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銀裝素裹的世界裏,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仿佛給大地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白色絨毯。兩隻巨大的龍狼在這片雪原上飛馳而過,身影在雪地中若隱若現。


    龍狼的身姿矯健而敏捷,它們的皮毛在雪的映襯下顯得更加濃密和光亮。熔金澆築般的龍瞳閃爍著銳利的光芒,龍威悄然彌漫在四周。


    一路經過了許多軍營,這些軍營錯落有致地分布在雪原上,形成了一道獨特的風景線。軍營中的士兵們忙碌地穿梭著,他們的身影在雪地中顯得格外渺小。


    而在許多軍營後方,是大小不一的戰爭堡壘,在戰爭堡壘之後的,則是更加雄偉的戰爭城池


    在北疆,這裏是一片廣袤無垠的土地,無論從哪個方向望去,都會被那雄偉壯觀的邊疆長城所震撼。這道城牆猶如一條巨龍,蜿蜒曲折地矗立在天地之間,給人一種無盡的遐想和敬畏之情。


    站在疆內的土地上,向北眺望,可以看到那高聳入雲的城牆,仿佛要刺破蒼穹。


    而當身處北疆長城上時,向南回望,同樣可以感受到一座一模一樣的長城的巍峨與壯麗。宛如兩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守護著這片神秘而又危險的大地。


    而在北疆的兩座邊疆長城中間,有著很大的空間,一是讓數以億計的士兵有著操練與休息的地方,二來則是可以種植一些靈植,以供玉泉醫者使用,


    這第三,自然是如果邊疆長城的第一道長城被攻破,那麽這兩座長城之間巨大的空間可以拖著敵人一會,讓剩下的士兵有機會回到第二座長城之上繼續戰鬥...


    ......


    長城沿著東方延伸,一直抵達浩渺無邊的東海之濱。


    在那裏,海浪拍打著城牆,發出陣陣轟鳴聲,仿佛在訴說著曆史的滄桑與變遷。


    向西,則是綿延億萬裏的大荒山脈,蒼玄界的三座邊疆長城皆與之相連。如果沒有山脈或古老森林的阻隔,這些邊疆長城將會緊密相連,形成一道更為壯觀的防線。


    無論是南方的茫茫大海,還是北方的遼闊雪原,亦或是西邊的險峻山脈,這座邊疆長城都成為了北疆人族心中最堅實的依靠。


    它見證了無數次的戰爭與衝突,也經曆了歲月的洗禮和考驗。在漫長的曆史長河中,這座長城始終屹立不倒,成為了北疆地區的標誌性建築之一。


    龍狼的出現引起了士兵們的注意,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注視著這兩隻聽說過沒見過的神異生物。有些人露出了敬畏的神情,而那些不認識的人則握緊手中的武器,準備應對可能的危險。


    認識嘯月龍狼的一老兵會走上前拍拍新兵的肩膀,開始訴說著嘯月龍狼與玄甲狼騎在北疆的無數讓人敬畏的戰績


    然而,龍狼並沒有理會士兵們的反應,他們繼續在雪原上飛馳,向著遠方奔去。它們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茫茫的雪幕中,隻留下了一串深深的腳印,證明它們曾經來過。


    ...............


    就在這時候,雪原傳來了一陣低沉的咆哮聲,隻見兩頭巨大的龍狼從遠處疾馳而來,它們身上閃爍著神秘的光芒,每一步都引起地麵微微顫動。


    而在兩頭龍狼背後的,赫然便是李道玄和陳墨行兩人。


    李道玄和陳墨行打算前往陷陣軍之中,去尋找當年兵武祭之時相識的木羽。


    木羽在完成兵武祭之後,便進入了陷陣軍之中,三年來也是有著不錯的戰功,李道玄和陳墨行二人會時不時的找木羽聊天喝酒,三人的友情也是漸漸變得更好


    隨著龍狼的奔跑,周圍的景色迅速變化。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前,林中,是木羽所在的陷陣軍的軍營,在更遠處是這一片區域的戰爭城池,因為陷陣軍每天都需要操練,木羽也不怎麽願意休息


