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斜灑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金光閃閃,卻也掩不住後宮深處那股暗流湧動的氣息。嫻妃如懿,身著華麗的宮裝,端坐在雕花梨木椅上,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正享受著眼前柔貴人與愉貴人顫抖著身軀,接受懲罰的淒楚模樣。她的眼神中,既有對權力掌控的滿足,又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冷漠。


    “哼,區區賤人,也敢與本宮爭寵?”如懿輕聲細語,卻字字如刀,直刺二人心窩。柔貴人淚眼婆娑,幾乎要跪不穩;愉貴人則是緊咬牙關,強忍著不讓淚水落下,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正當如懿準備進一步施壓,以彰顯自己的威嚴之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一名宮女慌慌張張地衝進殿內,臉色蒼白,仿佛見到了什麽可怕的事物,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宸……宸貴妃到!”


    宮女那驚慌失措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落葉,顫抖而急促:“宸貴妃到——”這短短幾個字,卻如同驚雷一般在宮殿內炸響,讓所有人的心頭都為之一顫。


    此言一出,整個大殿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凝固。如懿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宸貴妃,那可是皇上心頭的朱砂痣,不僅美貌無雙,更兼智慧與手段並重,是後宮中無人敢輕易招惹的存在。


    慧貴妃高氏的臉上瞬間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輕鬆,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竊喜。在這深宮之中,她雖與嫻妃各為其主,但心中卻對宸貴妃的威嚴與手段有著深深的敬畏。她深知,即便是如懿這般囂張跋扈之人,在宸貴妃麵前也不敢輕易放肆。


    嫻妃如懿的笑容在聽到“宸貴妃到”的那一刻凝固了,她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表情,恢複了往日的端莊,但眼中仍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她瞥了一眼身旁同樣神色各異的柔貴人和愉貴人,二人皆是麵色蒼白,眼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宮女匆匆退下,緊接著,門外傳來了輕盈而堅定的腳步聲,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了眾人心弦之上。宸貴妃,這位後宮中最為神秘且權勢滔天的女子,緩緩步入屋內,她的出現,讓整個空間的氛圍瞬間變得壓抑而沉重。


    宸貴妃身著一襲流光溢彩的明黃色宮裝,那上麵繡著朵朵盛開的芍藥,每一針每一線都透露著皇家獨有的精致與奢華。她緩步踏入殿內,每一步都如同踏在雲端之上,輕盈而又不失威嚴,那不可侵犯的尊貴氣息,瞬間彌漫了整個空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她的麵容清冷而美麗,仿佛是冬日裏的一朵寒梅,傲立於風雪之中,既有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又散發著令人無法抗拒的魅力。那雙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目光如炬,掃視了一圈屋內的人,每一個被她注視到的人,都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仿佛自己的心思都被她看穿了一般。


    最終,宸貴妃的目光停留在了嫻妃如懿的身上。那一刻,空氣仿佛凝固,時間也靜止了。如懿雖然強作鎮定,但心中卻泛起了層層漣漪。她感受到了宸貴妃那銳利如刀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偽裝,直視她的內心。


    在宸貴妃那如寒冰般清冷而高貴的目光注視下,整個宮殿內的氣氛緊張得幾乎令人窒息。慧貴妃高氏與舒貴人交換了一個微妙的眼神,那眼神中既有狡黠也有得意,仿佛已經暗中策劃好了什麽。


    慧貴妃高氏率先開口,她的聲音溫婉而動聽,卻又不失宮廷中的莊重與禮儀:“給貴妃姐姐請安,願姐姐萬福金安。”她的話語如同春風拂麵,卻暗含著對宸貴妃的敬畏與討好。


    舒貴人、宜貴人、愉貴人以及其他嬪妃見狀,也紛紛效仿,恭敬地低下頭,聲音清脆悅耳,如同春日裏的鶯啼:“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一時間,殿內充滿了和諧而又不失恭敬的氛圍,每個人都在這聲聲的請安中,展現著自己在後宮中的地位與教養。


    然而,在這和諧的請安聲中,卻有一個不和諧的身影顯得格外突兀。那就是嫻妃如懿,她似乎還沉浸在之前的得意之中,沒有反應過來眼前的變故。當所有人都已經恭敬地請安時,她卻傻傻地愣在那裏,仿佛與世隔絕了一般。


    慧貴妃高氏和舒貴人交換了一個更加得意的眼神,她們已經看到了如懿的失態,並準備借此機會好好地坑她一把。慧貴妃故意提高了聲音,用一種略帶責備的口吻說道:“哎呀,嫻妃妹妹,你怎麽還愣在那裏呢?還不快給貴妃娘娘請安?”


