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去了一趟醫院後,陸景深下午堅持己見的離開了醫院,現在在希維酒店,一個人呆在房間裏,坐在輪椅上手裏拿著一本相冊,裏麵是關於他們的一些合照。


    相冊翻閱停止在一頁,這是最新照片,那天他們在遊樂園拍的,她當時不知道他拿著他的手在拍照,她正仰著頭在看他。


    手觸碰在照片她的臉上,垂著頭在看,他臉上的輕柔凝結在了眼底,同時與眼瞼垂下的還有幾滴淚珠,淚珠從臉上一路滑下最後滴落在了相冊上。


    明知是裝的失憶,他還是心痛難忍的說出了撇清關係的話,如今陸太太成功的被他推開了,他卻得知這一切都是假的,他的心猶如被利器狠狠地戳中胸口。


    老爺子的弄虛作假,氣急敗壞陸景深又無可奈何,他是由老爺子從小撫養長大的,雖然平時有些行為挺讓人生氣,但是他又不能對老爺子做些大逆不道的事。


    一切他隻怪他自己,怪他不堅定,陸景深獨自躺在病床上,安靜的房間,他在一遍又一遍的反思著,她走了,現在他該如何是好,就這麽放任她離開一輩子與自己脫離任何關係,他真的做不到,可他要該怎麽挽回……


    晚上的時候,聽聞陸景深待在酒店,莫少白和安俊鋒便來了酒店。


    最近他倆都在暗地裏忙著查詢有關車禍的問題,由於肇事撞車的兩輛車與車內的人撞停陸景深所乘坐的車後,兩輛車衝破護欄墜入了河裏,導致現場難尋有利線索。


    “喲嗬,這是有家不住,住酒店了?”莫少白還沒進門便說道。


    “你們來做什麽?”陸景深淡然的目光隨意瞟了一眼門口站著的兩個人。


    “無事我們也不敢登三寶殿!”安俊鋒附和道。


    三人在進門處的客廳房間坐下閑談。


    “河裏撈上來的隻有破鐵皮車,人卻沒有撈到,也不知是死是活。”莫少白率先開口說道。


    “你坐的車也被人動了手腳,刹車鬆動,遇到急速下坡刹車沒什麽用。”安俊鋒隨後說道。


    安俊鋒惱怒的坐在一張椅子上,沉穩了一會兒情緒後,繼續說道。


    “若是撞車失敗,前麵的路段有一段坡度的路,一旦刹車失靈,連環車禍那是必然,經過路段監控顯示,撞擊的兩輛車,在撞你的車之前兩輛車就發生過碰撞,才撞上了你的車,你我心知肚明的蓄意有謀,但是對方就是想要製造出這是一場意外的車禍,目前什麽有利的證據都找不到。”


    “盛世董事會成員有個叫孟懷仁的,他應該是個出頭羊,先去摸清他的底細。”陸景深說道。


    “你是有了什麽其他發現?”陸景深突然說了一個人的名字,他們倆不曾熟悉,莫少白就疑問了一句。


    “董事會上,幾次三番的都是這個人發表不同的意見,他應該是個明麵上的人,私底下,他有沒有和什麽人交集,這點我倒是沒有查過,我隻是想起了這個人,看看能不能從他這點得到一些情況。”


    莫少白懶散的坐在沙發上,腿隨意交疊著,眉頭微挑,想起了一些事情,突然說道。


    “對了,這個姓葉的好像還得罪了什麽其他人,之前被幾個人二話沒說,不問緣由,在酒吧裏被人拖到角落,揍得那叫一個鼻青臉腫,人都揍暈過去了,在醫院住半個來月,最近離開安城了,這幾天我也聯係不上你,想著他既然不在安城,就沒有繼續讓人跟著了。”


    “動手的那些人是什麽底細?”陸景深問道。


    “很明顯我不知道啊,人家目的清晰,手段也是極其殘忍,就是不太明白揍人的是個什麽心思,把人打了還給送醫院,姓葉的是被人拿了個頭套蒙著打,他根本不知道是誰動的手,要不是我這邊有人跟蹤,我也不知道這姓葉的蠢得要死,被人打了還要對人點頭哈腰的說什麽感謝話。”


    “不得不說,這手段多少有點相似,深哥不會是你吧?”安俊鋒感歎道,隨後看了一眼陸景深。


    “不可能是他,那幾天他自個兒都在醫院躺著,哪有心思對付人。”


    “你不是有人跟蹤嗎,就沒有拍個視頻什麽的?”安俊鋒繼續說道。


    “沒機會拍,對方人來的有點多,有人專門看著,現場是不留下一點證據,全部戴著白手套,姓葉的想在衣服上采集個指紋什麽的都采不了,我隻是覺得,對方的實力不低於白嫖怪,除了白嫖怪在安城還有誰敢這麽明目張膽?隻是不知是敵是友。”莫少白皺眉擔憂道。


    “也是,他不是被送去醫院了嗎?送到哪個醫院的去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安俊鋒提醒的說道。


    莫少白嘴角勾了勾,不明深意的笑了笑說道。


    “就是在老三的醫院,對方實力就是強在這一點,醫院居然沒有任何記錄,我想查個監控畫麵,都被摸得幹幹淨淨的,人家這是很明顯的提前安排好了,你要不說,我都沒有猜忌到這一點,這人和姓顧的肯定有關係,要不怎麽能明目張膽的開後門,實時監控都能摸!”


    莫少白說的話,讓陸景深心裏也開始對那人感興趣了起來,莫少白和安俊鋒走後,左奈被叫了進去。


    “先生!”


    “明天早上你親自去一趟醫院,跟顧清澤說一聲,查一下十二月二十九號那天是什麽人帶著姓葉的去醫院沒有留醫學記錄。”


    “回先生,不用查,那天是我讓人送去醫院的!”左奈低頭回道。


    “左奈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把我放進眼裏了!”


    “屬下不敢!”


    “不敢?沒我的命令你竟然敢擅自做主的做事了,你這叫不敢?”陸景深眉眼冷了幾分,微眯著眼神,迸發出一絲怒意直視著左奈,低沉的聲音盡顯他隱忍不發的怒火。


    “此事並非屬下做主,是夫人讓我幫她一個忙,我才讓人去做的。”


    左奈如實的回答,陸景深並不相信左奈的說辭,隨手將他手裏拿著的文件夾朝著左奈毫不留情的扔過去,文件夾先是砸到左奈麵前然後落在地上。


    “左奈你是不是以為自己越來越會拿捏我了,擅自做主不匯報還學會找人背鍋了,你他媽是不是找死!”


    受過專業訓練且經常麵對各種老板不滿訓斥的情況,左奈表現得毫無畏懼,紋絲不動的低頭站著。


    “屬下不敢,因為之前錄音曝光一事,夫人說與葉公子有關,才讓我去幫她忙的。”


    “還敢編,當我是死的?那天你們沒說過一句話,她更沒有打過任何電話,你以為你這麽說我會信?”陸景深咬牙切齒的吼道,隨手又拿了一本文件砸過去,但凡他現在能安然無恙的站起來,他保證能打得左奈說不出話來。


    左奈內心很是無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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