億？”李琛微微皺眉，心裏大概猜到了韓仨坪找他來的意思。
隻是他卻是有心無力。
“看出來了？”韓仨坪知道李琛是個人精，很多事情一點就透。
“這個數字應該離今年的目標差的有點遠吧？”
“哼！何止有點遠，簡直遙不可及！”
“我也不瞞你，今年的全年目標是180億，如今還剩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達成50億？”
韓仨坪這不是明知故問麽，50億？30億恐怕都費勁。
李琛沒說話，韓仨坪沒好氣地笑道：“說來也怪你小子，要不是去年國慶檔《中國警察》太過耀眼，今年國慶檔這五部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顯眼。”
“少的那50億，就是因為你公司今年生產力驟降。”
韓仨坪這倒是實話，去年別說《中國警察》了，就是《畫壁》和《白蛇》那都是輕鬆過億。
可反觀今年國慶檔的五部戲，至今還沒一部過億的。
或許國慶黃金周完了，《太極1》有可能，但也僅僅是可能。
張紫怡和張百之兩位倒是盲目的自信，結果撲到了姥姥家。
片方卻嘴硬，說不能以單一地區論英雄。
《危險關係》是一部全球戰略的片子。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來，無論是張百之還是張紫怡，兩人這兩年負麵新聞纏身，口碑降到了穀底。
一個二婚，一個二次被豪門男友分手，還嘴硬說什麽從中戲畢業就想找個好人嫁了這種鬼話。
把觀眾都當傻子。
誰不知道她不是想找個‘好’人嫁了，而是夢裏都想嫁個有錢人。
“韓董，您找我來說這些到底什麽意思？”李琛心裏有數，但也不想挑明。
明明是你老韓在求我，卻要讓我開口。
韓仨坪氣哼哼道：“你個人精還能不明我什麽意思？”
“韓董，你不會是想讓我來救場吧？我就是有心，也無力啊！”
韓仨坪笑道：“誰說的，《沉睡魔咒》我問了一下吳檳，他說要是趕一趕，還是能趕在12月上映的，無非是有些倉促罷了。”
“加上陸洋的《九龍城寨》和薛曉璐的《bj遇上西雅圖》兩部戲，起碼拿下15億問題不大。”
李琛差點吐血，老韓是把他公司這幾部戲了解的清清楚楚。
就差《葉問完結篇》了。
“不行，韓董，這太趕了，《沉睡魔咒》我是打算放到明年暑期。”
“您該知道這是至臻畫藝第一部動畫電影，意義不消我說，您也清楚。”
韓仨坪毫不意外李琛會拒絕的這麽幹脆。
如今，自己已經不能隨便拿捏這小子了。
隻是年年拿滿分，今年突然不及格，韓仨坪有些拉不下臉。
他的心思，李琛一清二楚。
“韓董，月滿則虧的道理不用我跟您講，您也該想想後來人。”
李琛一句話，讓韓仨坪頗感意外。
中午，兩人在中影食堂吃了頓便飯。
韓仨坪也不再提讓李琛救場的事，說起周星星那部《西遊降魔篇》，老韓似乎又變得意氣風發了。
“周星遲別看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但那天他給我透了個底，這部《西遊》他預估十億。”
“要是《西遊》能調到十二月，或許今年還能衝一衝。”
“韓董，你可以跟那倆兄弟和周星遲商量一下，我相信，他們三人不敢不賣你麵子。”
韓仨坪瞪了李琛一眼：“你是給我裝傻，還是忘了，《太極2》和《1942》承前啟後，那倆兄弟，野心勃勃，是想包攬今年的賀歲檔。”
“你那部《九龍城寨》到底行不行，還不得而知，不過我不看好《九龍城寨》能在《1942》和《西遊》的前後夾擊下突出重圍。”
“畢竟，陸洋和馮曉鋼還有周星遲比起來，太嫩了。”
“要是你來導，這次賀歲檔還有點看頭。”
李琛沒有辯駁，隻是點點頭道：“韓董說的是。”
從中影出來，正巧碰上了意氣風發的王忠壘。
“李導，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你還在夏威夷。”王忠壘一臉笑容，迎麵走來。
“昨天剛回來，王總也來找韓董？”
“對啊，韓董也是《西遊》的製片人，到時首映禮，李導可一定要到場。”
“有時間我一定來，王總最近春風得意，《太極1》勇奪國慶檔冠軍，可喜可賀。”
李琛一句話，說的王忠壘表情便秘。
誰不知道今年這個國慶檔冠軍有多水。
“都說小李子毒舌，真踏馬一點也不假，罵人也罵的像誇人！”王忠壘心裏暗罵李琛，隻不過臉上卻一點看不出來。
“李導就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就指望《太極》真像太極一樣，後發製人我就心滿意足。”
“行，但願王總心想事成，韓董剛回辦公室，你去吧。”
