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眠,你的胸太小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不妨讓我來幫幫你。我保證會溫柔的,我保證。好不好?”


    薑眠被陸時硯的酒氣還有鬆木香水味包裹著,目光空洞無神,心裏更是如一灘死水。


    每一次她覺得自己能夠回擊陸時硯的時候,都換來了更多的傷害……


    陸時硯,你真的是一個惡魔。


    可若是真的能住在薑氏別墅,也許逃脫也會變成一件更加容易的事情,就不用每一次都那樣大費周章地出來了。


    “行。反正我之前在夜總會已經出賣過自己很多次了。陸總,既然你願意給出好處。那我也不介意再買一次。”薑眠迅速切換了一張笑臉,語氣也是風塵味十足。


    “薑眠,你真是……真是一個婊子!”陸時硯不悅地咬咬牙,胸腔中驀然一空。


    \"你該早些說啊!不就是錢和房產嗎?我多得是!真是委屈爺前段時間抱著你卻什麽都不能做了!\"陸時硯的手遊移到了薑眠的身後。


    哢噠一聲,係扣被解開。


    薑眠忍著想踢死陸時硯的衝動,闔上了雙眸。


    薑眠的羞恥心和節操碎了一地。


    陸時硯就像小孩一樣貪婪……


    薑眠的衣物不斷地褪去,陸時硯牽引著薑眠來到了沙發上。


    \"薑眠,你和上一個男人發生關係的時候是什麽感覺?有沒有和我在一起開心?”


    “薑眠,你說你的身體怎麽這麽幹癟呢?前麵和後麵幾乎都一樣。


    恐怕小學生都比你的身材好!”


    陸時硯一邊說一邊愛撫著薑眠緊繃的身體。他必須不斷地吐出這些冰冷傷人的話,才能夠阻擋住那句我愛你從心髒處,喉嚨處跳出來。


    恨和侮辱就是愛最好的偽裝。


    包廂內光圈閃爍,氣氛旖旎。薑眠默默承受著如海浪般的侮辱性話語。


    就在陸時硯即將和薑眠更近一步的時候。


    門外響起了連續的敲門聲。


    “陸時硯,趕緊出來!你和薑眠沒有任何關係。你憑什麽霸占著她!”


    “陸時硯,你個混蛋。你敢動我閨蜜半根手指頭,我就算拚了這條命也不會放過你的!”


    “陸時硯,開門啊!你再不開門,我就叫主管過來開了。你休想欺負薑眠!”


    顧茜瘋狂地拍打著門,眼裏滿是擔憂地叫喊著。


    陸時硯卻當做沒有聽見一樣。薑眠掐緊了指尖,用力到指甲都要滲出血來。


    那一瞬間,薑眠仿佛失去了渾身的力氣,連同著一顆心也被剝離了出去。


    最後的自尊蕩然無存。


    “不開門是吧!我現在就去叫主管!”顧茜氣得直跺腳,立刻轉身離開。


    陸時硯則是給掏出兜裏的手機給林清發了一條語音消息。


    “你未婚妻也在這個會所,趕緊把她領回家!”


    發完消息,陸時硯得意地笑了笑,盯著身下的獵物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磋磨。


    ……


    顧茜還沒有走到前台就已經被林清攔住了。


    “茜茜,你一個女孩子怎麽能來這種地方玩呢?我送你回家吧!”林清聲如溫玉。


    “不要!我現在要去找總管拿鑰匙去救我的閨蜜。誰知道陸時硯那個家夥發什麽瘋!在我給薑眠請的男模麵前自稱老公。


    我的好閨蜜可不能被他這個混蛋糟蹋了!


    我必須去救薑眠!”顧茜一臉義憤填膺,聲音堅定地說道。


    “茜茜,你聽我說男女之間的事情不是那麽絕對的。陸時硯比你想得要在乎薑眠多了!你見過他什麽時候說過那樣濃情蜜意的話嗎?


    你見過他不理智的樣子嗎?”林清一把捏住顧茜的雙肩開始勸說道。


    “好像真的沒有……陸時硯永遠是那樣的理智冷靜,心狠手辣,冷血無情!