    宸貴妃的目光在如懿身上停留了片刻,那眼神中既有失望也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嘲諷。她輕輕咳了一聲,打破了殿內的尷尬:“嫻妃,你今日是怎麽了?莫非是身子不爽?”


    如懿這才如夢初醒,慌忙起身,臉色蒼白,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臣妾……臣妾失禮了,請貴妃娘娘恕罪。”


    “哦?今日這裏倒是熱鬧,嫻妃妹妹這是在做什麽呢?”宸貴妃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她的話語仿佛春日裏的一縷寒風,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嫻妃如懿連忙起身,強壓下心中的不悅,恭敬地行禮道:“回宸貴妃姐姐,臣妾隻是在此與柔貴人、愉貴人閑聊幾句,並無他事。”


    宸貴妃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玩味與深意:“閑聊?本宮倒是好奇,這閑聊怎的還讓兩位妹妹麵露懼色,莫非是嫻妃妹妹的言辭過於犀利,嚇到了她們?”


    嫻妃如懿心中一緊,她沒想到宸貴妃會如此直接地質問,一時竟有些語塞。一旁的柔貴人和愉貴人更是大氣不敢喘,生怕一不小心就觸怒了這位後宮的霸主。


    “宸貴妃姐姐誤會了,臣妾隻是與她們玩笑幾句,並無惡意。”嫻妃如懿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化解這尷尬的氣氛。


    宸貴妃並未再多言,隻是輕輕擺了擺手,示意嫻妃如懿起身。她的目光在屋內環視了一圈,最終停留在了桌上的茶水上,似笑非笑地說:“這茶似乎涼了,不如讓人換上一壺新的,本宮也好與諸位妹妹共品。”


    隨著宸貴妃的吩咐,宮女們迅速行動起來,屋內重新恢複了秩序。而嫻妃如懿,雖然心中不甘,卻也隻能忍氣吞聲,畢竟在後宮之中,宸貴妃的地位無人敢撼動。


    宸貴妃輕輕一笑,那笑容裏藏著深意:“哦?原來如此。隻是妹妹可知,後宮之中,和為貴。若事事都以懲罰相待,隻怕這宮牆之內,再無半點溫情可言了。”


    言罷,宸貴妃不再多言,隻是輕輕擺了擺手,示意身邊的侍女上前,將柔貴人與愉貴人扶起。那一刻,如懿的臉色變得異常複雜,既有不甘,又有無奈。


    而高氏,則是暗暗慶幸自己今日得以避開一場風波,心中對宸貴妃的敬畏又多了幾分。


    宮女的尖叫聲劃破了宮殿內原本壓抑而沉悶的空氣,她的聲音因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尖銳而顫抖:“貴妃娘娘,大事不好了!柔貴人身下……身下竟然流出了大量的鮮血!”這一聲驚呼,如同一道驚雷,瞬間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柔貴人的身上。


    隻見柔貴人此刻正無助地蜷縮在華麗的軟榻之上,她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紙,雙眼緊閉,眉頭緊鎖,仿佛正在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身下,那精致的錦被已經被鮮血浸透,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泊。血液還在不斷地從她的身體下滲出,沿著錦被的紋理緩緩流淌,最終匯聚成一灘殷紅的液體,與宮殿內金碧輝煌的裝飾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顯得格外刺眼。


    那血跡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一個悲慘而淒涼的故事。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與宮殿內原本彌漫的香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令人作嘔的混合氣息。


    慧貴她的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而嚴肅。她目光銳利地掃視了一圈周圍的宮女,隨後果斷地下達命令:“愣著幹什麽?還不快去宣太醫!務必請最擅長婦科的太醫前來,速度要快!”她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宮女們聞言,連忙點頭應是,隨後匆匆離去,腳步在光滑的地麵上敲擊出一串急促而雜亂的聲響。


    宸貴妃的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石,輕輕落在眾人心中,激起了難以平複的波瀾。她的目光溫柔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秘密與痛苦。當那句“柔貴人……她不會真的是有孕在身,如今卻遭遇了這樣的不幸吧?”緩緩流淌而出時,整個宮殿內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嬪妃們的臉上寫滿了各異的神色:有的驚訝,仿佛剛剛得知了一個天大的秘密;有的關切,眼神中流露出對柔貴人的同情與擔憂;還有的則是暗自揣測,試圖從這一連串事件中捕捉到一絲宮廷鬥爭的蛛絲馬跡。她們的目光在宸貴妃與柔貴人之間徘徊,仿佛在觀看一場無聲的戲劇,而她們自己則是這場戲劇中不可或缺的觀眾。


