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金色神龍那萬丈龍軀，被十幾個‘黑洞’拉扯，根本無法掙脫，即便瘋狂扭曲，卻也難以為繼，似乎下一瞬，就要徹底崩潰，然後被吞噬殆盡。
“可惡！”
劍飛龍臉色微沉，自己堂堂五品天驕，竟然被一區區一品界主給壓製了，簡直是恥辱！
不過，恥辱歸恥辱，他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
界念一動，一柄金色聖劍，憑空而出。
劍出如龍！
這金色聖劍一出，便有龍吟伴隨而鳴，化作一道金芒，射入那幾近崩潰的金色神龍體.內。
頓時——
“嗷——”
金色神龍龍軀一震，渾身之力，陡增數十倍，準確的說是五十五倍，瞬間擺脫‘黑洞’之吸扯之力。
並，神龍擺尾，如世界傾覆般，碾壓四麵八方。
“蓬蓬蓬蓬蓬蓬蓬蓬……”
一聲聲炸響，十幾個‘黑洞’，接連被蹦碎，無盡能量狂瀉而出，肆虐方圓。
灰蒙，漆黑，以及金色，猶如世紀大碰撞，刹那間便生生滅滅，千萬次之多。
僅一息，一切色彩，歸於‘混沌’。
而‘混沌’中，金色神龍渾身金芒，如神如聖，威勢無雙，霸道無匹，就仿佛這片‘混沌’之主，高高在上，震懾八方。
然而——
下一瞬，金色神龍突然又瘋狂扭動龍軀，龍吟不斷，似憤怒咆哮，更似絕望呐喊。
“什麽？”
“不好！”
劍飛龍臉色一變，他已感應到，在龍軀之內，竟憑空多出了千百‘黑洞’。
和之前，那十幾個，一模一樣的‘黑洞’。
它們，正瘋狂的吞噬著金色神龍的一切。
金色神龍，並非真的神龍，乃劍飛龍之神通所化，另外融合了一柄五品聖劍。
所以，實際上吞噬的，就是劍飛龍的力量，以及聖劍。
“可恨，這簡直就是‘作弊’！”
他的眼力並不差，隱約能看出，那些‘黑洞’雖是莫言所化，但卻與所身處的這方‘太古殺域’相連。
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兩者之間的聯係不會很強，可以憑自身強力，抹斷。
然而，現在看來——
“飛龍，退下！”
這時，劍天一長老的聲音，傳入他之耳。
頓時，他心中不由一鬆，連忙界念一動，強行爆.發出神通最後之威，讓其中的五品聖劍，掙脫出‘黑洞’的吸扯，以收回聖劍。
至於那神通所化的金色神龍，則徹底崩潰，小半消散，大半被‘黑洞’吞噬。
身形一動，退至劍天一身後，慚愧道：“長老，飛龍無能——”
不待他說完，劍天一便手一擺，而後看向，千百‘黑洞’歸一後，恢複成.人形的莫言。
隻看不語，就這麽淡淡的看著，目中透著威嚴，透著審視，透著漠然，更透著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意味。
麵對如此目光，莫言無所畏懼，毫不回避的與之對視。
一息，兩息，三息……
忽然，劍天一雙眸中，各有一點劍芒，自深處乍現。
雖隻一點，但光芒卻極致璀璨，瞬間覆蓋整個眸中世界，並朝著界外，無限噴吐，光芒耀極。
這一刻，於莫言來說——
整個世界，隻有光芒一片，那璀璨至極的光芒，不僅耀入他之眼簾，更耀入他之識海，他之界念，他之神魂，他之心靈，甚至他之殺道。
而在外看來——
莫言整個肉.身，自主發光，璀璨之光，驅除了四方之灰蒙，隔離了周遭之空間。
並緊接著，在這璀璨光芒中，整個肉.身，一點一點，化作虛無，化為烏有。
