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神奇的是他發現自己能看到人身體周圍有光暈,求醫之人身上是渾濁黃色,有人還有濁橙色,看不太清,還有一個五十歲左右身材微胖的男人,站在爺爺身側,身上是中藍色為主,還有淡粉色,心口位置很微弱的灰色。


    確實能看到,人身體是有顏色的,他看到了,雖然不太清晰,但他確實看到了。眨巴了一下眼睛,心裏想著看不到,嘿,竟然又恢複正常,看不到了。又一個念頭想著能看到,又能看到了。我去,這,這不會就是傳說的特異功能吧!看向藥材,也都是各有不一的淡淡光暈,心裏大喜,又故作鎮靜。悄悄的扭頭看爺爺,好幾種顏色,好像是綠色和淺藍色,還有紫色。分辨不太清。


    又去看細妹子,藍色為主,淺中深不等的藍色,貌似還有淡粉色和白色。都是看不太清楚。


    他又去跑屋外看在院子裏自個兒玩耍的大黃,好家夥,竟然也有氣場顏色,還是藍色。


    我去!他不明白這個顏色代表的什麽意思,但大黃和細妹子身上都是藍色為主。這,這,簡直了~~~在他眼裏,每個人,甚至大黃,身上都有一圈光暈環繞。人的身上顏色比較多,飄動糾纏在一起。他還看不太清楚。大黃身上顏色比較簡單。


    這特麽的有意思了,想著今天上午時梁師父說的炁功,氣場。。。屈江那是激動萬分,走來走去到處東瞅瞅西看看。


    “胡亂逛啥呢,去屋裏趕緊收拾東西,下午還去學校呢,細妹子都準備好了,天慢慢涼了,多拿些夾衣服換洗。收拾好了倆人過來領夥食費!”爺爺大聲喊道。


    倆人到了學校後,各自分開去自己宿舍。屈若溪回宿舍時大多數舍友已回來了,就差在本地住的同學,她在院子裏水龍頭洗了臉,又和舍友約好一起去鍋爐房打熱水。路上過小體育場,一些男生在打籃球,舍友拉著她一起看看。


    周末的傍晚時候,同學們都很輕鬆,老師們也是。一個年輕的男老師就坐凳子上彈起了吉他。周圍一圈同學,以女生為主了。好多女生都是滿眼星星的亂閃。


    屈若溪也和同學站在外圍聽那個男老師一個人的彈唱。唱的歌倒沒覺得怎麽樣。就是吉它這種樂器是笫一次近距離聽看,好奇又好玩!


    溜溜達達打完熱水回宿舍洗了頭發,頭發還沒擦幹晚飯的鈴聲就響起,晚飯一小時後還有兩節晚自習,時間總是匆匆忙忙,差不多快上晚自習了,若溪與寢室的同學們端著書本向教室走去,梅慕雪才和另一個本地的女學生推著自行車走進院子。看見屈若溪向外走,趕緊放下行李喊:“若溪,等我會兒,一起走!”


    簡單收拾後她落在了最後,鎖了宿舍。用手摟著若溪,小聲的問道:“昨天那個事情最後咋處理,你哥沒事吧,你也沒事吧”


    “我哥處理的,我沒事,他也沒事。”


    “你說實話,昨天那個高個子男生是你哥嗎?親哥還是幹哥?或者。。。情哥哥?”


    “你才情哥哥呢,是親哥,大我兩歲,從小和我一個班,雖然他長得高一些,長了帥了一些,但,也是從小被我欺負大的,謝謝你的關心。你到底是關心我呢,還是打聽我家帥哥呢?”


    “都有,給你說實話,昨天晚上有人從我這裏打聽你,目的是打聽你哥的名字。我沒說,哎,都是曾經同班同學”。


    “你夠意思”! 屈若溪對梅慕雪印象更好一些,昨天下午發生在女生宿舍院門口的事,正是放學後,大家急忙回家的時候,很多同學都看見,大家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昨天就是這位女同學就提醒過她,讓她哥往人多的地方跑,今天又關心她。


    “不是我夠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好不好,我也隻是知道你名字,都是新同學。”


    “走吧,再晚了老師要點名啦”!


    第一節晚自習下課後,屈若溪去三班找屈江,告訴哥哥上課前梅慕雪告訴她的話,說都小心些。


    “你老哥你就不用擔心了,沒幾個能欺負我的。照顧好自己,別讓自己受委屈,有什麽事隨時告訴我,如果不能保護好你,回家了爺爺剝我的皮!”


    若溪就是一個飛腳,“死長水,爺爺哪有你說的那麽凶。小心我回去給咱爺爺告狀,沒有一碗油潑麵這事不能完。”


    “沒問題,再外加一個冰峰。”屈江沒有躲,主要是人多,怕躲過了細妹子又哭,那才麻煩呢。


    “那行,我去教室了。”若溪心裏還是覺得暖洋洋的。


    三班很多同學都在屋簷下站著放風聊天,看著他們兄妹剛才說話互動的態勢,那是個羨慕,不但男同學,女同學也有。畢竟這年代,男女同學都比較矜持。就是年齡相似的兄妹姐弟,也都比較保守,矜持。


    有人打聽他?哼,有意思!


