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嶼和馮翰已經站在正門口，唐之書和鄭西白守左側門，韓濯自己守右側門，其餘人在外圍將倉庫“包圍”。
雖然可能地下仍然有通道，但地上的出入口算是都被堵死了。
“宋、宋——”
兩聲女人的喊叫，隻能模模糊糊聽清前麵的一個宋字。
“梁小沫？你沒事吧？”
宋嶼語氣急促，給馮翰使了個眼色，二人一起匆匆往裏走。宋嶼用枝條打碎了那不怎麽結實的大門，同時給唐之書和韓濯發信號，讓他們一起進去。
裏麵看起來比外麵小很多，隻有一間小屋和七八個原始人，他們看起來年紀都很大了，有的手裏拿著槍，有的幾乎赤手空拳。
“你是什麽人？”年紀最大的老人大聲問。
“那要問你們當年做過什麽事！”
就在宋嶼打算用樹枝捆綁他們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本體無法使用，她回頭看向馮翰，隻見馮翰也有些驚慌，向她搖了搖頭。
“你們做了什麽？”
老頭哈哈一笑，得意地放下生了鏽的仿真古董槍，往裏麵指了指，“這老家夥有十幾年沒啟動過了，沒想到這麽快就能發揮作用。”
忽然，宋嶼眼前一變，原本破舊的房間不複存在，出現在她眼前的是跟那個實驗基地幾乎一模一樣的地方。
宋嶼臉色驟變，因為出來的十幾個人裏，除了有幾個是參與過當年偷竊女嬰的，剩下的幾乎都是那個實驗基地的實驗員，她甚至能清晰地記得他們中誰給她做過手術，誰給她注射過藥劑，誰因為實驗不順趁著晚上悄悄來拿她當出氣筒，以及那個曾經給她上過課，幼年時唯一與她親近過的，39號實驗員。
“把他們抓起來！”39號實驗員得意地指揮手下，“果然變異種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一句引誘就這麽輕鬆捕獲了。”
“變異種嘛，都是些殘次品也沒什麽稀奇的。”過來的竟然是李青。
宋嶼幾乎全身無力，而馮翰也不能使用本體，星際帝國的人一旦沒有本體，跟原始人就沒有太大差別了，而這些原始人顯然更擅長用人類的身體戰鬥，而且他們數量更多。
沒一會兒，馮翰敗下陣來，
“李青，你——”
“怎麽，那天在我家，不是囂張的很嗎？ss級，我這個小小人類可惹不起呢。”李青抓著宋嶼的下巴，髒兮兮的爪子在她臉上拍了幾下，“來呀，我看你現在還怎麽囂張？”
正說著，唐之書、鄭西白和韓濯被帶來。幾人被驅趕著蹲成一排，像是看守多裏的小流氓。
“拿開你的髒手！”馮翰奮力掙紮著，試圖去幫宋嶼。
宋嶼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目光看向別處。
“看看，我親愛的001，當年我為了讓你能夠有自我認知能力，可費了不少心思呢！嘖嘖，你太讓我失望了，失敗的實驗品，所有的用途就是查看失敗原因後銷毀，你不會真以為自己可以活的像個人吧？”
那個中年女人就是39號實驗員，她推開了李青。
“看來，別的設備用不上了。”
39號實驗員抬著宋嶼的頭左看右看，又去掀她的衣服，仿佛在檢測這一個新到的貨物。
“你住手！”唐之書大喊，他猛然一拳，撂倒了按著他的人，不過很快就有人接上，唐之書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都給我堵上嘴，綁起來。”39號實驗員吩咐，但她最感興趣的還是宋嶼，“真看不出來，你那些惡心的枝條是從哪出來的？像一條條蛆一樣。”
宋嶼仿佛根本不敢反抗她，隻是倔強地看向遠處，“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我不是說了，要把你帶回實驗室檢查後銷毀。”39號實驗員手裏拿了一個粗大的針管，裏麵滿是粉紅色的藥劑，她在宋嶼麵前晃了晃，宋嶼驚懼的目光仿佛是她的興奮劑，“別怕，打完針，再醒來，你就可以回到你熟悉的籠子裏了，那才是你該待的地方。”
