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深,歌舞廳大廳的音樂有節奏的傳到二樓包間。


    慕容宴禮笑著問:“這曲子怎麽樣?聽著刺激吧,屹堯從m國弄來的磁帶,全都是最新的曲子,”


    “你跟二伯家的這兩兄弟,感情不錯?”


    “還行吧,雖然不常見,但見麵的時候,能說的上話,知道我搞歌舞廳,他就給我寄了不少的流行舞曲,隻是我有些怕他們,這兩兄弟...嘖,有點不把人命當回事,”


    陳最輕笑:“這已經是第二個在我麵前這麽說的人了,”


    他吐出一口煙,“不過也正常,你也不看看他們母親是從哪出來的...”


    慕容宴禮小聲道:“他們之前回家,我們聊過一次,聽二伯說,他們哥倆,三歲就開始摸槍...”


    “嗯,牛逼...”


    陳最不以為意的笑笑,“等我的孩子生下來,一歲我就讓他玩....”


    “嗤...”


    “我險些忘了,之前跟奶奶請安的時候,她老人家罵我來著,就是因為你這事...說什麽讓我在外麵注意點,別造孽,哈哈哈,還讓我勸你來著,”慕容宴禮撐著額頭笑了起來。


    “勸什麽...”


    “勸你留下孩子啊,”


    陳最輕嗤:“慕容家真的是一點秘密都沒有,”


    慕容宴禮遞給他一支煙,笑著說道:“你要命人保密,沒人敢瞎傳你的閑話,可是孫老不一樣,他可不是慕容家規能管的了的,你找他要什麽藥啊,下次遇到這事,找哥...”


    “哥這裏有...”


    他扭頭看向他,“聽你這語氣,用過?”


    “哥可是浪裏小白龍啊,這麽多年了,撒了那麽多種子,就算是喂藥,也會有一兩個發芽的...去醫院要是傳出去,不太好,都是悄悄處理的,”


    陳最:“一個留下的都沒有?”


    慕容宴禮微微偏頭,眼底閃過一抹愧疚,“不想留,孩子不要多,隻留未來妻子的就行,”


    看來他對慕容言讓,還有愧疚啊。


    陳最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些什麽,門被敲響。


    經理推門走了進來,背後還跟著一個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女人。


    走進來後,女人摘下口罩和帽子,笑意嫣然的看著陳最,“聽說,三少爺找我?”


    慕容宴禮站起身,“你們倆聊,哥們先撤了,”


    他衝陳最笑的一臉猥瑣,壓低聲音說:“三樓,你原來住過的那間,我給你留著呢,”


    站在一邊的白杳杳歪了歪頭,脫掉身上的外套,露出裏麵的一襲紅色旗袍,身材妖妖豔豔。


    臉上應該是拍戲時的裝扮,妝容很濃。


    她緩步上前,走起路來的動作更是風情萬種。


    那腰扭的,就像是一株曼珠沙華般勾人心魄。


    “三少爺...找我有何事?”


    陳最靠在沙發上,襯衣扣子解開兩顆,渾身都是隨意感,三分醉意在冷白的側臉上浸出淡淡的胭脂色。


    在她湊過來的時候,竟然伸手環住了她的腰。


    白杳杳臉上完美的笑意頓住,深深的看著他,“您這是...”


    他輕笑,“這不是你想要的...”


    美人兒蹙眉,眼神探究的看向他,嘴角淺淡的勾起,“可您,不是嫌我髒嗎,”


    他言語輕挑,“我又沒要你,髒不髒的,跟我無關...”


    她一雙極嫵媚的眼睛眺過來,掃了一眼他的手,“那您的手...”


    笑了一聲,拍拍她的側腰,陳最輕聲道:“跟我說說...你跟江知越之間的事,”


    白杳杳臉上勾人的笑徹底消失不見,她語氣沉了下來,“我是什麽身份,江少又是什麽身份,我跟他能有什麽事....”


    陳最收回手,晃了晃酒杯,“江知越身份是很優越...可你為什麽不扒著他,找我們慕容家的男人做什麽,”


    她垂下頭,苦笑一聲:“我隻是想借慕容家的勢力想擺脫他....是我沒有自知之明了,這不是已經放棄了嗎,”


    “哦?妥協了...”


    聽他這麽說,白杳杳咬了咬唇,眼底藏著深深的仇恨,“沒有,我永遠不可能再跟姓江的有什麽瓜葛...”


    陳最喝了杯酒,支著下巴看向她,“可你,好似沒有反抗的能力...”


    “江知越對你,明顯真的是入了心,跟了他分明有更好的生活,你這是在反抗什麽?”


    他們這樣的人,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他江知越能在白杳杳身上花費這麽多時間和精力。


    肯定是想要她心甘情願。


    嗤,能做到這一步,肯定是在她身上生了情根,且不淺。


    陳最壞心眼的想著,若被江知越看到白杳杳成了自己的女人,那他還能穩得住嗎?


    這一切的前提,是要得知,白杳杳到底為什麽不接受他。


    是真的有恨。


    還是白蓮做戲,想要個正經的名分。


    所以才一直她逃他追。


    陳最可不想成為他們y中的一環。


    “三少爺是特意來羞辱我的?”


    “這怎麽能是羞辱呢...我說的不是實話嗎?”


    白杳杳坐直了身子,從桌上的煙盒中取出一支煙點燃,修長白皙的手指夾著煙放在唇邊。


    煙霧繚繞籠上了她的麵容,莫名的讓人覺得她此刻有些憂鬱神傷。


    她轉臉望向陳最,“您有什麽話,直說就是,”


    “白杳杳...”


    他笑笑的叫她,這一聲被酒意浸染,帶著些微的沙啞與低沉。


    “我剛才就說了,要知道你和江知越的事...”


    白杳杳眼角微微往上彎一彎,露出個風情的笑:“我跟他有仇...”


    “血海深仇...”


    陳最慵懶的倚在沙發一側,緩緩地吞吐著煙霧,隔著白霧繚繞,他含糊不清的‘唔’了一聲:“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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