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大阪,隊伍裏的女生去逛街吃飯了,白墨等人前往扶桑國館。


    扶桑國館位於大阪雙守閣之上。


    雙守閣在扶桑國內外都很有名,那高聳的兩座山峰,是天然的瞭望塔樓。


    來到圍牆之外,穿著和武士服差不多樣式製服的守衛士兵一見到他們,就立刻眼神嚴厲起來,如同是在放賊一般。


    “喂,你們是九州人吧?”


    一個穿著花和服的年輕女子打著一把花傘,語氣帶著幾分質問道。


    她用的國際語,幾人倒是能聽懂。


    和服女子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原本和服應該是很容易修飾出日本女人的那種優雅靈慧、溫柔友善,可這女人卻不是那麽的友好。


    她手中的花傘忽然一收,就重重的往地上一紮。另外一隻手便指著他們這群人。


    “你怎麽知道我們是九州人?”莫凡感到幾分不解。


    “來這裏打工混日本身份的華人也不行,你們這些肮髒的華人不得入內,趕緊下山,否則我把你們一個個扔下去!”和服女子無比傲慢的說道。


    聽到女子這些極有成見的話語,白墨就很不開心了。


    艾江圖、莫凡、官魚、周旭、趙滿延等人也都沉下了臉,這裏每個人都是從各大中國學府中挑選出來的妖孽選手,別的什麽都沒有,同齡人之中卻有絕對的傲氣和資本。


    白墨往後掃了眼,製止想要罵街的莫凡和其他人。


    對罵沒有意義,這明顯的歧視行為,絕對是不可能就這麽算了的,白墨要她當場道歉!


    他記得原著這裏雖然有望月名劍出來調和,但望月千尋辱華之語已經說了,雖然後來國府成員用自己的方式找回場子,但那話可沒讓她收回去,也沒有道歉。


    要知道,他們不是遊客,也不是哪個學校來交流的,而是國府隊!


    “雙守閣聖地,容不得你們這些汙七八糟的東西玷汙,聽不懂人話的狗東西,滾!快給我.!”


    然而眼前這打扮漂亮的花姑娘,卻是見他們站著不走,憤怒的指責道。


    白墨沒等她將最後一句話說完,踏前一步,生硬的聲音冷若凍雨,仿佛落在地上便能凍結出一片冰霜。


    “道歉!九州不是你可以汙辱的!”


    “怎麽?說一兩句就不得了了,戳到你的痛處了?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讓我道歉。”花和服女子冷笑。


    “不論你什麽身份,都要為自己的話負責。區區嗟爾小國,畏威而不懷德,所謂聖地,卻盡是如此目光短淺目不識丁之人,不知禮數,不過是藏汙納垢之所罷了,我讓你道歉,是因為國家尊嚴不得輕辱。”白墨道。


    花姑娘臉色一變,憤怒的扭曲起來,尖叫道:“好一個伶牙利嘴的,敢侮辱我雙守閣,不可饒恕,我要將你關入地牢百年,以做懲戒!”


    空氣莫名的冷了下來,和服女子腳下的光潔灰色大理石漸漸的泛起了一些奇怪的枝藤。


    不知不覺,這些枝藤變得更多,可以看到它們交纏在一起凝成一個一米多寬的瓣,五瓣成,一朵一朵綻放如桔梗,分布在了和服女子的下,將這女人一下子托了起來!


    藤纏而成的碩大桔梗越來越多,隨著和服女子嬌喝一聲後,那些植物簡直是飛速生長,不到幾秒鍾時間徹底鋪滿了這塊西守閣前的足球場大的大理石平地!


    白墨就等著她動手,這才跟她廢話幾句,見其魔法將成,自己身上也驟然迸發出一股淩厲巍峨氣勢。


    “碎!”


    意念狂暴翻湧,一瞬間,一座座覆蓋方圓百米的銀色空間如同天神之腳般落下,將整個廣場生長出來的植物連帶著地麵踏碎,最後一腳帶著沉重的空間重力,沒有絲毫留手的向著眼前由憤怒轉為驚愕的花姑娘踏去。


    艾江圖等人臉色稍微緩和,並沒有覺得白墨這麽做有什麽不對。


    眼前那女人的話連他們都受不了,白墨那樣的天姿,會有這個反應也是可以理解,更重要的是解氣!


    看著被空間重踏一腳踹趴在地上的花姑娘,莫凡更是揮了揮拳頭,“白墨,幹的漂亮!”


