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前腳剛離開會所,後腳賈天仕便接到院長周文宏的電話。


    原來二院不久前接治了一位貴婦人,背景十分不俗,病人家屬點名要讓賈天仕參與會診。


    賈天仕這才來到二院,也是剛才在查房過程中,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


    看到秦陽居然在這,賈天仕也是感到又驚又喜。


    “賈神醫,咱們又見麵了。”


    秦陽和善地笑說道,心裏則是不禁感慨,這世界還真小,這麽快又遇上賈天仕了。


    一旁的徐向東,臉上早已布滿錯愕。


    但他轉念一想,或許秦陽曾在賈神醫那裏治過病,兩人認識也就沒什麽好奇怪。


    至於賈天仕稱呼秦陽為‘先生’。


    徐向東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那不過是賈神醫客氣而已。


    便沒怎麽當回事,而是擠上前,試圖在賈天仕麵前留足印象,恭恭敬敬喊道:“賈神醫!”


    賈天仕隻是點頭,嗯了聲,便沒再理會徐向東。


    “秦先生,您在這是?”賈天仕一臉恭敬地問。


    秦陽道:“病人是我朋友的母親,我順道來探望的。”


    “哦?”賈天仕聽後,立即來了精神,看了看病人,最終視線落在馮念念身上,“您是秦先生的朋友?失敬失敬!”


    馮念念再傻也看得出來,這位賈神醫絕非凡人,要不然也不會讓周院長親自陪著。


    她很清楚,對方之所以如此客氣,完全是看在秦陽的麵子。


    當即回以禮貌的一笑。


    旁邊站著的徐向東,卻是有些傻眼。


    怎麽感覺,賈神醫對秦陽,客氣得有點過分了?


    周院長這時問道:“徐主任,我剛才聽護士說,十三號床病人情況危急,甚至出現了休克,現在是什麽情況?”


    徐向東頓時挺直腰杆,道:“暫時是控製住了,就等著換腎。”


    周院長微微頷首,轉而看向賈天仕,“賈神醫,這位患者病情有些複雜,恐怕得有勞您出手了。”


    然而,賈天仕卻遲遲沒有動作,反而搖頭笑道:“周院長,我就納悶了,這裏既有高人坐鎮,你又何必舍近求遠,多此一舉呢?”


    高人?


    周院長下意識望向徐向東。


    隨即搖頭笑道:“小徐固然很優秀,但在您麵前,他還擔不起‘高人’二字,您老莫要謙讓了。”


    徐向東擺出受寵若驚的樣子,擺手道:“賈神醫您太高看我了。”


    “嗯?啥玩意?”賈天仕一臉懵逼,道:“我說的高人,是秦先生!”


    嘎?


    周院長和徐向東不約而同地看向彼此,皆是一臉詫異的表情。


    周院長問:“賈神醫,這位秦先生是?”


    賈神醫道:“秦先生是真正的高人,跟他比起來,老朽可差遠了。”


    “什麽?!”周院長麵色大驚。


    忍不住重新打量起秦陽,心下震驚萬分。


    眼前這年輕人,真有那麽厲害?就連賈神醫都要自歎不如!


    徐向東則是滿臉呆滯,驚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秦陽是高人?


    賈神醫都要自歎不如?


    這……


    賈神醫卻懶得理會這二人,一副以秦陽為主的架勢,道:“想來秦先生已經知道要怎麽治了。”


    秦陽微微點頭,“阿姨的病情是複雜了點,但並不難治。我剛才已給她服下小培元丹,暫時可保她性命無憂,接下來隻需配合針法治療,就能徐徐治之。”


    “小、小培元丹?!”賈神醫聽後,頓時驚得瞪大眼睛。


    周院長立即問道:“賈神醫,小培元丹是何物?很稀奇嗎?”


    賈神醫神情複雜,道:“何止是稀奇!罷了,說了你也不知道。”


    那可是一百萬一粒的小培元丹啊!


    若非秦陽恪守本心,不打算昧著良心賺錢,小培元丹的價值,甚至完全能賣出千萬的天價!


    而現在,如此寶貴的丹藥,秦先生竟然給了一位平庸至極的婦人!


    對於知曉小培元丹真正價值的賈天仕而言,內心的震撼,簡直到了一個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程度!


    “取一套銀針來。”秦陽沒再廢話,眼下治好病人才是最要緊的。


    賈天仕立即吩咐道:“快去給秦先生拿一套銀針來!”


    “徐主任,你還愣著幹嘛?去拿銀針啊!”周院長盯著徐向東。


    後者愣了片刻,指著自己,“我、我去拿?”


    “不然呢?”周院長板著臉,“你不去拿,難不成還要我這個院長,或是賈神醫親自去拿嗎?”


    徐向東一臉難受,極不情願地去拿來一套銀針。


    很是不爽地給秦陽遞過去。


    秦陽卻皺眉:“消毒。”


    “什麽?”徐向東怪叫起來。


    秦陽瞪了他一眼,“你不消毒,我怎麽用?”


    徐向東內心無比抗拒,他先前才嘲諷秦陽的門外漢,此刻卻要親自給他打下手,簡直就是恥辱!


    周院長催促道:“徐主任,秦先生讓你給銀針消毒,你還不快點?”


    “好……好的,院長。”徐向東咬咬牙,強忍著不爽,拿起銀針消毒,隨後遞給秦陽。


    秦陽接過,銀針捏在他手裏,竟發出陣陣鳴顫。


    “嗯?”


    “這、這是針鳴?!”


    賈神醫見狀,立時瞪大了雙眼。


    秦陽沒理會他,而是用真氣包裹著銀針,以此刺入馮念念母親的衝門、內關、間使等十八大穴位。


    秦陽落針如飛,十八針精準落下。


    這還隻是個開始。


    隨後,就見秦陽捏著一枚銀針,以真氣灌輸其中,輕輕撚動。


    “以氣禦針!”


    旁觀了這一幕的賈神醫,不禁失聲喊道:“這竟然是失傳千年之久的以氣禦針!太、太不可思議了!”


    秦陽絲毫不受影響,而是繼續以真氣,催動銀針,為馮念念的母親疏通經脈血管。


    隨著供血能力恢複,馮念念母親身體又煥發了生機,開始自行修複起來。


    治療過程足足持續了半個小時。


    當秦陽結束行針時,已經是滿頭大汗。


    “媽!您醒了!”馮念念第一時間撲向母親,激動得落淚。


    秦陽拔掉銀針,露出一絲疲憊的笑意,“不負所望,總算治好了。”


    “秦陽,謝謝你!”


    馮念念激動之下,當眾抱住秦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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