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驚無險的開回了半山基地,中途我將狗子和宋決拉出我的超市休息室,宋決那小子還沒待夠說休息室睡覺可真舒服。


    我氣不打一處來,訓斥道:要不是你非得顯擺那塊表至於被別人發現嗎?現在可好了我看你還敢不敢離開家!


    宋決蔫了和我連聲道歉:是、是、是我不好,下次不敢了,霍大哥你、你就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看他認錯態度不錯,我緩下語氣的說道:經曆了這次事情就該知道世道險惡什麽人都有,所以以後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暴漏自己的行為,那名表一百多萬讓人一看就看出來不是你的,以後不可事事張揚,也許小命都會因為這事丟掉了。


    我又和他們說了我打聽到的一些消息,並把我的揣測說了出來,我說也許那個周齊飛也是異能者。


    車上的人都緊張的呼出口氣,萬一宋決被抓了結果隻能是被殺,感覺自己在死亡邊緣晃了一圈。


    進入半山基地大門,也是被攔截,因為今天半山基地開始給每個基地市民都定製分發半山基地公民身份證了,估計將來的日子出門更加麻煩,需要過審。


    守在半山基地門口的警員開始按流程詢問我們幾人住在什麽地方,叫什麽名字,出去做什麽了?


    我們看著如此正規的一套流程,把自己的住處和出去的原因都說了,我說是想去集市買點日用品以及吃的。


    守門的警察看到我們車上的物品沒再多說什麽,隻是問了句那集市物價怎麽樣?


    我回答他:可是不便宜。


    門口的警衛勸道:以後還是少出去吧,這一陣子報案說失蹤的人可是不少了,別有去無回。


    話雖難聽但是實話。


    此時我看到半山基地的圍欄建設的非常快,這幾天時間大門已經建好,高達四米的純鑄鐵大門,而且上邊提示每天最晚關門時間是半夜十點鍾,關門後任何人來也不會開門。現在幹活的工人們正在以大門為中心分別向兩邊進行搭建,其實這個工程也並不難,地震後建築垃圾本來就多,用幾台大鏟車晝夜連續工作,將水泥碎磚堆到一起,堆建成兩米高兩米寬的長條形圍牆,彷如過去的長城一般,工人們將其夯實後澆灌上水泥,最後在水泥上封上鋼板鐵皮層就算完工。


    進入大門後就離家不遠了,沒做停留直奔花園小區,回到了自己家樓下。


    正準備開車上樓時,樓下有幾個警察圍了過來,帶頭的正是上午被我揍了的張東!以及另外兩個警察。


    我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怒火,這該死的家夥竟然去搬來了兩名警察!看他們那副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樣子,顯然是鐵了心要收拾我一頓。


    麵對這樣的局麵,我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危機。然而,對方是警察我又該如何與之抗衡呢?一時間,無數個念頭在我腦海中閃過,後悔早上怎麽沒殺了這姐弟倆。


    就在這時,其中一名警察走上前來,冷冷地看著我說:“你就是霍非嗎?跟我們走一趟吧!”他的語氣毫無商量餘地,我不由得輕笑了出來,反問:請問警官我霍非犯了什麽事你們要帶我走?


    張東立即上前一把想揪住我的頭發,可是他以為這次我會乖乖就範,但我沒有,我隻是輕輕一推,毫無防備的他被我一推直接摔倒在地。


    我故做驚訝的說道:誒呦張警官你來碰瓷了嗎,怎麽一碰你就倒下了?


    另兩個警察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也覺得很是荒唐,因為誰也沒看得出我使勁,都隻是感覺我是輕輕觸碰了他一下,其中一個警察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拉起張東調侃道:不就想抓他一個小市民嗎,你用得著演這麽像嗎?


    張東也是莫名其妙怎麽就被這家夥一推一個跟頭呢,難道自己腎虛?他站起身又憤恨的衝著我責難道:你上午襲警,隻不過逃脫了沒讓我抓住你,你們家又不開門,我們也進不去,你回來的正好,現在明確的告訴你,已經被拘留了!