    “八嘎!”花姑娘一身衣服都被空間重踏踹的散開,白花花露了一片,趙滿延目不轉睛的看著,一邊高呼,“牛逼啊白墨!”


    “呸,粗俗。”


    “江昱,都是男人,你下次裝清高,麻煩先把眼睛移開,你戴的是眼鏡,不是墨鏡。”


    “我要你死!”花姑娘匆匆呼喚出無數植物攀附在自己身上,一時間身上那仿佛叢林女王的氣勢大放。


    她的眼神剛落下,就碰上一雙漠然的銀眸,沒有淫邪欣賞,隻有不屑,於是她更憤怒了。


    正要呼喚出天河將這家夥衝碎,卻感受到周身一緊,不知何時出現的空間力量將她禁錮住,脖子更是一涼,整個人被提了起來,脖頸生疼!


    “住手~!”


    一名絡腮胡子的硬朗老者走了出來,榮光滿麵,要不是胡須頭發都是花白,這精氣神比起年輕人也差不到哪去。


    白墨眼神平靜,瞳孔中銀芒閃爍,淡淡道,“老頭,你也看了一會兒了,讓她為自己的言行道歉,我便放了她。”


    望月名劍一愣,沒想到自己想提前看看這九州國府成員的實力,竟然被發現了。於是尷然看向被提在空中的望月千熏。


    “千熏,怎麽這幾年脾氣還改不掉,你也不問問他們是誰就下逐客令,現在還是給這位小友道歉吧。”


    “有什麽好問的!他們汙辱我雙守閣!”


    “他如何汙辱的?”


    “他說我們這裏是藏汙納垢的地方!”


    望月名劍麵露難色,“千熏,西守閣確實關押了不少罪孽深重之人,而且,你輸了、”


    望月千熏即使被製住,仍舊是不情不願,但再鬧下去恐怕自己學生就會見到自己這副狼狽樣子,深吸一口氣,看著白墨:


    “算你厲害,是我不該不問清楚情況,對不起!”說完,她就要彎腰道歉,但卻是怎麽也彎不下來。


    抬起眼,見白墨沒有放過自己的意思,他身後的一群人臉色也沒有好多少。


    沒等二人開口詢問,白墨看向望月名劍,微微頷首,語氣卻像是秋風在刮。


    “老頭,我看你是講道理的,這女的不管是你女兒也好情人也好,似乎這些對你們來說沒什麽區別。”


    他沒管望月千熏黑如鍋底的臉,繼續道,“我是九州國府隊隊長,如若扶桑不歡迎,我們走了便走了,不缺這一塊國府之章,但她言語汙辱我的國家,這個不行,她需要道歉。”


    “這”望月名劍有些為難,看著望月千熏。


    “我已經道歉了,不會再次道歉,再說,你們還看光了我。”


    “對不起,我不知道貴國如此放蕩,女人披一件被單就敢往外跑。哦,不好意思,我是說開放,我的國際語不是很好。”


    白墨麵無表情的說完,他不怕望月名劍動手,畢竟都看著,而且這老頭施法從自己手裏搶人,更會弄傷望月千熏。


    頓了頓,他又道,“你可以不道歉,我會把你扒光了,放到大阪商業街。”


    “小夥子,這麽做是不是過了,千熏的確不對,但罪不至此啊。”望月名劍道,“這樣吧,她是我的晚輩,如此惡言汙辱貴國,是望月家教不嚴,我代望月為她那番言語道歉,”


    “好了爺爺,是我不對,”


    望月千熏一見爺爺為了自己給這個小子彎腰,頓時急了,立刻阻止,並誠懇的說了一番道歉的話,讓白墨將她放下,九十度鞠躬。


    這才算結束了她的這件事。


    “眾位既然是九州的國府隊員,請跟我來。”見矛盾化解,望月名劍笑嗬嗬的說。


    “你不看看我們的國府徽章,萬一是冒充的呢。”白墨道。


    “小友說笑了,能擊敗千熏,幾位自然不可能是冒充。”


    “哦,這麽說那花姑娘還挺厲害。”莫凡也道,白墨教訓那個女人還挺解氣,因此他也沒有什麽憤憤不平。


    “就他,也能打敗千熏小姐,這群人恐怕在我手中都撐不過幾個回合吧!”正在這時,大門內一位染著金色頭發的男子走了出來。


    “撐不過幾個回合?”官魚冷笑一聲,這話要是白墨說,他也就隻有點頭的份,當一個連國府隊都進不去的人說,那就是在搞笑,他搖了搖頭道:


    “屆時手底下自有分曉。另外,你的發型真的很難看。”