“不好，大哥他——”暗中，莫凡麵色一變，這次不同之前，乃是真正的‘消失’，當即便想要出手。
不過，就在這時——
那原本一點點‘徹底消失’的莫言肉.身，轟然一炸。
隱約中——
“吾之身，若不由吾，殺之……”
“吾之魂，若不隨吾，滅之……”
“吾之心，若不向吾，湮之……”
“吾之道，若不從吾，棄之……”
“舍至親外，無不可殺，無不可滅！”
如神靈傾訴，似聖魔呢喃，一句句透著無比堅定，無比果決，甚至無比殘忍的話語，在這一炸中，輕輕回蕩。
一次回蕩，肉.身崩滅。
一次回蕩，神魂俱消。
一次回蕩，心靈湮寂。
一次回蕩，道亦破碎。
……
而每一次回蕩，那籠罩在他周身的璀璨光芒，便黯淡幾分。
說起來複雜，其實，這一次次，皆不過在瞬間爾。
單單看上去，就像是，肉.身一炸，璀璨光芒瞬間泯滅，歸於黑暗，複而被灰蒙取代。
並於刹那之後，一點漆黑，莫名而現。
再於呼吸間，吞噬無盡灰蒙，化作一人形，正是‘毫發無損’的莫言。
“恩？”劍天一眉頭一皺，威嚴而又淡漠的麵容上，首次出現一抹詫異，和凝重。
而相比他的‘細微’反應，他身後的劍飛龍、劍飛仙，以及眾多界主，反應可就大多了。
“怎麽可能？”
“長老施展的，可是我‘飛天劍派’十品鎮派神通——‘光耀極界滅世劍眸’，竟然被他抵擋住了！！！”
“不但擋住了，而且還修為突破了？！本道是不是在做夢？”
“超.級界主親自出手鎮壓一品界主，不但沒成功，反而——”
“嘶——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這人族小子，到底是哪裏蹦出來的怪物啊？”
“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難道他，真的得了‘太古殺祖’之傳承？要不然，怎會如此‘變.態’！”
第一反應，幾乎都是震撼，難以置信。
而之後——
“看來，‘劍天一’長老想要鎮壓這人族小子，也並非易事啊！”
“說不定鎮壓不了——”
“這人族小子，雖隻是一品，不，現在是二品界主了，可他之意誌，卻強大得有些不可思議啊！”
“剛剛那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簡直不要太狠太絕，而且這還是針對自身的。要是換作本道，恐怕——”
“如此能耐，也難怪他敢肆無忌憚的屠殺我劍族弟子……”
“卻不知，劍天一長老，接下來會如何鎮壓他？”
“……”
與此同時，另一邊，暗中的莫凡，同樣也是震撼非常。不過，震撼之餘，他更多的還是驚喜。
“看來真如前輩所言，大哥在這‘太古殺域’內，足可自保！”
念及此，他心中的憂慮，很是放下了不少。
至於魂無雙、聖書等，亦是難掩震撼之色。
而其中，魂傲然震撼之餘，內心還微微有些小羨慕嫉妒，暗歎：“莫凡已經很‘變.態’了，沒想到他大哥，竟似乎更‘變.態’。真懷疑，他們真是出自父親的無雙界？”
當然，這隻是他的看法。
限於自身境界和眼力，他能‘看到’的，相當表麵。
實際上，隻有那些比較強大的界主，譬如夜蒼茫、蒙山、劍吟風、劍天一等，才真正能‘看明白’——
莫言之強，他自身因素，固然是一方麵，但更主要的，還在於‘太古殺域’。
所以，夜蒼茫依然認為，他之主上莫凡，更優秀，更妖孽。
“倒是小覷了此子！”
“在這‘太古殺域’內，想要鎮壓他，恐怕——”