王忠壘笑嗬嗬望著李琛離開的背影，眼神卻愈發陰冷。
劉一菲在夏威夷拍攝《饑餓遊戲》，李琛每日就是家裏和至臻畫藝兩邊跑。
丈母娘陪著劉小姐，兒子交給了李琛爸媽。
《龍嶺迷窟》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開機。
《中國警察2》卻要等到年後才能開機。
誠龍的《十二生肖》也鎖定了賀歲檔。
一方麵，《沉睡魔咒》開始敲定配音演員在圈內傳的風生水起。
另一方麵，幾部賀歲大片都開始發力宣傳。
微博、視頻網站、各大藝術院校都是橋頭堡。
正當幾部大片各顯身手的時候，十月底，有著第一狗仔之稱的濁韋收到了一組照片。
當即四目圓睜，雙手顫抖，幾乎不敢置信！
一再確認照片不是偽造的之後。
濁韋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思考到底是誰發來的這組照片，意欲何為？
是馬毅力？還是聞章得罪了什麽人。
隻是濁韋怎麽也沒想到楊思維那去。
濁韋的心腹手下也是震驚莫名。
“老大，這可是驚天大瓜，我們這次發了！”
“這位老兄可是在公眾和媒體麵前頻繁秀恩愛，又極力營造寵妻人設。”
“甚至連女兒的名字都取了聞愛碼！”
濁韋還在思考該怎麽操作，屬下已經雀雀欲試了。
聞章近半年總覺的哪裏不對頭，有種被人跟蹤的感覺，但這幾個月這種感覺又消失了。
他還以為是自己做了虧心事，變得疑神疑鬼。
劉一菲和溫紫仁把李琛送上了車。
“到京了，給我發個微信。”這會劉一菲又溫柔無比，全然沒了昨晚河東獅吼的本色。
“知道了。”李琛有些不習慣這種送別的場麵，悶悶吐出一句就鑽進了車。
劉一菲依依不舍目送李琛上了車，身邊的劉小麗有些吃味。
“好了，人都走了，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一點不假。”
“啊？哪有啊，媽媽。”劉一菲有些恍惚，曾幾何時，她最依賴的人已經從母親變成了丈夫。
到了機場，李琛又交待了蒂姆幾句，萊昂納多那部《荒野獵人》可以公布了。
李琛還沒落地京城。
蒂姆就繼續放出了《饑餓遊戲2》的片花。
劉一菲啃食生魚的場麵讓無數天仙粉感慨：天仙是真的拚。
國慶檔五部大戲的爭鬥，讓一眾網友驚呼，國慶無榮琛，華宜稱大王。
華宜的《太極1》冠絕榜首，首周四天加上國慶節一天一共五天，內地總票房剛過四千萬。
即便這樣，也遙遙領先其他四部。
範栤栤的《二次曝光》僅次於許情參演的好萊塢大片《環形使者》位列第三。
張紫怡的《危險關係》光榮墊底。
範栤栤和張紫怡這場國慶正麵對決可以說是沒有贏家。
兩部戲的票房都不及投資。
如果真有，那應該是範栤栤略勝一籌。
商報報道
“由南韓導演許秦昊執導，張紫怡、張東建和張百之主演的《危險關係》於27日在內地全麵公映。”
“昨日張紫怡接受了本報記者專訪首次回應了跟撒備寧的戀情：“二十幾歲我從中戲畢業，我就想找個好人嫁了吧，結婚生子，現在也是這樣子，我沒有改變過。”
滬上青年報報道
“馮曉鋼作品《一九四二》預計將於今年11月與觀眾見麵，今日，這部本年度最受觀眾期待的電影將進棚混錄，這意味著影片進入了最後的製作階段。”
“馮曉鋼昨日通過微博表示，自己已沒有了當初想得那樣蓄勢待發：“媳婦是好媳婦，就是有點不鹹不淡。”
“他在國慶期間也曾婉轉表達，“畫畫打球這兩件事已經取代了拍電影的快感，最舒服的是自己和自己玩不用求人。拍一部電影求爺爺告奶奶的，老子真有點煩了。”
楊思維來接的機，《九龍城寨》劇組已經開始在全國幾大票倉熱火朝天的宣傳了起來。
比起馮曉鋼的反向營銷，說什麽老子真有點煩了這種騙鬼的話，無非是為了勾起觀眾對這部《1942》的期待感。
前有《白鹿原》被剪66分鍾，小鋼炮說這種雲山霧罩的話，隻不過搔首踟躕求關注。
就像購島事件，小鋼炮一樣懂得營銷討喜人設，說出的話都是普通老百姓最喜歡聽，但官方卻不會講的話。
李琛卻不屑如此。
不過對上《西遊記》和華宜，該上的手段，李琛也不吝嗇。
如果局麵倒轉，大小王肯定也不會對他手下留情。
“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李琛隨口問了一句，但楊思維卻雙眼精光一閃：“老板，您真神了！”
“什麽意思？”李琛裝糊塗道，心中暗忖，看來楊思維是查出來了。
去年開始，李琛就讓楊思維把重點放在周星星那部《西遊降魔篇》的幾位主演身上。
除了黃博不用太多關注，其他幾人都非敵非友。
李琛還以為楊思維隻是查到了聞章的事。
誰知楊思維硬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我給您看幾張勁爆的照片。”