    聞言,趙滿延麵色一垮,和莫凡就他的金毛問題討論起來。


    在官魚和金發男子爭論之時,望月名劍打量了白墨兩眼,見其一副任由之的樣子,便知道這不是一個喜歡什麽都抓著不放的人。千熏剛才那些話,是整的撞在別人槍口上了。


    “比試之事我自然會安排好,幾位客人是想休息一下,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還是”


    “我們還有一些隊員正在大阪遊玩,便叨嘮您一段時間。”白墨微微一笑。


    而聽到他這話,望月千熏卻是臉色不渝,嘀嘀咕咕道,“你們人都沒齊,不也是看不起我們扶桑。”


    顯然不是很服氣白墨就因為她那幾句話就大動幹戈。


    “所以我們等她們來了再打。”


    見白墨不說話,艾江圖道。


    望月千熏言語一窒,轉身換衣服去了。


    白墨確實將望月千熏教訓服了,但雙守閣一眾自導師到學員都是歪的,而望月千熏似乎沒把她被打了一頓的事情往外說,於是扶桑的一眾導師與學員人就依舊囂張。


    才剛上飯桌,蔣少絮等人才回來,便和一個尖酸刻薄的女導師吵起來。


    於是比試不得不提前,雙方都有火氣,那就靠拳頭解決。


    “群戰還是獨戰,我看獨戰吧,這樣某些人才能認清差距。”官魚冷笑一聲。


    “那就一對一,一共五場,請選擇隊員。”一位導師道。


    “我來,我看金毛不爽很久了。”官魚瞪了眼對麵的金毛,又若無其事掃了眼趙滿延。


    “媽的,看老子幹嘛,他不是我生的。”趙滿延罵道。


    “你們長得都不怎麽樣,看不出來區別。”蔣少絮起身,“還是隊長好看,隊長,第二場我來吧,好讓他們知道,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好。”白墨微微點頭,看了眼牧奴嬌,“牧奴嬌,第三場你來。”


    言罷,他就把人員遞交上去,也沒去看眾人顏色不一的神情。


    “倒是不避嫌。”莫凡嘟嘟囔囔,感覺錯過一個裝x機會。


    “牧奴嬌也是高階法師,她那植物係你是不知道,神出鬼沒的。”趙滿延看完了明珠的提名賽,對牧奴嬌實力倒是有些了解。


    而眾人也是在之前剿滅綠石公會之時見識過她的實力,自然沒有異議。


    “隻是不知道她高階鬼木手練的怎麽樣了。”南玨暗暗說道。


    扶桑這一邊,在聽到白墨那一句‘三足夠了’之時,扶桑國館導師簡直肺都要氣炸了。


    “好好好!這麽不知天高地厚,等下你們上場,不必留手!”


    那嘴臉刻薄的導師對扶桑守館學員如此說道。


    “嗨!!”整齊的應聲響亮。


    談話間,場上的比鬥也很快開始,兩位法師都是刺客型的,快速在場上遊走,卻如何也沒真正交鋒上。


    最後官魚成功將對手送下去,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


    接下來是蔣少絮的對決,蔣少絮主修心靈,輔修光係。


    心靈係是一個需要安穩坐下來,仔細研究,觸類旁通,廣泛閱讀的係。因此心靈係法師很少參與戰鬥,大部分沒什麽戰鬥經驗。


    但隻是心靈係法師對心靈的應用,已經能夠自保,更何況蔣少絮是這方麵的行家,心靈影響手到拈來。


    一時間對麵放不出一個魔法,跟在心靈漣漪的控製下毫無章法向著蔣少絮跑過來,完全忘記自己的法師身份,試圖以拳腳取得勝利。


    最終被蔣少絮用斬魔具送下去。


    直氣得對麵導員罵聲不斷。


    最後上場的是牧奴嬌,一進入戰鬥狀態,她的身上便多了些肆意與嚴肅,沒了往日溫柔沉靜摸樣,她掃了一眼對麵,隨意道:


    “派一個最強的上來吧,不要說我沒給機會。”


    “可惡。”


    如此輕慢的姿態,頓時讓連在一邊一直默不做聲的望月千熏也看不下去,她重重道:


    “那不過是一個替補,井上,你去!你是昭和也稱讚過得人,狠狠的打他們的臉!”


    “嗨!”看上去普普通通的井上應了一聲,進入鬥場。


    “女人,井上會讓你明白什麽才是強大,你會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傲慢,是你們的墓誌銘!”井上打量了牧奴嬌兩眼,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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