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班主任今天說,你們班和二班有十個名額,是給我們其他班準備的,我一定要好好學習,爭取考入到和你一個班!”高寒靈小聲的說道。


    “好啊,我看好你,加油!期待著和你早日能同班同學,如果你能考入我們班,我想辦法讓老師把你我調成同桌!”忠毅高興的說道。聽得高寒靈臉上微微的發燙,這是給她的承諾嗎?他在期待著和自己~~~同班同桌同學!高寒靈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


    “你稍等一下,我去教室裏拿個東西,本來是早都準備好了,還想著找你時候送給你,剛才出來時候急忙忘了,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禮物,你就在這裏稍等一下哈!”屈忠毅忽然想起什麽,站起來說道就向教室裏跑去。


    一會兒他又跑了回來,手裏拿著一個包裹的小禮物說道:“呶,給你準備的開學小禮物。是一支鋼筆,這個鋼筆市麵上你沒見過,是新材料做的,不卡墨水,希望你能喜歡,也祝福你在新的人生征程上,妙筆生花學有所成!”


    高寒靈很高興的接過禮物,“謝謝你,我都沒給你準備禮物,我~~~我~~~”她最後小聲的低著頭不吭聲了。


    他們所處的位置比較隱蔽,四周都有花卉阻擋,相對來說這邊較僻靜,氣氛就有些曖昧了。忠毅不自覺的拉住她的手,另一隻手摸著她的臉,頭慢慢靠近,高寒靈一個抖擻把他的手打開,然後扭過頭就跑了。


    他們倆之前也就見過兩次麵,期間每天都在發信息各種聊天。因此覺得認識很久很熟悉了,但是,忽然就這麽曖昧了,讓她瞬間還是有點不適應,她一口氣跑開後,轉身已看不見鍾毅。還感覺自己的臉發燙。腦子裏胡思亂想的低著頭,把那隻鋼筆緊緊的捂在手裏,調理一下呼吸,用正常步伐朝教室裏走去。


    看著她匆忙的跑開,鍾毅摸著自己的手還在回憶剛才的感覺,很不錯的感覺哦!他大聲的喊到:“晚自習後我送你回家!我們一起騎自行車哦!”


    整個晚自習,高寒靈都是心緒不安,她打開鍾毅送給她的鋼筆,發現上麵雕刻了一個標,說明書上寫著,航空材質,非賣品,華福科技內部專供。


    她試著寫了幾個字,感覺纖細的鋼筆握感很舒服,寫字也很舒服,甚至感覺寫出來的字都比簽字筆漂亮了。那種滑過紙麵,鋼筆特有的頓感使她的字都有了幾分神韻。


    這種感覺她很喜歡,她一直在回想著剛才鍾毅對她喊的那句話:“晚自習我送你回家!”想到這裏高寒靈就臉紅了起來,心髒撲通撲通的亂跳。


    忽然她手機一陣子振動,拿出來一看,是鍾毅那家夥發過來的,竟然是八個字‘絲滑凝肌,讓我如何靜心學習?’


    她直接回複:‘你是大壞蛋!’,發過去信息後,她直接把鍾毅的名字修改成‘大壞蛋’,然後嘿嘿一笑收起手機,開始讓自己安靜下來,溫習明天要上的功課。


    很快班主任老師來了,說道:“今天開學第一天,有幾個事說一下,第一件事就是以後在學校內部,都不許帶手機。住宿的同學,隻能回宿舍用手機。第二件事呢,就是我們班今晚上選出班幹部。第三件事就是排座位,這個我考慮是根據身高安排哦!”


    一個晚自習基本上就在選班幹部和排座位過程中度過了,高寒靈是從外校考入的,她和大家都不熟悉,先班幹部肯定是正中初中部上來的同學有優勢了,她個子算不高不低,作為就安排在第三排位置。晚自習下課鈴聲響起後,大家都開始收拾東西,住校的還要急忙回去布置東西,生活物資什麽的還需要添置。


    等高寒靈準備完走出來的時候,就見鍾毅已經在他們班樓下,跨坐在山地自行車上,笑嘻嘻的等她了,看她下樓,一擺頭:“走,坐我自行車,我送你回家!”


