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裏麵說的差不多,餘秋堂這才和趙鬆回到病房,發現王浩峰心情不錯,眉毛樂得能飛出去。


    便知道自己沒白做。


    老柳果然已經是紅光滿麵,和餘秋堂也是聊了許多,餘秋堂基本是見招拆招,聊了一二十分鍾,把老柳聊的相當開心。


    “還是多謝柳叔的槍,有這家夥,我去山裏不管做什麽,都心裏更有底氣。”


    老柳笑道:“槍能壯人膽沒錯,但首先是要人有膽,你要是那種膽小怕事的人,就算我給你一台紅衣大炮。你也不敢去山裏輕易亂折騰,是不是這個理?”


    餘秋堂笑笑。


    “咋個就買不起?”


    都重生了,人還不大度一些,對身邊親近的人,看重的人還斤斤計較,這格局真就太小了點。


    王浩峰和餘秋江均是有點動容,兩人麵麵相覷,餘秋江道:“堂堂,我們也是看你辛苦,出了大力,我們出力不多……”


    “原來是在那啊,我就說嘛,你這樣一說我全記起來了。”


    米雅紅湊過臉,一臉不懷好意,“剛才還問我認不認識呢,這不,人家早就偷偷請你吃過麵啦。


    錢都是小事,傷到兄弟情分,那就難受了。


    家人,朋友,富裕的生活,他都全要。


    王浩峰感慨道,“等我攢夠錢,要買兩頭自己的騾子,忙時可以耕地播種,沒事的時候就能拉車。”


    老板娘將一碗沒有香菜的麵放倒米雅利麵前。


    有車有房有老婆,還要幾個孩子,這根本不算是簡單,要是放到後世,可算得上的很多人一生的夢想了。


    有時還算有點靈氣,大多時候,便是這種不著調的散亂斷句。


    你別看那些秦腔話本裏說的咋樣,那都不真實,現實社會不定是那樣。


    “可說好了,咱兄弟間不來虛的。”


    我們在山裏采藥是正常事,沒這個本事,那以後也啥都做不了。


    師父這種老思想有什麽用呢?


    一輩子到頭來沒攢下幾個錢,日子過得也很一般。


    “問你半天,到底見過沒?”


    米雅紅這才收斂,笑道,“你要問別人的話,我可能還真不一定記得住,但這個人實在太高,我確實有點印象。”


    同時對餘秋堂將趙鬆攔截在外麵,沒有進去騷擾他們深表感謝。


    就連一向很注意觀察生活,並對周圍環境更為敏感的餘秋堂也全然沒有覺察,他們臨走未走之際,麵攤上又來兩個新客人。


    這又不是小說。


    正是領錢歸來的米雅利和逛街偶遇的米雅紅。


    反正從醫院回去後,兩個村子離得那麽遠,他們也也不會輕易過來。


    “原來如此,原來是他!”


    況且,就是放到她看過的那麽多小說裏,這種事情也是很難讓人接受。


    除了這個婆婆丁,還有黑葡萄,燈籠果,野草莓,榆錢,洋槐花,野紅薯,洋薑等等。


    王浩峰接過婆婆丁,咬了一口,慢慢砸吧著味道,“你說啥拖拉機呢,你看我們倆是買的起拖拉機的人嘛?”


    “那行,就隨意吃點。”


    但很快就會釋然。


    深受現代詩荼毒的米雅紅,總是會莫名其妙吟詩一首。


    餘秋堂打算暫時不告訴他其實一共能賣一千多,擔心現在告訴,王浩峰激動不到昏迷,回去的時候沒法子趕車,最終車夫的工作落在他肩膀。


    其實餄烙麵本來是沒臊子,隻有白白的豆腐,滾燙火紅的辣椒,夾雜一些白蘿卜和胡蘿卜的丁。


    這事啊,怎麽看都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當時天不是下雨嘛,我們在裏麵挑選絲巾時,碰到一個在商店裏躲雨的人,你當時出來,還說那個人好高,有點英俊呢。”