    晚自習放學後,屈江同寢室同學有人喊他一起回,他讓他們先走,他這個周末,淨去拜見師父了,老師布置的作業都沒時間寫,晚自習一直在補作業,明天周一老師肯定是要檢查作業的,他還做完呢!教室裏繼續寫作業的同學也不少。學校會在下晚自習後,十分鍾左右會停電。他們都做好了點蠟燭做作業的準備。並且經常有人這麽做。特別是重點班,那是常規化操作了。


    果然,一會兒時間就停電了,教室裏星星點點,不說同學還都安靜的做作業。


    大概四十多分鍾,屈江才把老師布置的作業做完。剛收拾完課本,一個不太熟悉,就是臉熟的同班同學就過來喊他,說外麵有人找。


    屈江不慌不忙的收拾好作業,才向外走去。其實他早就發現了外麵有人站在窗戶邊看著他。甚至從他們還沒停電前就在了,對方很能沉住氣。


    走出去後,昨天下午打架那夥社會人中,光頭和大臉都來了,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在他們前麵,板寸發型,棱角分明的臉部線條,黝黑的皮膚,個頭不高不低,一米七多些,身穿一身籃球服。


    見屈江出來看向他們,板寸男先開口了:“我叫周國強,昨天是你幫我管教了我這幾個弟兄?”


    “對頭,就是我。你是來替他們出頭的?我讓他們給你捎的話,捎到了吧。看樣子周老大是準備不打算過去了?”


    “我今天過來呢,是打算看看,何方聖神,一個人竟然能把我十三鷹中的十個鷹給鎮住了。咱這終南山裏高人多,我擔心弟兄們打了眼,就親自過來看看,總得知道你是誰對吧?


    我周國強能被一幫弟兄們抬舉擁護,總要給兄弟們一個說法,吃了虧,不吭聲,不是我得作風!”


    “你想要什麽說法?”屈江平淡的問道,


    “閣下貴姓?”周國強身上一股不怒自威的殺氣釋放出來。


    “姓屈,屈江,劃出道來,我全接!”。。。


    後麵一夥人都插拳霍霍,有人攥緊拳頭還往前湧著。


    “好,有種!”周國強伸出一個大拇指,忽然散去他的王霸之氣,繼續說道:“我認識你,我們是自己人!哈哈哈哈哈~~~”


    屈江被他這麽一虛閃,懵了!後麵眾人更是懵逼石化了~~~沒聽說吧,老大說認識對方,還是自己人!貌似剛才好像大概是互不認識吧!難道老大也是被這家夥給鎮住了,給自己台階下?嗯,不愧是老大,腦子靈活會來事!


    “我真的認識你,之前還沒停電時我就來了,通過窗戶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是,所以剛才問你名字,就是確認下!”


    周國強看屈江還是一副懵逼加不太相信的目光。繼續說:“三年前,你拜師時我就在現場,按輩分,你算是我師叔了!”


    ???


    “我每年初一都會和我師父去給師爺磕頭,我師爺是你師父的師弟,就是當初你拜師禮做主持人那位,就是我師爺,他老人家叫趙宗權是你師叔。當時我就在院子裏人群中站著,你那時候個頭沒現在高,所以我不敢肯定,才問你名字確認下!師叔慈悲!”周國強說完竟然抱拳躬身!


    我嘞個去,什麽情況這個事?後麵眾人繼續風中淩亂!


    “你說這個,我得回頭去山裏問問師父,也問問趙師叔,他老人家那麽慈祥,怎麽有你這麽個徒孫?如果是真的,我得替他老人家清理門戶!”屈江狠狠的道。


    “得,師叔呀,你回頭慢慢問,不過嘛,我覺得您對我肯定是有誤會的,走,咱去你教室裏,聽我慢慢解釋!”周國強一聽這要被清理門戶了,急忙拉著屈江袖子解釋。


    “教室就算了,那是學習上課的聖神地方,你是幹啥的,自己心裏就沒點譜?”屈江直接拒絕了帶他去教室。開玩笑,裏麵還有同學在寫作業,會被嚇出毛病滴。


    “去操場上吧!讓你的人都算了吧,一群人,霧洋烏洋,太嚇人!”屈江在前麵一邊走一邊道。


    “你們都學校大門外麵等我!這個是我屈師叔,同門師叔,正兒八百的。也就是你們的師叔了,你們都認識下,以後招子給我放亮了,還不叫人?”周國強對眾人一揮手,“屈師叔好!”眾人齊聲的大聲喊道,有人還學著抱拳,姿勢不太準確,更有甚者竟然雙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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