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眾人來到周深家中給陳平送別,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不舍得陳平離開。


    “過年的時候我就回來了,大家到時候再見。”陳平與眾人告別,然後坐著義父的飛劍出發前往京武門去了。


    “京武門位於京州雲陽城,在萬仙宗和長安的中間。離長安城隻有三百多裏遠,你到時候有空可以去長安城看看。”周深邊控製著飛劍邊和陳平聊道。


    “長安城是不是特別繁華?”


    “那肯定,畢竟是新唐首都。聽說當年唐朝鼎盛時期,萬國來朝呢。”


    “唐朝再繁華,也滅亡了啊。”


    “唉,月滿則虧。此去雲陽城需要三天,反正不急當作旅遊你多看看腳下的景色吧。”


    第二天兩人來到京州和荊州交界處的一個茶館落腳歇息。


    周深就點了茶水,然後從空間戒指裏麵拿出了事先就準備好的食物。近來幾個月的朝夕相處,陳平發現周深對於衣著和食物還是很講究的。


    “唉,最近聽說益州和荊州交接處的山脈出現了一夥山賊。”


    “交接處一直是這樣的,三不管地帶。”


    隔壁桌子傳來了討論的聲音,陳平吃著一邊吃著食物一邊聽著。


    “陳平啊,以後你出去遊曆對陌生人一定都要提防。雖然現在有修行工會管製,但是還是有不少作奸犯科之人的。你心思單純,不要被人利用或者欺騙。”


    “好的義父,我會多加小心。”


    這時三個拿刀的漢子向周深和陳平走了過來,為首的是一個獨眼其他人臉上也有傷疤,看樣子都不是好惹的角色。


    “哎喲,這兩位小哥吃的不錯啊。”帶頭的獨眼挑釁道。


    陳平剛準備開口和他們理論,結果撲通三聲三個漢子全部撲倒在地。


    “滾。”周深淡淡的說道。


    三個漢子爬起身來,灰溜溜的跑了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下。


    “義父你做了什麽?”陳平好奇的問道。


    “我隻是向他們施加了一下威壓,然後又撤掉了而已。”周深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


    陳平卻在心中感歎道,行走江湖最主要的還是靠實力啊。


    第三天晚上兩人到達了雲陽城,周深還是決定先找一家客棧歇息一晚明天再去拜訪京武門。周深選了一間外邊裝修比較好的客棧,不過一進到客棧就看到一名客人在那裏罵人:“你們飯店的鹽不要錢的嗎?”小二服務態度還是很好連忙賠禮道歉說道:“客人抱歉,給您全部換掉吧。”


    “不吃了。”那人說完拿起放在旁邊的唐刀就上樓去了。


    “讓客人見笑了,請問兩位是來住店還是吃飯啊。”掌櫃向陳平兩人搭話道。


    “來兩間最好的客房。”周深開口道。


    掌櫃熟練的登記弄好遞了兩把鑰匙過去說道:“一共六枚銀幣,房間在三樓鑰匙上麵有門牌號。”周深付了錢將其中一把鑰匙給了陳平。


    此時店小二拿起筷子嚐試著那桌菜的味道,不多久眉頭就皺了起來然後吐出了口中的菜說道:“掌櫃,就像打翻了鹽罐一樣。”掌櫃聽後就氣洶洶的跑到了廚房裏麵罵道:“老張,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要是不把賭戒了好好幹活你就給我滾蛋。”


    “一定要遠離黃賭毒。”周深告誡陳平道,陳平點了點頭。


    晚上陳平睡的正香被樓下一陣喧鬧聲吵醒,此時已經是淩晨了突然店裏來了兩家都帶了小孩的客人。陳平翻個身打算繼續睡覺,不過樓下的動靜好像一直就沒停過。


    “你們能不能安靜一點。”終於有個人受不了站出來指責了,聽聲音正是剛才罵廚師的那個人。


    “對不起,小孩有點鬧抱歉。”其中一名女的出來說道。


    不過動靜並沒有變小,那些小孩精力倒是特別旺盛在下麵跑來跑去相互串門嬉笑打鬧。“你們聲音小點。”小孩的家長罵道,不過也沒有什麽用。陳平再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了,歎了口氣用靈氣催動清心咒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陳平在房間內練功有人敲響了房門,陳平打開房門後發現是幾位穿著白衣的青年。


    “您好,我們是京州負責修行者有關案件的白衣衛。昨夜客棧發生了命案,我這邊想提幾個問題麻煩您配合。”


    “好的。”雖然陳平並沒有聽說過什麽白衣衛但是聽說出了人命還是好好配合對方的調查吧。


    “昨夜你們有沒有在客棧吃飯。”


    “沒有。”


    “昨夜有顧客因為菜太鹹罵了廚子你是否有見到?”


