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蘇棠梨一臉嬌羞地看著自己,還眨巴眼睛,拋了一個媚眼過來,嚇得白屹洵再次倒退三步,整個人石化了一般。


    又緩緩能聽到自己顫動的心跳聲,察覺自己好像在胡思亂想了什麽,看向蘇棠梨的目光都有些心虛,忙轉頭避開。


    卻見許平旺已經被韓大同給拖著出去了,頓時屋子裏就見他們二人,忽地便陷入了一種不可言說的曖.昧氣氛。


    見蘇棠梨又朝著他笑眯眯地走過來,白屹洵連連後退,身體卻抵在了桌子上,退無可退。


    兩人的身體也緩緩貼近,毫無縫隙可言,而已經要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還要伸手抱著他的腰,嚇得他趕緊抓住她的手,緊張道。


    "你....你這是....做什麽?"


    "夫君,咱們是夫妻。"


    "嗯?"


    "自然行夫妻之事。"


    "這.....這...."


    "這什麽?夫君想說什麽?"


    "這...這裏不行。"


    "哦..."


    蘇棠梨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瞄了一眼自己被白屹洵握住的手腕,勾了勾唇,眨眼笑著打趣,"那哪裏可以?"


    "你的屋子,還是我的屋子?"


    "其實我覺得吧,這地上也挺好的。"


    "你,你....."


    也不知道被嚇的,還是羞的,白屹洵的白淨的麵色染上了暈紅,瞧著她的身體直接壓過來,臉也要貼著自己的臉。


    白屹洵的身體下意識往後倒,這個桌子可不矮,剛好到他的腰部,他往下緩緩倒著,後背直接被逼著躺在了桌子上。


    身上還壓著蘇棠梨,嬌軟的觸感觸碰著他的身體,尤其是某處的柔軟越發清晰,意識到是什麽。


    頓時,白屹洵的身體開始燙熱起來,瞥見蘇棠梨柔美的麵容,下意識滾動了喉結,咽了口水,就聽蘇棠梨靠近他,在他的耳邊輕語。


    "哦,原來夫君喜歡在桌子上啊。"


    "我,我....不是...."


    "不過,夫君的腰力可真好,都能直接這樣躺在桌子上。"


    "這樣也挺好的,我特別喜歡。"


    "我....你...."


    蘇棠梨的話在耳邊縈繞,讓白屹洵的耳根子整個都紅透了,又感覺著身上的柔軟,心口一燙,又狂跳起來。


    見她盯著自己的唇瓣,還要貼近,頓時伸手抵住她的額頭,見她亂動,白屹洵感覺自己的氣息都不對了,無奈道。


    "棠梨,你先起來。"


    "啊?"


    蘇棠梨故作不解,又一臉嬌羞,懵懂地點頭道,"也對,夫妻之事,自然夫為上,妻在下。"


    "你...."


    白屹洵聽著這不對勁的話,他的氣息越發亂了,身上都染上了蘇棠梨的嬌柔氣味,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再被她壓著,他好像也得不對勁起來,便隻好伸手扶著蘇棠梨的肩膀,將她推開,卻又不好用力,歎氣說。


    "棠梨,別鬧了,先起來。"


    "好嘛好嘛。"


    "看來夫君也不喜歡桌子。"


    "我...."


    白屹洵已經被堵著不知道說什麽,但見蘇棠梨緩緩起來,身上頓時一鬆,緊繃著的心也跟著鬆了鬆。


    他忙撐著桌子起來,卻忽然踩到柔軟的裙角,毫無防備,身體直接往前撲倒,撞著剛站好的蘇棠梨一起往地上倒去。


    "砰!"


    "啊呦!"


    "疼疼疼!"


    突如其來同大地撞個滿懷,身上還壓著個人,蘇棠梨疼得一哆嗦,感覺骨頭都要摔碎了。


    她看著呆愣撲在自己身上的白屹洵,委屈道,"夫君,即便你喜歡在地上,也不能什麽都沒有做,就讓我這麽疼吧?"


    "我....."


    "不是,我不是...."


    白屹洵被這話驚得語無倫次了,又見蘇棠梨的麵色有些發白,頓時緊張道,"你沒事吧?"


    "疼,真的疼,這下骨頭真的要碎了。"


    蘇棠梨躺在地上,欲哭無淚,她是想撩一下白屹洵,可也沒有想著會這麽痛啊,本來原主被賭坊暴打,身上就有傷。


    這下,傷著可重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夫君不是有意的,但是夫君,這次你得起來了。"


    "哦,是!"


    "啊!"


    "二郎,你們這是....."


    "在..做什麽?"


    白屹洵聽著,意識自己還撲在蘇棠梨的身上,忙要起來,就聽到一聲驚呼,抬頭看去,就見薑氏還有韓氏,白老大,三人一臉震驚。


    後麵著急跟過來的韓大同和許平旺卻是一臉懊惱,表示他們想攔著的,但是沒有攔住。


    可真不是有意壞事。


    "二郎,這....."


    薑氏瞧著此刻自己的兒子正撲在兒媳婦的身上,而且兒媳婦竟然還喊痛,這,這....


    即便知道他們二人同房了,但是這裏是廚房啊,怎麽能在這裏做這種事情?


    雖然初嚐了男女情事,確實容易情動,二郎也不能如此急不可耐吧?


    瞧人家棠梨疼得臉色都發白了。


    二郎怎麽忽然這麽不體貼了?


    "不是,阿娘,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白屹洵忙從蘇棠梨的身上起來,又伸手扶起蘇棠梨,見她麵露酸楚,便直接抱著她的肩膀。


    見薑氏責備地看過來,他忙想解釋,但發現有些蒼白無力啊。


    "二郎,你好歹也是讀書人,這,不好這般行事的,這廚房,可不比屋子,讓人撞見了多不好。"


    薑氏見白屹洵將蘇棠梨抱入懷中,又見蘇棠梨的麵露苦澀,擰眉瞪了一眼二郎。


    這棠梨還有傷在身呢,哪能如此被折騰。


    "不是,阿娘,你真的誤會了。"


    "棠梨的麵色不好,你先帶著棠梨回去。"


    薑氏是見蘇棠梨的臉色格外不好,忙讓白屹洵先帶著她回去休息,也不聽白屹洵解釋了。


    白屹洵擰眉,見蘇棠梨真的傷著了,便點頭,扶著她出去了。


    廚房裏的幾人就這樣目送著他們離開,眾人的神色各異。


    韓氏的麵容最為複雜,卻最終隻是歎了一口氣,也沒有說什麽,跟著麵帶欣慰的薑氏一起收拾廚房。


    韓大同和許平旺也跟著一起,他們來這裏,可是商討著如何把魚館開起來的。


    "這些是我剛剛研製的吃法,都是二郎做的,嬸嬸你們嚐嚐。"


    "好嘞。"


    薑氏和白老大他們三人忙坐下來,壓壓驚,剛剛的畫麵感,衝擊有些大。


    但這個魚肉吧,還怪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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