    “就知道不知道,”王浩峰將吃剩下的一截婆婆丁扔掉,笑著說:“其實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咱兄弟肯定買不起。


    半個小時候,餘秋江鐵匠鋪裏,餘秋堂將一疊錢放在麵前。


    那要醫院都像他這個樣子,為什麽還要收費,不收費的話,醫院幹脆把門都關了算了。


    她喜歡哪個,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的事。


    唉。


    還沒到餓的時候,反正也吃不多。


    那等有能力了,已經不需要買拖拉機了。


    餘秋堂一邊嘴上鼓勵,一邊心裏默默為兄弟祝福。


    “得了,你趕緊歇著,操什麽美國心。”柳春燕提著飯盒出去洗了。


    別看這種飯菜簡單,但對這個時代的人來說,其實也算得上豐盛,沒有幾家人能頓頓吃得起雞蛋,頓頓吃的起肉。


    你要是真心有這個意思,改日我托人去王家莊幫你問問……”


    可不能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


    自從餘秋堂重生後,帶著他慢慢生活也有所改善,餘秋堂還特意交代他要給春菊補充好營養。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春燕始終還是我的,誰都搶不去。


    真是把我這個老漢給搞糊塗了。


    “熊膽你就留著自己賣嘛,堂堂,熊主要是殺死的,我們分點就行,你不要啥都給我們分,你才是出力最大的。”


    他到底的誰呢?


    餘秋堂心想你這還不過分。


    米雅利知道妹妹又要開始胡言亂語,這是她習慣性操作。


    王浩峰去看了一下旁邊的趙鬆。


    賺不賺錢都是其次,關鍵是這些人都需要他。


    “走路就是比坐車慢。”


    他們能救了爹,還將爹送回家,偏偏認識了你,你說這算不算緣分,肯定算是吧。


    兩人在離開麵攤時,一明一暗,心裏都想的是柳春燕。


    前世這個時候,他是沒有能力買拖拉機的,所以壓根就沒了解過價格。


    餘秋堂話說的斬釘截鐵。


    頓時倍覺難受。


    “那不就是了,剛才說兩個小夥子,你可沒這麽激動,”老柳自認為還算睿智,將女兒的心情拿捏的穩穩。


    王浩峰對兩百塊錢已是興奮不已。


    柳春燕不知是害羞還是鬱悶,心情很是煩躁,給父親一個埋怨的眼神。


    “爹!!”


    “發啥愣呢,給你說話你聽到沒?”


    其實透露也無甚要緊,老板娘就是覺得不好意思。


    那繼續分析,今天自行車撞到他身上,自己被救下來時,他脫口而出喊出麗麗,就能解釋的通。


    “柳叔,你年齡大了,以後山裏找草藥這種活兒還是交給趙鬆吧。他不是你的徒弟嗎?這種事情想必都能搞得下來。年輕人畢竟身體靈活。出點事也好應付……”


    如果加了臊子在裏麵,就變成了臊子麵。


    趙鬆早覺得就這樣給人看病,一輩子都賺不了什麽錢,就是該改進。


    師父的話讓他從美夢幻想中驚醒,急忙點頭,“嗯,聽到了。”


    餘秋堂看到路邊有婆婆丁的黃花,彎腰揪起兩根,給王浩峰一根。


    “姐,啥情況啊?”


    反正是有點懸。


    “麵來嘍,還是不要香菜對吧?”


    “對,跑得快。”


    因為這邊早晨吃飯早,下午飯又沒到時間,所以飯菜相當簡單,涼拌一盤白蘿卜絲,炒了個土豆粉條肉,配上菠菜雞蛋湯,四人隨意吃點。


    這都是啥跟啥啊。


    他心裏暗暗歎氣。


    回來路上,王浩峰順便將騾子車還給別人,然後和餘秋堂一起去餘秋江家分錢。


    兩人坐在熟悉的麵攤上,王浩峰依然還沉浸在剛才方才喜悅你不可自己。


    “你是真敢說,你知道一台拖拉機多少錢嗎?”


