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哥,你是男人中的男人,有能力,有實力,有魅力。我就崇拜強者。再說了我首先要賺錢,要不是跟著你,我哪能有一年幾十萬甚至百把萬收入的可能啊。”趙紫萱整個人貼在老混胸前,緊緊的摟住老混。


    “你焦盆語很地道啊,還帶著地道的櫻花縣口音。”老混也不傻,在嚴偉平手下的時候,就發現這個趙紫萱很主動在勾搭嚴偉平,但是嚴偉平並沒有著急回應,私下人讓自己去收編,使喚這種想賺快錢急著要上位的女人。


    “啊?你咋知道櫻花縣口音?”趙紫萱故作震驚。


    “那你就是承認了?”老混也是歡場老手,向來主張糖衣要吃透,炮彈要扔掉。對於所有經手的女人,他可以先吃下,但是一定會慢慢去做背景調查;老混絕對不會不占眼前的便宜,但是也絕對比嚴偉平更懂得防範風險於未然。這也是為啥嚴偉平有時候都會被他陰了。


    職場,老同學之間,也沒有啥情誼可言,一切不過是場麵上的裝點。


    “哎,這麽英明神武睿智的男人,我還有啥要隱瞞你的。其實你進墨易的時候,我已經陪過那兩個假冒的社長了,他們到現在還會給我發薪水,讓我盯著你,哦,不是,是積極協助你做好生意。”趙紫萱假裝失言吐真相。


    “嗯,乖的,我要是不問你,你是不是一直不告訴我。”老混依舊保持溫柔的語氣。


    “人家看你覬覦王曉娟很久了,居然可以一直摒牢不下口,也是很吃驚呢。”趙紫萱用纖細的食指,在老混的臉盤和下巴上勾勒著曖昧的線條。


    “那還不是你在這裏,我怎麽能當著你的麵去采花?再說了王曉娟現在賣力給我們賺錢,有些女人,腦子太傻,最好不碰,否則要反咬一口的。”老混心中還是盤算著財色兼收,但是王曉娟的利用價值還是很大的,尤其這個無腦又放蕩的女人,而且是被老混徹底洗腦的女人,老混這麽花心浪蕩的人,都嫌她又蠢又髒。


    經過老混的洗腦,王曉娟已經變成一個十足的為虎作倀的少婦,她本身就是一個很會給少女洗腦的人,這麽多年靠這點功夫,讓自己撈了不少好處。但是比起在老混這裏撈到的好處,那些都不值得一提。


    王曉娟畢竟也是夜店女神。老混很清楚她的過去。他可以調教,但是從來不碰這個女人。在老混的所謂潔癖思維中,他也不願意接受可以隨便出去混的女人,甚至沒有興趣讓這個女人出去做體驗報告。


    “王曉娟最近挺收心的,我每次在她那裏誇你呢,她都顯得很崇拜,我還假裝問過她,如果我想跟你,她會不會介意,她倒是嘴硬的很。”趙紫萱的心思就是,做一切老混想要做的事情,讓自己賺到更多的錢。她知道有些錢,是要有一個壞男人為依靠才能賺得到。


    事實上,王曉娟根本就是在櫻花縣出生的島國人,隻是她的老媽是東華市的一名撈女,她出生後,就放在東華市,假借單親家庭的方式登記了戶口,從小放在東華市的焦盆國學校學習,她經曆過很多技能的培訓,一般的信息情報收集她會,伺候男人的功夫也有人教,隻是櫻花縣商社那邊,還沒有給她派遣過太多的涉密的任務,當下就是希望從純商業的角度,踩著法律的邊界去忽悠更多的無知少女往那邊輸送。


    老混如此精明,與其瞞著老混,不如給他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畢竟老混也是人精,不可能不知道:收了商社的好處,不能拒絕商社派人監控。至於商社給她還有額外的任務和未來執行重大計劃的事情,趙紫萱也不沒有必要跟老混提起。現在就是一步一步讓老混幫助商社賺錢,逐步擴大商社在各地的暗樁公司,尤其東華市這種地域性氣質很強的大都市,一定要用當地人來維持。


    “你幫我設計的暗室,相當專業了,王曉娟現在被催眠的很好,我看還是繼續保持現狀,抓緊撈錢更重要。”老混在昆市的辦公室後麵的茶室和密室,是王曉娟給他留的歡樂屋,還手把手的教他怎麽用。那時候老混才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


    王曉娟內心也是苦澀,她自己也是在櫻花縣接受過歡樂屋訓練的人,怎麽會不知道這裏麵手段對女性的摧殘,如今她有一種報複的心理,要讓更多媚金又無腦的女人,尤其年輕的女人也要遭這種罪,她才能達到心理平衡。