眉頭暗皺的劍天一，雖不想，但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此次‘強出頭’，有些失策。
“若是無法鎮壓——”
“得不到他之秘密事小，丟我‘飛天劍派’顏麵卻是事大！”
“所以，必須鎮壓！”
思及此，他念頭一轉，心道：“看來，得‘略施小計’了……”
當即，他語氣微緩，故帶一絲‘詫異’，似‘讚’道：“倒是沒想到，你一區區孱弱人族，竟有如此能耐。”
“……”莫言淡漠以對。
“實力為尊，乃永恒不變之真理。你既有如此能耐，那便足以與本道平等對話。”
這話，無疑一下子將莫言的地位，拔高了數層。
然而，莫言卻並不領情，反而——
“本道得‘太古殺祖’之傳承，乃‘太古殺祖’之傳人。而你，不過是‘太古殺祖’不知隔了多少輩的後輩，憑何與本道平等對話？”
“放肆！”劍飛龍冷喝一聲，怒斥道：“長老看得起你，你當感恩戴德才是。如此狂言妄語，簡直——”
不待他嗬斥完，劍天一便一擺手，打斷了他。
“若小友當真得了‘吾祖’之傳承，那地位確實遠在本道之上。”劍天一喜怒不形於色，隻平靜道：“不過，小友稱自己乃‘吾祖’傳人，可有憑證？”
“憑證？”莫言嗤笑，麵露不屑，淡淡道：“何須憑證？莫非你以為，本道需要向你證明不成？事實如此，你信，或者不信，於本道而言，無有絲毫意義。”
不得不說，莫言這話，還是頗為犀利的。
劍天一表麵上沒什麽反應，而他身後的劍飛龍、劍飛仙卻是十分受不了。
感覺，就好像對方高高在上，而自己等隻是‘螻蟻’。因為，隻有‘螻蟻’的想法，才無關緊要。
另外，他們身後的眾界主，以及隱藏在暗中的更多界主，也是各有反應。
氣憤者，有之。不爽者，有之。驚訝者，有之。甚至，‘幸災樂禍’者，亦有之。
“果然是一場‘好戲’！”
“幸虧‘劍天一’搶先做了這‘出頭鳥’，要不然……”
“……”
金色神龍那萬丈龍軀，被十幾個‘黑洞’拉扯，根本無法掙脫，即便瘋狂扭曲，卻也難以為繼，似乎下一瞬，就要徹底崩潰，然後被吞噬殆盡。
“可惡！”
劍飛龍臉色微沉，自己堂堂五品天驕，竟然被一區區一品界主給壓製了，簡直是恥辱！
不過，恥辱歸恥辱，他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理智。
界念一動，一柄金色聖劍，憑空而出。
劍出如龍！
這金色聖劍一出，便有龍吟伴隨而鳴，化作一道金芒，射入那幾近崩潰的金色神龍體.內。
頓時——
“嗷——”
金色神龍龍軀一震，渾身之力，陡增數十倍，準確的說是五十五倍，瞬間擺脫‘黑洞’之吸扯之力。
並，神龍擺尾，如世界傾覆般，碾壓四麵八方。
“蓬蓬蓬蓬蓬蓬蓬蓬……”
一聲聲炸響，十幾個‘黑洞’，接連被蹦碎，無盡能量狂瀉而出，肆虐方圓。
灰蒙，漆黑，以及金色，猶如世紀大碰撞，刹那間便生生滅滅，千萬次之多。
僅一息，一切色彩，歸於‘混沌’。
而‘混沌’中，金色神龍渾身金芒，如神如聖，威勢無雙，霸道無匹，就仿佛這片‘混沌’之主，高高在上，震懾八方。
然而——
下一瞬，金色神龍突然又瘋狂扭動龍軀，龍吟不斷，似憤怒咆哮，更似絕望呐喊。
“什麽？”
“不好！”
劍飛龍臉色一變，他已感應到，在龍軀之內，竟憑空多出了千百‘黑洞’。
和之前，那十幾個，一模一樣的‘黑洞’。
它們，正瘋狂的吞噬著金色神龍的一切。
金色神龍，並非真的神龍，乃劍飛龍之神通所化，另外融合了一柄五品聖劍。
所以，實際上吞噬的，就是劍飛龍的力量，以及聖劍。