    怎麽會突然像有了感情一般……”顧茜有些吃驚地捂住了嘴巴。


    “那不就得了?”林清聲音沉穩,一把就要拉著顧茜離開會所。


    “還是不行。我放心不下薑眠。她可是我閨蜜。


    我不管陸時硯有多在乎,多喜歡薑眠。薑眠本人肯定不願意和陸時硯獨處一室。我必須去救她!”顧茜試圖掙脫林清的手,想要繼續找前台拿鑰匙。


    林清無奈之下,直接彎腰將顧茜橫扛在肩膀上走了出去。


    和陸時硯相處那麽多年,他的性子他再熟悉不過。


    他平時理智的可怕,可一旦動了感情,就會為愛瘋魔。


    從前他以為自己深愛周柚,因此為了周柚他可以親手將跟在自己身邊多年的薑眠送入監獄贖罪。


    而現在他發現自己愛著薑眠,在有關於薑眠的事情上,他一定不會退讓半分。


    如果他和顧茜還不懂分寸的話。那他和顧茜隻怕是隻能在國外結婚生活了。


    顧茜還在奮力地拍打著林清,嘴裏罵罵咧咧道:\"放開我!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隻顧著自己的感受,從來不會把我們女人的感受當回事。\"


    ……


    結束後,薑眠頭發淩亂地躺在沙發上,眼眶紅紅的,整個人像是碎掉了一樣。


    陸時硯已經汗流浹背,坐在一旁緩緩地抽起了煙。


    煙好幾次嗆到了嗓子。


    兩人就這樣寂然無言。那一首《因為愛情》在包廂裏循環播放著。


    薑眠覺得十分刺耳,費力抬起手臂拿起了茶幾上的遙控按下了暫停鍵。


    “薑眠,你說我會不會一擊即中?”陸時硯聲音平平地開口。


    “不會,因為我會吃緊急避孕藥。”薑眠的聲音不鹹不淡,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陸時硯突然沒了抽煙的興致,一把將煙頭按在煙灰缸裏撚滅。


    “薑眠,你不是很愛錢和地位嗎?有了孩子,母憑子貴地成為陸太太。難道不好嗎?”


    “我可以成為任何人的太太,唯獨不想成為你的太太。陸時硯,你以為自己是什麽香餑餑嗎?”薑眠嗤笑了一聲。


    陸時硯仿佛被一隻手扼住了喉嚨。他還想說一些勸說薑眠嫁給他的話,可卻怎麽都張不開口了。


    穿上外套,陸時硯起身就要走。


    在自尊心地驅使下,陸時硯補充道:


    “薑眠,你最好不要後悔。既然如此,你就永遠當我的地下情婦吧!


    我要娶周柚為妻!”


    一把刀捅進了薑眠的心口之後,抽了出來,又再度捅了進去。薑眠心髒驟縮,心中的對自己的厭棄更是到達了極點。


    在監獄裏,她是任人宰割的624。


    出了監獄,她是陸時硯的玩物。


    包廂的門砰的一聲關上。薑眠雙手抱著膝蓋開始低低地抽泣起來。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墜落,濡濕了胸前的衣領。


    片刻後有一個女服務員走了進來,將一套全新的衣服遞給了薑眠。


    “薑小姐,你換上吧!”


    薑眠接過衣服,啞著嗓子說了一聲謝謝。


    最後她都不知道是怎麽離開包廂的。


    胸前酸脹的難受,雙腿也軟的厲害。渾身像散了架一樣。


    陸時硯壓根不是在和她歡愛,而是在給她上刑。


    ……


    楊子涵在沙發上躺著看最近的新聞。指尖滑動,一字一句的讚美讓她心花怒放。


    她的設計被國外公司選中後,很快就將衣服製作了出來,一經銷售,瞬間在國外風靡了起來。


    她的國際知名度也因此大大提升。


    既然在國外都那麽火爆,那一定不能放過中國這個廣闊的市場。楊子涵立刻打電話給了國外公司商量在中國替他們分銷的事情。


    對方提供良好的製作工藝和材料,而陸氏公司隻要幫忙銷售就好了。


    公司高管就這樣答應了下來。掛斷電話,楊子涵捏著手機,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升職加薪的畫麵。


    趁著夜色,楊子涵又偷偷去了一次醫院。


    張梅在病房裏寸步不離地守著周柚。她完全找不到一點動手的機會。


    背後突然響起一道聲音。


    “這位女士,您找誰?怎麽不進去?”


