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題內容關於康芒斯對待不聽話的處置方式。


    服用違禁品參賽,結局就是生不如死。


    79號監獄曾經就發生過駭人聽聞的事。


    有兩人因為服用興-奮-劑比賽,康芒斯大發雷霆。


    搬來絞肉機,當著所有人將其中一人的胳膊攪碎了。


    叫來廚子現場做了一盤刺身,硬逼著另一個犯人吃下去。


    當時圍觀的人都被惡心得後退,好幾個還吐了。據說吃刺身的家夥腸子都悔青了。


    槍頂著腦門,不吃就試試,試試就逝世。


    等犯人強忍著惡心吃下後,康芒斯讓人搬來一桶液氮。


    液氮,零下一百九十六度。讓吃刺身的家夥將腿伸進液氮裏。


    兩套刑法合起來叫“缺胳膊少腿”。


    康芒斯的副手提著大錘,就等著將硬邦邦的腿敲成碎塊,再讓廚子做一盤烤肉給少胳膊的家夥吃。


    告訴所有人,這就是貪嘴的下場。


    據說當時的場景很是淒慘,吃了刺身的犯人聲淚俱下,歇斯底裏,磕頭求饒。


    腦門都磕破了,滿臉都是血,康芒斯依舊冷眼旁觀。


    並伸出三根手指頭,隻給三息時間考慮。


    一


    聲音落幕,求饒的家夥驚嚇中陷入了糾結中,他在衡量一條腿和一條命哪個劃算。


    二


    聲音落幕,那家夥急忙起身,開始打量液氮桶了,像是在做最後的掙紮。


    三


    聲音落幕,緊隨而落的還有一道槍聲。


    砰!


    康芒斯親手爆了他的頭,嘴裏罵咧:“磨磨唧唧,我沒時間陪你耗下去。”


    至於那位丟了胳膊的家夥,據說扔給法醫做活體研究去了。


    講到這裏,骷髏小老弟歎口氣道:“自那以後違禁品就是夢魘,沒人敢胡來了。”


    曾覓山聽完大為不解,一頭的問號:“骷髏兄弟你到底想說什麽?字裏行間我有說讓你服用違禁品嗎?”


    啊?骷髏小老弟感覺自己白費了這麽多口水。


    他理解的物理外掛就是違禁品。


    啊啊啊…我特麽好像刀了他,他怎麽好意思一臉無辜。


    大爺好心提醒他,結果我才是小醜。


    骷髏越想越氣。


    “老大,我懷疑他在演我,我能揍他嗎?”揪著曾覓山的衣領,骷髏小弟征詢意見。


    可以!最好把他屎打出來。


    問他棺材板是要翻蓋的還是滑蓋的。


    伊丹仁同樣氣得慌,好在他是有修養的人,氣話最終選擇放在肚子裏了。


    他其實和小弟想法一致,好在出醜的不是他。


    伊丹仁斜眼看了看曾覓山,沉聲道:“事關重大,務必說清楚,你若真能保證他進前十,曾先生以後就是我的朋友了。”


    眼鏡下的眸子一亮,能和大佬成為朋友,曾覓山此時的心境有種枯木逢春的感覺。


    嫩娘的,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回a區拚刺刀了。


    也不用擔心貢獻值了,大佬施舍點就夠自己用了。


    被社會毒打過的他,已經被磨平了棱角,雖然我體格和歲數不占優勢,但是我狗啊。


    記得以前兒子每回成績拿了第一,就會理直氣壯底氣十足的喊自己打遊戲。


    最後吃雞總是他們父子倆,很大程度就在於他狗。


    兒子一開始是反對自己的,他喜歡衝鋒陷陣,鋼槍殺敵。


    那才是真男人!


    可惜吃雞少得可憐。因為鑽研槍法的人才比比皆是。


    很難青出於藍勝於藍。


    自從狗起來當了老六後,吃雞次數直線上升。就是遊戲的快樂少了幾分。


    兒子事後吐槽:“老爸,你這麽狗,我媽知道嗎?”


    於是他就揍了兒子一頓,兒子哭了,他認為這是兒子這個年紀應該承受的。


    曾某無辜入獄,這監獄裏的老六我當定了!望著兩人渴望的眼神,曾覓山給自己定了一個小目標。


    知道該是自己表現了,曾覓山小聲道:“我已經去過實驗室了,從裏麵的實驗器材來看,足夠我整點好東西給他用了。”


    臥-槽!這不還是違禁品嗎?


    骷髏小弟沉不住氣了,有種被戲耍的感覺。


    曾覓山趕緊圓場道:“不是違禁品,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頓了頓,見兩人情緒被安撫下來後,曾覓山覺得有必要給他們普及一下知識了。


    曾覓山先是古怪地看了眼四周,確認沒有多餘的人可以聽見後,他沉聲道:


    “曾某給你們一個建議,采不采用是你們的事。等到pk時你要是覺得打不過對手,就把我給你的東西抹在拳套上,那種氣味可以讓對手不知不覺中犯迷糊。”


    臥-槽,當真?


