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太極殿,這座象征著大夏帝國最高權力的殿堂,此刻莊嚴肅穆。信使風塵仆仆地趕來,將那封承載著勝利消息的捷報鄭重地遞給夏帝身邊的太監總管三德子。夏帝高坐龍椅之上,神色威嚴,他沒有立刻去看捷報,而是微微抬手,示意三德子當著眾大臣的麵宣讀。


    三德子恭敬地接過捷報,清了清嗓子,然後用洪亮的聲音念道:“兒臣高羽百拜父皇,正月十一夜,兒臣率領一萬精騎突襲土番大軍糧草大營和中軍大營,焚毀土番軍全部糧草輜重,斬土番軍統帥欽陵讚卓首級,土番軍群龍無首,倉皇逃竄,兒臣命大軍分路追擊,截止捷報發出時,土番軍被我軍斬殺、凍死餓死約四萬人,現我大軍已收服涼州全境,為給土番國以教訓,兒臣已組建五萬遠征大軍,與秦王高湛一道討伐土番國,兒臣要以此告誡世人及列國,天下雖大,明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


    三德子讀完後,已經是眼眶通紅,隨後小心翼翼地將使者帶來的盒子打開。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聚焦在盒子上,裏麵赫然就是土番軍統帥欽陵讚卓的人頭。那頭顱雙目緊閉,臉上還殘留著臨死前的驚恐。


    眾臣聽完高羽的奏報後,紛紛熱淚盈眶。他們仿佛看到了戰場上那慘烈的廝殺,看到了燕王殿下和秦王殿下率領將士們奮勇殺敵的場景。他們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自豪感和使命感。


    禦史大夫商容顫抖著走出隊列,他淚流滿麵地說道:“陛下,燕王殿下和秦王殿下如此英勇,實乃我大夏萬幸。天下雖大,明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說得好,我泱泱華夏,理應如此。”


    其他大臣們也紛紛跪地附和,齊聲大呼:“天下雖大,明犯我華夏天威者雖遠必誅!” 這呼聲在太極殿內回蕩,久久不絕。


    夏帝激動地拍案而起,他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吾兒威武,這才是我大夏男兒!” 夏帝的聲音鏗鏘有力,充滿了驕傲和自豪。“傳旨,重賞燕王、秦王及其麾下眾軍。”


    旨意迅速傳下,整個皇宮都沉浸在喜悅之中。而在京都洛邑的大街小巷,百姓們也在傳頌著燕王和秦王的壯舉。他們為自己的國家有這樣英勇的皇子而感到無比自豪。


    而太尉武三想和太子高緯則是咬牙切齒,心想又讓高羽這個畜生立下大功,而且怎麽老三也和高羽搞到一起去了,等他回來要好好敲打他一番。


    與此同時消息經過飛鴿傳書也已經到了幽州城,燕王府中,徐若雲、李華梅、高晴、孔亮、狄英、薛孟陵眾人讀者高羽發回來的捷報也是興奮不已。


    三日後大軍已經在玉樹集結完畢,遠征軍五萬將士厲兵秣馬、整裝待發,玉樹是涼州下轄的一個郡,玉樹城本就是一座郡城,一般靠近邊關的城池修建的也還算可以,現在玉樹城的防禦工事在韓遂率領的六萬人後備軍的努力下,已然構建得十分完善。


    各種陸續運到的糧草軍械將城中的倉庫堆得滿滿當當,這裏將成為高羽五萬遠征大軍堅固的後方戰略支撐點。深夜,一支兩百人左右的隊伍悄悄地離開了玉樹城,他們都身著土番軍服飾。在這支隊伍中,有鄧雲、許虎,還有那令人聞風喪膽的燕雲十八騎,以及一些玉樹當地的漢族、高原族士兵。他們肩負著一個秘密任務,一個事關此次戰役成敗的關鍵任務。高羽深知,這場戰役的勝負,不僅僅取決於正麵戰場的廝殺,更在於這些秘密行動的成功與否。


    高羽則與劉基、李牧站在沙盤前,神情專注地研究著茶馬郡的地形。茶馬郡,位於高原和雍州、涼州三地的交界處,海拔大約三千多米,宛如一座天然的堡壘。這裏是高原前出雍涼二州的橋頭堡,也是高原到中原唯一一條好走的大路---茶馬古道。如果不從茶馬郡走,那麽土番國想要到達雍州和涼州,就需要繞道西項國,路程要多三百多裏。


    茶馬郡是各民族交匯的地區,人口大約有二十萬。絕大部分人口集中在郡城中,另外還有兩座縣城。然而,這些縣城與其說是城,倒不如說是寨,簡陋至極,隻能算得上是居民聚集點而已。整個茶馬郡,漢族人大約占五成,高原人大約占四成,其他民族的胡人大約占一成。居民們主要靠放牧和經商為生,由於這裏是雍涼二州通往高原的交通樞紐,各種商隊雲集,奇珍異寶數不勝數。


    高羽深知,整個戰役的關鍵就在於茶馬郡的郡城能否攻得下,並且頂住土番國的反撲。此時的茶馬城,一片混亂。從雍州和涼州撤下來的敗兵塞滿了整個城池,而且還不斷有潰兵陸續回來。城中糧食倒是夠用,可是療傷的草藥卻嚴重不足。此時還是冬季,好多受傷的士兵得不到及時救治,凍死在了路邊。此時整個茶馬城的守軍隻有萬餘人,而逃回來的敗兵則有八九萬之多。但是,這些軍隊兵找不到將,將尋不到兵,武器裝備、糧草輜重更是幾乎全部丟棄,根本無法有效地組織起來守城,倒像是一群難民。各國商隊在得知大夏軍要遠征茶馬郡後,拚命地要逃離這座即將陷入戰火的城市。


    第四日,高羽率領五萬大軍出發。由於是在高原行軍,高羽並沒有讓部隊行進過快,而是讓士兵逐漸適應高原的寒冷和缺氧。士兵們都配備了嶄新的厚棉衣,並且每個士兵都領取到了一壺烈酒,用來禦寒。高羽向來主張兵貴神速,他很明白,此時茶馬城必定是混亂一片,如果能早一天到達,那麽破城的幾率會大很多。然而,現實的條件卻不允許他們快速行軍。


    大軍行進了三日,太陽已經接近地平線,此時大軍距離茶馬城已經不足二十裏。高羽下令原地紮營,埋鍋造飯。吃過飯後,高羽下令大軍開始抓緊砍伐樹木,組裝攻城器械,雲梯、箭樓、弩炮、投石機等全部都在緊張的搭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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