    “有,那時候我們剛來客棧就看見一位客人在罵廚子。然後他就上樓休息去了。”


    “你對那個人有什麽印象?”


    “沒看清臉一直是背對著我的,但是他手上拿了一把很精致的唐刀。對了大晚上樓下小孩很吵,那人還和樓下的說了幾句。”陳平如實回答道。


    “好的感謝您的配合,還要麻煩您這邊收拾一下去一樓集合。”


    “好的。”


    然後幾名白衣就去敲周深的房門去了,陳平把行李收到空間戒指裏麵直接下樓了。昨晚的住客已經基本都在樓下集合了,不過陳平倒是很納悶為啥住在客棧裏麵的小孩都是剃的光頭。陳平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那幾個光頭小孩想要哭鬧卻被父母捂住了嘴。而且那些小孩的父母眼神中都透露著驚恐之色。


    這時白衣衛和周深一起下來了。


    “竟然這麽巧,還能在雲陽城碰見周堂主。”為首的白衣衛說道。


    “唉,可惜啊。以你的能力在萬仙宗麒麟堂當個香主綽綽有餘的,沒辦法宗門內有些人不會識別人才。”


    “可能這也是命數吧。去年京州那邊有人向我發出了邀請,待遇遠比萬仙宗內門弟子高。我抱著試試的想法去了京州經過培訓以後把我提為七品白衣衛負責雲陽城的修行案件。不過沒想到剛上任不久就碰到了修行者傷害凡人的案件。”


    白衣衛和周深幾人坐到了陳平附近,然後一名弟子開始布置起了一個陣法。等到陣法布置好以後,那名七品白衣衛才開口繼續說道:“根據現在掌握的信息就是昨夜就是那名唐刀攜帶者殺害了客棧的廚子,然後還把二樓住在他左右的兩家客人的小孩剃了光頭。廚師被一刀直接砍斷腦袋,刀法很快很犀利切口非常的整齊。屍體上麵還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不孝、拋妻棄子、浪費糧食。二樓的兩個房間也都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聒噪。”


    陳平聽後感到很驚訝,就因為飯菜做的太鹹了竟然將廚子給殺了。周深聽到後卻陷入了沉思。


    “我們問了掌櫃廚子的情況,掌櫃和廚子是發小。聽說廚子本來家庭美滿有妻有女父母也健在,後來染上了賭博就性格大變。父母生病也不去管,導致父母活活病死。自己的妻女也被廚子賣掉,至今下落不明。掌櫃看在是發小的份上,才給了這個工作給他。至於那兩家帶小孩的客人,是昨晚小孩太吵和凶手產生了爭執。後來等到他們醒來才發現自己的小孩都被人剃了光頭,早上五點多廚師沒有起床蒸包子,小二去叫廚師才發現廚師已經死了去報的案。昨晚凶手做了這麽多事情竟然沒有人發覺,肯定是一名修行者而且境界不低。我已經根據掌櫃的描述製作了凶手的畫像,現在也對雲陽城城門進出進行了管製。”


    “可惜昨晚小孩太吵,我設置了隔音的陣法不然可能能夠抓到凶手。不過聽你描述凶手都放了紙條這一點我倒是想起了二十多年前荊州的一個大案。”周深說道。


    “哦?周堂主請講。”


    “二十多年前張家和韋家兩家都有幾名喜歡欺淩百姓的家族子弟被人殺害,所有人的死狀和廚師一樣都是被一刀切掉頭顱。每個屍體上麵都放著一張紙條,上麵就寫滿了被殺之人做過的罪行。因為死的是張開泰和韋一笑兩人家族的子弟所以萬仙宗當時特別注重這個案件,和荊州修行工會合作調查花費了不少人力財力。最後調查出來凶手可能是從四十年前就開始在九州陸續作案的一名修行者,因為他自己會去處置他認為該死的人加上傳聞中他可以隨時變換身材和麵孔傳聞都叫他為千麵判官。不過經曆那次事情以後,千麵判官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此事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那如果這次案件真的是千麵判官所為,那就相當棘手了”。七品白衣衛說道。心想當年整個荊州修行工會加上萬仙宗都沒有抓到,這次自己真的是碰上大難題了。


    “你可以派人去荊州長沙城修行工會去調當年的卷宗對比一下,因為那時候我沒太多過於此事具體的細節我也不知。”


    “好的,謝謝周堂主。你們有事可以先走了。”


    “如果修行工會那邊不配合你可以來萬仙宗找我。”


    “萬分感謝。”


    周深也沒多做停留帶著陳平直接去京武門去了,白衣衛將所有人客人的家庭住址和其他資料都登記了一下也放他們走了。


    “現在還是主要在城門那裏戒備排查,另外派一人去修行工會調取千麵判官有關的卷宗。”為首的白衣衛指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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