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


    賈張氏被踩著說不出話,主要身體劇痛感讓他喘不上氣,一雙被踩的快翻白了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陳慶葉。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說我投機倒把過來的自行車票。”


    陳慶葉的眼神,讓賈張氏害怕,仿佛看到了建國前,在鄉下那幫山賊的眼神。


    “我,我,你解釋不出來,當然有問題,再說,是,是後院老太太先說的。”


    聾老太太,在賈張氏的心目中,就不是個好人,但她這次認栽了,賣起老太太,沒有心裏負擔。


    陳慶葉的強勢,讓她連召喚老賈的勇氣都沒有,臉上的劇痛提醒著她,趕緊低頭,此刻她覺得嘴中溫熱。


    “哼,你隨便舉報,汙蔑工人同誌同樣違法。”


    陳慶葉冷笑,看到賈張氏嘴角流出的鮮血,於是在秦淮茹的哭喊哀求中,伸回了腳。


    “以後自重,要想找事,隨時歡迎。”陳慶葉的話,是看著閻埠貴,但是對全大院的人說的。


    “哈哈,師傅林嬸,我們走。”陳慶葉帶著兩人,推著自行車大笑回去。


    “臭魚爛蝦而已,師傅,你不用這麽看我吧。”陳慶葉摸了摸鼻子。


    楊繼農歎了口氣,他像第一次認識陳慶葉一樣,回去後沒說一句話,倒是林嬸,臉上充滿洋溢。


    “該,就該陳慶葉收拾一下這幫人,哪有這麽欺負人。”


    林嬸的話裏意思很明顯,陳慶葉是被動的,被迫的保護自己,才反擊的。


    事實也的確就是這樣,他們賭陳慶葉在眾人的包圍下是會好欺負的,賭陳慶葉車票來路不正。


    但隻不過賭輸了而已,反遭打擊,還無法報公安。


    中院


    閻埠貴冷汗直流,知道今兒都是自己帶頭搞的事,此刻不顧賈張氏哀嚎聲裏夾著報公安的話語,帶著全家跑回了屋。


    這下算是得罪這個陳慶葉了,沒想到這人如此的強悍,最後連聲叮囑家中成員,以後不可得罪此人,隻能示好。


    院裏大夥,是第一次見識了如此的陳慶葉,也不敢多言,畢竟事由說起來不好聽。


    在幾位大媽的幫助下,賈張氏和賈東旭,跟隨的傻柱的後塵,去了醫院。


    醫院裏,易中海正悶悶不樂的坐在醫院走廊中,當看到一大媽和院裏幾位大媽,扶著賈張氏及昏迷的賈東旭時,臉色不停的變換,那叫一個難看。


    了解前因後果後,易中海臉色陰沉的沉默下來,覺得不能這樣算了,在付了所有人的醫藥費後,於是決定去找老太太商量。


    好在陳慶葉腳下有分寸,傻柱腿並沒有斷,賈東旭也隻是怒火攻心加打擊昏迷而已。


    賈張氏更沒問題,掉了一顆牙而已,但依然吃的比別人多一頓,


    一大媽站在病房中,和秦淮茹默默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歎了口氣。


    四合院裏,經過白天的鬧劇後,這一天顯的格外寧靜。


    連從來不經過的鳥兒,今天也稀奇的飛上院中的樹上,嘰嘰叫個不停。


    也許是因為中院的幾戶人家不在而飛來的吧。


    這是何雨水的的想法,從頭到尾的鬧劇,包括他的哥哥被踢倒在地哀嚎,何雨水自始至終都沒出過屋門,隻是透過窗戶,看著院裏的一切。


    “哎。”她長長的歎了口氣,收拾了下衣服,拿了存起來的三元錢,去了趟醫院,並花了一元買了很多饅頭和配菜留給傻柱。


    雖然知道這些饅頭沒兩個能進傻柱的嘴裏。


    自己帶著衣服和兩元錢,去了學校去了,她要努力再努力的去應對明年的中考。


    後院中,到了晚上。


    陳慶葉就沒再想白天的鬧劇,準備到了夜裏,去趟黑市,許大茂的酒如約而至。


    許大茂,興奮了一個下午,早早把酒菜備上,看到討厭的人如此慘相,他覺得明天必須要下一趟鄉,和那個叫做小愛的一起分享今天的故事。


    “兄弟,我許大茂今天高興啊,像是我自己在幹他們,揚眉吐氣啊,哈哈哈。”


    許大茂語無倫次,心情異常激動。


    一盤牛肉,一盤下水,一份花生米,一道素菜,還有幾個果子,一瓶汾酒,許大茂準備的酒菜,已經是不得了了,比百姓過年還豐盛無數。


    “溫爾文雅,平易近人,你說我這樣的人,他們幹嘛欺負我。”陳慶葉歎了口氣,很無奈。


    這讓許大茂一度覺得受害者是陳慶葉。


    “院裏的人這幾個月你也了解了吧,嘿嘿,除了少數幾家。”許大茂嘿嘿一笑,和陳慶葉喝了酒。


    兩人喝的很暢快。


    許大茂看著中院的方向,吃了幾口菜。


    “禍根全在中院呢,哥們要有你這本事,真會跟你說的那樣,天天給他兩巴掌。”


    陳慶葉笑而不語,想著許大茂這家夥,如果沒有女人的羈絆,會不會走的更遠。


    “我可以允許的你過好,但決不能允許你過的比我好,不然他們怎麽能不停鬧事呢?”


    陳慶葉笑眯眯喝著酒。


    許大茂聽後,拍手叫絕,明白了其中的道理,除非過得好到讓他們不敢麵對自己,這讓他一陣鬱悶。


    “咱就小小的工人,哪有那本事。”


    陳慶葉叼起了一根煙,砸吧了幾口,盯著眼他看了會才開口:


    “現在沒機會,不代表以後沒機會,道理在實力麵前,一文不值。”


    許大茂賤的一麵,隻是在傻柱麵前出現,其他時候,是奸詐又機靈的,而且很會來事。


    “哎呀兄弟,快點說嘛,急死我了。”


    許大茂看到陳慶葉又裝起來了,於是急了。


    “啊,剛想別的地方了。”陳慶葉思緒確實飄遠了,於是正視許大茂說道。


    “你也才上班沒幾年,有些事急不來,但卻可以提前為自己鋪路。”


    “你要知道,一根煙能問一條路,一桌酒確能鋪一條路,以後呀,找機會親近一下你的領導,現在可是工人當家做主,機會無處不在。”


    許大茂聽完陳慶葉的話,深思了起來,腦海似乎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鄉下的小愛都不見了。


    “是啊,我是宣傳科的,放電影時可以經常接觸各種領導,怎麽沒想到往這方麵想。”


    許大茂拍了一下自己腦子,敬了一杯陳慶葉。


    兩人不久分開,許大茂睡意全無,更是連夜去了趟父母家,想和父母再商量商量。


    陳慶葉回屋準備再休息會兒,等到半夜去趟黑市。


    至於和許大茂說的話,完全是陳慶葉一時興起,他很想看許大茂提早得勢後,四合院會發生什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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