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孤可以教你,親自給你敷麵。”寧元起牽起她的手,將她帶到一麵銅鏡前。


    鏡子裏,出現二人的麵容。兩人的骨相很像,在鏡子中,竟有絲絲是天作之合的錯覺。


    他們的眸子裏,都燃著貪欲與殺戮。骨子裏,都是嗜血的。


    他們本就是寧是皇族中的兩個異類,若不是血緣關係的羈絆,寧荷華也不會躲了他這麽些年。


    可不管她再怎麽躲,到頭來,還是逃不掉他們骨子裏牽連的東西。


    “你看,荷兒,孤同你,有著同樣的骨相。我們都喜歡操控,我們都涼薄如冰。若是可以,孤還真想與你同坐這個王位呢。”


    寧元起的手輕輕撫摸上她的麵容,眸子微眯,帶著些許享受。


    寧荷華注視著鏡中的二人,纏綿似情人一般。


    寧元起命人送來一盆溫熱的鮮血,他將手帕放到盆中打濕,而後擰幹,輕輕擦拭著她的肌膚。


    極度的鮮紅與病態的蒼白,形成鮮明的對比。在這種視覺的衝擊下,讓兩個原本就嗜血的人興奮起來。


    “是熱的。”寧荷華輕快的說出這句話。她喜歡血腥的味道,當年洛城屠殺時,空氣中彌漫的全是這種味道。


    她喜歡,甚至,在鮮血裏起舞,她酷愛的紅色,就是用鮮血染就的。


    “少女放血,並未斷氣,這血自然是熱的。”


    寧願說解釋道,手已經摸上她的脖子。光滑的手感讓她的眸子裏閃爍著異常的興奮。


    寧荷華感受著血液的溫熱,伸出手製止他,“王上,不可。”


    此刻的寧元起,哪裏還有什麽理智存在。


    二人交手間,打翻了血盆。獻血灑了一地,滿地鮮紅。


    血液沾染在二人身上,仿佛是從地獄中而來的繾綣人兒一般。


    寧荷華借機摸到他的身上,拿出他的令牌,緩緩道:“王上,你說你愛我。,這令牌,可否給我?”


    她的聲音嬌柔嫵媚,仿佛山中清泉,甘甜輕柔,令人無法抗拒。


    寧元起沉溺在她的溫柔鄉中,哪裏還顧得上其他的,他輕輕點頭,笑出聲來:“隻要荷兒想要,令牌又算什麽?”


    他將令牌取出來,放在她的手裏。


    寧荷華眸子裏,一閃而過的欣喜。令牌拿到了,接下來是虎符。


    “荷兒還想領著千軍萬馬,去邊關與東越作戰。荷兒想讓那些害過我的人,統統付出代價。荷兒想踏碎這三國,成為霸主。”


    “王上,會幫我嗎?”她的目光婉轉,勾魂攝魄。


    寧元起笑的粗獷豪放,連連拍著她的手:“孤的荷兒,就該是這樣的巾幗英雄,不會桎梏於後宮爭寵,如同高山峻嶺,讓想要征服你的人,望而生卻。”


    “若荷兒早日想通,這三國,早就成為荷兒手中的玩物了。孤怎麽會阻止你完成大業呢?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寧元起抱著她起身,向床榻走去。而後,他拿出虎符,放在她的手中。


    虎符可號令他的軍馬,是他權力的象征,也是他最後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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