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趙聰能否成功上演“無間道”,顧團長沒有半分懷疑。


    趙聰成為臥底接近費濤,不僅自己收拾許衙內時,和媳婦兒不會有危險,還會為市長老爸掀起風暴提供幫助。


    媳婦兒說老爸今天會做出決定,那就證明他最終會同意兒媳婦“引蛇出洞”,“一網打盡”的計劃。


    趙聰自告奮勇當臥底,上演“無間道”,在顧團長的計劃之外。


    他沒想到這老兄和自己一樣,也是個“孤膽英雄”,有他裏應外合,媳婦兒的計劃實施起來危險性就小多了。


    一網打盡的可能性也很大。


    顧團長改變了之前的想法。


    原本他不想在趙聰麵前說出自己的身份。


    他們兩個交往靠的是誌同道合,惺惺相惜,他擔心自己半路冒出來的市長公子身份,不僅對兩人的兄弟情沒有幫助,說不定還會有影響。


    趙聰清高著呢!他和自己一樣,都不是趨炎附勢,攀附權貴之人。


    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後,說不定會遠離自己。


    可顧團長又覺得,不跟他坦白身份,好像有點不妥。


    人家為了自己,都甘願當臥底了,自己如果藏著掖著,繼續隱瞞身份,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顧團長決定,不管趙聰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後會有啥想法,他也要說出來:“老趙,我其實和你一樣,也是鳳城人,我原本姓關,不姓顧,我親爹是現任鳳城市長”。


    顧團長真誠地看著眼前的兄弟,坦白了自己的身世。


    “啥?你小子說啥”?


    趙聰如同聽天書一樣盯著眼前的小老弟:“等等!等等!你讓我消化消化”。


    然後,他背著手,圍著顧北揚同誌轉了好幾個圈才停下:顧團長,恭喜你呀!原來你特麽的也是個公子哥哈?哥哥這是不是以後要仰仗著你飛黃騰達了”?


    趙聰知道這小子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會糊弄自己,他從來不說假話,更不會是滿嘴跑火車。


    “老趙,別鬧了!不管我姓關還是姓顧,不管我是個農村兵還是個公子哥,都是你的兄弟,你這輩子也休想拋棄我”。


    顧團長是在向自己的生死兄弟表明心跡——不管啥時候,自己都會和他不離不棄。


    說完,顧團長神色凝重起來:“老趙,我那半路冒出來的市長老爸,可能會以許公子強娶為契機,來個大動作,掀起一場風暴,整頓鳳城官場和社會上的不良風氣”。


    顧團長把媳婦兒“引蛇出洞”,“一網打盡”的計劃詳細講給了趙聰同誌。


    然後拍著他的肩膀道:“老趙,你此番做臥底,上演一場‘無間道’,會為‘引蛇出洞’,‘一網打盡’計劃立下汗馬功勞”。


    “你以後就是鳳城民眾的功臣”!


    “兄弟,如果真如你所說,哥哥我這我臥底做得值了”。


    一個文明軍區的兵王,一個曾經的偵察兵,兩個人坐在一起,開始商量研究,怎樣將“無間道”和“引蛇出洞”計劃完美銜接實施。


    ......


    與此同時,關市長和陸師長也做出決斷。


    兩個人決定軍警聯合來個大動作,將關市長醞釀已久的計劃提前。


    達成共識後,關市長返回市委,要把事情匯報給寧書記,征求他的意見。


    陸事長則驅車直奔戰區,去找正在開會的孫司令,把和親家公商量好的決定報告給他,聽取他的意見。


    寧書記聽完關市長的匯報後,拍案而起。


    當即同意軍警聯合鏟除惡勢力,並且要求關市長加大力度。


    此日,由公安副市長馬步山,公安局長廖誌凱秘密主持的專案組正式成立。


    從鳳城12個公安分局抽調出的精幹警力,對費濤、許維煊和常少州的秘密調查正式展開......


    與此同時,副市長常懷宇被關市長派往鳳城下麵的6個縣視察工作去了,為期十天。


    常懷宇是管科技工程的副市長,工作職責是推動科技研發,工業開發,監督大型工程項目。


    他走的時候樂顛顛的。


    陸師長見到孫司令,把情況做了詳細匯報後,孫司令皺著眉喟歎道:


    “老許呀!你怎麽教育出這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兒,這不是在作死嗎?你這一世英名就這樣被毀了”?


    然後,他命令陸師長使出雷霆手段,決不能手軟,必須好好配合鳳城公安機關,一舉鏟除黑惡勢力,還鳳城人民一個朗朗乾坤!


    陸師長領命後,馬不停蹄的連夜趕了回來。


    次日便和羅副師長、曲參謀長他們召開了軍事會議,商討部署下一步行動。


    趙聰同誌也於次日上演“無間道”,成功臥底於費濤身邊,成了他的“狗頭”軍師。


    看著自己好不容易“勾搭”來的爺們趙聰,費濤拍著他的肩膀,十分得意的道:“老弟,你早點想開,咱們的地盤兒還能再拓展的大一點”。


    說完,費濤又問趙聰:“老弟,眼下做啥買賣更賺”?


    趙聰是個有才能的人,既然把他“勾搭”來了,費濤就得好好利用,不能白養著他。


    趙聰不緊不慢的說出兩個字:“文物”。


    “販賣文物不是許公子一直在做嗎”?


    費濤其實早就眼熱許維煊幹的這勾當,他一直沒涉足,是因為自己文化太淺,怕玩不轉這一行。


    如今有了趙聰,他不妨試一試。


    他這麽說也是在試探趙聰,弄明白他投奔自己的目的。


    “濤哥,這文物買賣又沒有誰規定隻能某個人自己幹,天下的生意做不完,誰有本事誰賺錢”。


    “不瞞你說,我手頭有本錢,早就自己幹了”。


    趙聰的言外之意是在告訴費濤,老子是手頭不滑溜,才來投奔你的。


    他這一招是為了打消費濤的顧慮,也是在試探他和許維煊的關係。


    費濤果然中計了,把心裏想的都禿嚕了出來:


    “老弟,我也是這麽想的,可又怕買賣不懂行,瞎驢撞南牆,想讓許公子指點指點,又不便開口”。


    “不過,那小子最近迷上了一個小娘們,喜歡的死去活來,聽說這個周五還要約小娘們的男人見麵”。


    說起許公子的好色,費濤就感到好笑,滔滔不絕打開了話匣子:


    “前天那許公子找過我,讓我周五找幾個人去給他壓壓陣,好從氣勢上鎮住那個小團長”。


    “話裏話外是我能去最好,我正在考慮去還是不去呢”?


    費濤一邊抽煙,一邊看著趙聰,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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