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瘋狂,屈江任由她的瘋狂了,過了半個小時後,葉青嬋才心滿意足的趴在屈江的胸前,抱著他呢喃的說,“壞大叔,我這不是在做夢吧?嗯~~~這絕對是在夢裏。這種夢我已經做好多次了,大叔,大叔,如果你能每天陪著我多好啊~~~”說著竟然睡著了。


    屈江看著她八爪魚似的趴在自己身上,安靜的入睡了。他心裏也是糾結的不行,本來打算過來先當麵聊聊,剛才和這丫頭~~~好像,貌似,她還以為在做夢?


    這個丫頭剛才說,這種夢已經做過好多次了~~~這得多麽愛一個人才會產生如此的夢境啊?很明顯這丫頭這是第一次男女之事,剛才她雖然很主動,明顯很生疏。哎~~~自己這是造了什麽孽啊?


    他也不敢動,怕打擾了這個丫頭的休息。又過了十來分鍾,葉青嬋忽然睜開眼睛,摸了摸屈江,然後抬起頭,兩人四目相對。


    “啊~~~”葉青嬋大聲的喊叫著,就聽見外麵傳來女人的聲音:“清嬋,你咋了?清嬋,清嬋,你沒事吧?”很明顯是她媽媽劉紅梅的聲音。


    葉青嬋看了看她和屈江兩人光著身子,慌亂中急忙拉出一個衣服蓋在自己的身上,“媽,我沒事,你怎麽在外麵偷聽呢,太討厭了,不許偷聽!”她嬌怪著母親,又很高興的抱緊屈江。“媽,你趕緊離遠一點,我和大叔說點悄悄話,你不能偷聽哦!”


    “你爸說晚上還有個夜宴呢,是給屈教授舉辦的歡迎宴,讓我和你都去參加,你趕緊準備一下晚上的衣服!行了,你們聊吧,我走了!”然後就聽見腳步聲慢慢遠去。


    “大叔,真的是你,這都是真的哦,哈哈哈哈,大叔~~~”葉青嬋嗲聲嗲氣的說著,就把頭貼在屈江胸前,把腿也搭在屈江身上,幸福高興的笑個不停,那眼睛明顯都笑彎了。


    嘴巴上還不停的絮叨:“大叔,剛才~~~太美妙了,嘿嘿,大叔,我愛你,我愛死你了!”


    “你媽還在外麵偷聽呢?羞不羞啊?”屈江拍著她的肩膀小聲的說道。


    “啊~~~媽,你太討厭了,你還在偷聽我們~~~”葉青嬋大聲的尖叫著喊道。


    “誰偷聽你們了,我是想回來問你,晚上你穿什麽顏色裙子,我得和你叉開不是?你穿什麽顏色裙子啊?”門外麵劉紅梅辯解著回答道。


    “白藍色,我穿那套靛藍鑲白雲的裙子,你趕緊走開,不能再偷聽我們了!”葉青嬋大聲的喊道。


    劉紅梅癟著嘴怏怏的走開,“大白天的做這事,都不知道羞?如今這年輕人呐!老娘養了二十多年的白菜,終於讓豬給拱了!”說著她嘴巴忍不住的揚了揚,嘿嘿,成了!


    葉青嬋輕聲的問屈江:“我媽這次是不是真的走了?”屈江點點頭。葉青嬋嘴巴一揚,抓住屈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輕輕的按著,然後舒服的輕聲呢喃道:“大叔,你知道不知道,我夢裏有好多次都夢見了和你這樣,剛才我真的以為還是在夢裏,迷糊中我猛然醒過來,摸了摸你,發現是真的,這次竟然不是夢?”


    “你夢裏一直叫我大叔嗎?”屈江好奇的問道。


    “嗯呐,從去年第一次認識你,你是小清的六叔,我和忠清是表姐妹,那按輩分,我不就是叫你大叔麽?但在學校裏,你總是假裝和我不熟悉 ,一直喊我葉老師,其他人也都喊你屈教授,我隻能跟著大家喊你屈教授了,但我私下裏一直喊你大叔,嘿嘿!”葉青嬋解釋的說道。


    “你和小清是表姐妹?”屈江大吃一驚的問道。


    “是呀,小清的媽媽叫葉楓,是我姑姑,堂姑。她是我大爺家的女兒。”葉青嬋給他解釋著她們之間的關係。


    屈江有一種掉進坑裏的感覺,還是自家人給自己挖的坑。但眼前這個丫頭很明顯真的愛上自己了,那種感覺做不了偽。他有點看不明白了,而葉青嬋的手一直沒停,在他身上遊走著,一下激起了他的興致,他翻過身,這次是他主動的。


    兩人也都累了,疲憊的躺在床上大聲的喘氣,過了會兒葉青嬋才緩過神來,她輕輕的趴著從床頭拿過來紙巾做著清理。得意的親了一口小屈江,小聲的說:“大叔,我愛死這個玩意兒了!”