    “我有自行車,在車棚裏,你載我去取車子吧!”高寒靈說吧一個微笑,鍾毅啟動車子後她斜身就坐了上去。從後麵輕輕的攥緊鍾毅的衣服問道:“張傑呢?你倆不是住在一起嗎?”


    “我讓他先走了,我們住在中醫館,就在學校斜對麵,他步行回去了,再說了,護花使者這種美差事叫他幹嘛?當燈泡嗎?”忠毅騎著車子說道。


    高寒靈一個微笑,在他腰上掐了一下,疼得鍾毅直咧嘴喊疼。“活該,叫你瞎說,誰叫你瞎說!”


    在學校大門口旁邊的車棚裏,高寒靈推出自己的自行車,兩人一起推出校門,然後騎著車子,春光滿麵的朝著屈鎮新苑騎去。真的很近,也就一公裏路左右,甚至都不用騎車子,他們這一路上有三輛汽車停在路邊,看著他們。


    當然是安保人員了,他們保證鍾毅在自己視線範圍之內就行,包括上學的時候他們也會有一隊人員在學校的安保室裏坐著,看著安保室裏的有忠毅畫麵的監控視頻。另一隊人員在忠毅他們樓下的值班辦公室裏待著。


    送到屈鎮新苑後兩人告別,看著高寒靈進了小區,屈忠毅一個原地掉頭騎上自行車,一路上還哼著小調。他今年高中開學第一天,第一次單獨送女孩子回家,心裏那個美呀,就甭提了!


    回到中醫館後,張傑在泡腳,看他回來問道:“我靠,你這就開始見色輕友了啊,鄙視你!”


    “嘿嘿,你個小破孩懂得個啥呢?這裏麵的感覺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哦!”屈忠毅得意說完就三下五除二的褪掉自己衣服,去洗澡了。


    後麵幾天倆人一直黏黏糊糊,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飯,晚上一起騎車子回家,倆人總感覺有說不完的話。


    沒過多久慕雪就得到消息,兒子在學校談戀愛了,這才上高一啊,這樣下去學業肯定會受影響。晚上的時候她給屈江說這事,屈江聽了後笑了笑:“小兔崽子比我們當初還成熟的早啊!”


    慕雪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你想啥呢?我們那時候都高中畢業了才談的對象好不好,他這才剛上高一,你覺得這樣下去會不會影響你兒子學習呢?你覺得這樣真的好嗎?”


    屈江一琢磨這個確實不好,少男少女的正是懷春時,肯定會影響學習成績的。這樣不好,“我反對早戀,但~這個老話說‘哪個少年不鍾情?哪個少女不懷春’呢?對吧,這事你看著處理吧!別硬拆人家,孩子會記恨我們的!要注意方式方法。”


    開學一個月後十一放假的時候,高寒靈的父親高寶駿興奮的回來了。他告訴老婆孩子自己被提拔了,集團海南生產基地需要一個廠長,梅總推薦了他,因為他是跟隨梅總多年的老人了,冷總看在梅總的麵子上批準了。


    而且集團很貼心,給他老婆的工作關係也辦理過去了。他說自己有兩個女兒在上高中,集團直接出麵,把他兩個女兒直接轉學當地最好的重點高中,學校手續也辦好了。


    他老婆韓梅梅不高興了:“剛搬回來,靈靈也才剛入學正中,你這調動你一個人過去就行,幹嘛還要帶著我們娘仨一起呢?我們都是本地人,在這裏上班照顧家裏都方便,南海那邊又熱又潮的。我不去!”


    高寶駿直接來火了:“你一個娘們知道啥呢?我在這邊一年工資也就八九萬,辛苦加班啥的算上也就十二萬撐死了。現在提拔我過去當廠長,年薪二十萬,還有崗位補貼,生活補貼加起來十萬。人家就是因為我們這些人不太願意過去,所以才多加了十萬的補貼,這一加錢多少人都搶著想去。還不是因為我暑假找梅總次數多了,好幾次一起喝酒,給梅總留下了深刻印象,這種好事了人家才會想起我。


    為啥帶你們過去呢?因為我是高管了,高管工作要穩定首先得家庭穩定。你不在跟前,人家怕我時間久了犯男女錯誤,懂了嗎?帶你們娘倆過去純屬於是沾了我的光,為了穩定我。你過去了在質檢上班,工資八千。你想一想,那邊一個月快等於你這邊兩個月了。一年的收入就是你現在兩年的收入,你覺得要不要去呢?”