    “這個假期,我再好好給瀟哥挑選幾名傻白甜,然後有王曉娟的第一波洗腦,再有蔣倩倩和薑琦琦兩個名師的教導,很快就會為了賺錢,啥都願意幹的。到時候我再出手,給瀟哥多培養幾個可以長期鐵了心跟著你混的貼身秘書,爭取讓她們還沒有離開學校就能開始派用場。墨易那邊現在校園牆的影響力越來越大,社長那邊覺得是時候可以滲透了。”趙紫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老混表示認同,讓她放手去操作。


    趙紫萱忙她的事情去了,老混就聯係了昆市的下屬。


    “你們兩周內拿出校園主題的青澀情感劇本,然後去校園牆app上發布帖子,招募校園演員。”老混打算開始在幾個大學城裏物色獵物。


    “收到,瀟哥。”電話那頭女助理回答道。這個女助理沒有接受過歡樂屋訓練,是老混最初混跡職場收下來的一個助理,一直跟著她。


    老混也在感慨,櫻花縣商社的手段真的是夠狠夠勁。


    “如果能白嫖點劇本,或者從網文小說裏搞點噱頭,也是可以的。反正我們這次是為了選角拍攝,不一定公映,也就無所謂版權問題。”老混精明的地方都用在投機和偷雞摸狗上。這是他最擅長的。


    電話那天很乖巧的接受了任務。


    老混放下手機,盤算著假期去哪裏玩。突然想起還有一個蕭楚笙,好久沒有聯係了,便用手機發訊息過去。


    “有個活,萬元起,接不接單?”


    很快那邊回消息:“勞總,終於想起我啦,快說,快說。”


    “給你預算十萬,外加你個人傭金一萬,國慶去蜀地拍一個美麗鄉村的微電影,要放得開的姑娘,可以去二十個人,最後選三名做主角,其他的都可以做配角出演,這個費用你看著給姑娘們做勞務費,攝製團隊我這裏出。”


    “哇塞,好啊好啊。”蕭楚笙回複道:“瀟哥,瀟導,就是,就是能不能給點預付款啊,現在發布信息要成本的,我最近要準備考試,都沒空出去打工賺錢,手頭很緊很緊的。””


    “放心,先給你五千定金,夠你發布了,確定人選了,我會馬上派人過去麵試,敲定了就馬上給你付錢。至於這些學生的勞務費,還是走你私賬,你負責管控發放,總可以了吧!”老混是完全看得懂蕭楚笙這種姑娘的心思,通過她走賬,就會被她揩油水,但是同時,一旦有問題,學生也隻能先去找她的麻煩。


    蕭楚笙並不知道老混在昆市的公司,而老混至少可以在圈內用十幾家傳媒和影視公司的名片,畢竟他也是有一定的投資實力的。老混知道當下行情不好,很多小微劇,網絡電影,成本不過三四十萬,對外報價可以達到兩三百萬,忽悠一個是一個,所以他會在十幾部戲裏每部戲投資十萬二十萬作為股東,同時又在外麵調動更多的人參股投一點,最後出來的爛片是否盈利,他根本不擔心,因為還沒開拍他就已經賺會了本錢。


    這就是為啥老混多年來總是撈錢,總是可以坑死別人和就職的公司,但是卻不會讓自己有事。包括嚴偉平潛逃,他第一件事是讓王曉娟去接手公司法人。


    老混還有一個技能,就是可以一天麵試三家公司,一個月同時腳踩幾隻船去混公司高管。一些大公司,尤其搞金融投資的公司,往往會被他忽悠,給他高薪,約定對賭三個月,可以拉到上億投資,但是他可以用不同的身份,去忽悠,去白占兩個月的薪水。


    老混交代完蕭楚笙幫他招人,又開始盤算著這個月還能從哪裏搞點妞,賺點錢。


    不久之後,校園牆app也出現了這條招募信息,並且支付了兩千元的推流費用,迅速在東華市各個高校傳播開來。


    ......


    霞飛路,在39樓智能生活事業部,我和燕子與袁大神帶領的四小隻神獸剛剛討論完一些軟件的改進方案,重點聊了宇文豪戰隊的係統。國慶節是一個重要節點,在節假日開播,第一批完善後的量產頭盔,居然可以到貨了。整整500個頭盔,配套了兩千套戰服。


    這些戰服將馬上分發下去,前期宇文豪的團隊已經做了大量的鋪墊工作,他的八部天龍,每位隊長帶領將近30人組成實驗戰隊,在原有的一百多人的基礎上,擴展到了近300人的團隊,而駐紮在37樓半層樓麵的工作人員還有20多人。


    這還是我和山雞燕子強烈要求他減緩擴張速度,讓更多人來圍觀,做好一段時間的公開測試之後再擴張的結果,否則現在宇文豪的辦公區可能就坐不下人了。因為公司看好這個計劃,所以,母公司投資部給的資金預算很充足,但是我也不能讓他們瞎花不是嗎?


