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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裹著一條毯子做到最後方,身上忍不住的打寒顫,大家的鼻子耳朵都被凍的像是打了腮紅。


    盛隆說:“老劉頭說的跟我們猜的差不多,他們村子對那個女孩,有愧。


    不過我事先預想的是死的這幾個人可能合夥玷汙了那個女孩,老劉頭給我的答案不太一樣。


    他說當年劉穗是村裏最好看的姑娘,不過很有主見,十幾歲就逃出了村子,好幾年沒再露過麵。


    劉穗二十那年她爺爺去世,她跟爺爺關係很好,當初離家出走的錢還是爺爺把自己的棺材本給了她。


    她接到消息從外地趕了回來,也就是在守靈的時候,被前個村長劉永富看中了。


    劉永富是當地的村霸,說一不二,他的兒子比劉穗還要大上兩歲。


    劉穗在外麵見過世麵,自然不會同意,之後以劉村長為首的幾個人,下了一個套,這其中就包含著劉穗的父親和親哥哥劉三俠。


    他們把劉穗綁到了後村的小二樓,那棟樓是劉永富建的,裏麵住過的女人不計其數。


    劉永富用鐵鏈拴住她的一隻腳,鐵鏈的另一端拴在暖氣片上,她的活動空間就是從床到廁所的距離。


    活得還不如一條狗。


    沒過多久,劉穗懷孕了。


    劉永富不缺孩子,不過那個年代加上這邊又比較封建,沒有打孩子一說。


    劉穗在懷孕期間劉永富也沒有對她憐憫半分,依舊行男女之事。


    劉穗死於難產。


    孩子還沒有生出來就咽了氣。


    他們見事情不妙,裹著一張破草席把她丟到了後山上,劉穗死後還沒出四七,劉永富莫名其妙的投河自盡了。


    之後劉村長接替了他的位置。


    從那以後沒人願意提起劉穗的名字,幾乎整個村子都知道這件事情,隻不過大家閉口不談。


    這次村裏頻頻出怪事,當年參與其中的人早已死的七七八八,就隻剩下劉村長和劉海波。


    所以他們一致認為是劉穗的鬼魂在作案,逼著劉村長把這個隱患解決掉,是他們做了孽,才導致所有人都跟著遭殃。


    阿陰,你怎麽看?”


    盛隆在講這個故事的時候,我感覺車內的溫度要比外麵還要低上許多,由心往外的寒。


    我怎麽看,還重要嗎?


    無論我怎麽看,悲劇已經發生了,且早過去那麽多年。


    有那麽一瞬我也認為,摧花說的對,這是他們的報應!


    我裹緊毯子對盛隆轉變話題道:“您昨天不是說不像是鬼魂,而且有東西跟著我們,會不會是劉永富和劉穗的孩子?


    玉鳳和黑子都說外麵有怪物,這個怪物劉村長提了嗎?”


    “提了點,在這件事情上他還是不夠真誠。


    他說大多數是村裏人以訛傳訛,動物們死狀比較奇怪,被開膛破肚丟了心髒不說,一滴血都沒見。


    有人說曾看到一個四腳怪物,跟狼狗差不多大,且行動能力十分快,根本別想抓到。


    它渾身一根毛也沒有,看不出是什麽野獸,所以大家都傳是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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