    嫻妃的反應尤為引人注目。她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複雜難辨,既有難以置信的震驚,也有難以掩飾的憂慮。她或許從未想過,自己的一次隨意之舉,竟然會引發如此軒然大波,更未曾料到,柔貴人的身體狀況會如此脆弱,以至於一個簡單的跪罰都能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


    宸貴妃再次開口,她的聲音依舊平和而有力:“柔貴人……她最近可有提及身體不適?”這句話像是一根無形的線,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拉回到了柔貴人的身上。


    宮女的話如同一枚重錘,狠狠地砸在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激起了層層洶湧澎湃的波浪。在場的嬪妃們聽後,紛紛露出了驚訝與憤怒的神情,她們的目光如同利劍一般,直射向嫻妃,仿佛要將她穿透。


    慧貴妃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意,那怒意如同夏日午後突如其來的暴雨,猛烈而直接。她深知宮中的險惡環境,更明白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背後可能隱藏的陰謀與算計。她冷冷地看向一旁沉默不語的嫻妃,聲音低沉而堅定,宛如冬日裏寒風中的冰刃:“嫻妃,你可有此事?”


    嫻妃一愣,隨即恢複了往日的鎮定與從容。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慧貴妃質問的輕蔑,也有對自己處境的自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幾分挑釁與不屑:“哦?本宮不過是找柔貴人閑聊幾句,沒想到她身子這麽弱,跪了兩個時辰就承受不住了?這可不怪本宮哦。”說完,她輕輕甩了甩衣袖,仿佛一切與她無關。


    宮女們聞言,連忙行動起來,有的跑去請太醫,而馨瀾,則快步走到柔貴人的身邊,蹲下身子,輕聲安慰道:“柔妹妹,別怕,太醫馬上就到。你一定要堅持住,本宮會在這裏陪著你。”


    柔貴人的眼中閃過一絲感激,她微微點頭,聲音微弱而顫抖:“謝謝……謝謝貴妃娘娘。”


    此時,其他的嬪妃也紛紛圍了上來,雖然她們心中各有算計,但此刻卻都表現出了關切的神情。畢竟,在後宮之中,任何一個嬪妃的“失勢”,都可能成為其他人上升的契機,但同樣,任何一個嬪妃的“不幸”,也可能成為整個後宮的“不幸”。


    太醫匆匆趕來,一番仔細診治後,沉重地搖了搖頭,低聲對慧貴妃說道:“貴妃娘娘,柔貴人她……小產了。初步診斷,是因為之前受過罰跪,導致身體受到重創,這才……”


    慧貴妃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怒視著周圍的宮女和太監,聲音冷冽如寒風:“是誰?是誰膽敢如此對待柔貴人?”


    這時,一名宮女戰戰兢兢地跪了出來,聲音顫抖:“是……是奴婢和另一位嬤嬤,奉了……奉了嫻妃娘娘的命令,才讓柔貴人罰跪的。”


    慧貴妃的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但她並未立即發作,而是轉頭看向了馨瀾——一位在後宮中以公正嚴明著稱的嬪妃。馨瀾此時正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馨瀾,這位被皇上賦予協理六宮重任的貴妃,聽聞此訊,臉色瞬間變得冰冷如霜。她冷冷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對柔貴人遭遇的同情,也有對那些膽敢欺辱嬪妃之人的憤怒。她的聲音宛如冬日裏寒風中的冰刃,冷冽而堅定:“皇上命我協理六宮,那麽今天,我隻能出手給柔貴人一個公道了。”


    她輕輕抬手,示意身旁的侍衛:“來人,將那兩個壓著柔貴人罰跪的嬤嬤拉出去,杖責三十大板。就在儲秀宮外麵打,讓後宮的宮女、太監們都能親眼看到,親耳聽到。”她的語氣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憐憫,隻有對宮規的扞衛和對公正的執著。


    隨著馨瀾的命令,兩名嬤嬤被粗暴地拖了出去,她們的尖叫聲和求饒聲在儲秀宮內回蕩,卻絲毫未能打動馨瀾那顆冰冷的心。她站在窗前,目光如炬,注視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杖責的聲音在儲秀宮外響起,每一聲都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砸在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上。宮女們和太監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走出屋門,目睹著這一場殘酷的懲罰。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敬畏,仿佛在這一刻,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後宮嬪妃,即便是失寵了,也依然是皇上的女人,是他們這些下人永遠無法企及的存在。