    骷髏的眼珠子瞪得跟牛眼似的。


    他開始絞盡腦汁猜測到底是什麽能讓人聞一聞就迷糊。


    “芬太尼?”伊丹仁的聲音突然拔高,他先是被驚訝,緊接著宛如雕塑,靜默很久。


    這他都知道?


    看來這位老兄有點門道啊,雅庫紮到底是什麽東東?


    好想有部手機啊,這樣我就可以問問度娘了。


    說到芬太尼,它是一種人工合成的強效麻醉性鎮痛藥。


    有成癮性。


    如果誤吸它的粉塵,不立刻解救,那麽恭喜你喜提精美棺材一口。


    卡芬太尼,則更為恐怖。


    別看它多了一個“卡”字,它的藥效是芬太尼的100倍,海-洛-因的5000倍,嗎-啡的倍。


    隻需0.02克,幾粒家用食鹽的量,就能毒死成年人。


    古有蒙汗藥,現有“蒙象藥”,0.01克就能幹翻一頭大象。


    然後你就能聽到大象傳出罵罵咧咧的聲音:我有什麽錯?你們禮貌嗎?如果我有罪請法律來製裁我。


    這時,伊丹仁清醒過來,古怪道:“曾先生,你可知芬太尼也是毒品,我年輕時用它冒充過海-洛-因。”


    臥-槽,你特麽才是真的狗。曾覓山做了個仰視大佬的誇張之色。


    因為他知道一克芬太尼大概能混合出1000克海-洛-因。


    它的價格會比直接購買海-洛-因低好幾個量級。


    大多數吸入芬太尼的癮君子,大多時候不知道自己吸食的是什麽等級的毒品。


    果然啊,沒有一個大佬的發家史是幹淨的。


    骷髏小弟剛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還是不放心,追問道:“要是被發現了怎麽辦?”


    這也是伊丹仁的擔憂。


    曾覓山解釋道:“芬太尼隻是手段之一。曾某玩了三十年化學,隻要實驗室對我開放,隻要丹仁兄幫我準備點小物品,我就能讓對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成為小趴菜。”


    哎呀呀,如此大才,失敬失敬!


    兩人聽得是精神一振。


    感歎:果真是學好數理化,輕鬆走天下。


    好想把化學老師從墓地裏拖出來打一頓啊,我這麽笨,跟他有直接關係吧。


    肯定不是我不想學,也不是學不會,反正就是老師的錯。對,是這樣的,就是這樣的。


    骷髏小老弟為自己的不聰明很好地找到了借口。


    同時他心裏有了另一種想法:眼前的大佬我一定要把他舔好了!


    被社會毒打過的他,深諳一個道理,出來混,要先做狗,再做人。


    前一刻他還要把某人屎打出來。


    下一刻就替曾覓山將褶皺的衣領抹平,就差喊:爸爸我錯了,今晚別把我當人。


    伊丹仁此刻肯定是不知道小老弟的內心活動的,不然他會跳起來給小老弟一個大逼兜的。


    並罵一句:打死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有勞曾先生了,我覺得可以試試!”還是伊老大有魄力。


    三人目光交匯,算是有了初定方案。


    接下來就是討論各種細節和意外了,以便增加下毒的實施性。


    伊丹仁首先提出自己的想法,他眉頭逐漸豎起,一針見血道:


    “監獄的實驗室具體在哪裏我並不清楚,我無法讓實驗室對你開放?”


    擺擺手,曾覓山沉吟說:“這個我來搞定,不出意外實驗室已經對我開放了。”


    他這麽肯定也是有依據的,從艾麗婭找自己索要煉製過程不難看出,他遲早還要回實驗室的。


    “怎麽回事?”伊老大臉上露出訝然的神色說道。


    於是曾覓山就將早上煉製咖啡的過程複述了一遍,都是小伎倆沒什麽可以隱瞞的。


    “就因為喝了你的咖啡,給出100點貢獻值?”伊丹仁波瀾不驚的臉色微微動容了。


    他清楚地知道今天是典獄長第一次接見曾覓山。僅僅幾個小時的時間,身價就變了。


    曾覓山“嗬”了一聲,典獄長怎麽可能這麽大方,他隻是通過自己煉製的咖啡,確認了關於他的情報是對的。


    他真正想要的還是自己的絕學晶體雷酸汞。


    曾覓山心裏一動,拍著骷髏的肩膀:


    “就算沒有實驗室,我也有很多方法讓這位小老弟獲得前十。當然了,那樣比較麻煩。如今不是有實驗室了嘛。”


    說完,伊老大和骷髏笑顏逐開,驚喜欲狂。


    尤其是骷髏,眼睛開始眯成了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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