    王浩峰也是連忙跟話,“我覺得江哥說的很有道理,堂堂……師父,你看看你這麽辛苦,好不容易才打到,要是啥都給我們分,那我們不跟要飯的啦?”


    這兩個小夥子一個憨厚老實,一個聰慧靈巧,都是不錯的年輕人。


    餘秋堂看他幾乎將半瓶醋全部倒進去而不自知,隻能出手壓住他的手腕。


    米雅利急忙指著即將被建築物遮住的餘秋堂。


    “胡說,”米雅利捏捏妹妹的臉,“我不是說,今天在衛生院門口把人差點撞了,後來被人救下,就是那個人。”


    “剛才注意到那個人沒?”米雅利戳戳妹妹的,指著剛好能看到個側臉的餘秋堂。


    聽得柳春燕也是一樂。


    “目標很好,但是不夠遠大,你為啥不想著直接買個拖拉機呢?”


    “這裏一共是兩千塊,熊皮是150塊,熊肉750,桑黃1100,目前就是這些,還有一個熊膽沒有處理完,等賣掉再算錢……”


    其實他並不是沒想過這些事,也會偶爾有分配是否合理。


    我啊,要求很低,隻要能買兩頭騾子,或者是牛也行啊,再將我家的院子翻新下,娶個老婆,能生兩三個孩子……


    於是,2000元很快被分開。


    女人嘛,說到底不就是看男人能不能賺點錢。等我賺夠錢,她還不是得高看我一眼,肯定會求著我娶她呢。


    他肯定是將自己當成親近的人,所以才自以為是地喊出這個乳名……


    這兩個都是什麽人啊?


    惹不起。


    另外他們也會對莊稼下手,例如小麥正抽穗的時候,將上半截拔出來,就有幾厘米的嫩芽,甜兮兮好吃。


    自己還用操這麽多心嘛。


    別看現在春燕看不起我,那還不是因為我現在沒有多少錢。


    一直到兩人離去,老柳還在想這個事,他想啊想,總算想出一個辦法,既然他們都這麽好,那如果從兩者裏麵挑個女婿,將畢生所學傳授,不就可以代替自己了嘛。


    極有可能是這樣。


    “我們之前說過,得到的所有東西,都按照約定比例分配,那就堅持下來吧。


    作為酬勞,願意請餘秋堂吃碗餄烙麵。


    餘秋堂和王浩峰自不例外。


    不是我想的多,你們也看到村裏多少親兄弟,就位雞毛蒜皮的利益,搞的跟仇人一樣,我可不想那樣。”


    總不能說我們給人看病,還要到處去采購藥物吧?村民們找我們看是為了什麽,還不是覺得我們便宜,要是到外麵買草藥的話,那成本肯定會起來,還怎麽給大家便宜看病呢。”


    米雅利忽然就想起來了。


    “不記得不行,上次那小夥子請你吃麵,叮囑半天不能放香菜進去。”


    心裏很亂。


    .


    離開衛生院,王浩峰的心情明顯不錯。


    我們今天約定好,以後隻要我們三人一起出去,得到所有能賣錢的東西,我們都按照約定比例。


    餘秋堂看兩人如此推辭,他心裏也很安慰。


    剛才餘秋堂說王浩峰是個狠人,他還不相信,看到餘秋堂那麽大的力氣後,終於是怕了。


    老板也是小本買賣,賣你一碗麵就三毛錢,倒這麽多醋進去,肯定虧。


    老柳這才點點頭。


    我六成,你們兩人各兩成。


    “對的,就是這個理兒。”


    玉米剛開始結出棒子,就可以生著啃,也是香糯可口,和水果味道相差無幾。


    “那是自然。”


    柳叔畢竟是過來人,知道這兩人肯定在陰陽怪氣趙鬆,也歎息聲,“小鬆你以後也要向秋堂和浩峰學習,把自己本事鍛煉好。


    餘秋堂笑道:“真的不要?”