    說完他拿出手銬就要銬上我,那態度是恨不得把我抓回去胖揍一頓。


    正在我想怎麽跟他們周旋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後麵傳來——“警察就能隨便抓人嗎?”語氣很是不滿,又帶著幾分輕蔑。


    在場的人都向來聲望去,我一看來的人正是端木鴻那小子,他身後還跟著兩個穿著黑衣的保鏢!


    端木鴻這小子畢竟是個少爺,那氣度十分囂張的喝道:放開他!


    張東不解的質問:你這臭小子,你在這多什麽話,跟你有什麽關係,沒看到是警察辦案呢?


    但是張東身後的那個警官突然扯了扯張東和他解釋道:這人我認識啊,他是端木家的公子,有一次他來警局的時候,我見到過他。


    另外一個警察也附和道:確實他好像是端木家的二公子!


    張東也不傻,這個半山基地並不大充其量隻能算是一個市區。地方不大但是基地裏的大人物卻很多,而頂數端木家實力在這片數一數二的存在。


    他也隻是最底層的小警察,在他們警察中有著不成文的規則就是這裏大人物家的子女他們是絕對不能惹的,因為他們惹不起!本來以為我們沒背景,沒依靠,所以隻想來欺負我們這些小市民,想不到端木家的公子居然參與進來,這下可好騎虎難下了。


    他們好奇的揣測著端木公子跟我是什麽關係?


    結果端木鴻來了之後和我很親近的喊我霍大哥,並親昵的說他是想我們了,特意來看看你和姥爺。


    他身後的保鏢手裏居然還拎著價值不菲的禮品!顯然是來給我們家送禮的。


    這時候,張東身後的倆警察已經不是很沉得住氣的和張東說道:兄弟,你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


    張東一聽同事們這麽說,就知道眼前的這個公子哥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也不是個傻子連忙轉變了語氣解釋說我家的狗咬了他姐,事倒是不大,但是他姐也不能被白咬了啊?


    此時大家都看向我,連端木鴻也好奇的問道:為什麽哮天要咬他姐?


    小孩子純屬好奇。


    我沒好氣的指責:你姐沒事老來騷擾我們家,想白嫖我家東西不是一次兩次了,昨天她尾隨我小妹跟進我們家要搶東西我家狗才咬她的,你別說你不知道!還有,你既然是個警察也該有能力接濟一下你姐家這困難戶吧,總不能她沒吃的你就由著她去鄰居家搶劫吧?咋的,今天一看搶劫不成功你還帶著警局的同行一起來搶嗎?


    這時候藏在暗處的張華聽到了我的指責瞬間憋不住的跳了出來,氣惱的回懟我:你說誰是困難戶?本來我是想掏錢買的,可是你不賣,都是鄰居,你憑什麽不給我?


    我衝著那倆警察和端木鴻說道:你們看到了這個潑婦的理論,我家的東西不給她就是錯了,天下哪有這麽樣的道理啊!


    此時大家都聽明白了這件事,包括周圍圍上來的一大圈看熱鬧的鄰居們,都開始指指點點。


    那倆警察瞬間也覺得太掉價了,師出無名,因為這點破事被一圈人指點,說警察也是沒事幹啊。鬧了個大紅臉


    端木鴻問我:霍大哥,這個大嬸是你家樓下的鄰居嗎?


    被叫大嬸的張華更是氣惱,想上來掰扯這個男孩子,結果被他弟弟一下攔住一旁,張東裝作才知道內幕的樣子,目前這個情景隻能嗬斥他姐了,當場嗬斥道:姐姐你也沒說清楚啊,人家畢竟是鄰居也不是咱家親人,你要什麽跟我說就好了,這事就這麽算了吧。


    張華還要張嘴的時候一下被他弟弟捂住了嘴,低聲嗬斥她別分不出孰輕孰重。


    另外兩個警察聽他這麽一說也鬆口氣,打了圓場說是誤會了,他們也以為是有人尋釁滋事呢,說完倆人和端木鴻打個招呼告辭了。


    張東麵對我和端木鴻強裝笑臉解釋這是誤會、誤會。邊說邊拉著一臉不滿的張華回家去了。


    我不作回答,暗忖將來這老娘們再惹我非得暴揍她一頓,叫她知道什麽是人心險惡,以前的和諧社會救了她。


    見麻煩沒了,我拉著端木鴻,正好我有事想問他,我們徑直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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