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川在一瞬間帶著十數人破開空間離開了原地。


    這一次的空間之術跟前一次悄無聲息帶著謝知知和謝極離開不一樣。


    這一次蕭鶴川挑動的空間太大,加上靈氣運用的更多,以至於一些修為較弱的在重新落地幹嘔了起來。


    這周圍依舊是叢林密布,看上去跟他們之前待的地方沒什麽區別,但此刻有心觀察,這裏的一切和剛剛對比起來差別可就大了。


    比如少了一旁的某一根獸骨,又或者是花叢內少了一朵花... ...


    謝知知震驚地說不出話來,許久她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謝川... ...這是你弄的?”


    “這麽大範圍的空間傳送... ...比一些空間陣法都強了。”


    謝極想得更多,很幹脆地詢問道:“我們前一次脫險是因為你神不知鬼不覺地將我們兩人傳送的更遠了?”


    蕭鶴川點了點頭,將他們的疑惑全都肯定了。


    蘇遊樂嗬嗬地笑著遞給蕭鶴川一個烤腿,“謝了,這頓飯真的沒白請。”


    蕭鶴川:“... ...”


    “你們準備什麽時候奪旗?”


    蕭鶴川搖了搖頭,“說了,會有人送旗來的。”


    蕭鶴川又找齊昭和徐任他們兩人聊了兩句之後就準備走了,“就此別過吧。”


    齊昭一愣,“你要走?”


    “嗯。”


    “你不也算是紫霄府的人,為什麽不能跟我們一起行動。”


    “我有我的任務。”


    “可是——”齊昭還想說些什麽,卻被徐任給攔下了。


    徐任站起身,和蕭鶴川並立,“在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知道我們以後可能會天差地別,但認識你我很開心。”


    “去做你的事吧,我們的修為也還算不錯,用不著躲在你身後求保護。”


    “對啊對啊”,齊昭附和著,“我隻是覺得我們才見了一會你就要離開,時間太短了而已,可並沒有阻止你做你的任務的意思。”


    “以後有時間來紫霄府找我們吧,如今的紫霄府還是很漂亮的。”


    “好。”


    ... ...


    江山圖,某山崖處。


    謝肆的修為壓製在了靈心境巔峰,此刻他正勾唇站在那萬獸宗聖子弄出來的白色迷霧中。


    “你們不會以為用這迷霧就能把我困死吧?”謝肆淡淡地說著,手上聚攏起一團靈力。


    可就在他要動手之時,這限製他神識探查的迷霧居然散開了一角。


    那一個他能看得清晰的角落,一個銀發少年自迷霧中走來。


    “阿川... ...”謝肆一怔。


    隨即就覺得情況不對勁,這迷霧限製了他的神識,不遠處那個銀發少年看著跟蕭鶴川很像,但隨著他的靠近,身上的氣息跟蕭鶴川可就一點都不一樣了。


    最直接的比較就是修為的比較——蕭鶴川都已經靈域境了,而眼前這個銀發男子隻有靈心境二階... ...


    “謝肆... ...”又走近了幾步,那銀發男子輕聲喊了謝肆一聲。


    謝肆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原本被困迷霧之中的戲謔一分不剩,唯餘一陣凜冽的殺氣。


    “你是誰?”謝肆一字一頓地道,手上早已召喚出詭墨劍直指那個少年。


    那少年冷著臉,淡淡地瞥向了謝肆。


    也就是這麽一個眼神,謝肆很幹脆地衝到銀發少年麵前掐住了他的脖頸。


    “模仿他?你還不配!”


    “咳咳——”


    銀發少年劇烈咳嗽了起來,表情瞬間就變了,臉上更多的是哀求。


    謝肆擰眉,一把將他丟到了地上,“接下來我問你答。”


    銀發男子猛地點頭,此刻倒是一點和蕭鶴川氣質一樣的冷淡都沒有了。


    “你是誰?模仿阿川有什麽目的?”


    “謝少主,我... ...我叫白千羽是萬獸宗養大的靈獸白鸞,身上有那麽一點鳳凰血脈。”


    “鳳凰血脈?”謝肆冷笑,“這就是你們萬獸宗派你模仿阿川的原因?”


    “我... ...我不知道... ...”


    “不知道?”


    看著謝肆那雙滿是殺意的黑眸,白千羽覺得自己若是再不開口恐怕就要死在這裏了。


    “五年前,我們聖子帶來了一張畫像,讓我牢牢記住,甚至讓我一遍一遍演示剛剛那個眼神... ...我... ...”


    “萬獸宗聖子... ...”謝肆記住了這個稱號,等他出去,他一定要看看這萬獸宗聖子長什麽模樣,居然也敢令人模仿他的阿川... ...


    “你剛剛說五年前?”


    “對。”


    這場局布置了五年,近期才讓這白鸞化形有了和蕭鶴川幾分相似的外貌嗎?


    “謝肆少主,我們萬獸宗是來投誠的!”


    “投誠?你們就是拿著這副樣貌前來投誠的嗎?”


    “不、不是!投誠的誠意是我。”


    “我們萬獸宗聖子知道您心中有一愛人,放不下,卻也尋不著... ...”白千羽說著站起了身,一步一步朝著謝肆靠近。


    “而我能滿足您... ...我這樣貌和他雖然不是特別像,但此世間,你再也尋不到比我更像他的人了... ...”


    白千羽一邊說著一邊要去撩開謝肆胸口的衣領。


    謝肆卻突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謝肆少主笑什麽?”


    白千羽的語氣很柔,他還以為謝肆這是同意了,可誰曾想,下一瞬謝肆就又掐住了他的脖頸,神色陰鷙地說道:


    “說實話,你不笑的時候有七分像他,但笑起來卻隻有三分相似,笑容與他更是天差地別... ...”


    謝肆想到了很久以前蕭鶴川的那個笑容,眼底的陰鷙都散去不少。


    白千羽看著謝肆的神情變化,抓著他的手腕,掙紮著,“我、那我以後不笑了... ...”


    “不,你有三分像他就已是絕殺。”


    白千羽欣喜的笑容還沒有洋溢上來,謝肆另一隻手上的詭墨劍就直接貫穿了他的身體。


    白千羽倒地時,那雙銀白色的眸子中還滿是不可置信,“你... ...”


    謝肆甩了甩手中詭墨劍上的血,“我想了你誤會了什麽。”


    “我說的絕殺,是絕對必殺的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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