    屈江坐了起來,快速的穿著衣服,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對她說道:“我得出去一趟,你也趕緊起來收拾收拾,晚上和我一起參加晚宴,是他們給我開的歡迎夜宴,我是今晚上的主賓,你跟著我,就是今晚上的女主賓了,打扮漂亮一些哦!”


    “你去哪裏啊?你放心,我絕對把自己收拾的漂漂亮亮的,不給你丟臉!”葉青嬋也一邊穿著自己的小衣服一邊問道。


    “我得去一趟長軍哥那裏,有個事情我得去找他聊聊!”屈江係著扣子說道。葉青嬋的動作也快了起來,“你等等我,我送你出去,不然你這麽著急忙慌的出去,算怎麽回事麽?我家裏人見了你該如何應答呢?”


    屈江一聽,也是這麽一回事哦,就去衛生間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收拾好自己,等葉青嬋收拾。


    葉青嬋看屈江出去了,衝進衛生間快速麻利的洗完澡,幹從衣櫃裏拿出來一套新的內衣麻利的穿在身上,又拿出一件修身的連衣裙,套在身上,對著鏡子扭著身子看了看,用手落下頭發套,放下頭發又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滿意的一個微笑,從鞋帽間裏穿了一雙高跟鞋,把頭發用梳子梳了幾下,簡單的抖了抖,披在背後。就挽起屈江的胳膊笑著說:“我陪你一起去,我姑姑家我經常去!”


    她打開房門 ,挽著屈江的胳膊就朝外走,路上屈江問她:“你叫我二哥,就是長軍哥什麽?”


    “姑父啊?”


    “你叫我長征哥什麽?”


    “長征叔啊!”


    “你叫我什麽?”


    “大叔啊!”


    “我長軍哥喊你爸什麽?”


    “我爸在家裏排行老四,他喊我爸四哥!”


    “我長征哥喊你爸什麽?”


    “葉哥啊!”


    “那我喊你爸什麽?”


    “嗯,你也喊他葉哥吧!”


    “你爸會不會打死我?”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我估計他會!咯咯咯咯~~~”


    葉青嬋大笑著兩人走到了正屋前麵,就見葉晨光陰著臉站在門口的房簷下。“爸,我陪大叔去我姑姑家一趟,大叔要和我姑父說事呢!”


    “大叔?你喊他大叔?”葉晨光直接暴走了,大聲的問道。


    葉青嬋直接拉著屈江的手跑開了,身後傳來她咯咯咯的笑聲。看著女兒不太自然得走路姿勢,以及她歡快的笑聲,葉晨光的心都在滴血。他輕歎了一口氣,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終歸是要跟著其他男人離開自己的。


    上了車子後,葉青嬋興奮而抱著屈江的一個胳膊,把自己的身子緊緊的挨著他,把頭倒在他的肩膀上,過了會兒又想起什麽,拿起自己的坤包,取出化妝品,對著小鏡子開始化妝。


    陽輝雄坐在駕駛位置上,問:“屈教授,我們去哪裏?”屈江不吭聲,掏出自己的手機看著。陽輝雄安靜的坐在駕駛位置上,從後視鏡裏看到後麵的場景,他心裏開始琢磨了,‘我丟,這也行啊!葉家大小姐像個蛇一樣的纏著教授,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從葉家正大光明的給拐出來的,這可是京城大名鼎鼎的葉家啊!’


    屈江在車上給屈長軍打電話:“長軍哥,你在哪裏呢?我剛從葉家出來,想找你聊聊!好,我先去你家裏等你!”然後對陽輝雄說:“去我二哥家裏!”陽輝雄跟著他來過幾次,打開導航發動車。


    到了屈長軍家裏後,在大廳裏葉青嬋像個螞蚱一樣活蹦亂跳的,喊著:“大姑,大姑,看我和誰來看你了!”


    屈長軍家是個老式的獨棟別墅,葉楓從二樓緩緩的走了下來,在樓梯裏看見屈江和葉青嬋。笑著說:“你二哥剛打電話回來,說你要過來,他馬上就回來,想不到嬋丫頭也過來了!”說罷還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屈江。


    家裏的保姆給他們切了茶水,葉楓拉著葉青嬋的手問她:“家裏爺爺奶奶身體還好嗎?你前段時間不是病了麽,我上次過去看你還很憔悴,咋今天看著一點也不憔悴呢?除了比之前瘦了些,看著紅光滿麵的啊!”


    屈江一杯茶水剛喝完,屈長軍就回來了。他看著屈江和葉青嬋都在家裏,微笑著說:“清嬋身體好了啊?小清如今出去工作了,不在家。你也很少來家裏坐了,今天這可是稀客啊!”


    葉楓給他遞過去一個蘋果,說:“行了,你們兄弟倆去樓上書房談事情吧,我和嬋丫頭正說事呢!”


