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也是,那就等等吧!應該也不是啥大事,柱子在呢,你知道柱子和老劉老閻他們兩個平時可是不怎麽對付的。”一大媽說道。


    “也是,我猜會不會是小李找他們兩個去給柱子說對象呢?哎!真是急死個人了。”易忠海說道。


    “別急,等一下不就知道了,你回去休息,我給你看著,一出來我就叫你。”


    於是,一大媽坐在門檻上等了起來,而易忠海則是回去休息了。


    直到晚上十點,閻阜貴才醉醺醺地來到了中院,一步三搖地向家裏走去。


    “老易,老易,老閻出開了,你快點出來。”一大媽叫道。


    聽到叫聲,易忠海飛快地衝了出來,走到門口才裝作若無其事的向閻阜貴走去。


    “吆,老閻,這是去後院小李家喝酒了啊?”易忠海問道。


    雖然醉酒了,可是腦子還沒糊塗,看到易忠海主動過來打岔,閻阜貴就知道他來的目的了,於是他說道,“對啊,小李請喝酒。”


    “嗬嗬,啥事啊!還喝上了。”易忠海試探道。


    “是,小李收傻柱……,不是,是小李說來這麽久了,想請我和老劉吃個飯。”閻阜貴故作一副說錯了又掩飾的樣子。


    看到閻阜貴這樣,易忠海是真急了。


    “老閻,你我之間還需要遮遮掩掩嗎?”


    “啊!”閻阜貴裝逼道,“沒有,沒有的事,說什麽了我就遮遮掩掩,我就是吃了個飯。”


    “老閻,你這……,”很快易忠海就反應了過來,“算了看你一副醉醺醺的樣子,走,去我家喝杯熱茶醒醒酒再回去。”易忠海說道。


    剛剛一瞬間他看到了閻阜貴狡黠的眼神,他知道這是閻阜貴故意的,不就是為了要點好處嗎?他也不缺,於是才這樣說道。


    “是有點兒醉了,嗬嗬,你可得拿好茶出來給我解解酒。”說著,閻阜貴跟著易忠海進了屋。


    進去以後,易忠海刻意拿了一包茶葉出來,當著閻阜貴的麵給他泡了一杯,然後把茶葉就放在了桌子上。


    “好茶,真是好茶,老易,也就是你才喝的起這麽好的茶,我哪點工資,哎!這輩子喝這麽好的茶是奢望啊!”閻阜貴喝了一口茶後悠悠地說道。


    “嗨,不就一包茶葉嘛!說的什麽話,好喝送你了。”易忠海配合道。


    “嗬嗬, 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閻阜貴把那包茶葉扒拉到了自己麵前。


    “老閻,剛才你醉著呢,我也沒聽清楚,你說這個小李收柱子什麽?”


    “收什麽收,我和你說老易,小李那瓶茅台好喝啊!這輩子我都沒喝過那麽好的酒,真是好喝,那味道,桀桀桀,喝上一口這輩子都不白活。”閻阜貴顧左右而言他道。


    “真是個摳死鬼,這是價碼不夠啊!”易忠海心裏罵道。


    不過嘴上卻樂嗬嗬地說道,“不就是酒嗎?我也有好的,雖然比不上茅台可是也是好酒,之前我收徒的時候徒弟孝敬我的,家裏放了這麽多年了還在呢,我也不喜歡喝,就給你了。”


    說完,易忠海起身又拿了兩壇小汾酒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易忠海心疼的樣子,閻阜貴也知道現在差不多了,於是說道,“嗬嗬,好酒,那我不客氣了,剛才傻柱給小李磕完頭才給我敬了一杯,太少了,有你這兩壇今晚我回去又可以解解饞了。”


    “什麽?”易忠海驚叫道,“老閻,你說清楚,到底怎麽回事?柱子為什麽給小李磕頭?”


    “老易,淡定,又不是認義父你怕什麽?”閻阜貴淡淡地說道,“傻柱是拜小李為師了,跟著他學廚。”


    聽到閻阜貴說是拜師,易忠海才放心了下來,不過心裏也不怎麽舒服,他隱隱覺得李抗日不是那麽好相處的。


    “學廚?不會吧!他如果會廚藝還會天天叫柱子去做飯?”易忠海問道。


    “那我就不知道了,柱子確實是拜他為師了,我看著磕頭的,難道還假的不成?”閻阜貴說道。


    在回答易忠海問題的時候閻阜貴腦子裏飛快地算計了起來,“要不要說出來?要是給錢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小李說了要我宣傳的,這要是明天說就沒機會了?老易會給錢嗎?吃相會不會很難看?算了,還是錢要緊。”


    就在閻阜貴想的時候,易忠海問道,“還說什麽了嗎?”


    “這個,老易,有些話不好說,我隻是聽的多,基本沒說話,我怕告訴你得罪人,尤其是老劉,還有那個小李也不簡單,這個你就別難為我了。”閻阜貴故意推脫道。


    “老閻,你這真是急死我了,都這時候了還藏著掖著的,有意思嗎?你直說吧!是不是又想要錢要物?多少你直說。”易忠海氣道。


    “老易,這個你真難為我了,我是喜歡錢,可是得罪人的事情不好說,我就說一句,傻柱你別惦記他給你養老了,我覺得沒戲。”閻阜貴勾引道,他就是要撓易忠海的癢癢肉,撓的不上不下才能要高價碼。


    “砰砰砰……”易忠海的心飛快地跳了起來,他想傻柱給他養老這事,他知道院裏聰明人可以看出來,可是要是傻柱知道了就不那麽好辦了,想著他心裏恨極了李抗日,要不是這個小畜生進院,那有這麽多事情。


    “哎!老閻,就告訴我吧!你知道我這輩子一直就擔心養老的事情,柱子現在可是我唯一的指望了。”易忠海直言不諱地說道,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也沒必要在閻阜貴麵前裝,他知道閻阜貴肯定早就看出來了。


    “老易,這是得罪人的事情,一得罪就是兩家,兩家知道嗎?這事實在有點難為我了。”閻阜貴一副糾結的樣子說道。


    “老閻,這樣,十塊,十塊行嗎?”易忠海試探道。


    “嗬嗬,老易,你這真的難為我了,今天在小李那裏吃的那一頓加上酒少說值十五塊,還要得罪老劉,你這真是難為我。”閻阜貴暗戳戳地提示道。


    “二十,二十行了吧,”易忠海無奈道。


    “這個……”閻阜貴一副等著拿錢的樣子猶豫道。


    “給你。”易忠海掏出二十遞給了閻阜貴後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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