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張偉回來了,打電話約他晚上喝酒。屈江結婚的時候張偉去國外出差了,這次回來約酒屈江那是必須參加的。


    下午的時候張偉帶著李渺和兩個孩子過來了,忠毅很懂事的叫著張叔叔好,李阿姨好。然後帶著她們的孩子出去玩了。


    屈江把清嬋正式的介紹給張偉夫婦,“他們公母,都是我高中時候的同班同學,我們結婚的時候李渺來了,張偉去國外招生了。對了,他也是正業大學的副校長!”


    慕雪補充說:“張老大是江哥高中時候的班長,也是他寢室的老大,所以這些年來,他一直是江哥的張老大,也是他最好的朋友!”


    張偉從國外帶了一隻手表做為給清嬋的禮物,“不好意思 ,你倆辦事的時候我沒能參加!這個禮物對於你們來說也不是啥貴重的,就當我的一片心意吧!”


    當然了,他也給慕雪帶回來一本古書:“這本書是我國明朝宋應星的《天工開物》,崇禎七年明朝司禮監精刻版,是我在一個舊貨店裏淘的,上麵有西班牙語寫的讀書筆記,原來外麵有個牛皮書套,時間長了書套和書粘在一起了,人家店主懶得處理,我花了十歐買了,回去後把那個書套剪開後,把書皮也剪爛了,才發現是這本書。就找了個盒子裝了送給你,回頭你找人重做個書皮,別嫌棄哦!


    對了,我這次在西方華人圈裏聚會的時候聽一個老外說的,不知道真假啊,他們說西方所謂的文藝複興,其實就是偷了我們明朝的科技,翻譯過去後改個名字。很多技術和人才,都是當年從南洋那邊轉運過去的,正好我國明末清初改朝換代,很多學派因為政治原因流失斷絕了,後來清朝為了對抗南明殘餘勢力,實行大封鎖。西方人借機發展壯大起來了。


    不然西方之前一直很落後,沒有一個技術基礎和延續,咋一下就支棱起來了,又是這發明那發明的。數學都是學習我們國古代的數學,他們不說,我們這邊又封關鎖國,三代人下來大家也都忘了這茬子事。等清朝中晚期的時候,西方已經徹底的蓋頭換名了,再也不是之前猥瑣的隻知道逐利的商人,而是以先進文明的姿態麵對我們了!”


    屈江和張偉碰了一杯酒喝完後,說道:“不管真假,最起碼我們之前的社會資源調動還是很成問題。什麽學派流派的,其實就是學閥。壟斷某方麵的技術不外傳,一旦這個學閥或者學派政治失利,可能這門技術就失微甚至凋落了!


    我們中國可是幾千年來文明發展,你要說古代先人們不如我們聰明?嗬嗬,看看古代的經典,到現在能超越的也沒幾個人。科技麽其實就是過於生活和打仗的技術,孫子兵法都能寫出來,諸葛亮還發明了木牛流馬,沒有社會科學基礎,能發明出這些嗎?為啥現在失傳了呢?我看呀,都是學閥的自私所致。


    那麽他們都是那麽聰明的人,心懷天下的,為啥就在學術上壟斷而不外傳呢?我想不外乎有幾點因素,一,別的同行不服氣,他不足以傲視天下。那也說明當時的技術有足夠的普適性對不對?二,外傳出去影響他們學派的生產發展,物以稀為貴麽。三,變現能力差。可能技術很牛,但是在當時的實用性不是很高,沒法變現。慢慢的也就消失了!


    所以啊張偉,以後學校一定要想法設法的給科研人員機會,那怕發明的東西沒有多少用處,咱也得高價收購,科研人員的市場轉化能力差,他們不擅長這個,咱有專業搞變現的人員啊!


    慕雪現在成立了華福科技公司,清嬋也成立了夏荷科技發展公司。兩個人競爭很激烈呢,他們就是專門搞科技研發和市場轉化的。


    以後學校有啥科研成果了可以優先賣給她們的公司,當然了,你可以選擇誰給的價格高了賣給誰。哈哈,反正肉都在一個鍋裏,是不是啊?”


    屈江的一番話又給慕雪和清嬋打開了一個思路,不光自己研發,也可以在大學高校裏買專利技術啊!甚至和他們合作共同研發!


    屈江問:“你說說我妹和那個什麽一秘李宏是咋回事?”


    張偉哈哈一笑:“就那麽回事唄,咋回事。你都是過來人還用我再仔細說嗎 ,回頭你問你他們去!”


