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和尚魯智深、寶光如來鄧元覺、鐵槍梁橫,三人帶著金剛營居中。


    魯智深邁著大步,手中的禪杖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仿佛能將空氣撕裂。


    鄧元覺身披袈裟,手中的禪杖同樣威力十足,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的光芒,仿佛在超度這些敵軍的亡魂。


    梁橫則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手中的鐵槍閃爍著寒光,身姿挺拔,宛如一杆標槍,隨時準備刺穿敵人的胸膛。


    醉伏虎武鬆、金毛吼施威、王大壽,三人帶領著醉虎營居左。


    武鬆的步伐輕盈而又堅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敵人的心上。


    施威和王大壽緊跟其後,他們手中的兵器不斷揮舞,試圖在敵陣中殺出一條血路。


    施威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他的吼聲如同一頭受傷的野獸,充滿了攻擊性。


    王大壽則麵色凝重,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緊張,但手中的兵器卻一刻也沒有停下。


    雙頭蛇解珍、雙尾蠍解寶兩兄弟則帶著無當營居右。


    解珍和解寶配合默契,他們手中的鋼叉如同兩條靈動的毒蛇,在敵陣中穿梭自如。


    無當營的將士們也緊緊跟隨在他們身後,士氣高昂,仿佛要將眼前的敵人全部吞噬。


    三營兵馬在各自營中大將的帶領之下,如同三支離弦的利箭,向著朝廷兵馬直直地撞了過去。


    一時間,喊殺聲、兵器碰撞聲、戰馬嘶鳴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戰場上硝煙彌漫,火光衝天,人影交錯,仿佛是一幅地獄的畫卷。


    亂戰之中,金剛營副將鐵槍梁橫,揮舞著鐵槍,在人群中左衝右突。


    突然目光鎖定在了一個身影上,正是濰州兵馬團練使蠻投。


    蠻投騎著一匹棕色的戰馬,手中的長槍在火光中閃爍著寒光。


    臉上帶著一絲驚慌,但仍強裝鎮定,試圖抵擋梁橫的進攻。


    兩馬相交,梁橫手中的鐵槍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向著蠻投刺去。


    蠻投連忙舉槍抵擋,隻聽“鐺”的一聲巨響,火星四濺。


    兩人你來我往,戰至十餘回合。


    梁橫的槍法愈發淩厲,每一招都帶著致命的威脅。


    蠻投漸漸體力不支,額頭上滿是汗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


    “受死吧!”


    梁橫大喝一聲,手中的鐵槍猛地刺出,速度之快,讓人來不及反應。


    蠻投躲避不及,被這一槍直直地刺於馬下。


    他的身體如同一袋沉重的沙袋,重重地摔在地上,鮮血從他的胸口汩汩流出,很快便染紅了身下的土地。


    而醉虎營的副將金毛吼施威與王大壽二人,則是合力攔住了萊州兵馬團練使竇保。


    竇保手中的大刀揮舞得密不透風,施威和王大壽雖然奮力進攻,但兩人的能耐屬實一般,合力聯手之下,竟然還是遲遲拿竇保不下。


    竇保在激戰中,敏銳地瞧出了兩人的破綻。


    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猛地揮起手中大刀,用力一砍,將施威和王大壽擊退。


    而後,不敢耽擱,連忙撥轉馬頭,便想要逃將而去。


    卻不曾想,命運仿佛跟他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迎麵正直直地撞上了醉伏虎武鬆。


    武鬆此時渾身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他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狼眼,冰冷而又凶狠。


    他手中的雙刀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光。


    看著衝殺到眼前的竇保,眼中寒光一閃,當即便揮起手中刀,向著竇保劈了上去。


    竇保眼看武鬆如此雄武,頓時心中膽寒不已。


    臉上瞬間失去了血色,雙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他慌忙舉起手中大刀,想要擋住武鬆這致命的一刀。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武鬆另一隻手卻是猛地一揮。


    一道寒光閃過,隻聽“哢嚓”一聲,竇保整個人被攔腰斬斷。


    他的身體從馬上緩緩倒下,內髒流了一地,場麵慘不忍睹。


    武鬆顧不得渾身濺上的鮮血,那殷紅的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滴在地上,與泥土混為一體。


    手持雙刀,發出一聲怒吼,再次向著朝廷兵馬衝殺了上去。


    身影在敵陣中如入無人之境,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敵人的慘叫和倒下。


    一時間內,梁山大營之中。


    喊殺聲震耳欲聾,仿若能將人的耳膜生生撕裂,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兒,混合著硝煙,令人作嘔。


    登州兵馬團練使法高,滿臉都是驚恐與慌亂,發絲被汗水與血水黏在一起,狼狽地貼在他那因恐懼而扭曲的麵龐上。


    瞪大了雙眼,眼睜睜看著蠻投與竇保二人,在亂軍之中,身軀如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地栽倒在地,生機瞬間消逝。


    那一刻,時間仿若凝固,而他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恐懼如同洶湧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法高喃喃自語,聲音顫抖得厲害,雙腿發軟,幾乎站立不穩,手中緊緊攥著的韁繩,都被他捏得變了形。


    或許是蠻投與竇保二人的死,激發了朝廷兵馬那潛藏的求生欲望,又或許是他們被這殘酷的戰場徹底點燃了血性。


    一時間,那些士卒們紅著眼,嘶吼著,仿若一群從地獄中掙脫而出的惡鬼,不顧一切地向前猛衝。


    刀光劍影在血霧中閃爍,寒光凜冽,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鮮血飛濺。


    士兵們的呐喊聲、兵器的碰撞聲、傷者的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慘烈的戰歌。


    就在這一片混亂與廝殺之中,朝廷的兵馬竟奇跡般地衝殺出了一條血路,隻是這條血路,鋪滿了無數人的屍體與鮮血。


    而在這混亂如麻的戰場上,無當營的解家兄弟二人,解珍和解寶,宛如隱匿在黑暗中的致命獵手,盯上了法高。


    這二人皆是身材魁梧壯碩,渾身散發著一種久經沙場的肅殺之氣。


    眼神冰冷如霜,仿佛能看穿一切,緊緊鎖定法高的一舉一動,猶如惡狼鎖定了獵物。


    “就是這個家夥,別讓他跑了!”


    解珍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道,手中的鋼叉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解寶微微點頭,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


    “哼,他今天插翅也難逃!”


    二人仿若兩道黑色的閃電,迅速向著法高圍攏過去,腳步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法高此時才如夢初醒,察覺到了危險的逼近。


    驚恐地瞪大雙眼,慌亂地環顧四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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