    “那就祝你好運,你要是能將柳春燕搞定,我一定給你行個大大的禮(就是包紅包的意思)。”


    她的腳步走的很快。


    趙鬆跟著他學習十幾年,也是看著長大,這孩子啥都好,就是遲遲擔不起事,真叫他著急。


    餘秋堂說出上半句話,立刻就被王浩峰接了下半句,兩人像是商量好的,一唱一和。


    還是加臊子的那種。


    “你胡說什麽呢。”


    “怎麽,你認識嘛,快說他是誰?”


    “那你到底咋辦嘛,你總不會想著要和小鬆……”


    “對啊,我記得。”


    他應該沒看錯啊,這兩個小夥子來,燕子就是比平時活潑很多,咋一說正式提上日程,她又這麽不耐煩。


    雖說錢代表著人成功的一定標準,但卻不能代表幸福的尺度。


    “想啥呢,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嫁給趙鬆!”


    說,你們到底在玩一種什麽性質的遊戲,我咋有些看不懂呢。”


    看看別人,被他救過的,日子哪一家不如他呢?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想著說大公無私,醫者仁心?


    純粹是白費功夫。


    反正挨個要嚐嚐,隻要能吃,哪怕是味道一般,都必定要試試。


    聽說他們是在山裏麵打獵的,估計殺生殺多了,人狠著呢,犯不著和這兩個家夥。計較太多。


    難道也是他送的。


    餘秋堂得到1200,其他兩人各自400塊。


    有夢想總是好的。


    原本這個位置,是給趙鬆準備,眼下看樣子,趙鬆這小子真是難成大器,將來能不能成為一名好醫生都難說。


    “咋個不能,我給你說,燕子,這男女關係啊,說的再好聽,也大不過一個緣分。


    要是嫌我貴,那就去鎮裏麵的衛生院看,麻煩不說,價格還要比我貴好幾倍,願意去就去吧。


    “那你逗我。”


    看,我就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趙鬆要是能像他們這樣,那該多好。


    大家都很滿意。


    她自己也被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般人家,雞蛋不破的話,是輕易不舍得拿出來吃,肉更罕見,逢年過節能吃上一頓,就已經是幸福之家。


    她最親愛的妹妹,就守候在故鄉。”


    米雅紅掃了眼,“誰啊,你心上人?“


    “到底是哪個小夥子,大嬸,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正想的美呢,目光和柳春燕交匯,他尷尬投以笑容,卻遭到柳春燕冷眼回擊敗。


    如果過程中你們誰出力更大,分配的時候我會拿出一部分再多分,就這麽說定,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商討這種問題。”


    “我大姐的一顆心啊,早已飛出心田,跟隨那高大帥氣的英雄去了他方。


    “……瞧我的好吧,春燕已經對我有了好感,隻要我繼續努力,一定能打動她的心,我有這個信心。”


    餘秋堂想想,他還真不知道。


    事已至此,老板娘自是無法掩飾,“可不就是他嘛,不過我跟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他是我透露的消息。”


    誰叫他有自己這個好兄弟呢。


    可問題是,她喜歡有什麽用呢,關鍵是看人家,人家可是有喜歡的姑娘。


    自認為在和柳春燕發展道路上,已經成功邁出關鍵一步。


    大家日子都過的緊緊巴巴,不敢生病,一旦有病,基本都是不治療,硬撐過去。實在不行,才會找他去看。


    要不是會被家裏大人鎮壓,這種勇於創新的神農精神,那是萬萬不可能停歇。


    “對啊,我也知道這個,所以我不是拿的多嘛,既然我們都決定好比例了,就不能再有其他規矩。


    柳春燕一怔,心想父親你這麽直接的嘛。


    若是現在還沒賺到多少錢,就一直糾結分配,那如果有天,我們都發達了,指不定因此還會吵起來。


    餘秋江和王浩峰看如此情形,便知道再說啥也沒意義,隻好答應。


    米雅利看著妹妹戲謔的表情,也不知該說什麽。


    出爾反爾,也不是我們做事風格。


    這可把老柳給搞糊塗了。


    “我隻是感歎,原來我大姐的救命恩人,竟然是這樣高大英俊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我就不得不為我大姐感到揪心……”