    楊子涵身形一顫,回頭一看發現是小護士。


    “我是陸總派來的,我看看周柚而已。目前看她沒有事,我也就放心了。”


    “陸總確實好多天都沒來看過周柚了。原來最近是派你過來幫忙探望啊。周柚最近的身體狀況好多了。”小護士認真地說道。


    “是嗎?陸總要是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高興。”楊子涵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


    路過街邊的藥店,薑眠拖著疲憊的身體走了進去。


    “我要買一顆緊急避孕藥。”


    女醫生上下打量了一遍薑眠,以為對方是被騙的失足少女。


    歎了一口氣後就轉身走到貨架處拿藥。


    “你年紀還這麽小,可別再和男人鬼混了。萬一糟蹋了身體,以後不能生育。那就麻煩了!”女醫生說著將避孕藥還有一杯水遞給了薑眠。


    薑眠麻木地點了點頭,接過藥和水。一出藥店,薑眠就將藥物合著水吞咽了下去。


    陸時硯就不遠處的車裏注視著這一幕。


    眼睜睜地看著薑眠吃緊急避孕藥,卻無能為力。


    一股濃烈的後悔湧上胸腔,若是他不做那最後一步,薑眠也不用這般傷害身體了。


    薑眠一個人在街道上漫無目的地走著。


    陸時硯開著車在後麵緩慢地跟在她的身後。


    有些事他沒法光明正大的做,隻能這樣默默地陪著對方。


    薑眠走到了公交車站,坐在亭子裏等著車。


    看著薑眠像丟了魂一樣,茫然地坐著的樣子。陸時硯心絞痛得厲害。


    他本意是想要和對方更加緊密的連接,讓對方開始親近自己,喜歡自己。


    卻不曾想讓她的狀態更加糟糕了。


    327公交車來了,薑眠迅速上了公交車。看著公交車牌子上的方向,這不是回清水灣的路線而是回薑氏別墅的。


    還真是一秒鍾也不願意待在清水灣啊。陸時硯眸底浮起自嘲的笑。


    公交車一路走走停停,陸時硯的車也跟在後麵走走停停。


    公交車上裝了越來越多的人,眼見著裏麵越來越擁擠,司機卻還是繼續停。


    薑眠已經要被擠成肉餅了。本來身子就虛弱的她臉上更是血色盡褪,慘白的如一張紙。


    陸時硯的車始終和公交車保持同一個頻率,一路走走停停。


    陸時硯一邊開車,一邊用餘光注視著公交車上靠窗站著的薑眠。


    一個穿著格子衫的猥瑣中年男人正在慢慢向薑眠靠攏。


    試探性地伸出手觸碰到了薑眠的背。


    薑眠沒有反抗,男人的手就慢慢地往下走。


    陸時硯頓時炸毛,直接加速超過公交車,然後一個漂移擋在了公交車麵前。


    公交車司機用力踩下刹車,扯著嗓子大罵道:“你瘋了!敢攔我的車!”


    陸時硯不管不顧拉開車門,走下了車,衝到了公交車旁邊瘋狂敲打著車門。


    車上的人唉聲載道,猥瑣男也害怕被人發現,因此快速收回了手。


    “我是陸時硯,這輛公交車已經超載了!你們這樣是違法的!趕緊開門!”


    陸時硯眉眼淩厲,高聲說道。


    司機皺眉,咬牙吐槽了一句:“真tm倒黴!”


    隨即車門迅速打開,陸時硯指使著一部分人趕緊下車。


    車上的人也是跟著議論紛紛。


    “堂堂帝都九爺。什麽時候成了交警了?跑來管這種事情。真是好笑!”


    “天色那麽黑,這又是最後一班公交車擠一點怎麽了?要不是搭這輛公交車,打車又得花不少錢!”


