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回到教室裏,一個同學很好奇的問他,以後能不能跟著他去長長見識啊,屈江直接一句,去找高院長說去!懟的同學當場無語。學習依舊,班裏同學也都把他當透明人,充其量是個被狗屎運臨幸一下,農村來的死讀書類型學生!


    周末時候屈江和慕雪與若溪相約,一起去看她們的樂隊排練。屈若溪看哥哥和她的閨蜜過來當觀眾,那是相當的開心和興奮,把樂隊其他幾人給介紹“主唱電吉他手李響;吉他手屈若溪本美少女;貝斯手韓笑,女;鼓手徐嘉明;鍵盤鄭哲。”


    “這個長得還湊合的就是我哥,屈江。旁邊那個狐媚子是他女朋友,也是我最好閨蜜,梅慕雪!!”


    慕雪過去直接和她笑著打鬧起來,屈江與他們一一握手認識。他們練習的是搖滾音樂和校園民謠風。都是模仿港澳台的歌手,除了主唱外,其他人也偶爾唱一首。主要是練習樂器熟練度與人員之間配合度。也會互換身份著練。看著一會兒他們激情投入,歡快的不亦樂乎。 慕雪和屈江就坐在牆邊的凳子上,她摟著屈江的胳膊依偎著,看著台上他們在排練。“江哥,你會樂器嗎?我會彈古琴!”


    “會,你會的我也會,你不會的我還會!”屈江用下巴在她的頭上輕輕磕一下說。若溪一下坐直身子看著他:“那為什麽沒聽你說過,也沒見你演奏過?”


    “五音令人耳聾,五色令人眼盲,是以聖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學習了解掌握聲色,是修煉自己的內在的,而不是外顯炫耀的!”屈江笑笑說。


    “哦~~~那若溪~~~你不管管她?”慕雪聽完他的解釋後了然,又不甘的問了一句。


    “她呀,之前家裏那個環境可能有些~~~嗯,她現在比過去更活潑,自信了,隻要她是陽光積極的,隻要她開心就任由她折騰去!”


    “哦,你對她真好,寵她~~~我都吃醋了!”慕雪說著又抱起屈江額胳膊,頭靠在他肩頭幽幽的說“江哥,我考慮了下,中藥材我不熟悉,雖然我真的想能隨時陪伴在你身邊,我可以輔助你,但我不能成為你的附庸。所以我決定,還是不去你那邊了!”她停了會兒,見屈江沒有打斷她的意思,繼續說道:“你和若溪都選擇了第二專業,你們以後畢業了就是雙學位,我也打算報第二學位,我打算學我們學校的金融學,這樣我的大學生活也會更加充實,另外我打算學修會計學,爭取考到會計師資格證。這樣以後咱們家你和爺爺給人看病,主內。我在外麵經營家裏的生意,主外!好不好?”


    屈江聽她這話說的很有道理的,考慮的長遠!就是覺得咋怪怪的呢,怎麽就我主內了你主外了!不過仔細思量,也是這個理兒。笑笑搖搖頭,“你考慮的很周詳,說的也有道理,就按你的計劃辦吧!”


    下午吃過晚飯回到宿舍,書琦叔打電話過來說公司和商標的事都辦好了,他為了以後不扯皮親自去找縣長溝通,縣長一聽是陸先生的事,很是上心,那些陳年舊事他之前都沒聽過,人縣長與書記,專門仔細的查了資料,又和鎮上領導研究商量後確定,八福成 商標我們可以注冊,縣政府和鎮政府以及屈鎮大藥房所屬的縣醫藥公司,衛生局都沒有異議。現在就是商標已送上去了,等批準。他打算最近去一趟省上,專門辦理這事。


    問屈江和若溪要不要從家裏帶什麽,要帶什麽,回頭給他電話,並留下他的手機號碼。說到時候會來他們學校找他們。屈江直接就用他的手機打了過去,少說了兩句就掛了,兩人互存了號碼。屈江又給若溪和暮雪宿舍打電話,說書琦叔過幾天要來市裏辦事,應該是開車來的,問她們要不要從老家帶些什麽?兩人都沒啥想要帶的。


    周五下午學校放學比較早,李莉打電話叫屈江去研究室,說裝修好了讓他去看看。獨棟兩層小樓,前麵小院子有大門。一樓大門進去後,一個屏風前麵擺了一張粵式茶台,中間一個主位,可以圍坐五六個人。


    大門右手邊靠南窗戶是用玻璃圍起來的診斷室,靠牆有一個高大的中藥櫃。緊挨著也是靠著朝南位置,是治療室。朝北方向是中藥材庫房,以及分開的西藥藥房。


    左手邊是一個化驗室,挨著的是資料室和電腦房。後麵竟然有一個手術室,和超聲檢查室!謔,這還真是下了血本了!