    燕子更關心的是創業大賽,因為墨靈集團的強大製作能力,這場大賽,設立了高達千萬元的獎金,並且提供了大量的參考項目、殘疾人公益創業項目、以及多項專利技術供參賽者免費使用,已經吸引了不僅僅是東華市的在校生來創業,更有大量的畢業三五年的青年人,以及外省的大學生和青年人,為了擠進來,找到東華市的在校大學生聯合組建創業團隊,提供了很多的項目計劃書。最吸引人的,還包括墨易投資旗下還有若幹個投資基金項目,列出了投資矩陣,為大賽站台。


    袁大神帶著四隻小神獸,推出了多項新穎的算法,讓燕子對整個投標的參賽項目計劃書起到了非常高效的篩選管理工作,還推出了日常跟進陪跑算法,給參賽者一係列的數據分析,日誌登記,打卡晉級,持續了半個多月的線上報名,像打怪升級一樣充滿趣味。


    同時,大量的虛擬人出現在報名平台,甚至開放原創形象登記,平台授權使用,分享版權計劃,圍繞創業大賽的“智能生活”主題,形成了很多新興的服務團隊,在平台接單,協助創業者低價高效的提升項目水平,更設立了一座線上虛擬城市。


    這個線上虛擬城,因為我們有遊戲世界的雛形模版,因此打造起來很方便。為了適應形勢發展,公司打算後續開發整個東華市的鏡像世界,不斷細化完善。這種虛擬城的設計投入,那至少是十億起步的,因此要分批分期投入。


    並不是母公司拿不出這麽多錢,而是這樣一座城,需要的是海量的原創作者參與其中才有意義。打造一個鏡像世界的引擎工具是老袁團隊的核心任務,引擎工具開發好了以後,讓有需要的創業者可以通過智能算法,把項目計劃用虛擬實景的方式在虛擬城中擺攤、開業,在“人財物產供銷”六項指標中,看到自身的不足,看到可能麵臨的風險,看到創業中的商機,互相pk比較各自項目的薄弱環節,分享各種創意和經驗。這樣的設計,可以讓更多不懂編程的人,都可以參與新功能的開發和設計創造。


    街道已經非常滿意我們的工作了,因為我們把街道裏超過百名殘障人士,納入幫扶1+1共同創業計劃,還有智能手機接聽係統,盲人視聽係統,智能手語機器人的功能,讓所有殘疾人在觀看線上創業演講和虛擬城實戰推演時完全無障礙。


    首先,殘障人士可以在我們的平台中開展直播工作。不能講話的人,可以打手語,手語通過智能識別能夠變成語音,這就解決了聾啞人的互動交流能力。


    同時,身體殘疾的人,可以驅動虛擬人直播,隻要真人在屏幕右下角露臉,就可以符合平台的實時管控規則,殘障人士可以帶著裝備驅動虛擬人直播,甚至在很多參賽大學生的小組的支持下,開發了有趣的形象,比如坐著飛毯的阿拉丁形象,懸浮在鏡像世界中的東華市的上空做直播。因為殘障人有更強的堅韌和毅力,很多大型商場發來了直播委托,在線簽約,聘請殘障人士成為商場形象代言人,每天直播十幾個小時,在線帶貨。


    最有趣的是公益賽道,有身殘誌堅的大學生,做起了網絡電台。有不少同學有情感問題,原生家庭的心理創傷,或者有尋死覓活想不開的時候,就可以買個便宜的裝備,驅動一個虛擬形象在線與主播交流。這樣的項目也稱為大賽的亮點。


    “這些功能還不夠,我們真正需要的是腦機芯片的開發成果,麟麒生態係統可能就要突破這個功能了,或許長則兩三年,短則五六個月,我們能讓盲人帶著有超級芯片的頭盔,直接體驗到虛擬城裏真實的生活感受。”袁大神最期待的技術突破的點在這裏。


    這個世界,其實很有意思。有些人可以蠅營狗苟的撈偏門,有些人隻看重眼前的利益,為了賺快錢不在乎任何底線或者道德;但我們更在乎的是有意義的項目,能推動人們生活品質的科技創新,能輸出價值的服務最大化理念引導下的平台型建設。雖然,很多時候撈偏門和坑人賺錢,很隱蔽,甚至可以長期遊走在違法的邊緣,很長一段時間不被發現,但是終究有一天會被曝光的。因為損人利己的事情,早晚會有報應的吧。


    東華市就是這樣一座充滿魔幻的都市,這裏什麽樣的人都有,什麽樣的買賣都有,貧富的差距有,而且很大,但是自信自強的人,在這裏像被困死餓死,也真的不容易,因為隻要你肯努力,總有機會留給你。


    看著袁大神如此沉迷工作和研發,我也是挺安心的。


    等大家結束了討論,我單獨把老袁叫到39樓的咖啡吧茶座,和他說我節假日的計劃,想自己回老家處理一下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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