“唔、唔——”
唐之書和韓濯一起發出聲音，那些原始人對他們又踢又打，他們隻能抱著腹部躲閃，根本無法掙脫。
“真弱呀，你們這些變異種，沒了你們那惡心的變異體，就跟一團垃圾沒有差別！”
宋嶼眼睜睜地看著39號實驗員把藥劑注射進自己胳膊，她沒心情理會39號實驗員的諷刺，很快就出現眩暈感。
“你要把我送去哪？”
“當然是回你的家，那個你住了二十多年的籠子。”39號實驗員指了指唐之書幾人，“把他們和那個孕婦一起弄過去，成年的變異種雖然多，但這麽高等級的還是頭一次。”
宋嶼竟然顯得有點失望，不過她沒說話，仍然低著頭。
很快，一個跟進入莫亞星地底空腔時的那種三麵金屬牆壁很像的裝置發出響聲，似乎有人啟動了它。
宋嶼聽見有人輸入了什麽，然後發出咦的一聲。
“怎麽了？”39號實驗員問。
“地址錯誤？”那個啟動空間穿行裝置的人緊皺眉頭，“再等等，或許是太久不用，反應有點慢。”
就在這時，他們身邊有人一聲歎息，是宋嶼，隻是她眼中再也沒有了害怕的表情，反而是滿滿的失望。
“你們是要回人魚所在的那個星球的巨大空腔？原本的雌性變異種研究基地？”
39號實驗員皺了皺眉頭，沒有否認。
“莫亞星已經炸毀了，就是那個人魚星球。”宋嶼不得不告訴他們這個事實。
“小心戒備，她在胡說！”有人大聲說。
“你們應該很久沒有聯係過他們了吧？”宋嶼掙脫了按著她的人，“早在幾個月前，你們那些同類就已經跑了，他們留下了莫亞星那個空殼，差不多二十天前，莫亞星炸了。”
“39號，還是地址錯誤。”
39號實驗員和他的同伴開始不安，這時有人發現宋嶼站了起來，立刻要拿著手裏的棍子打向她的後背。
幾乎同時，韓濯接住了他的棍子，一腳把他踹翻。
唐之書也瞬間站起來，剛剛臉上的驚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反抗的力量。
“別都殺了，”宋嶼指了指39號實驗員，“她和那邊幾個得留下。”
幾根樹枝拔地而起，把39號實驗員幾人牢牢綁住。
“你們……”
雖然可能地下仍然有通道，但地上的出入口算是都被堵死了。
“宋、宋——”
兩聲女人的喊叫，隻能模模糊糊聽清前麵的一個宋字。
“梁小沫？你沒事吧？”
宋嶼語氣急促，給馮翰使了個眼色，二人一起匆匆往裏走。宋嶼用枝條打碎了那不怎麽結實的大門，同時給唐之書和韓濯發信號，讓他們一起進去。
裏麵看起來比外麵小很多，隻有一間小屋和七八個原始人，他們看起來年紀都很大了，有的手裏拿著槍，有的幾乎赤手空拳。
“你是什麽人？”年紀最大的老人大聲問。
“那要問你們當年做過什麽事！”
就在宋嶼打算用樹枝捆綁他們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本體無法使用，她回頭看向馮翰，隻見馮翰也有些驚慌，向她搖了搖頭。
“你們做了什麽？”
老頭哈哈一笑，得意地放下生了鏽的仿真古董槍，往裏麵指了指，“這老家夥有十幾年沒啟動過了，沒想到這麽快就能發揮作用。”
忽然，宋嶼眼前一變，原本破舊的房間不複存在，出現在她眼前的是跟那個實驗基地幾乎一模一樣的地方。
宋嶼臉色驟變，因為出來的十幾個人裏，除了有幾個是參與過當年偷竊女嬰的，剩下的幾乎都是那個實驗基地的實驗員，她甚至能清晰地記得他們中誰給她做過手術，誰給她注射過藥劑，誰因為實驗不順趁著晚上悄悄來拿她當出氣筒，以及那個曾經給她上過課，幼年時唯一與她親近過的，39號實驗員。
“把他們抓起來！”39號實驗員得意地指揮手下，“果然變異種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一句引誘就這麽輕鬆捕獲了。”
“變異種嘛，都是些殘次品也沒什麽稀奇的。”過來的竟然是李青。
宋嶼幾乎全身無力，而馮翰也不能使用本體，星際帝國的人一旦沒有本體，跟原始人就沒有太大差別了，而這些原始人顯然更擅長用人類的身體戰鬥，而且他們數量更多。