    二樓沒有一樓麵積大,三室兩廳的布局。李莉說:“三個房間,一個我的臥室,一個我的書房;我實在是不願意住集體宿舍了。正好這次有這個機會和地方。我跟老師申請,就常住這裏了。另一個留給你休息用,當然了,你也可以常住。


    家具是九成新,考慮新買的有味道,學校後勤從其他地方搬過來的,房間裏有衛生間和洗澡間,隨時可洗熱水澡。洗漱用品和床上用品我都全部買新的。你看自己還缺啥說一聲,或者你自己買。可以放一些你平時換洗衣服,偶爾累了,太晚了住這裏也方便。門窗都全部換新的,隔音效果好,住這裏很安靜!


    這裏可以做飯,電磁爐。碗筷之類我都準備好了,平時我會按自己的習慣做飯吃,你可以吃學校大食堂,也可以過來開小灶。想吃什麽了可以提前給我說,也可以你自己買了自己做!”


    看完二樓又帶你去後園子,後園子比較大,洗衣房就在後院。洗了衣服也方便晾曬。草坪為主,有乒乓球桌,網球場,還有一些健身器械,最有意思的是竟然有個露天遊泳池,當然現在天涼了,水也幹了。“這個後院是共享的,其他樓上的科研組師生也會在這裏散步休息。對了,學校從附屬醫院調了一台救護車給我們專用,你把他們的電話號碼記一下,隨叫隨到。這個不是說隻給我們使用,而是在救護車隊裏安排了,始終有一輛車和配套人員,隨時可待命,由我們隨叫隨到。他們應該也是正常排班呢!不是特權哦!”李莉給他解釋道。


    從李莉手裏接過他的工作證和房間鑰匙,看著工作證上的名字:陸小 先生 屈江是笑了笑搖搖頭。


    去他宿舍衣櫃拿了幾件換洗衣服,還有他常用的書本塞進包裏。宿舍其他人都在顯得打屁,有人在看電視,有人在打牌。看他收拾衣服就好奇的問:“唉,老二,你這一天就隻知道學習看書,隻晚上睡覺時才回來。這又收拾衣服是幹嘛?連宿舍都不打算回來了嗎?”


    “課題組那邊給我安排了一個房間,休息用。我放幾件衣服,做個準備而已!平時肯定還是住宿舍的!”屈江解釋道。


    “我去,行呀。都有獨立宿舍了?打個商量,哥們幾個以後打遊戲,回來晚了宿管老師鎖門了,我可以去你那裏借宿吧!”


    “我最近和女朋友進展神速,可以借你那裏好進一步溝通感情下下,可以吧!”


    “對對,我們可以~~~”


    全宿舍一幫混球簡直就是打了雞血般興奮,


    “科室室,是學校的保密區,門口有專職保安呢!”


    切~~~


    我丟~~~


    搞毛線~~~


    個個都泄氣~~~


    周六早上,屈江從宿舍先去食堂吃了早飯,然後才去研究室。院子門口停了一輛高級商務車。


    高誌遠和李莉陪著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在泡茶。旁邊還坐著兩個中年人和中年婦女。高誌遠見屈江進來後高興的站了起來,“來,陸小呀,這位是賈老。賈老的兩位公子,還有他們的媳婦”


    “賈老好!諸位好!”屈江和他們簡單招呼聲,然後在茶台上熱水壺裏給自己的茶杯打滿水。就坐在了接診室他的位置上。


    一個中年女人從他進來就一直看著他,直到他去接診室。才回過頭看高誌遠小聲音到:“高院長,這,~~這也太年輕了吧!這行不行呀?”


    “嗯嗯,來找人家,就一定要相信人家,也要相信高院長!”她老公也就是賈老的大兒子,用咳嗽打斷了她並給予補充說。


    “高院長,你別和女人一般見識,啥都不懂!”


    高誌遠笑笑擺擺手,一副把握十足的態勢。開玩笑,他不單單是愛人治好了就這麽做。自從經過熟人介紹,帶愛人去了趟終南山後,他就一直留意那邊的消息。都是醫療口子的人,圈內有點啥事,他也是知道一二的。真是老天照顧,竟然是他的學生,還給偶遇上了。


    他起身看向老人家:“賈老,您看咱過去讓陸小給你瞅瞅!”老人點點頭,站起身,另一個兒子也趕緊站起身,攙扶著老人過去。


    安靜號脈大概一個小時後屈江說:“賈老你今年八十一,和我爺爺一般大!”


