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仿佛是個什麽信號一樣,白克謹對上了赤堰,而董福珠的比鬥台上也迅速站上了一個摩羅門弟子。


    故而董福珠隻能匆匆往白克謹的方向瞥去一眼,就連忙將全部注意力收回來,全心全意地對上自己的對手。


    桑瓔這邊也不例外,一個同樣是單火靈根的修士主動找上了她。


    對方嘴上說著討教,但眼裏的躍躍欲試卻讓桑瓔清楚,這人是想拚了命地打敗她。


    隻可惜不是每一個單火靈根都如赤堰那般難纏,即便這個摩羅門弟子也已經是金丹後期修為,但對上桑瓔還是有些不夠看。


    都不等底下觀戰的人調動起情緒,台上兩人的對戰就以摩羅門弟子被踹下台而結束了。


    桑瓔的那一腳沒留餘地,將人踹的險些站不起來。


    他在自己同門師弟的攙扶下起身後,還眸色陰沉地往桑瓔這邊看了幾眼。


    隻是此刻的桑瓔哪兒還有功夫理他,早就將全部注意力落到了自己的兩個師弟師妹身上。


    董福珠那邊倒還好,雖然對上了個攻擊力極強的金靈根弟子,但她這麽多年的修煉也不是白修的,哪怕不如先前幾個對手好應付,但也沒有落在下風。


    倒是白克謹那邊,似乎狀況有些不妙。


    將摩羅門這番動作仔細思索一遍,桑瓔倒是想起了凡人界的一個招數——田忌賽馬!


    高台上的九蓮看著自家師侄艱難地躲避著赤堰的進攻,一下一下被人狠狠地壓著打。


    他臉上半分不滿都沒有,嘴邊甚至還噙著一抹笑:“沒想到摩羅門竟然還學起了凡人那一套,以上等對中等,中等對下等,下等對上等。怎麽,這是想借田忌賽馬,來勝了我萬道生修士?”


    被他戳穿了心思的徐長老聞言大方一笑:“都說萬道生的破軍尊者通曉百家,博聞強識。如今一見倒是真如傳聞那般,見識不凡啊!”


    這個招數,還是他們一行從摩羅門出發之時,摩羅門主提出來應對決賽的。若非門主開口解釋,他們還真不知曉那些碌碌無為的凡人竟會有這般智慧。


    而且就連徐長老也沒想到,這個法子竟然這麽快就能實施了。


    九蓮將徐長老的一番奉承聽在耳裏:“隻可惜,貴宗似乎猜錯了,那台上的三人,可都是我宗的‘上等馬’!”


    對上九蓮那滿眼的篤定,不知為何徐長老的心頭猛地一跳。


    比鬥台上的形勢瞬息萬變,前一刻兩方還能戰至平手,下一刻便會突然生出風波。


    就如此刻,原本隻能與董福珠打成平手的摩羅門金靈根,忽然就爆發出了仿佛不屬於他的強大靈氣,漫天的劍刃憑空凝結,董福珠一時不察,雖然及時補救擋下了部分,但還是被劍刃刺穿了肩胛。


    而原本還能保證自己不會受傷的白克謹,也在對方施展的火陣中栽了跟頭。


    兩人雙雙受傷,引得萬道生弟子心疼不說,他們的士氣也因此衰竭了不少。


    鮮血從法衣被劃破的縫隙裏漫了出來,很快就染紅了兩人的衣裳。


    坐在觀賽席位上的萬道生弟子咬緊了牙根,其中一個娃娃臉修士莫名就想起了自己那幾位被毀了丹田,最後隻能迎接死亡的師兄。


    他攥緊了拳頭,第一次恨自己不夠強大。


    “姑娘不若還是認輸吧,我實在不想對如此可人的姑娘下手。”那個金靈根把玩著手裏的金針,一邊說著,一邊暗暗思索這根金針應該刺在董福珠的哪個穴位才好。


    幾乎要被對方紮成刺蝟的圓臉女修又一次站了起來,頂著臉上的鮮血咬牙道:“叫我道友!”


    與之相鄰的四號比鬥台上,已經隱隱傳出了皮肉被烤焦的氣味兒。白克謹忍著臉上被火灼痛的滋味兒,朝著赤堰揮出了一劍。


    那一劍在比鬥台上落下深深的劃痕,卻沒能傷到赤堰。


    用火焰將自己團團圍住的赤堰,站在火圈之外,看著裏麵苦苦掙紮的青年道:“認輸吧,看在你與我同樣出身散修的份兒上,我勉強可以放你一馬。”


    然而劍修青年並不領情,隻是道:“你這麽喜歡放馬,還來修什麽仙啊?!”


    說完,兩人又一次朝著自己的對手衝了上去。


    他們這種犯傻似的行為落在同門的眼裏,令人又是無奈又是激動。


    最後還是娃娃臉最先看不過去,找到了同為領隊之一,但前些日子一直在幫著跑腿的蔣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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