    “人家可是陸總,坐擁金山銀山,當然不懂我們這些普通人的人間疾苦啊!”


    抱怨聲四起,薑眠扶著額頭,頭腦昏脹得厲害。她現在隻想回家好好休息,為什麽偏偏半路殺出了一個陸時硯呢。


    “各位!很抱歉沒有考慮到大家的實際情況。陸氏集團將會報銷各位的打車費。希望大家早點回家休息!”陸時硯沉聲說道。


    此話一出,輿論的風向驟變,大家都對陸時硯感恩戴德。


    薑眠也跟著人流下車。陸時硯上前一把拉上了薑眠的手腕。


    “眠眠,我送你回薑氏別墅。”


    陸時硯的聲音潺潺,如山間的小溪。


    薑眠沒有力氣反抗了,她的兩條腿幾乎都要站麻了。


    半個小時後


    車子抵達了薑氏別墅。陸時硯輸入了密碼。


    薑眠快步走了進去。


    陸時硯也想要一同跟著進入。


    結果卻被薑眠拒之門外。


    “你回清水灣住!”薑眠聲音冷冷地道,一隻手死命的把住門,不願意讓陸時硯進來。


    陸時硯眸底蒙上一層失落:


    “好吧!薑眠,我聽你的。我現在有點口渴了,我能不能進去喝杯水?”


    薑眠一時心軟,鬆開了門,讓陸時硯進了屋子。


    陸時硯倒了一杯水後一飲而盡,很快就坐在了沙發上。


    “你怎麽還不走?”薑眠聲音不悅。


    “薑眠,這裏道路崎嶇,晚上開夜車很危險的。你就不怕我出事嗎?”陸時硯一副可憐小狗的樣子。


    “你出事不是正合我意嗎?”薑眠滿不在乎地說道。


    陸時硯:“……”


    薑眠見陸時硯癱在沙發上不動,索性上前拉陸時硯的胳膊,想要將對方拖出去。


    偏偏她身體虛弱,一點力氣都沒有。


    “薑眠,你牽我幹嘛?”陸時硯看著薑眠這副弱柳扶風的樣子,以為薑眠是在拉著他撒嬌。


    “是不是還想再來一發?”


    薑眠的臉瞬間黑如鍋底,鬆開了手:“陸時硯,你不是說了讓我搬回薑氏別墅的嗎?你現在又是鬧哪樣?”


    “我是答應了你啊。但是我沒說我不跟著一起搬回來啊!”陸時硯耍無賴道。


    “你……”薑眠氣的頭發都要豎起來了。


    她想破口大罵,想咒陸時硯一百遍。偏偏自己沒有半點力氣了。


    氣血直衝腦門,薑眠忽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陸時硯立刻上前抱住了薑眠的腰身。


    “笨蛋,你身子這麽虛弱。我要是真的走了,現在你出事了,都沒有人照顧你。”陸時硯聲音脈脈地在薑眠耳邊說道。


    (某人似乎沒有察覺到是自己將薑眠氣暈的。)


    片刻後,女家庭醫生拿著醫藥箱上門。


    陸時硯帶領著醫生來到了臥室。女醫生關上門給薑眠做了一係列的檢查。


    女醫生檢查後走出了房門,麵色凝重地問道:“你是她老公對吧?”


    陸時硯點點頭。


    “她那裏撕裂了。這是藥膏,你記得按時給她塗。”


    女醫生將藥膏遞給了陸時硯。


    陸時硯眸色翻湧,心中更加愧疚。他不該那樣粗暴……那樣不知輕重……


    “知道了。我會按時給她塗抹的。”


    “她的身體很虛弱,不僅營養不良還貧血。最近都要好好休養,不能有任何劇烈運動。”女醫生不放心地囑咐道。


    “嗯!”陸時硯聲音淡淡地應下。


    ……


    薑眠起床後,力氣恢複了不少。看著臥室裏熟悉的擺設,薑眠心裏十分舒適。


    她又回到了曾經的家,曾經的避風港。


    薑眠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心口一緊。昨天該不會是陸時硯給自己換上的吧?


