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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寶眼神空洞,緩慢道搖頭道:“不知道,我感覺他死了,你聽過姐弟連心嗎?我已經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了。”


    說著,她用被子捂著臉傷心的哭了起來。


    沒有人比我更相信‘感覺’,她說的那種感覺我能懂,就像現在...即使爹爹還活著,可我也感受不到爹爹在哪兒一樣。


    阿寶的身體恢複的很快,這幾日悉心照顧她,她跟我親近了許多,話也多了起來。


    她說她和阿聰是被人綁到這裏來的,對方的目的是什麽她不知道。


    他們倆逃出後又被送入了孤兒院,某天阿寶偷偷聽到阿聰被外國的一對夫妻相中,想要帶回去領養。


    姐弟倆不願意分開,便從孤兒院逃了出來,踏上了流浪的路。


    原本一切都還好好的,雖然溫飽無法解決,但隻要他們姐弟倆在一起就好。


    可好景不長,有一天突然來了幾個陌生男人衝到橋底,強硬的要把阿聰帶走。


    那幾個男人很高,力氣又大,阿寶強烈阻攔卻被他們給打了,其餘的流浪漢也幫了忙,多多少少受了些傷。


    阿寶看到他們把阿聰塞進了麵包車裏揚長而去。


    從那天以後阿寶就沒再見過阿聰,這件事已經發生一個月了。


    難怪我們去橋下時,那些流浪漢對我們露出厭惡的眼神,看來他們是把我們和搶孩子的那些人歸為一起的了。


    阿寶身上有一張和阿聰的合照,令我意外的是,上麵的小孩子並不是我見過的那個叫少奇的小男孩。


    重重迷霧隔在眼前,導致我看不清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麽...


    我將阿寶帶回鋪子暫時安頓下來,她懂事的讓人心疼,我們幹活她就搶著幹,從來不閑著。


    時雨說她會托托關係,看能不能找到在醫院碰見的那一戶人家,隻不過需要些時間。


    有天我收到尊貴的司先生的訊息,從那次我問他是不是殺人了之後,他再也沒找過我。


    他跟周扒皮一樣提醒我,明天星期六。


    隻有短短的這五個字,多一句廢話都沒有!


    ‘他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嗎?’我在心裏罵道。


    第二日我要走的時候,阿寶問我:“阿陰姐姐,你是要去找阿聰嗎?”


    時雨似笑非笑道:“阿聰的事還沒有消息,你阿陰姐姐是要去做苦力。”


    我用力的往包裏塞東西,恨不得裝進去的是司謹川的腦袋。


    阿寶:“苦力?那我跟你去吧!我可以幫你做點什麽。”


    時雨雙手搭在阿寶身上,“得了吧!你乖乖跟我在家,阿陰一個人就夠了。”


    我打車來到隱林山莊,在下麵就被保安給攔了下來,說是出租車不可以上去。


    走過崗亭,麵前停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保安同我說道:“阿陰小姐,這是二爺‘特意’為您準備的。”


    我不可思議的看向他,指著自行車問道:“你確定?他是讓我騎上去?”


    保安一臉為難,搓著手幹笑了兩聲。


    “司謹川這個死變態!”我一邊罵一邊跨上了自行車。


    從崗亭到半山腰還有很遠的距離,不騎白不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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