“可恨，這簡直就是‘作弊’！”
他的眼力並不差，隱約能看出，那些‘黑洞’雖是莫言所化，但卻與所身處的這方‘太古殺域’相連。
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兩者之間的聯係不會很強，可以憑自身強力，抹斷。
然而，現在看來——
“飛龍，退下！”
這時，劍天一長老的聲音，傳入他之耳。
頓時，他心中不由一鬆，連忙界念一動，強行爆.發出神通最後之威，讓其中的五品聖劍，掙脫出‘黑洞’的吸扯，以收回聖劍。
至於那神通所化的金色神龍，則徹底崩潰，小半消散，大半被‘黑洞’吞噬。
身形一動，退至劍天一身後，慚愧道：“長老，飛龍無能——”
不待他說完，劍天一便手一擺，而後看向，千百‘黑洞’歸一後，恢複成.人形的莫言。
隻看不語，就這麽淡淡的看著，目中透著威嚴，透著審視，透著漠然，更透著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意味。
麵對如此目光，莫言無所畏懼，毫不回避的與之對視。
一息，兩息，三息……
忽然，劍天一雙眸中，各有一點劍芒，自深處乍現。
雖隻一點，但光芒卻極致璀璨，瞬間覆蓋整個眸中世界，並朝著界外，無限噴吐，光芒耀極。
這一刻，於莫言來說——
整個世界，隻有光芒一片，那璀璨至極的光芒，不僅耀入他之眼簾，更耀入他之識海，他之界念，他之神魂，他之心靈，甚至他之殺道。
而在外看來——
莫言整個肉.身，自主發光，璀璨之光，驅除了四方之灰蒙，隔離了周遭之空間。
並緊接著，在這璀璨光芒中，整個肉.身，一點一點，化作虛無，化為烏有。
“不好，大哥他——”暗中，莫凡麵色一變，這次不同之前，乃是真正的‘消失’，當即便想要出手。
不過，就在這時——
那原本一點點‘徹底消失’的莫言肉.身，轟然一炸。
隱約中——
“吾之身，若不由吾，殺之……”
“吾之魂，若不隨吾，滅之……”
“吾之心，若不向吾，湮之……”
“吾之道，若不從吾，棄之……”
“舍至親外，無不可殺，無不可滅！”
如神靈傾訴，似聖魔呢喃，一句句透著無比堅定，無比果決，甚至無比殘忍的話語，在這一炸中，輕輕回蕩。
一次回蕩，肉.身崩滅。
一次回蕩，神魂俱消。
一次回蕩，心靈湮寂。
一次回蕩，道亦破碎。
……
而每一次回蕩，那籠罩在他周身的璀璨光芒，便黯淡幾分。
說起來複雜，其實，這一次次，皆不過在瞬間爾。
單單看上去，就像是，肉.身一炸，璀璨光芒瞬間泯滅，歸於黑暗，複而被灰蒙取代。
並於刹那之後，一點漆黑，莫名而現。
再於呼吸間，吞噬無盡灰蒙，化作一人形，正是‘毫發無損’的莫言。
“恩？”劍天一眉頭一皺，威嚴而又淡漠的麵容上，首次出現一抹詫異，和凝重。
而相比他的‘細微’反應，他身後的劍飛龍、劍飛仙，以及眾多界主，反應可就大多了。
“怎麽可能？”
“長老施展的，可是我‘飛天劍派’十品鎮派神通——‘光耀極界滅世劍眸’，竟然被他抵擋住了！！！”
“不但擋住了，而且還修為突破了？！本道是不是在做夢？”
“超.級界主親自出手鎮壓一品界主，不但沒成功，反而——”
“嘶——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眼前這一切是真的？”
“這人族小子，到底是哪裏蹦出來的怪物啊？”
“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