沒一會兒，馮翰敗下陣來，
“李青，你——”
“怎麽，那天在我家，不是囂張的很嗎？ss級，我這個小小人類可惹不起呢。”李青抓著宋嶼的下巴，髒兮兮的爪子在她臉上拍了幾下，“來呀，我看你現在還怎麽囂張？”
正說著，唐之書、鄭西白和韓濯被帶來。幾人被驅趕著蹲成一排，像是看守多裏的小流氓。
“拿開你的髒手！”馮翰奮力掙紮著，試圖去幫宋嶼。
宋嶼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目光看向別處。
“看看，我親愛的001，當年我為了讓你能夠有自我認知能力，可費了不少心思呢！嘖嘖，你太讓我失望了，失敗的實驗品，所有的用途就是查看失敗原因後銷毀，你不會真以為自己可以活的像個人吧？”
那個中年女人就是39號實驗員，她推開了李青。
“看來，別的設備用不上了。”
39號實驗員抬著宋嶼的頭左看右看，又去掀她的衣服，仿佛在檢測這一個新到的貨物。
“你住手！”唐之書大喊，他猛然一拳，撂倒了按著他的人，不過很快就有人接上，唐之書被死死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都給我堵上嘴，綁起來。”39號實驗員吩咐，但她最感興趣的還是宋嶼，“真看不出來，你那些惡心的枝條是從哪出來的？像一條條蛆一樣。”
宋嶼仿佛根本不敢反抗她，隻是倔強地看向遠處，“你想怎麽樣？”
“怎麽樣？我不是說了，要把你帶回實驗室檢查後銷毀。”39號實驗員手裏拿了一個粗大的針管，裏麵滿是粉紅色的藥劑，她在宋嶼麵前晃了晃，宋嶼驚懼的目光仿佛是她的興奮劑，“別怕，打完針，再醒來，你就可以回到你熟悉的籠子裏了，那才是你該待的地方。”
“唔、唔——”
唐之書和韓濯一起發出聲音，那些原始人對他們又踢又打，他們隻能抱著腹部躲閃，根本無法掙脫。
“真弱呀，你們這些變異種，沒了你們那惡心的變異體，就跟一團垃圾沒有差別！”
宋嶼眼睜睜地看著39號實驗員把藥劑注射進自己胳膊，她沒心情理會39號實驗員的諷刺，很快就出現眩暈感。
“你要把我送去哪？”
“當然是回你的家，那個你住了二十多年的籠子。”39號實驗員指了指唐之書幾人，“把他們和那個孕婦一起弄過去，成年的變異種雖然多，但這麽高等級的還是頭一次。”
宋嶼竟然顯得有點失望，不過她沒說話，仍然低著頭。
很快，一個跟進入莫亞星地底空腔時的那種三麵金屬牆壁很像的裝置發出響聲，似乎有人啟動了它。
宋嶼聽見有人輸入了什麽，然後發出咦的一聲。
“怎麽了？”39號實驗員問。
“地址錯誤？”那個啟動空間穿行裝置的人緊皺眉頭，“再等等，或許是太久不用，反應有點慢。”
就在這時，他們身邊有人一聲歎息，是宋嶼，隻是她眼中再也沒有了害怕的表情，反而是滿滿的失望。
“你們是要回人魚所在的那個星球的巨大空腔？原本的雌性變異種研究基地？”
39號實驗員皺了皺眉頭，沒有否認。
“莫亞星已經炸毀了，就是那個人魚星球。”宋嶼不得不告訴他們這個事實。
“小心戒備，她在胡說！”有人大聲說。
“你們應該很久沒有聯係過他們了吧？”宋嶼掙脫了按著她的人，“早在幾個月前，你們那些同類就已經跑了，他們留下了莫亞星那個空殼，差不多二十天前，莫亞星炸了。”
“39號，還是地址錯誤。”
39號實驗員和他的同伴開始不安，這時有人發現宋嶼站了起來，立刻要拿著手裏的棍子打向她的後背。
幾乎同時，韓濯接住了他的棍子，一腳把他踹翻。
唐之書也瞬間站起來，剛剛臉上的驚懼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反抗的力量。
“別都殺了，”宋嶼指了指39號實驗員，“她和那邊幾個得留下。”
幾根樹枝拔地而起，把39號實驗員幾人牢牢綁住。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