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老沙的母親跌倒受傷入院了,出文時間會比平常晚但還是會維持每日更新,請見諒


    華氏兩兄妹都被樹汁給治好了,這讓華鵲感到十分鼓舞決定馬上將之投入使用。


    由於感染上瘟疫的病人數量眾多,已多達數百名但樹就隻有一棵,華鵲擔心取太多樹汁會傷害到黑樹,所以每天能產出的樹汁裏都有限。


    華鵲想到了一個辦法就是將樹汁用水稀釋,再讓重症病人服下作實驗,沒想到依然有效,病人喝下兌稀的樹汁後雖然花費的時間較長,可最終還是康複了。


    他不斷嚐試直到極限,發現三十份水就是極限,再稀釋樹汁就會失去其效力。


    就這樣華鵲利用樹汁成功拯救烏木鎮並且將之改名為“神藥”。


    丘大夫雖然失蹤了但是卻被華鵲說成是染病身亡,真正的他早已被埋屍黑樹之下。


    當新的救世主出現,舊的經已無人問津。


    從此華鵲繼承了聚仁堂,從小小的學徒搖身一變成為了德高望重的華大夫,所有人都以尊敬的眼神來仰望這位將烏木鎮的英雄。


    華鵲穿著新的醫服在院子裏接受數百人的膜拜,這種佇立於凡人之上的快感絕不比吃到美食或者跟女人上床所能比擬。


    人群裏居民不斷歡呼式地叫著:“華大夫!華大夫!”


    接受百人敬仰的華鵲心跳加速興奮道:“原來這才是我的欲望,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東西!”


    然而烏木鎮瘟疫的終結並不代表災難已經過去,你方唱罷我登場,比起天災破壞力更大,影響更深遠的“人禍”正悄然地在烏木鎮紮根生長。


    *****


    雲邪在鎮上,找到了一家酒館想要打探消息。


    小二十分熱情,他剛進門就恭敬地迎上前:“歡迎光臨!客人想打點什麽酒?”


    “我想打聽點消息。”


    “不是客人啊......”小二一下就冷了下來:“這裏不賣消息!”


    雲邪掏出幾塊碎銀在手上晃了晃:“就耽誤一點時間。”


    小二頓時眉開眼笑偷偷把銀子收下,改口:“真拿你沒辦法,就一會兒喔!不然老板會罵!”


    “你們這裏什麽時候開始使用神藥的?”


    “就是從一年多前華大夫從瘟疫中拯救本鎮那天開始啊!”小二恭敬道:“大夫就是用神藥治好了大家!然後大家又發現它能治百病,平常沒事多喝也能強身健體!”


    “那時鬧瘟疫了?”


    “一年裏鬧兩次,厲害不厲害?尤其是第二次,就連丘大夫也束手無策。”小二搖首道。


    “這丘大夫是誰?我好像沒聽人提起過他。”


    “丘大夫是華大夫的恩師,是聚仁堂的原主診大夫,後來得瘟疫死了。華大夫是他唯一的弟子,在危難中把聚仁堂接過手。”


    “哦?”雲邪眯起眼睛笑著問:“丘大夫葬在哪?”


    以他的鬼道之力找到屍體埋葬之地說不定還能找到些許線索。


    沒想到小二卻說:“沒有墓,瘟疫死者都會火化把骨灰撒掉,一般都隻會在家裏設牌位供奉。”


    那就奇怪了,他寄住的這些天可沒發現有什麽牌位,華鵲似乎有意抹去了丘大夫的痕跡。


    “能不能把瘟疫爆發前後的事告訴我?”雲邪又拿出一兩銀子在手上晃了晃。


    小二笑著收下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把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雲邪聽罷詳情後問:“那丘大夫的死除了華大夫外還有誰見證?”


    “沒了!大家都是聽華大夫說,因為瘟疫爆發時他就是負責火化病死者的。”


    “那就是從頭到尾都隻是華大夫一個人在說,反正沒有屍體。”麵對這種情況,雲邪的鬼道之力無法派上用場。


    小二就像聽到了一個荒謬的笑話,笑道:“你是說華大夫會對他恩師不利嗎?怎麽可能!華大夫濟世為懷!連看病給藥都是免費的!如此的大善人又怎麽可能會加害自己的老師?”


    “哈哈哈!”雲邪被小二狹窄的目光給逗笑了。


    “有什麽好笑的?”小二疑惑道


    “知道為什麽是免費的嗎?”


    “自然是因為華大夫是個好人!”


    “不!”雲邪戲謔道:“是因為免費的東西,永遠最貴!”


    對方既然不是為財而來,那就正正說明他另有所圖,隻是以免費作招攬罷了,這種人更應該提防。


    天上不會無故下餡餅,就像陷阱一樣,獵物想要裏頭的餌但是獵人想要的可是獵物的命。


    自小在江湖打滾求生的雲邪深諳此道,對華大夫猜疑又重上幾分。


    從酒館離開以後,雲邪走在街道上不知不覺間竟來到老乞丐所居住的冷巷前。


    “正好可以再跟他打聽打聽。”雲邪懷揣著這想法步入其中。


    裏頭冷冷清清的,所有擺設也維持在當初離開時的位置。


    “老頭,你在嗎?”雲邪朝巷子裏喊道。


    聲音猶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任何響應。


    “看來不在。”


    雲邪正想離開時眼角卻瞥見冷巷的角落中有一團東西在動,顯然是對他的聲音有所反應。


    不一會兒後,一隻懷孕的大黃狗頂著個大肚子,搖著尾巴出現在雲邪麵前激動地發著嗚咽聲。


    雲邪蹲了在大黃狗麵前用手撓著它的頭說:“怎麽隻有你一個?你主人呢?”


    大黃狗的嗚咽聲叫得更可憐了,雲邪一聽便明白道:“看來是沒有回來啊?”


    “嗚......”大黃狗尾巴憂鬱地垂了下來,不再快樂地擺動著。


    雲邪見它怪可憐的,轉身沒好氣道:“真是的,跟我來。”


    大黃狗一聽馬上衝他叫了一聲,情緒也變得十分亢奮跟在後頭離去。


    一人一狗來到了聚仁堂門口,雲邪對著大黃狗說:“我最後跟你主人分別就在這裏,能否找到他就看你的本事了。”


    大黃狗低下頭在地上聞來聞去來分辨氣味,耷拉著的耳朵忽然豎起,警惕地朝著正確的方向“汪”了一聲。


    接著大黃狗便追蹤著氣味前行,雲邪也跟在後頭,很快的他就發現四周的房子愈來愈稀疏,在不知不覺間竟慢慢被一步一步引入野外之中。


    “喂!你確定是這邊嗎?”雲邪問道。


    大黃狗隻是回頭衝他叫了一聲然後又低下頭繼續領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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