    所以除非是需要養傷,木羽基本都是待在城外的軍營之中一起演武


    三年來,憑借著木羽在戰場的戰功以及他問道宗的身份,已經是萬夫長了,是一位手底下有著不到十萬人的小將軍,但是也是因為問道宗的背景,木羽手底下的人數是不可能超過十萬的


    除非木羽選擇在邊境長城待百年以上,否則十萬人,就是極限了,當然,即使木羽想要待上百年,問道宗也不會允許


    木羽是問道宗宗主的第三子,這件事木羽後來對李道玄和陳墨行說過。問道宗,他大姐是宗主候選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差錯,除非有人能打敗他大姐


    木羽的二哥呢,是問道宗刑法殿殿主的徒弟,天天就是看誰都可疑,算是定死在刑法殿了,所謂有臥龍必有鳳雛


    木羽二哥的好兄弟,問道宗的上一任山海行走,是個難得一見的情種,二十年前申請卸任,一股勁上來就是要去找道侶,找到自己的真愛


    但是問道宗一時之間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繼任山海行走,選來選去就選到木羽這個閑散人員的頭上了


    本來木羽在蒼玄界玩的好好的,還遇見了一位漂亮姑娘,本想著談談情說說愛,結果一道召回令就給薅回去了


    一臉懵的聽著大姐說讓他前往北疆曆練十年,回來之後準備接任問道宗山海行走


    其實剛開始是木羽的宗主老爹來跟木羽說的,但是木羽撒潑打滾就是不幹,問道宗宗主寵愛幼子,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麽忽悠,正犯愁


    結果木羽的大姐就直愣愣的走上前,兩耳刮子就給木羽治立正了,“心甘情願”的自願前往北疆曆練,而後接任山海行走


    在森林深處,一座龐大的營地出現在眼前。這裏就是陷陣營的所在地。


    當他們看到李道玄和陳墨行到來時,紛紛停下手中的動作,多年來李道玄和陳墨行多次來到這裏,所以這裏的將士已經對這二人連同龍狼見慣不怪,


    點頭示意之後,李道玄和陳墨行便直入軍營之中


    李道玄和陳墨行從龍狼背後躍下,直接走進了營地中央的營帳內。


    在這裏,他們終於見到了久別的好友——木羽。木羽看到他們的到來,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並熱情地邀請他們坐下,開始交談起來。


    木羽讓人送來了冰花水和熟肉,拿起一塊肉就開始往嘴裏塞


    三年的戰場殺伐,已經讓木羽褪去了當年的稚嫩,他的眼神增添了幾分堅定和冷酷,仿佛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考驗後的沉澱。


    他的身軀也不再是三年前的翩翩公子的樣子,反而因為長期的戰鬥鍛煉得非常強壯,每一塊肌肉都充滿了力量和爆發力。


    然而,盡管外表發生了變化,但他那跳脫的性格依然沒有太大的改變。


    但是,經過這三年,他逐漸知道自己為何而戰,為何要麵對那些敵人。


    每一次揮刀殺敵,都是為了保護身後的家人、朋友以及所有無辜的人。這種信念如同火焰般燃燒著他的心,讓他在戰場上始終保持著高昂的鬥誌。


    三年的時間裏,木羽不斷地成長,從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逐漸成為一名經驗豐富的將軍。


    他學會了如何在殘酷的戰爭環境下生存下來,並且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他深知隻有強大的實力才能守護自己珍視的一切,所以他從不放鬆對自身能力的追求。


    雖然三年的歲月對於修士來說,眨眼便過,,但是木羽在這三年裏見證了太多的生離死別,戰友們的犧牲也讓他感受到了從未感受過的痛苦。


    但這些痛苦並沒有讓他屈服,反而激發了他更強烈的求生欲望。他發誓要用手中的武器,為那些死去的戰友報仇雪恨。


    咽下口中的肉食,喝了一口冰花水,木羽開口問道


    “你倆怎麽有空來找我了?”


    李道玄笑著開口


    “怎麽就非要有空才能來找你?這不是想你了嘛,就想著過來看看你”


    木羽大手一擺


    “打住!老李,你天天在玄甲狼騎,沒事就是演武,你還能想我?你這話也太惡心了,你要能想我,老陳都能找到道侶了”


    陳墨行


    “???不是,你啥意思,關我什麽事???還有什麽叫我都能找到道侶了,我,陳墨行,我還能找不到道侶????”