    屈長軍給屈江一個眼色,兩人朝樓上書房走了過去。進了書房後,屈長軍關上門,咬了一口蘋果,問道:“說吧,怎麽回事?”


    “嫂子是葉家人,他們為什麽還要這麽做?”屈江不客氣的問出自己心裏所想。


    “嗬嗬,為什麽?為了他們二房的葉晨曉唄!你嫂子是葉家長房的女兒,葉楓的大哥葉衛東和二房的葉晨曉,我隻能支持一個人!他們倆今年都有機會再上一個台階,不過葉家肯定隻能一個人上去。另一個隻能退下來了!看那丫頭的樣子,你是人家的裙下之臣了?”


    “我四哥又是為什麽呢?”屈江不解屈長征在這個事積極的態度。


    “老二他老婆汪曉娟,是劉紅梅舅舅家的表妹!他和葉晨光屬於表連襟!”屈長征解釋道。屈家大排行是後來的事情,之前他們各家自排行中,屈長軍是家裏老大,屈長征是老二了,這個屈江能理解。


    “那紅波哥和常悅姐又是為什麽呢?既然你們都是聯姻,為什麽牽扯到我呢?我隻是個局外人,嚴格的說,我隻是你堂弟,幹嘛把我拉進來?”屈江不解的問道。


    屈長軍給他遞過來一根雪茄,自己也點著一根,緩緩的說:“我沒想把你拉進來,真的。你和葉家那個丫頭的事情,我是一直反對的。我聽小清說,那個丫頭應該是真的愛上你了。另外,你們今天開會的行業,是不是大多部分,都是你之前布局的行業?


    你知道嗎?在某個特定的小圈子裏,他們給你起了一個外號稱呼你為國師!你給我和誌勇說過的事情,幾乎沒有不靈驗的。你當初砸錢挖回來的專家和技術,這些年對我們國防建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十幾年來,你幹的事情沒有不成功的,你選的行業沒有不掙錢的。你放棄的行業,短則三年,長則五年都不行了。你醫術高明,經你手看過的病人,幾乎都是手到病除。


    說白了,誰家遇見你這樣的人才,都不會輕易放手。當然了,紅波他們也是為了我更穩一些,把握性更大一些。葉家實力很強大,他們和劉家團結起來,能量還是很大的。姑父今年肯定是要退了,我在這個時間點上,隻能團結更多而朋友,盡可能的少得罪人,你懂的了嗎?”


    “我不懂,慕雪招誰惹誰了?她何其無辜啊?她還懷孕著呢,她給我已經生了三個孩子了,將要給我生五個孩子呢!再說了,難道他們就不怕這事萬一弄砸了,反而影響了他們家葉晨曉的進步?”屈江說著有些難過,聲音都哽咽起來。


    “哎~~~他們這就是在測試我的態度呢,話我隻能說道這裏了,其他的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問了。兄弟,人呐~~~人皮難背,人們為了自己的目標,都在做著各種犧牲,享啥福受啥罪!


    慕雪跟著你這麽多年來也算是順順利利,風風光光,享盡了榮華富貴,也該她做出點犧牲的時候了!再說了她也沒失去什麽?你也沒損失什麽,不是嗎?


    都是成人了,有時候利益之間的抉擇也是情不得已的選擇而已!政治鬥爭一直都是血淋淋的你死我活,政治也是妥協的藝術!”屈長軍看著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離開屈長軍的家裏,屈江閉著眼睛坐在車子的後排,葉青嬋很乖巧的把頭依偎在他懷裏,安靜的沒有打擾他。再次回到葉家,屈江坐在正屋裏和葉家老爺子葉思仁以及葉晨光聊天,葉青嬋去房子收拾打扮了。


    葉思仁緩緩的問道:“你家裏長輩都不在國內?聽說你父親年齡也不小了哦?你媽好像還很年輕,是一個港島的明星哦?”


    屈江回答道:“我爸三六年的,今年八十一正了,我生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從小跟著爺爺長大。現在陪我爸身邊的是我後媽,我叫她陳姨,她年輕時候確實從事演員工作,名字叫陳頤蓮。他們倆現在陪著我二妹在國外,幫她帶孩子。我二妹離異了,她前夫年前死在監獄裏,我爸媽擔心她的狀態。”


    “嗬嗬,你爸年齡和我差不多哦,嗯,我大他八歲 ,我今年虛歲九十了。哎~~~時間真快啊!還是你們這代人幸福!


    孩子,是我們葉家讓你為難了。你也看到了,嬋丫頭最近憔悴的都變樣了,她從去年年底認識了你,就讓我給她托關係辦理到你們學校去任教。


    她呢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不到三十歲就是博士學曆了,也是有資格去你們學校當老師的,我就成全了她。結果不到一年時間,暑假回來了,一直病怏怏的,這不開學了,隻能繼續請假,幹啥都打不起精神,她可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整天把自己關在房子裏。她的同學朋友找她玩都被她拒絕了,和誰都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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