    “什麽一秘李宏?你們該不是說的是李秉毅的侄子,李炳恭大兒子李宏吧?”葉青嬋在旁邊插嘴我問道。


    “李秉恭?他是李炳毅的弟弟?李宏是他兒子?”屈江好奇的問道。


    “嘿嘿,我知道了,我們結婚的時候李宏表哥參加了,她媽是我大姨媽!肯定是當時認識長妤了,然後兩人正好都在他鄉異地,就開始接觸了!哈哈,親上加親好事啊!”葉青嬋興奮的解釋道。


    屈江一聽又是一個大家族,他徹底無語了,怎麽自己對這種人際關係有點排斥呢?算了,由他們自由發展去吧。


    就邀請張偉正月初六,參加觀禮自己的收徒儀式,邀請他作為司儀。張偉的身份既是好朋友,又是正業大學的副校長,做司儀也合適。李渺一聽屈江要收徒弟,當場就提出,要讓屈江收她的兒子張傑為徒。張偉一聽,吆喝,對呀我咋就沒反應過來呢?也強烈要求屈江收他兒子為徒。張傑和忠毅一般大,現在也十二歲了,都是在屈江眼皮底下看著的,屈江強不過他們夫婦的堅持,也就爽快的答應了!


    張偉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給曲江說道:“對了,楊茂你還記得不?高一同學,沒上幾天學就去南方打工了。他前段時間聯係我,之前他的情況我給你聊過,之前不是一直在南方打工,後來去南滇和人合夥做玉石生意,剛開始不太熟悉的時候麽不是賠了好多錢麽,後來生意好了,他老婆把他給綠了,兩人也很幹脆的離婚。


    他這幾年生意稍微有起色了,在南邊認識了一個南洋的姑娘,今年領回來結婚,一起在中國過春節,特意邀請我和你去參加,日子就是後天了。我們得明天就過去,你時間方便嗎?”


    \"必須方便啊,羊毛啊~~~他當初退學的時候,還是我送他離開學校的,這都多少年失聯了。明天上午我有其他事情,忙完了下午我聯係你,他們村子好像是興富鎮的吧?那邊靠著黑河,我一直還沒去過呢!\"屈江笑著說道。


    第二天上午,屈江帶著三個孩子去老子廟給師兄提前拜早年,也順帶邀請兩位師兄和忠毅的師父任道長和雷道長參加他的收徒儀式。


    屈江給賈道長帶來的禮物是一顆人參,“這顆人參是我前幾日去京城時候,長軍哥給我的,據說是三百年的老參。如今這個年代,別說三百年,就是一百年的老參都是奇跡了,哈哈,我就做個順水人情孝敬師兄您老人家了!


    陳師兄我孝敬您這一顆珍珠,這個可是鵪鶉蛋大的珍珠哦,估計沒有千年也有五百年的老蚌才能長成這麽大!是我海外公司送給我的禮物,我可是真的忍疼割愛啊!”


    兩位師兄接過他的禮物,仔細的看著,那是真的愛不釋手。對於修行之人來說,人參也罷,珍珠也罷都是難得的上等藥材,特別是這種有了年頭的野生寶物。


    屈忠毅等幾個孩子給兩位師伯行禮,賈道長看著他們幾個手裏拿著笛子洞簫,就好奇的問:“哦,你們幾個帶著這個是來給我們表演的嗎?”


    屈忠毅不好意思的說:“回師伯的話,我前兩天學了一個曲子,是我爸即興填的詞,我們幾個這兩天編排了一下,準備給我師父那裏演奏,讓他給我們指導一下!”


    “嗬嗬,哦~~~隻專門給你師父演奏,不給我看兩個老頭子看哦,去把你法理師兄請過來,對了,把雷師弟也請過來,一起來看看他們的好徒弟準備了些啥好東西,我們跟著他沾個光哦!”賈道長對他身後的道童說道,他的輩分可是比任法理道長大出很多。


    屈江就開始給兩位師兄介紹,自己準備收徒弟的事情,把幾個弟子的情況都給師兄詳細的介紹了一番。自己之前年紀小,帶了兩個博士生,他們比自己小不了幾歲,原本和他是一個研究生老師,算是他的師弟,結果博士生的時候選報他,成為了他的學生。說到這裏,他讓幾個孩子先出去玩,他要和兩位師伯說些悄悄話。陳道長讓旁邊伺候的幾個小道士也出去,帶幾個師弟去吃烤紅薯暖暖身子。


    屋裏就剩他們三人了,屈江繼續介紹他的另兩位弟子,說如今兩人都畢業了,在航天基地從事航天中醫研究,也都各自結婚成家了,每次見他都說要拜他為師,現在私下裏也稱他為師父。屈江也順便把自己曾經在軍隊服役,在航天基地研究航天醫學,發明了太空針灸法,並榮獲個人特等軍功,被軍委頒發了‘雲霄玄針’榮譽稱號的事情告訴了兩位師兄,這個軍功算是軍隊裏最高的級別了。


    當然了,他要求兩位師兄必須保密,現在還屬於涉密階段,包括他的軍人身份,也是保密內容。說他這次去京城,還特意去軍委申請並被批準他收徒弟的事情,包括他給兩位師兄說這些事情,都是經過批準才敢說的。他們畢竟是屈江的掌門師兄,師弟取得成績了,也算是他們宗門為國家做出的貢獻,他們倆人也是有資格知道的。


    屈江給他們拿出一個證書,是民政部,宣傳部和科技部聯合頒發給老子廟的證書,上麵寫著‘愛國愛教,為弘揚中華傳統優秀文化做出卓越貢獻!’陳道長作為掌門師兄,正式的接過此證書,恭敬的放在祖師爺牌位下麵供奉起來。


    屈江又遞給他一個銀行卡說道:“這個事情不能明著獎勵和宣傳,隻能這樣了,這是獎勵給廟裏的獎金,一千萬。我呢給裏麵添了九千萬,湊了一個整數。這個你們就別和我客氣,你們知道的,我是有錢人啊,承蒙兩位師父他老人家教導,也承蒙兩位師兄這些年來的照應,客氣話咱就都別說了,你安心的收下就行了!”