    李道玄笑著拍了拍旁邊瞪大雙眼的陳墨行,示意他冷靜,隨即淡淡的開口


    “好了,這次時間緊,我就直接說了,老木,你最近就沒收到什麽消息?”


    “什麽消息?”


    “你宗門的消息”


    木羽聞言眉峰一挑,淡淡的開口


    “為這事啊,說吧,想知道什麽?我先說好我知道也不多”


    陳墨行略帶疑惑


    “你知道什麽事?”


    木羽放下手中的杯子,往後靠坐


    “你們倆不是宗門中人,自然問的就是宗門之事,除了宗門和世家的其他事,你們應該都能知道,我又不是世家之人,來找我問事情,除了宗門之事還能是什麽?”


    李道玄微微一笑


    “說說看吧”


    “那要看你要從哪裏開始聽了”


    “你們是從哪裏得知帝墓要開啟的?”


    “不知道,我從和我家老爺子以及一些朋友的的書信中簡單的了解了一些,這件事很突然,查不到源頭之人,就仿佛憑空出現一樣”


    “你問道宗為何不去?”


    “不隻是我問道宗,天機閣的上一任山海行走幾乎走遍了所有的頂尖宗門,更是放出消息,此次帝墓凶險異常,最好不要去,但是那些宗門都太自信了”


    陳墨行開口問道


    “凶險不是正常的事情嗎?為什麽說不要去?”


    李道玄淡淡的開口


    “重要的不是凶險,而是異常吧?”


    “對,是異常,剛才我說了上一任天機閣的山海行走,原因就是因為,在那位山海行走說完凶險異常之後,在那些宗門進入帝墓的前一天,那位山海行走就暴斃了,死因不明,但是死狀很慘


    而且因為消息無法快速傳遞到帝墓那處山脈,所以所有宗門都是在弟子進入帝墓之後才察覺到異常,可是已經沒用了,今日帝墓的弟子都聯係不到了,隻能在入口處死等”


    李道玄沉思片刻,


    “你說的天機閣,是什麽宗門,為何沒怎麽聽說過?”


    “你沒聽說過是正常的,其實天機閣和帝國中的欽天監是差不多的,都是預測天機的,有的時候靈有的時候不靈,隻不過欽天監有國運和大部分人族氣運的加持,所以相對來說更準


    所以天機閣就總是被壓一頭,但是也是頂尖宗門,不過欽天監的消息一般都供給皇室,所以宗門以及世家等勢力都不清楚,天機閣才能有些聲望”


    陳墨行有些謹慎的開口問道


    “我問一句,你不說也成,為什麽你問道宗就聽了天機閣的沒有去?你們不稀罕那帝墓嗎?”


    “怎麽會不稀罕,那可是帝墓,至於為什麽我問道宗聽了沒去,也不是不能說,這一點很多人都知道不算秘密”


    木羽喝了一口冰花水,緩緩開口


    “我家老爺子,跟天機閣的閣主有交情,關係,就跟咱三一樣”


    “你老爹和天機閣的閣主也去過邊疆?”


    “嗯,關係也好,各自回去之後又都當上了宗主與閣主,所以兩個老頭沒事就在一起下棋喝酒。


    據我大姐所說,那天晚上倆老頭正喝酒呢,天機閣主看了眼天上,酒都醒了,直接就一臉嚴肅的走了,我家老爺子也是一臉懵,但也沒多管


    之後就是天機閣山海行走下山,我家老爺子想了想,就決定不參與帝墓之行”


    李道玄與陳墨行對視一眼,目光看向前方,不知道在想什麽,木羽再次開口將兩人的思考打斷


    “不是我說,別看活的那幾個表麵上沒啥大事,但是我旁敲側擊打聽到,這次,三五年之內,他們估計是蔫了”


    “這麽重的傷?”


    “可不嘛,帝墓是少,但不是沒有,這個紀元開始到現在,帝墓至少也是探過幾十個了,你見哪一個帝墓死這麽多,幾乎是全軍覆沒”


    “我這邊的消息跟我說,那處山脈有兩股帝威,一股是帝墓主人的,另一股老木你知道是哪位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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