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早上葉舒早上都醒的比較晚,胡靜斐已經見慣不怪了。


    他們回來後,孩子們,就都睡去了老霍那邊的房子。


    葉舒和霍亦晟住在胡靜斐這邊,雖然晚上小夫妻倆壓著動靜,沒鬧出聲音來。


    可是大家都是過來人啊,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在一起,尤其他們之前在外出任務,都沒法過二人世界的。


    現在終於回家了,那晚上會做點啥,還用問麽?


    胡靜斐自然是樂的小夫妻倆感情好的,早上晚起就晚起了,又沒礙著誰!


    她還燉了紅棗銀耳羹,溫在了鍋裏,等葉舒一起來,就招呼她:“快去刷牙洗臉,趕緊吃早飯,我都給你溫在鍋裏了。”


    昨晚睡的不好,被霍亦晟鬧的。


    葉舒就開門出去,站到走廊裏抻抻腰背,呼吸上午新鮮的空氣,沐浴一下溫暖的陽光。


    她是挺愜意的,因為這也算是她難得的休閑時候了。


    馬上回到軍區的醫務室報到,她也就沒這麽閑了。


    哪怕工作沒那麽忙,但是她也得多看醫書,多研究病例。


    畢竟學無止境,不進則退啊。


    她這邊正抻著呢,忽然邊上不遠處響起了交談的聲音:“哎喲,這是胡大妹子家的閨女兒吧?”


    “回娘家來啦?”


    “長得可真俊呐!”


    “到底是年輕人啊,這大早上的是真睡的住,一下子睡到了太陽曬屁股哦!也就是在娘家被慣著咯,也沒婆婆媽……”


    “是啊,慣的呢!事兒不幹,懶婆娘一個!”


    ……


    葉舒眨巴了一下眼睛,說實話,她第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以為自己還在睡著?


    這是她會在軍區大院聽到的沒素質的閑言碎語嗎?


    也不是說以前的軍區嫂子們就肯定不會閑言碎語了,但她印象中,軍區大院裏住著的都是一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女同誌們大部分也都是有工作的,沒時間在這邊嘰嘰歪歪說三道四。


    有些閑在家的上了年紀的,也多少會顧忌家裏身份,不愛講這種掉份兒的話,更不能因為自己說兩句話就得罪人啊!


    所以,以前葉舒住在軍區大院,其實還挺舒心的,畢竟糟心事兒少。


    卻沒想到,這一回,她才回來兩天,就有人能當著她的麵兒說是非了?!


    還不是小聲的,就像生怕她聽不見一樣!


    就像非要她聽見了,然後馬上聽從她們的意見,改掉她身上的壞毛病似的。


    這種破壞她好心情的人,葉舒會慣著嗎?


    她當即轉身麵對她們,看清楚了是兩個五六十歲的大媽,皮膚很粗糙,黝黑,看著是常年在鄉下地裏勞作的。


    葉舒:“兩位是生什麽毛病了嗎?這麽急著叫我起來上班?”


    兩個女人一個在織毛衣,一個手裏在洗尿布,聞言都愣住了,顯然沒料到,葉舒會這麽直白地回嗆他們。


    洗尿布那個當即就冷了臉:“嘿!你這個小媳婦兒怎麽會說話的啊?果然啊,家裏沒有婆婆媽教的,就是上不得台麵!”


    葉舒還要繼續,下一秒,胡靜斐從屋裏衝了出來,護在了葉舒的身前。


    她一隻手插在腰上,一隻手指著他們,罵道:


    “呸!你們才上不得台麵!我家葉舒工作辛苦,她難得休息一兩天,早上起晚點怎麽了?”


    “礙著你們什麽事了?”


    “我家沒有了不得的大事非要我閨女兒幹,她婆家更沒有!”


    “咋滴,我閨女兒睡晚一點起來,這天就要塌下來了啊?”


    “你們倒是能耐呢,把個月子的媳婦兒整天折磨的沒好覺睡,也是能耐的!”


    “看什麽看?你們有意見呢?那你們去寫舉報信去啊,就說我家閨女兒難得放假回來,睡晚點兒就是思想覺悟有問題, 去告去告!現在就去!我倒要看看,哪些人來管我們家的閑事!”


    ……


    胡靜斐好一通輸出,把對麵兩個碎嘴大媽說的臉紅脖子粗。


    她最後擼著袖子,警告一句:“別叫我再聽見你們叨逼叨,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然後對葉舒說了一句:


    “咱愛咋的咋的,別管她們,你又不是她們家的媳婦兒,以後見到她們,別搭理,她們要是敢欺負你,你和我說!我來收拾她們!”


    葉舒詫異極了,一愣一愣的,跟著胡靜斐進了屋。


    她是真的震驚到了,拉著胡靜斐的手,坐了下來,一臉不可思議:“媽——”


    她是真的沒想到啊!


    她就離開了七八年的時間,怎麽胡媽媽的變化能這麽大的呢?


    這不是一點點的變化啊,這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啊!


    胡靜斐把門窗都關好,又掀開窗簾朝外看了看,確認沒有人來聽壁腳,這才哼的一聲笑了。


    又很悵然地歎了口氣:“是不是覺得我的變化非常大?”


    葉舒一個勁兒地點頭:“嗯!”


    胡靜斐:“那也是被逼的,這世道啊,你強,別人才不敢惹你,你弱了,就有太多的人想踩在你頭上了!”


    葉舒點頭:“對!媽,你這樣很好。”


    但她還是想知道:“是不是發生什麽事了?”


    胡靜斐:“是啊,最開始那陣子,哎,你哥,段奇,他和你嫂子,就差點兒被那些人給搞了!”


    “我也是那時候才明白,人就不能弱,得去爭得去辯!”


    “他們不就是打著批評教育的名頭去審判人麽,那我們難道就沒有自辯的權利了嗎?”


    “無非就是比誰豁得出去這張老臉皮了!”


    “我反正活夠了!我也退休了,我不怕沒臉!但是,他們要是敢欺負我們家人,欺負你們,那就絕對不行!”


    葉舒更詫異了:“段大哥?他和嫂子怎麽了?”


    胡靜斐歎了口氣,湊到了葉舒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


    葉舒驚呆了!


    原來,當初段奇和霍亦靈之間的事,還有內情啊!


    她那時候還真的不知道!


    不得不說,這兩人……


    原來那天段奇誤打誤撞中了藥,幾乎是強迫地睡了霍亦靈的事,當時隔壁是有人聽到的。


    所以,盡管段爸爸當時在樓下厚著老臉看著,但誰能想到,其實隔牆有耳呢!


    其實也不是隔牆,還隔了樓道。


    可男女那點曖昧的動靜,都是過來人,誰又能聽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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