    不過。


    等師傅幹不動之後,我肯定不會像這個樣子,到時候病該看還要看,錢賬該收我照收。


    一想到有這麽個人,曾暗地裏默默注視自己,觀察著自己一舉一動,實在是讓人沒辦法不在意。


    “噗。”


    米雅利一眼就看到餘秋堂。


    餘秋江說。


    老板娘忽然一拍額頭,尷尬地說,“你瞧我,小夥子說不讓提的,你看我把這事給搞忘了。”


    趙鬆更是鬱悶,隻能裝作沒看到。


    他重生的目的是幸福,而不是擁有數不清的財富。


    餘秋江家原來肯定是過不上這種生活。


    他不知道救了村裏多少人。


    這輕柔的微風啊。


    他個頭實在太高,不注意也說不過去,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他總是鶴立雞群,搞的街道人流高低參差不齊。


    可能性不說沒有,但並不算多。


    “?”


    “大嬸,你記得我口味啊?”


    請你一定告訴我親愛的姐姐


    “你還記得嘛,那天晌午,對,就是我過生日那天,我們去商店你給我買了絲巾。”


    裏麵的人沒有邏輯,仿佛隻需要一個碰觸的機會,就能喜歡的死去活來,愛的山盟海誓。


    兩人小時候都很窮,照例是沒什麽水果吃,這附近能吃的東西,他們幾乎都嚐個遍。


    米雅利一臉不解,“哪個小夥子,請我吃麵?”


    或許是當日在商店裏看到她也喜歡,所以悄悄買了,不敢直接見自己,隻好委托門衛大叔轉送。


    如果倦了,累了回來吧。


    “真的,啥時候?是誰?”


    想到這裏,他將趙鬆支出去,笑著問女兒,“咋樣,這兩個小夥子伱看上哪個?”


    但這些話,她可不想當著父親麵說,便搖搖頭說,“爹,瞧您說的話,我喜歡有什麽用呢,這又不是做買賣,雙方談個價格就能賣。”


    若是沒他,估計很多人就直接放棄,那可真是太糟心。


    既然這樣的話,那當初的絲巾……


    她和那個人並不認識啊,就算當初在商店裏碰到一次麵,可兩人並沒有說話,難道就那一次,他就喜歡上我了?


    不會吧。


    等等。


    吃完飯,兩人去野市拿到剩下的兩百多塊錢。


    啥生活條件也經不起這麽造。


    記得當時門衛大叔說,是個高高瘦瘦的小夥子,她沒有印象,就以為是送錯人。


    眼看著這身體一日不如一日,慢慢就無法進山,甚至到村民家看病都會變得越來越困難,趙鬆頂不起來,還真是麻煩。


    “那是當然,我們還會給你說虛的不成,我們跟著你能賺到一些錢,就已經很滿足,哪能啥都沾呢,我們沒那麽貪心。”


    “不認識。“


    婆婆丁就是蒲公英,開花的時候,下麵會有一尺多的花莖,吃起來甜兮兮又苦兮兮,很多小孩就喜歡砸吧這個味。


    “晌午就在我這裏吃飯吧,春菊都快做好了。”


    忽然,她腦子一個激靈。


    咦!!!


    怎麽覺得有點瘮人呢。


    現在回想,極大有可能。


    那孩子的病症,說不定與營養不良,缺乏某些微量元素有關。


    就算不是這樣,多補充營養,讓孩子身體素質得到改善,也是極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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