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最起身,走出院子,在林間找了一片空地開始鍛煉。


    活動了大概一個小時,渾身舒暢,他返回院子。


    看了一眼候在身後的虞苗,出聲詢問了另一個,“虞姬呢?”


    昨晚在她身上,陳最感受到了難以言喻的戰栗。


    難得的惦記一下。


    虞苗身子微顫,眼底含著怯意,“她...她還沒醒...”


    是她給虞姬擦洗的身子,上的藥。


    那些痕跡,讓她有些害怕,怕自己也被這樣對待,會承受不住。


    小心思都浮在臉上,陳最又怎麽能看不出來。


    他嗤了一聲,接著洗漱。


    暫時沒折騰她的心思,等他想要的時候,她就是怕,能躲得過嗎。


    洗漱完,穿好衣服,陳最走出院子。


    看他來主院這邊吃飯,虞歸晚眼神頓了一下,盯著他上下打量。


    身段絕成那樣的美人兒,他沒要?


    這孩子是不是不會...


    還是身子有隱疾...


    哎呦,要真是有毛病,得讓老周開藥啊。


    她看了一眼虞芙,想讓她去看看。


    陳最拿起湯勺給自己又盛了一碗湯,聲音清淡:“虞姑姑...”


    虞芙的腳步頓住。


    “我院裏的事...你就別操心了,”


    “哦...好,”


    他給虞歸晚夾了一筷子菜,含笑說道:“奶奶...孫子身體很健康...”


    “啊...哦哦,身體沒毛病就成...吃飯...南初來嚐嚐這個酥餅...”


    正在偷笑的南初抬眼,看到陳最瞄了她一眼,她有些尷尬的笑笑,趕緊低頭扒飯。


    吃完飯,虞歸晚擦著嘴角,吩咐道:“如果那個老家夥過來...讓門口的攔一下...”


    “啊...這...”虞芙有些為難,“老爺子的車...我怕是攔不住,”


    門口的守衛都是慕容家的人,他們怕是不會執行這個命令。


    虞歸晚哼了一聲:“那就提前跟我們說一聲,”


    她拉了拉南初的手,“咱到時候躲起來...不見他,哼...”


    這老兩口,好像在玩一種很新的東西啊。


    感覺跟打情罵俏似得。


    陳最勾了勾唇,轉身回了自己院子。


    南港。


    最豪華的商業區,有一個百畝的別墅群。


    裏麵大多數都是中式別墅。


    這就是慕容家所在的地方。


    眾多別墅最裏麵,有一個四合院風格的宅邸。


    麵積很大。


    圍在最外側的牆,高兩米。


    四合院與外麵的別墅隔開,私密性很好。


    圍牆一般用青磚砌成,牆頭裝飾有各種瓦當和雕花。


    四合院內部環境安靜,花園、樹木、假山、魚池。


    房屋格局做過改變,大致雖還是四合院。


    但因為麵積大,各個院落都做出了形狀,有院有景。


    當然,北部的正房,院落是最大的。


    慕容恪便住在這裏。


    早起。


    正房的人都動了起來。


    看著一群人從房內走出,等在門口的人上前,“選好了?”


    裁縫們有些訕然,“老爺子已經選了三件了,好不容易選好了,又嫌棄袖子有點皺...這不,我們下去熨一下,”


    慕寒擺擺手。


    他走進房內,看向站在鏡子前的老人。


    他的臉龐瘦削,輪廓分明,頭發都已花白,但身姿依舊挺拔,沒有佝僂之相。


    手中握著一根雕花的拐杖,靜靜地站在那裏,渾身散發著歲月沉澱下來的獨特韻味。


    “老爺,車已經備好了,”


    慕容恪握著拐杖轉身看向他,“不著急...”


    慕寒低垂著頭,嘴角抽抽,不著急?


    也不知道誰大早上起來就開始挑衣服做頭發。


    “你在腹誹我?”


    “不敢...隻是老爺,夫人能讓我們進虞園?”


    “她會的,”


    慕容恪眼裏閃過一絲笑意,“她喜歡這個孫子,孩子們都回來了,她的氣很容易就消了...”


