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七 潮男潮女


    我就當沒聽說過似的,這娘們不找我點便宜她會死,再說,女人這東西,你愈給她糾結她就愈得啵。看看,這女人見我吃了啞巴虧那個得意勁,真恨不得把她掀過來搓一搓,那樣她就知道老子是爺們。


    是的,我得承認,任何人占上了我的便宜都有一種成功的喜悅感,這娘們跟我一起壞事幹多了,更能深切體會到。


    我把小娘們念過的覆曆檔案再重頭看過一遍,運用我的大腦思維加以分析。小娘們不失時宜地在一旁敲邊鼓:“從資料上看,這個張朝陽沒多大問題,為什麽他的酒店會走上這一步?這可不是一般的經濟集資詐騙,而是明顯的暴力犯罪啊!”


    我點頭讚許道:“張朝陽一個白手之人,能創造上億資產,說明他是一個高智商的人,通常一個高智商的人他不會選擇以暴力牟利,這裏麵實在有待追究。這樣吧,你先打小菊的電話,我們還得進一步核實。”


    小娘們依言把電話打了過去,聽著手機裏傳來服務台小姐的語音眼都綠了,道:“電話停機了,完了,我們被這女人給耍了,她一定回酒店告密去了,我們這叫`未先捷徑身先死',今後如何去查啊?”


    確實大出意外,但我仍冷靜地阻礙:“別急,別急,事情說不一定還沒到想像中那麽糟。”對付這個虎妞,“別急”這兩個字我得長期掛在嘴上,火燒屁股的,是辦不了好事的。


    “我們再回酒店去看看不就得了?”以我的理解,小菊的憂鬱與悲傷不是是一個人隨便就能裝出來的,再說了,她又不是一個牲口,看三哥那夥人對她的態度,擺明就是對牲口的態勢。還有,如果她們是一夥的,她就不會告訴酒店那夥人到外地劫持婦女來做色情服務了。


    小娘們戰戰兢兢的,“我們回酒店就等著挨揍吧!”我真不知道這娘們是不是裝的,一個信誓旦旦五拳就可以把我打報銷的娘們,她也有怕挨揍的時候?可以理解,回酒店不是一般的挨揍,而是很可能整個小命都會報銷到裏麵。


    “別擔心,要是挨拳頭也是我去挨。”這就是男人所謂的擔當!我想,這娘們跟我共事是幸福的,至少挨揍這件事是我有責任心去幫她扛。


    試想,天下有幾件事大得過“挨揍”這碼事?別人在支票簿上劃來劃去,也許是買一個安心“不挨揍”!你看看,這娘們在我的嗬護下,溫柔得象一隻貓,要蹭著挨著,我想,女人的褲子就是這樣給脫掉的!


    女人,到底是女人,再勇猛的女人終其究還是一個女人,隻要你走進了她的內心世界,你就會知道她本身是女人的雌體了。


    當然了,在這種情況下的女人,你要脫她褲子跟喝稀飯一樣容易!不知道我家小妮兒是不是這樣我把她給褲子脫了的?反正我在這女人麵前幹不出這種的事,小妮兒的褲子穿了好幾條,夠得我脫了!想起那丫頭穿七件、八件裹著不老實的樣子就想笑。


    我始終有一個信念,我家那位漂亮得不能再漂亮了,要胸有胸、要腿有腿,並且是大長腿,沒必要再去像一條狗一樣跑出去東嗅西嗅的了。就別再探究我多事的手爪爪,我都說過,人類學家研究表明,男人手爪爪多事是作為一個動物的行為反應……比如,這娘們的腰我上不揉下不摸的,就是作為人類大腦自我約束控製的本能。


    去王朝大酒店當然不可能開著這小長安車去了,肇事小長安進了停車場沒準是有去無回,瞧那裏麵的堡壘森嚴,幹毀屍滅跡不是不可能的事。


    就連我的人也要打扮打扮,雖然不能象小說中人物搞易容術什麽的,但戴個假發、刷刷眼眉、色彩一下皮膚總是可以的,何況搞偽裝本就是幹的我“中情”特工老本行。除非那酒店的人知道我們要回去,否則瞪大牛眼也難認出我們來。


    再次進入酒店門口,我跟小娘們扮的是一對潮男潮女,穿著標新立異的衣服,滿頭金發,並且給小娘們穿了半截衣服,別人的眼光都落到她半遮半隱的肚臍上去了,誰還有空理你是哪尊廟的和尚?!小娘們本就講究性感,穿露一點的沒哪裏顯得不自然,況且這娘們知道偷看她肚臍眼的目光中我的多一點,穿起來特別是那麽回事。


    女人嘛,隻要你對她有招,她就唯你是諾!


    反正我覺得自己有收拾她的成份在裏麵,若是我家小丫頭才不準穿炫腹裝,那地兒隻能由我一個人在被窩裏慢慢欣賞。


    去酒店吃飯、消費,拍屁股走人,就這麽簡單。


    小娘們事後諸葛亮,才發覺我的動機不純,眼睛瞄著要我給個說法,我慢條斯理道:“我們去酒店看到了什麽?”


    “就停車、吃飯、走人。”小娘們不服氣的嘟嘴,若非見識過我的見解,隻怕用拳頭招呼上來。


    “這就是了嘛。”


    “哼哼。”聽到小娘們打冷笑的聲音,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一個不小心又將成為她的拳下冤魂,急忙道:“這說明了什麽?”


    “說明了什麽?”


    “說明了酒店照常營運,一切相安無事。”


    “可是我們沒見到小菊啊!”


    我由衷地敲敲她的榆木腦袋,他媽的,這種智商進國安係統做反諜工作,不是侵占國家資源嗎?隻得耐著性子給她解釋:“你可不可以換個角度思維一下,為什麽非要先入為主地把小菊想著回了酒店呢?”


    一言驚醒夢中人,小娘們臉紅了,一口咬了上來,“我就不會想事,依賴上你怎麽了?”我得承認小娘們說的這一句話非常在理,通常兩個在一起,想事這件事有一種依賴心理,有一個人會習慣性的盲從。但這種習慣對小娘們這種從事高危職業的人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沒有了自己的判斷,無疑是把背暴露在別人槍口之下。


    “唔唔……”我本想板臉教訓一下,可發出的是“唔唔”聲,原來是這娘們在獎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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