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激活烹飪技能,體會著腦海中關於做菜的記憶,自己好像幹了三十年的廚師。


    煎炒烹炸燴,紅白案齊活。


    握了握手裏的菜刀,簡直就不是菜刀。拎起來就像手的延伸,是切,是片,沒有任何問題。


    現在讓他做個菜,簡直沒有任何難度。


    “新上手的技能,試試成色。”


    拿起菜刀,照著魚頭,一刀背把魚拍死。


    破開魚腹,摘清內髒魚鰓。


    順過刀來,刮去魚鱗,挑出魚腥線。


    衝洗幹淨,這條大鯉魚算處理完成。


    這套殺魚的操作行雲流水,別人看見絕對得叫老師傅。


    要不是看葉子年齡小,說他在廣東魚檔殺了十年魚也沒問題。


    “這條魚燉著吃吧,做其他的菜式不是費油就是費料。”


    “家裏也沒那麽多調料,魯菜裏家常燉法就行。”


    “起鍋,燒油。”


    冷鍋熱油,大魚進鍋,兩麵微微黃,撈出備用。


    蔥香薑片爆鍋,大鯉魚入鍋,散白酒,白醋去腥。


    一點冰糖增鮮,倒點醬油調色。


    倒水,加鹽,沒過魚身一指。


    等著快起鍋的時候,碰鍋邊一點醋,這小香味撓撓的。


    正該放點白糖,那玩意增色增鮮的作用比冰糖好。


    家裏實在沒白糖,這時候白糖管製,市麵上流通的很少。


    大家平時最多買點紅糖和冰糖。


    就這點冰糖,還是葉母心疼他。


    從供銷社買來,專門給他當零食甜嘴的。


    平常葉母自己還舍不得吃,不是家裏來個孩子玩,或者葉子自己吃,那是萬萬不會動用的。


    現在副食物資就是這麽緊張,大人都是能省就省。


    省下來給孩子多吃一口,這個孩子活下來的機會就大。


    現在遠沒有自然災害時食物那麽緊張,主食是夠吃的。但是類似肉蛋奶糖油,這種有有滋味有營養的副食少。


    家裏好不容易弄點,大多數都給孩子和老人。


    想起自己的母親,葉子嘴角也露出幸福的笑容。


    雖然物質緊缺,母親也從來是緊著自己。


    這魚用大鍋燉的,小火慢燉,大約二十分鍾,漸漸就傳出香味。


    “這是誰家燉魚呢,這麽香。”


    “燉了魚也不言語一聲,就知道自己吃獨食。”


    “我們家賈剛走,這院裏的人就欺負我們孤兒寡母。”


    “胡吃海塞山珍海味,就讓我們聞味。活土匪,地主家也不敢這麽吃。”


    葉子在後院都能聽見,中院的賈張氏,在院裏扯著脖子罵街。


    自從老賈去世之後,賈張氏就開始在院裏作妖。


    老賈在的時候,家裏工資高,生活是大院裏數的著的。


    優渥的生活,把賈張氏喂的奸懶饞滑,啥活也不幹。


    賈家那陣有錢,賈張氏大吃大嚼,都是他家自己的事。


    別人頂多羨慕,除了老賈自己,誰管賈張氏怎麽樣呢。


    老賈看她給生獨子的情分,吃點喝點不是大事,也不說什麽。


    直到老賈出事,賈張氏直接猛虎出監。


    從簡入奢易,從奢入簡難。


    老賈生前給她伺候的太好,現在你讓她頓頓吃玉米窩頭那不可能。


    那身對老賈用的撒潑打滾,全使在了周圍鄰居身上。


    今天順你兩頭蒜,明天拿他一把辣椒,順手牽羊玩的賊六。


    用了別人的省下自己的,她賈張氏可是為家做了大貢獻。


    人要沒皮沒臉,正常過日子的人,沒法跟她玩。


    前院的李家,前陣子省吃儉用存了點肉。


    那天他家兒子相親,狠心做了頓紅燒肉。


    賈張氏聞著味就上門要肉吃,李家好言相勸說是做給兒媳婦吃的。


    賈張氏得了他家兒子要相親的消息,更是有了什麽依仗,不依不饒非得要吃。


    李家大媽也是個潑辣性子,忍著脾氣說好話,結果,賈張氏還越發放刁,實在忍不下去了。


    自己家相看準兒媳婦,兒媳還沒吃上呢,你就來吃?


    再說了家裏好不容易,省下這點肉接待準兒媳,你這老婆子吃了,讓我家準兒媳吃土啊。


    賈張氏算哪頭蒜,她也配吃她李家的肉?


    當下也沒給賈張氏好臉色,直接嚴詞拒絕。


    賈張氏被紅燒肉饞的失去理智,坐地下就開始撒潑打滾。


    一邊鬧著,一邊還編排著李家的是非。


    “你家裏窮的揭不開鍋,到處借錢。今天有錢做紅燒肉,也不還別人錢。”


    演的的和她像是上門要錢,不是要肉一樣。


    “誰家欠你錢了,你就在那瞎鬧。”


    “就你家欠我錢了,你們都看啊,他家還打算賴賬。”


    “你可別胡說八道,就你賈張氏還往外借錢,說出去誰信啊。”


    院裏人沒人應和,更不拿這當事,都在看賈李兩家的熱鬧。


    “老李家,你家都吃肉了,該還錢得還錢吧。”


    “也不能這麽說,賈家上門要賬得有個借據吧。”


    “不行你們兩家幹一仗吧,誰贏聽誰的。”


    周圍的鄰居看熱鬧不嫌事大,至於到底有沒有人欠錢,他們也不在意。


    重要的是明天的談資有了,這點非常重要。


    院裏屬於司空見慣,見怪不怪。


    李家的準兒媳可沒見過這種高端局,還以為這李家是個賴皮戶。


    人家債主子都上門了,家裏得是什麽光景啊。


    當下頭也不回的跑回了家,再也不上門。


    李家大小子這事,成了街麵的笑話,更沒有媒人上門說親了。


    自從鬧了這麽一出,院裏人對賈張氏也是敬而遠之。


    生怕她給自己家搞事,凡事不怕君子,就怕小人。


    幾次三番之後,賈張氏越混越滑,越混越無賴。


    這段時間,愣是讓她混成四合院一個有名的破皮破落戶。


    凡是她登門要菜,院裏人怎麽也稍微就給她一點,不是圖別的,就是圖個清淨。


    賈張氏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覺得大夥都怕她,越發蠻橫刻薄。


    現在沒監控,鄰裏之間還是以和為主,沒抓她手腕子送官。


    就她這塊貨,攪擾四鄰危害社會治安。


    在前世早喜提銀手鐲,贈送小房子。


    賈張氏嘴饞,長的那鼻子更是絕配,就是屬狗的。


    四合院就這麽大點,一會功夫,嗅著味,就找到後院葉家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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