    他微微上揚的眉梢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後的淡然。


    “你知道晚晚為什麽喜歡這個孫子嗎?”


    “不知...”


    他眉眼變得柔和,臉上笑意更濃:“因為他像我...”


    慕寒再次低頭。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著。


    怎麽越老越自戀。


    年輕的時候還沒這毛病呢。


    “老四人還沒回來?”


    “昨日一大早就乘船出海,至今未歸,”


    “倒是能躲...”


    慕寒猶豫的開口:“要不要...我掛個電話催一下?”


    “催什麽...”


    慕容恪語調平靜,眼神卻淡了下去,“不管什麽後果,他總得擔著不是...”


    做錯了事,總要受到懲罰,也不是說回來的早就能免的。


    虞園。


    陳最在書房執筆寫字,虞苗端著茶走進來。


    把茶杯放在小案上,她站在書桌前開始研墨。


    他沒學過毛筆字,一幅字寫的不倫不類。


    還是得找副字帖練練。


    停下筆,陳最淡聲吩咐:“去把一直跟在我身邊的兩個人喊過來...”


    “是...”


    兩人來到書房,他看向蒼術,“你跟著虞苗去找一個姓周的老頭,他是中醫,你暫時待在他那...”


    “好,”


    吩咐淩霄守著院子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陳最走出書房,來到臥室,從背包裏又取出一些食材和水果,閃身進入牧場。


    把背簍放在廚房,他走進臥室。


    任悠悠還在睡著,陳最隨便轉了一圈,沒發現缺什麽東西,就走了出去。


    剛往草地上一坐,小五和小狼崽就圍了過來。


    陳最撫了撫狼崽的頭,“小六啊...改天我帶你出來,”


    虞園周邊都是山,正適合它生存。


    小五也纏了上來,舌頭“嘶”了一聲。


    他忍不住勾唇:“好...一會兒就帶你出去...”


    聽到聲音從房間走出來的任悠悠,聽到的就是這樣一句話。


    她頓了下,旋即揚起笑臉:“爺...您來了,”


    陳最應聲,“嗯,”


    她走到他背後,伸出手臂摟住他的脖子,小臉埋在陳最脖頸,撒嬌哼唧:“好久沒見你了,”


    他將人拉到懷裏,嘖了一聲:“才兩周左右...”


    任悠悠跟沒骨頭似的黏在他身上,幽幽歎息:“我怎麽覺得像是過了好幾年呢,”


    陳最輕嘖,枕著手臂往後一躺,開始補眠。


    她眼底閃過黯然,他根本毫不在意自己,又怎麽能感同身受她的痛苦呢。


    這裏很神奇,又吃喝不缺。


    可對她來說,相當於絕地。


    沒有白天黑夜之分,若是身邊沒有日曆和手表,她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隻有陳最來了,她在伺候他的時候,才能感受到自己還活著,自己還有用。


    這空白的兩周時間。


    任悠悠幾乎每天都睡不著。


    總是胡思。


    他是不是不要自己了。


    若是他拋棄了她,甚至忘了她,那她豈不是要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待到死?


    想到被他遺忘的後果,任悠悠內心一陣慌亂。


    她軟了身子往上蹭了蹭,趴在他下巴的地方撒嬌。


    當看到他脖頸處的痕跡時,身體有了一瞬間的僵硬。


    他...


    有了別的女人。


    這個認知讓她從內心湧出一種不安。


    還有不知覺的慌亂,她不能讓他忘記自己。


    任悠悠伸出手...


    陳最握住她白嫩的小手輕捏,聲音中帶著倦意:“乖點...”


    她的眼角泛紅,嘴角也微微顫抖,卻還是不敢打擾他的休息。


    睡了一個小時,他睜開眼,雙手伸了個懶腰,發出一聲輕歎。


    任悠悠伸手捏了捏他的肩頸,“爺...您睡好了?”


    陳最拍拍她的後腰,開口時帶了點剛睡醒的慵懶:“嗯...”


    她眼眸一閃,小手往下走去。


    解開了禁錮著他褲子的帶子。


    整個人?...


    陳最往下睨了一眼。


    他雙臂枕在腦後,任由女人動作。


    他眼神一暗,伸手捏住她的後頸,手上用了點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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