    兩位道長一時竟然不知所措了,錢他們倒不在乎,主要是這個榮耀他們是必須在乎的。他們覺得應該刻石為碑紀念此事,但又不能公開,一時不知咋辦。


    屈江把傑克誠心求師學醫的事情也講給了兩位師兄,聽得兩人咋舌不已,說如今還有這麽虔誠拜師的弟子?還是一個外國小夥子?也介紹了陽輝雄比屈江還大兩歲,但是態度一直很好,也把陽輝雄的經曆給兩位師兄詳細的介紹了。


    陳道長笑著說:“江湖中人浪子回頭金不換,徒弟比師父年紀大的事情,我們道門多的是,這不是問題,正好他經曆複雜,如今也性格穩重了,以後你這一門的管事大師兄,說不定能把你的手藝發揚光大呢!”


    正說話著就聽忠毅的師父任道長在外麵打招呼,問可否進來。賈道長讓他進來,任道長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忠毅他們三個。他先是給兩位前輩行禮,又給屈江行禮。然後坐下後,忠毅帶著弟妹給自己的師父行禮。


    忠毅先給師父送了一個小禮物,是一個手掌大的水晶黃鶴。看的賈道長愛不釋手,哈哈大笑著說:“哎呀,這個收個有錢人家的徒弟,就有這個好處啊!”


    屈江看著兒子送的禮物,好奇的問道:“我咋沒見過這個黃鶴呢?這麽的栩栩如生,哪裏來的?”


    屈忠毅一眨眼,笑著說:“我小媽送給我的,他知道我學道的,說黃鶴是我們道家的神獸!我就想著送給我師父!”


    “那你雷師父呢,你又準備的啥禮物?”屈江好奇的問道。忠毅眨著眼就是不吭聲。這時候就聽外麵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我的好徒弟給我準備了禮物?”


    就見雷道長人沒進來,聲音就傳了進來,接著一身棉道袍還帶著兩個耳套的雷師父掀開棉花簾子走了進來。依然是給各位行禮過後坐了下來,忠毅帶著弟妹給師父行禮,他送給雷道長的是一個小小的針灸盒子,“師父,這個是高科技的,裏麵是恒溫的帶自動消毒的!”


    屈江一聽高科技的針灸盒,一下急了大聲吼道:“小兔崽子,這個又是誰送給你的?我都沒有這種高科技玩意兒?你不知道先送你父親我一個啊?”


    惹得滿屋子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屈忠毅膽怯切的說:“這是我馬姑父送給我的,他說隻研究出了這麽一個,是試驗品還不夠成熟,送我玩的。以後成熟了再給你做一個!”


    雷道長特別得意,他連忙岔開話題問道:“把我們叫過來是有啥事啊?”陳道長笑著說:“呶,你倆的寶貝徒弟手裏不是帶著樂器麽,說是學了一個新道情歌曲,是長水即興填的詞,想給你倆表演,我就把你們叫過來,沾沾你們的光麽!來,你們幾個現在可以演奏了,我們都聽聽!”


    屈忠茹從大衣裏掏出一個鈴鐺和一個木魚,找個桌子放在上麵。屈忠毅把笛子的膜貼上,看了一眼弟弟,忠謹把洞簫擺好。兩個人給忠茹點點頭,意思可以開始了。


    木魚先敲,然後是搖鈴,接著是笛子作為前奏響起,洞簫作為主音開始,忠毅和忠茹跟著洞簫還一邊唱著歌詞。


    幾個人一邊聽著一邊跟著打牌,聽完後,賈道長笑著問:“你們這個曲子是我們道家的傳統道情,這個曲名叫什麽啊?”


    忠毅介紹道:“我爸取名清風安達,這個名字就是我家門口對聯的橫批!詞最後兩句也是我們家門口的對聯!一個是我太爺爺的道號抉微子,一個是我爸爸的道號拂塵子!”


    任道長說:“這是什麽詞啊?韻律不通,平仄不順。屈前輩,這個可不是你一貫的風格哦! ”


    屈江哈哈一笑:“即興,即興,那天晚上和孩她媽還有幾個孩子合奏了一個玉蟾祖師的道情歌後,我一個人即興胡亂唱的,毅兒這小子就給我現場記了下來。”


    陳道長說:“嗯,要是論文學性,這個詞確實不咋地,東湊西拚的,狗屁不通。不過這裏麵倒是鑲嵌了你小子的八維支柱啊?用祖師爺傳下來的道情調,啥詞都能吟唱,另外,這首詞裏,也是你小子的人生寫真哦,倒也是即興隨性而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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