    “哦,是嗎?你爺爺的身子骨怎麽樣?”賈老好奇的問道。


    “他呀,吃得好,睡的香,沒事了還下地幹活呢!”屈江說。


    “能吃 能睡就是福呀!”賈老很是感慨的回複。


    “你這病呀,能治好。本來沒多大的事,硬是給瞎折騰出來的,估計呀,你去大醫院人醫生都不治了,告訴你回家,想吃啥吃啥哈!嚇得你更是吃不下睡不著了,是不是呀?”屈江很輕鬆玩笑道。


    他這話一說出口,賈老也不平淡無奇了,就盯著他看。而他兩個兒子也都站了起來,兩個兒媳婦之前在高誌遠陪同下喝茶,耳朵都豎著聽裏麵動靜呢,聽了這話,兩兒媳婦也都站起走了進去,都圍著賈老聽屈江說。高誌遠也跟在後麵進來滿臉的笑容。


    “能治,不等於好治,你這個五大功能裏三大功能都給瞎折騰出事了,誰瞎出主意呀~~~!”高誌遠的笑臉一下垮了~~~


    “先是肝上長了一點小東西,你們把他給切了,就像菜園裏長出了草,你把他連根拔了,還連帶把根上的土也拔了。嗯,因為這就沒問題了,感覺也還不錯。結果過了段時間從別的地方又冒出來了,這下不敢拔了,在帶出土,就傷到了素菜,你們給他用除草劑。嗯,又感覺好了一段時間,它幹脆從另一片菜地裏出來了,就不會了。草長高了影響到了光線,也纏在菜上麵,你們就慌了~~~”屈江說。


    賈老一家人這下都跟著連連點頭。二兒子說:“是呀,是呀,老爺子先是肝上有個瘤子,給切了。後來心髒又不舒服,再就是肺也鬧情緒嘍!”。


    看病先得辨病,這個是家屬們判斷醫者水平的一個重要要素。沒提前說,沒給看片子,人家能準確辨病。小夥子有兩下子!


    “嗬嗬,看來陸小先生是有辦法了嘍?”賈老的長子也五十多了,看著屈江胸前掛著的牌子,笑著問他。


    “方子是有,得你們配合,特別是賈老配合!我的方子是先治標,給草提供讓它討厭不喜的土壤,同時在旁邊給它提供喜歡的土壤,這麽前麵引,後麵抑製。慢慢把他引到草坪上來,草坪上的草可是美麗額風景線!”屈江解釋道。


    “需要我怎麽配合?”賈老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別再管家裏的事情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您那,就頤養天年,釣釣魚,打打牌。還可以去上個老年人大學,或者直接找一些老頭老太太們跳跳舞也行。就是不能操心,不能罵人,不能發火,你這發起火來還上手打人呢!一把年紀了,真以為誰打不過你是的?”


    這一番話說完,二兒媳婦先笑起來了!又覺得不妥趕緊閉緊嘴巴。老大和老二對看一眼,不吭聲的看著老爺子。


    “你這個愛發火,就是草最喜歡的土壤,你這生氣,就是它最喜歡的肥料。這個問題不解決。神仙也沒辦法!”屈江繼續說道。


    “嗯~~~你這話說的有道理!行,聽你的,以後再也不操心他們的那些破事了!我找老太太跳廣場舞去!”賈老也笑笑說。


    屋子裏氣氛一下就輕鬆起來,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然後屈江給他開藥,叮囑煮藥的方法火候,服藥的時間等等,讓他二十八天後來複診。整個過程中,李莉都全程做著筆記記錄。甚至他們開的玩笑,藥方,火候,醫囑等全部記錄下來。開玩笑,說是研究病理那就必須認真的研究,不論是中醫還是西醫。以後寫論文都是案例實證!


    付診金時賈老很好奇的問:“為什麽是患者或者家屬一天的收入?這樣肯定會賠錢的。”


    “這個是我爺爺定下的規矩,我照做就是了,至於原因,我也不懂。反正沒有賠錢!”屈江說。


    “嗯,有意思,我現在是退休老頭了,拿一天的工資收入,我覺得是自己太看不起自己的命了。兒子也是直係親屬,他們的日收入也算,對吧?”賈老微笑的問。


    兩個兒子麵麵相覷的尷尬笑笑。


    “嗯,你這麽一問,倒是第一次有人這麽個說法~~~嗯,也算!”屈江思考了下點點頭說。最後結算了八萬。高誌遠高興的送走了他們,一直到看不到車了,才笑嗬嗬的回來。坐下喝口茶,潤潤嗓子說:“嗯,這個,這個屈~~~這個陸小呀,今天這隻是個開始,以後呢,能給這裏帶病人的,隻能是學校校委會的領導,校長,書記,幾個副校長和各院係的院長~~~啊,你知道就行,李莉是知道規矩的!咱們前麵有個休息接待室,每一個病人及家屬,是不能讓其他人看到的。這個希望你能理解哈!”說完就給屈江茶杯裏加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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