李琛掃了一眼楊思維的手機，登時有些意外：“這是.羅至詳？這女的誰？”
“她叫川島末樹代，是他的前女友。”
“日本人？”
“嗯，您不知道，老板，這位可是玩的花，舊愛難舍，新歡難離，他現在的女朋友，您絕對猜不到是誰。”
李琛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女網紅的名字，倒是把這一茬忘了。
如果真像楊思維查到的，如今有購島事件在前，抵日的氛圍不用楊思維說，李琛也知道有多厲害。
“我不關心他女朋友是誰，還有沒有？”
“嘿嘿，老板，還有一個驚天大瓜，您絕對猜不到，主角就是那位發裸照被禁言的唐僧。”
“《西遊降魔篇》算是完了！”
“一直以好男人，恩愛夫妻示人的‘唐僧’出了軌，周星遲要是知道了，恐怕頭發得全白。”
“王忠壘也要吐血三升。”
楊思維不無得意自己的辦事能力。
老板隻是給出一個方向，她就把事做到了極致。
隻要稍微爆點料，這兩位的演藝事業絕對得中道崩殂。
李琛聽完楊思維的工作匯報，興趣怏怏，給楊思維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老板，您怎麽好似一點也不意外？莫非您知道？”
剛才李琛看到羅至詳的照片時，還有些意外。
但看到聞章和那位在老板處女作《人在囧途》中扮演小三的女演員時，竟然絲毫沒有反應。
實在讓楊思維百思不得其解。
“這種事，有什麽好意外的，無非是《裸婚時代》假戲真做，難道圈內這種事還少了？”
“虧你也是娛樂圈的人！”李琛一句話，說的楊思維啞口無言。
細細一想，好像是這個理。
楊思維把李琛送回了別墅，下車前，李琛多說了一句：“記住，我們做事，對事也對人！”
楊思維咧嘴一笑：“我明白，老板，渣男，我對付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沒。”
翌日，李琛一回來，就讓韓仨坪請到了中影大樓。
來中影，李琛已經輕車熟路了。
到了韓仨坪辦公室，韓仨坪一臉晦氣。
“怎麽了，韓董？出什麽事了？”李琛主動開口關心了一下老韓。
“你看看這個再說。”韓仨坪遞給李琛一張單子。
李琛掃了一眼，原來是截止到目前，今年國內的票房統計。
“130億？”李琛微微皺眉，心裏大概猜到了韓仨坪找他來的意思。
隻是他卻是有心無力。
“看出來了？”韓仨坪知道李琛是個人精，很多事情一點就透。
“這個數字應該離今年的目標差的有點遠吧？”
“哼！何止有點遠，簡直遙不可及！”
“我也不瞞你，今年的全年目標是180億，如今還剩不到三個月的時間，你覺得有沒有可能達成50億？”
韓仨坪這不是明知故問麽，50億？30億恐怕都費勁。
李琛沒說話，韓仨坪沒好氣地笑道：“說來也怪你小子，要不是去年國慶檔《中國警察》太過耀眼，今年國慶檔這五部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顯眼。”
“少的那50億，就是因為你公司今年生產力驟降。”
韓仨坪這倒是實話，去年別說《中國警察》了，就是《畫壁》和《白蛇》那都是輕鬆過億。
可反觀今年國慶檔的五部戲，至今還沒一部過億的。
或許國慶黃金周完了，《太極1》有可能，但也僅僅是可能。
張紫怡和張百之兩位倒是盲目的自信，結果撲到了姥姥家。
片方卻嘴硬，說不能以單一地區論英雄。
《危險關係》是一部全球戰略的片子。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來，無論是張百之還是張紫怡，兩人這兩年負麵新聞纏身，口碑降到了穀底。
一個二婚，一個二次被豪門男友分手，還嘴硬說什麽從中戲畢業就想找個好人嫁了這種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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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知道她不是想找個‘好’人嫁了，而是夢裏都想嫁個有錢人。
“韓董，您找我來說這些到底什麽意思？”李琛心裏有數，但也不想挑明。
明明是你老韓在求我，卻要讓我開口。
韓仨坪氣哼哼道：“你個人精還能不明我什麽意思？”
“韓董，你不會是想讓我來救場吧？我就是有心，也無力啊！”
韓仨坪笑道：“誰說的，《沉睡魔咒》我問了一下吳檳，他說要是趕一趕，還是能趕在12月上映的，無非是有些倉促罷了。”
