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畢竟五六十歲的老頭兒,哪兒挨得起他這般暴力?


    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可憐宣平侯活了大把年紀 ,卻沒想到自己最後是被自己兒子親手砸死!


    這下宣平侯府可熱鬧了。


    宣平侯去世,皇上終於準許賢妃出宮給父親送葬。


    又是一府的人,張大人突然在眾人麵前,如鬼上身般,麵無表情的講述,之前兒子所作所為皆是賢妃和端王殿下指使。


    “諸位,就是父親的死,也是妹妹賢妃所害。”


    “她怕父親知道太多端王和她做下的見不得光的事兒,讓人給父親下了藥,父親一向身體康健,哪會突然死去?”


    眾人懵逼之後,紛紛告辭離開。


    吃瓜是好,但有些瓜有毒,一不小心也會落得如張世子般沒命。


    而且張大人的樣子,實在和傳說中的惡鬼附身太過相似!


    賢妃臉都是青白色的,瑟瑟發抖著大嚷:


    “還不快堵上他的嘴?沒看他受了刺激得了失心瘋!”


    宮人一擁而上,抱人的抱人,捂嘴的捂嘴。


    然而,尚未離開的眾人很快就覺得不對勁兒!


    張大人怎麽突然口吐黑血了!!


    這分明是中毒的症狀!!!


    至於誰下的毒?


    這還用問嗎?


    剛剛是誰的人捂上了張大人的嘴?


    大家呆愣之間,張大人身子一歪,摔倒在地沒了生機。


    這下子,宣平侯府一下無了主事人,隻剩一個瘋了的張夫人被放出來主事。


    當張夫人看著死了的宣平侯和張大人,哈哈大笑起來。


    “報應啊,這就是報應啊。他們虧心事做多了,才落了個不得好死。”


    突然眼睛死死盯著賢妃,


    “賢妃娘娘,相信很快就輪到你了。”


    賢妃被她這笑聲駭得魂不附體,匆忙離府。偏張夫人在她身後大笑著叫嚷,


    “賢妃娘娘,不是不報,時侯不到。你做了那麽多喪盡天良之事,隻怕報應很快就輪到你身了呢。哈哈哈哈哈……”


    宣平侯府發生的事兒,很快就傳入皇上的耳中,皇上眸光深邃,久久沒有說話。


    不大會兒,就有人來報賢妃受驚請了太醫。


    皇上自然是要去看望的,當看到早上來請辭時就有些憔悴的賢妃,此時更如一朵枯萎了的幹花。


    他可不信什麽報應和鬼神之說。


    這世上若真有報應和鬼神,他早死了千八百遍了,哪兒還能好好的坐在龍椅上呢?


    當下隻說了一些寬慰的話,回了禦書房就派隱衛去查宣平侯府之事。


    他總感覺宣平侯府這接連出事,透著一股陰謀氣息。


    總不會,是端王怕宣平侯這個外祖知道的事兒多了,索性把人全府給除了吧?!!


    不過,如今的隱衛早已經落入墨晏辰手中,皇上得到的消息,自然是想讓他看到的消息。


    眼看著新年將至,既除了張琛一家為原主報了仇,又搬空了書中原男主端王起事用的金銀糧草和兵器。


    蘇錦汐心情舒暢,來到這個世界幾個月,每日過的是相當充實,可謂是金錢愛情雙豐收!


    這天她想帶著聽雨聽露上街給墨晏辰準備新年禮物,卻在街上看到二皇子康王狗狗祟祟地進了一間不起眼的小茶樓。


    蘇錦汐敏銳的感覺康王隻怕要搞事情。


    當下吩咐聽雨聽露二人先行回府,蘇錦汐則尋了個僻靜無人的角落閃身進了空間。


    快速尾隨康王七拐八拐的上了茶樓,看著端坐在那裏的戶部左侍郎王大人,蘇錦汐眉心微蹙。


    書中對此人的著墨並不多,而且自己一向愛跳著看書,所以並不清楚他最後到底是誰的人。


    “王大人,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康王坐在桌前,眼神陰翳。


    如今京中形勢一觸即發,他們若不早些動手,隻怕到最後連湯都喝不到了。


    沒看端王之前在皇上麵前也算得寵,誰能想到定王一回京,先就拿端王開刀奪了他的錢袋子。


    如今外麵傳的如火如荼的端王府丟失巨額金銀糧草和兵器,以及私通外敵,意圖謀反的傳言還是沸沸揚揚。


    這些所謂的傳言,哪一次也不是空穴來風,常常是傳著傳著就成了真。


    說不定哪天一覺醒來,端王就起兵造反了呢!


    “殿下,您可查到定王身上的毒到底解沒解?衝喜不過是個安慰人心的做法,總不會欽天監給定王選下婚期,就算衝喜,就能解了定王身上的毒!”


    王大人眉頭緊皺。


    他總感覺定王的身麽餘毒未清,隨時都有可能會毒發身亡是個幌子!


    若定王真的隨時會毒發身亡,以靖遠侯的脾氣,會舍得讓女兒和定王訂婚?


    恐怕他就是冒著忤逆皇上,也要把這樁婚事攪黃了。


    經過幾次共事,王大人感覺,康王好像並不像外表看起來的那麽聰明!


    他有些後悔了。


    “這個現在還不能確定。太醫院的那幫子老東西全去診過脈,說詞俱是一樣。若說一人可能撒謊,但是所有的太醫都診過脈,那撒謊的可能性不大。”


    康王不以為意道:


    “不管墨晏辰是否解了毒,本王這次必要他身敗名裂!”


    “他不過是一個父不詳的賤種,父皇以為當年他做事有多隱秘?”


    “宮中大多都知道老三不一定是他的兒子,隻是無人敢說出來罷了。”


    “本王的母後是中宮皇後,本王才是父皇嫡子。父皇一直都偏寵老三這個野種,對本王這個嫡子卻不冷不熱。即然他不仁,我又何必手軟?”


    康王王冷笑道,


    “在除夕宴會時,隨便找個男人把他和蘇錦汐引到一個宮殿,隻要被人看到,蘇錦汐勢必名聲受損。”


    “容華那個蠢貨,到現在還對蕭淩那個北狄奸細情根深種。對害蕭淩身死的墨晏辰恨之入骨,一直想要找他們報仇。”


    “隻是以她的膽子,找墨晏辰怕是不敢,你猜若是她聽說蘇錦汐獨自一人在宮裏行走,她會不會動手呢?隻要稍加引導,她必能按本王安排的去做。”


    “若是輿論引導得當,到時就是蘇錦汐水性楊花,與人在宮裏幹柴烈火,情難自禁……”


    “如此一來,定王和靖遠侯府必定鬧掰,隻一個定王府,不足為懼。”


    王大人聽著康王自以為高明的計策,心生退意。


    就這麽個漏洞百出的計謀,康王哪來的信心能騙住蘇錦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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