    一聽兩人的工資都漲了很多,韓梅梅再也不反對了,去必須去。兩人開始嘀咕起來了,大女兒現在上高三了,如果轉學過去還得熟悉環境啥的,會影響高考,還不如不轉。反正她上的是寄宿製,給她打錢就行。小女兒才剛上高一剛開學一個月,新的環境還沒熟悉呢,再轉校也無所謂。更何況那邊還是重點貴族高中呢!


    兩人商量好了後,等倆女兒從外麵玩回來,就公布了他們的決定。高寒靈一聽要轉學,頭都大了。聽到父母的條件和決定,覺得說的也很有道理,反對都沒理由反對。高婉晴則是拍手稱讚,以後每月的生活費會多五百塊錢到一千五了,必須歡迎哈!


    當天晚上高寒靈就把鍾毅約出來,告訴他家裏的變動以及自己要轉學了。高寒靈抱著他哭的個一塌糊塗,一直表明自己多麽的舍不得離開他,怕他以後忘了自己。忠毅一聽他們要去海南基地,他第一時間想到就是家裏人搞的鬼。他安慰高寒靈說叔叔升職了是好事,這樣以後能和父母一起也是好事,讓她放心去那邊上學,以後保持書信,放假了也可以回來啊!兩個人在外麵說了很多依依不舍的情話,也膩歪了很久。


    收假後高寶駿就去學校給高寒靈辦理轉學的事情,就這樣屈忠毅剛開始還沒展開的的戀愛就告一段落了。他沒有去找父母問是不是他們搞的鬼,但他能想的通這裏麵的利害關係。因此,屈忠毅決定高中時候好好學習,不再談戀愛了!也是信守承諾等候高寒靈。


    晚上回家的時候,主動給爸爸端飯碗,給媽媽主動端飯碗,給小媽主動端飯碗。屈江看他的表現,笑著說:“啥事都懂,就做自己該幹的事情!”


    慕雪也跟著補刀了一句:“不該幹的事情就別幹!”


    忠毅一聽這兩人都這麽說,很是幽怨的看了他們一眼,點點頭不吭聲了!實錘了,絕對是這兩人故意做的。


    吃完飯屈江帶著鍾毅在院子裏溜達,他抽著雪茄緩緩的說道:“你才剛上高一,不是談戀愛的時候,是真的會影響你的學習的,再說了,是不是真愛,距離和時間就能測出來。對於我們這樣的家庭,我們可以不在乎女方的家庭背景,但絕對在乎她的人品和膽識,你覺得呢?”


    屈忠毅跟在父近身邊:“爸,我懂!我能理解你們,這事肯定是我媽做的,很符合她的風格!我也覺得這時候確實不應該談戀愛,就是莫名的來了感覺而已!您和我媽放心,我會全身心投入學習中去的。特別感謝你從小給我教武功,能很容易平靜心情,專注於學習!”


    屈忠毅的學習生活又恢複了過去的平淡,好像事情就沒發生過。他現在每到周末了,也會與馬克陪著爸爸一起給人看病。


    馬克一直很用功刻苦學習,大量中醫藥典都要背誦。每天還要與師弟們一起整理師父的看病資料。


    朱小敏經常來跟師父學祝由術和割治術,幾人中她的中醫造詣最深厚。一些符籙念經都開始傳授她,她已經入定過一次了。如今氣功的級別也相當不錯,到了她這個境界,研究的越深對師父屈長水是越是高山仰止。


    每次遇見所謂的怪病,也就是農村常說的邪病,屈江幾乎是手到病除。還出現一個很奇怪的情況。那就是很多邪病患者,走到中醫館門口的時候,都不敢進來,都是被家人強製著拉抬進來。她親自看見師父對著患者大喊一聲“滾!再敢造次弄死你!”然後扇了患者一耳瓜,之前還口齒不清,低眉笪臉流著口水的患者就徹底好了。


    這方麵治療方法,師父一直很認真的教她,特別是所謂開天眼。師父說他能看見人身上散發不同的顏色,對應不同部位有疾病以及疾病的嚴重程度。要練習開天眼就必須精神高度集中,用氣功衝擊上丹田。這就屬於典型的道家功法了,幸虧她拜了師,否則這種法門一般師父都不輕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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