“加上陸洋的《九龍城寨》和薛曉璐的《bj遇上西雅圖》兩部戲，起碼拿下15億問題不大。”
李琛差點吐血，老韓是把他公司這幾部戲了解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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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韓董，這太趕了，《沉睡魔咒》我是打算放到明年暑期。”
“您該知道這是至臻畫藝第一部動畫電影，意義不消我說，您也清楚。”
韓仨坪毫不意外李琛會拒絕的這麽幹脆。
如今，自己已經不能隨便拿捏這小子了。
隻是年年拿滿分，今年突然不及格，韓仨坪有些拉不下臉。
他的心思，李琛一清二楚。
“韓董，月滿則虧的道理不用我跟您講，您也該想想後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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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兩人在中影食堂吃了頓便飯。
韓仨坪也不再提讓李琛救場的事，說起周星星那部《西遊降魔篇》，老韓似乎又變得意氣風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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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西遊》能調到十二月，或許今年還能衝一衝。”
“韓董，你可以跟那倆兄弟和周星遲商量一下，我相信，他們三人不敢不賣你麵子。”
韓仨坪瞪了李琛一眼：“你是給我裝傻，還是忘了，《太極2》和《1942》承前啟後，那倆兄弟，野心勃勃，是想包攬今年的賀歲檔。”
“你那部《九龍城寨》到底行不行，還不得而知，不過我不看好《九龍城寨》能在《1942》和《西遊》的前後夾擊下突出重圍。”
“畢竟，陸洋和馮曉鋼還有周星遲比起來，太嫩了。”
“要是你來導，這次賀歲檔還有點看頭。”
李琛沒有辯駁，隻是點點頭道：“韓董說的是。”
從中影出來，正巧碰上了意氣風發的王忠壘。
“李導，什麽時候回來的？我還以為你還在夏威夷。”王忠壘一臉笑容，迎麵走來。
“昨天剛回來，王總也來找韓董？”
“對啊，韓董也是《西遊》的製片人，到時首映禮，李導可一定要到場。”
“有時間我一定來，王總最近春風得意，《太極1》勇奪國慶檔冠軍，可喜可賀。”
李琛一句話，說的王忠壘表情便秘。
誰不知道今年這個國慶檔冠軍有多水。
“都說小李子毒舌，真踏馬一點也不假，罵人也罵的像誇人！”王忠壘心裏暗罵李琛，隻不過臉上卻一點看不出來。
“李導就別開玩笑了，我現在就指望《太極》真像太極一樣，後發製人我就心滿意足。”
“行，但願王總心想事成，韓董剛回辦公室，你去吧。”
王忠壘笑嗬嗬望著李琛離開的背影，眼神卻愈發陰冷。
劉一菲在夏威夷拍攝《饑餓遊戲》，李琛每日就是家裏和至臻畫藝兩邊跑。
丈母娘陪著劉小姐，兒子交給了李琛爸媽。
《龍嶺迷窟》也在緊鑼密鼓的籌備開機。
《中國警察2》卻要等到年後才能開機。
誠龍的《十二生肖》也鎖定了賀歲檔。
一方麵，《沉睡魔咒》開始敲定配音演員在圈內傳的風生水起。
另一方麵，幾部賀歲大片都開始發力宣傳。
微博、視頻網站、各大藝術院校都是橋頭堡。
正當幾部大片各顯身手的時候，十月底，有著第一狗仔之稱的濁韋收到了一組照片。
當即四目圓睜，雙手顫抖，幾乎不敢置信！
一再確認照片不是偽造的之後。
濁韋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
思考到底是誰發來的這組照片，意欲何為？
是馬毅力？還是聞章得罪了什麽人。
隻是濁韋怎麽也沒想到楊思維那去。
濁韋的心腹手下也是震驚莫名。
“老大，這可是驚天大瓜，我們這次發了！”
“這位老兄可是在公眾和媒體麵前頻繁秀恩愛，又極力營造寵妻人設。”
“甚至連女兒的名字都取了聞愛碼！”
濁韋還在思考該怎麽操作，屬下已經雀雀欲試了。
聞章近半年總覺的哪裏不對頭，有種被人跟蹤的感覺，但這幾個月這種感覺又消失了。
他還以為是自己做了虧心事，變得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