    馨瀾的這一舉動,不僅為柔貴人討回了公道,更在後宮中樹立起了她的威嚴。她用自己的行動告訴所有人,後宮之中,規矩不容踐踏,公正不容缺失。而那些膽敢挑戰這一底線的人,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慧貴妃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她深知,馨瀾此舉不僅是在為柔貴人討回公道,更是在維護後宮的秩序與尊嚴。而她自己,作為後宮的貴妃,卻在此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與挑戰。


    馨瀾的眼神如同寒冰般冷冽,她靜靜地注視著嫻妃如懿,那目光中仿佛蘊含著無盡的深意與嘲諷。隨後,她輕輕啟唇,聲音雖不高亢,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對身旁的宮女吩咐道:


    “將那兩個膽敢對柔貴人下此毒手的嬤嬤,即刻執行三十大板的懲罰,務必讓她們知曉後宮的規矩不容踐踏。打完之後,不必多作停留,直接將她們扔進慎刑司那暗無天日之地。你去告訴慎刑司的掌事,這兩個嬤嬤可要好好地活著,皇上不日便會回宮,他老人家可是要親自審訊的。若是在本宮不知情的情況下,這兩個嬤嬤有個三長兩短,哼,那就讓慎刑司的每一個人都為自己的項上人頭提心吊膽吧!畢竟,在這後宮之中,某些人給的金銀珠寶再多,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哪裏比得上自己滿門的性命來得重要呢?”


    宮女疾步離去的背影在宮殿的長廊中逐漸模糊,每一步都似乎在敲擊著後宮的隱秘與危機,讓人心生寒意。而宮殿之內,馨瀾與嫻妃如懿的對峙更是讓人感受到了後宮鬥爭的殘酷與無情。


    嫻妃如懿的臉色蒼白如紙,她沒想到馨瀾會如此果斷決絕,不僅將那兩個嬤嬤杖責三十大板,還要將她們扔進慎刑司,等待皇上回宮審訊。這一連串的舉措,無疑是對她的一次沉重打擊,也讓她意識到馨瀾並非她想象中的那般軟弱可欺。


    馨瀾冷冷地瞥了嫻妃如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那笑意中既有對如懿的嘲諷,也有對後宮鬥爭的深刻洞悉。她的話語更是如刀般刺入如懿的心中:“嫻妃娘娘,您可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柔貴人懷的可是皇上的龍種,如今卻因您的罰跪而小產,您覺得這後果您能承擔得起嗎?”


    如懿聞言,身形微微一晃,幾乎要站立不穩。她看著馨瀾,眼中滿是怨毒與不甘,但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她明白,這次的事情已經鬧大,她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來應對。


    然而,馨瀾並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她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再次刺入如懿的心中:“嫻妃娘娘,您還是在好好想想如何向皇上解釋這一切吧。畢竟後宮嬪妃可比不過皇嗣,皇上的怒火,可不是您能承受的。”


    說完,馨瀾轉身欲走,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她回頭看向如懿,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那光芒中既有對如懿的警告,也有對後宮規則的堅定維護。她再次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嫻妃娘娘,您最好記住,後宮之中,沒有永遠的贏家,也沒有永遠的輸家。但有一點是確定的,那就是誰觸犯了皇上的底線,誰就會付出代價。”


    說完,馨瀾轉身欲走,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她回頭看向如懿,眼中閃過一絲冷厲的光芒,那光芒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視人的靈魂。“哦,對了,嫻妃娘娘,我還忘了告訴您一件事。那兩個嬤嬤,可都是您的心腹吧?她們如今正在慎刑司享受‘特殊待遇’呢。您可得好好想想,她們會不會在皇上審訊時,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來。”


    如懿聞言,臉色更加蒼白,仿佛被一層死灰覆蓋。她緊緊握住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卻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她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仿佛被推進了一個無盡的深淵,無法自救。


    另一邊,那兩個嬤嬤被打得皮開肉綻,被扔進了慎刑司。慎刑司的掌事太監見狀,心中不禁一凜。他深知馨瀾的手段,更明白這兩個嬤嬤的重要性。於是,他立刻吩咐手下人,務必小心照看這兩個嬤嬤,不得有絲毫差池。因為他知道,這兩個嬤嬤的生死,直接關係到整個後宮的局勢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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