    穿上拖鞋,薑眠摸著饑腸轆轆的肚子走下了樓。


    陸時硯穿著粉紅色的圍裙在樓下化身了家庭煮夫。


    陸時硯很快注意到了薑眠,迅速拉開了凳子,將色香味俱全的各色菜係端上了桌,同時還端上了一杯枸杞紅棗糖水。


    薑眠難得溫順地坐在了椅子上。她沒必要和美食過不去。


    “喝點我自製的糖水,這是專門補氣血的。”陸時硯將糖水吹了吹端到了薑眠麵前。


    薑眠喝了一口,胃裏暖融融的。


    “你身體素質太差了,待會和我一起去健身房鍛煉身體吧!”陸時硯一邊給薑眠夾菜一邊溫聲道。


    “不!陸時硯,你是缺陪練的找周柚去,不要找我!”薑眠聲音尖銳地拒絕道。


    陸時硯汗顏……


    周柚已經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一個植物人,怎麽陪練?


    (周柚內心os:怎麽我又躺槍了!)


    “乖,和我去健身房運動一下。我保證你整個人都會神清氣爽的,不會是一副這樣病懨懨的樣子。”


    陸時硯聲音和煦地勸說著。


    “陸時硯,你要是真讓我恢複起來,你隻要為我做到一件事情就行。”


    薑眠喝了一口小米粥沉聲說道。


    “什麽事情?娶你為妻嗎?”陸時硯下意識地說出了自己的肺腑之言。


    “那就是滾出去,離我越遠越好,永遠別再出現在我麵前。”


    薑眠說著拿著一把銀色叉子狠狠地插進了麵包裏。


    陸時硯啞然失笑,看著那個叉子心瞬間繃緊。


    薑眠以為對方會就此屈服。


    結果下一秒。


    “薑小姐,過河拆橋的本事玩得真好啊!我幫你換了睡衣,做了早餐,你卻要趕我走。我真的好委屈!”


    “那這樣如何?薑小姐你先示範一遍如何滾。你教會我了,我自然就滾出去了。”


    陸時硯一段話接著一段話,嘴角掛著戲謔的笑,聲音低啞邪魅。


    薑眠手捏緊成拳,狠狠瞪了陸時硯一眼後再次低頭喝粥。


    不一會粥就見底了,薑眠也將糖水喝得一幹二淨了。


    陸時硯看著風卷殘雲的餐桌相當滿意,薑眠吃了這麽多,說明他的廚藝還是杠杠滴。


    看了一下日曆,距離林清結婚的日子已經沒幾天了。陸時硯掏出手機點開微信。


    國民好兄弟的微信群裏已經是99+了。


    下麵幾條消息最為醒目。


    林清:“婚禮場地就皇冠大酒店吧!我和顧茜打算舉辦一個星空主題式的婚禮。


    場地我會親自布置,兄弟們如果有空得話,麻煩過來幫幫忙喔!”


    人間富貴花(時若塵):“沒問題,隻要你不嫌棄我們笨手笨腳的就行。我今天就過來!”


    浪裏小白龍(鍾席):“陸總的品味最好,手工活也很細致。依我看,裝扮這事可以交給陸總!”


    人間富貴花(時若塵):“你信不信陸總立馬給你單獨整個喪葬主題的婚禮?


    真是不想活了,竟敢讓陸總做事。”


    浪裏小白龍(鍾席):“我就皮一下嘛~陸總還不醒,還不看消息。人家都等急了~”


    嚴肅的恒(蕭恒):“@浪裏小白龍,請你打開麥克風說話。”


    人間富貴花(時若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嚴肅的恒,你好壞!我可不想聽鍾席夾子音!”


    陸時硯摸著下巴我,指尖跳動就要回複消息。


    一道聲音響起。


    “你怎麽還不收拾餐桌?陸時硯。”


    陸時硯依舊穿著粉色的圍裙,抬頭看薑眠的那一刻,眸裏寫滿了震驚和委屈。


    他是什麽很賤的人嗎?


    他是傭人嗎!


    薑眠看著高大威猛的男人卑微的樣子,心中一陣高潮。


    “你不收拾的話,就趕緊離開吧!”


    陸時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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