“難道他，真的得了‘太古殺祖’之傳承？要不然，怎會如此‘變.態’！”
第一反應，幾乎都是震撼，難以置信。
而之後——
“看來，‘劍天一’長老想要鎮壓這人族小子，也並非易事啊！”
“說不定鎮壓不了——”
“這人族小子，雖隻是一品，不，現在是二品界主了，可他之意誌，卻強大得有些不可思議啊！”
“剛剛那一招‘置之死地而後生’，簡直不要太狠太絕，而且這還是針對自身的。要是換作本道，恐怕——”
“如此能耐，也難怪他敢肆無忌憚的屠殺我劍族弟子……”
“卻不知，劍天一長老，接下來會如何鎮壓他？”
“……”
與此同時，另一邊，暗中的莫凡，同樣也是震撼非常。不過，震撼之餘，他更多的還是驚喜。
“看來真如前輩所言，大哥在這‘太古殺域’內，足可自保！”
念及此，他心中的憂慮，很是放下了不少。
至於魂無雙、聖書等，亦是難掩震撼之色。
而其中，魂傲然震撼之餘，內心還微微有些小羨慕嫉妒，暗歎：“莫凡已經很‘變.態’了，沒想到他大哥，竟似乎更‘變.態’。真懷疑，他們真是出自父親的無雙界？”
當然，這隻是他的看法。
限於自身境界和眼力，他能‘看到’的，相當表麵。
實際上，隻有那些比較強大的界主，譬如夜蒼茫、蒙山、劍吟風、劍天一等，才真正能‘看明白’——
莫言之強，他自身因素，固然是一方麵，但更主要的，還在於‘太古殺域’。
所以，夜蒼茫依然認為，他之主上莫凡，更優秀，更妖孽。
“倒是小覷了此子！”
“在這‘太古殺域’內，想要鎮壓他，恐怕——”
眉頭暗皺的劍天一，雖不想，但卻也不得不承認，自己此次‘強出頭’，有些失策。
“若是無法鎮壓——”
“得不到他之秘密事小，丟我‘飛天劍派’顏麵卻是事大！”
“所以，必須鎮壓！”
思及此，他念頭一轉，心道：“看來，得‘略施小計’了……”
當即，他語氣微緩，故帶一絲‘詫異’，似‘讚’道：“倒是沒想到，你一區區孱弱人族，竟有如此能耐。”
“……”莫言淡漠以對。
“實力為尊，乃永恒不變之真理。你既有如此能耐，那便足以與本道平等對話。”
這話，無疑一下子將莫言的地位，拔高了數層。
然而，莫言卻並不領情，反而——
“本道得‘太古殺祖’之傳承，乃‘太古殺祖’之傳人。而你，不過是‘太古殺祖’不知隔了多少輩的後輩，憑何與本道平等對話？”
“放肆！”劍飛龍冷喝一聲，怒斥道：“長老看得起你，你當感恩戴德才是。如此狂言妄語，簡直——”
不待他嗬斥完，劍天一便一擺手，打斷了他。
“若小友當真得了‘吾祖’之傳承，那地位確實遠在本道之上。”劍天一喜怒不形於色，隻平靜道：“不過，小友稱自己乃‘吾祖’傳人，可有憑證？”
“憑證？”莫言嗤笑，麵露不屑，淡淡道：“何須憑證？莫非你以為，本道需要向你證明不成？事實如此，你信，或者不信，於本道而言，無有絲毫意義。”
不得不說，莫言這話，還是頗為犀利的。
劍天一表麵上沒什麽反應，而他身後的劍飛龍、劍飛仙卻是十分受不了。
感覺，就好像對方高高在上，而自己等隻是‘螻蟻’。因為，隻有‘螻蟻’的想法，才無關緊要。
另外，他們身後的眾界主，以及隱藏在暗中的更多界主，也是各有反應。
氣憤者，有之。不爽者，有之。驚訝者，有之。甚至，‘幸災樂禍’者，亦有之。
“果然是一場‘好戲’！”
“幸虧‘劍天一’搶先做了這‘出頭鳥’，要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