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和派蒙來到了稻妻城正西邊的九條陣屋,這裏是幕府軍的主要駐紮地。


    空和派蒙用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這裏,但還是花了半天的時間,現在他們二人正在九條陣屋附近修整。


    空和派蒙修整期間,也沒有忘記收集情報,畢竟這次鬧的事情確實有點兒大了,不多注意注意周圍,自己很有可能會被直接送進去。


    空一邊啃著手裏的肉幹,一邊偷聽著九條陣屋那邊士兵的聊天,派蒙在他的身後飛著,她手裏的肉幹比空還多。


    此時,正有兩個守門的士兵交談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聽說了沒,稻妻城那邊兒,出大亂子了!好像有人劫了將軍大人的狩眼儀式。”一名士兵悄悄地對著另外一名士兵開口。


    另外一名士兵有些疑惑“啥?劫了將軍大人的狩眼儀式?這不太可能吧,天底下誰能在將軍大人眼皮底下幹出這種事兒。”


    那名士兵再次開口“你別不信,這通緝令都發出來了,喏。”他拿出一張畫好的通緝令,上麵畫的正是空和一個白色的不明漂浮物。


    “就這個金毛幹的,現在全稻妻都在通緝他呢。”那名士兵開口。


    另一名士兵接過通緝令“居然真有人能幹出這種事兒,還活下來了,這人可真厲害啊,不過我們應該打不過吧,畢竟能在將軍手底下活下來。”


    那名士兵收回自己的通緝令“你說的很對,有這麽強的實力咱也打不過,不過這通緝令上不是還有一個白色漂浮物嗎,把她抓了照樣能領賞。”


    另一名士兵疑惑“白色漂浮物?是什麽玩意兒?白色的特殊漂浮靈嗎?”


    空還有派蒙在不遠處偷聽完了這兩人的對話,也知道自己被通緝還是徹底,即便是距離稻妻城有遠的九條陣屋也已經收到了他們的通緝消息。


    空思索著這兩人所透露出的情報“如此短的時間就把我們的通緝令傳播到了這裏,幕府軍的速度也不算太慢,不過他們對我的實力好像有些忌憚,看來以後行事不會太過麻煩了,就是可憐的派蒙。”


    此時的派蒙三兩下吃光了手裏的肉幹,她在空中跺了跺腳“太可惡了,派蒙才不是什麽白色漂浮靈,他們怎麽能這樣!”


    雖然派蒙看上去很生氣,但說這句話的聲音卻很小,因為她知道自己很弱,不應該因為這一句話就把自己和空的位置暴露給敵人。


    空笑笑,派蒙被誤會成不明的白色漂浮物,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誰叫派蒙都是飛在天上的,而且飛的速度也不慢,普通人可能看不清派蒙長什麽樣子,很容易誤會成漂浮靈。


    空和派蒙收集到一定信息後準備繼續啟程,去往海祈島投靠珊瑚宮。


    此時的珊瑚眾營地內,五郎時不時看看手裏的表,看上去有幾分焦急。


    一旁的哲平開口“五郎大人,這已經過去一上午了,那幾名兄弟到現在都還沒能回來,我提議再派幾個人過去查看一下。”


    五郎深吸了一口氣,放下了手中的表,他也知道現情況緊急,早上派出去的士兵現在都還沒回來,肯定是遭遇什麽不測了。


    五郎開口“好,現在立刻調集人手組成一個小隊,想盡一切辦法找到那幾位兄弟,哲平。”五郎看向哲平“你去準備些醫療用品。”


    哲平點頭“好的,五郎大人。”


    哲平去準備醫療用品的,五郎去調集人手組成小隊,這一切都是為了那幾名早上出發的士兵。


    珊瑚眾所在陣地是在無想忍狹間西北方向,這附近的環境比較惡劣,但一些植株長得還不錯。


    今天早上的時候,五郎派出了一個小隊的人去附近挖些野草,用來補充將士們缺失的營養,要是能在路上看見堇瓜,那可就更好了。


    珊瑚眾所在營地的鎮南方向,就是緋木村,裏麵住著不少村民,但前段時間的時候好像出事了,村民變得很奇怪。


    這一隊人接受的五郎的命令去附近挖野草,順便去緋木村查看一下村民狀況。


    此時的緋木村內,幾名穿著珊瑚眾服飾的士兵查看的四周,他們背後的筐裏麵裝滿了不知名的野草。


    此時一名士兵疑惑“誒?咱們都走了這麽久了,緋木村裏的村民都去哪兒了?”


    為首的一名士兵搖頭“不知道,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回去,我們已經在這裏拖拉的夠久了,不能讓五郎大將擔心。”


    就在這些士兵準備回陣地的時候,他們發現了奇怪的地方。


    “大家快看,那裏是不是有什麽東西在動。”一名士兵向著某處的草叢開口。


    眾人將視線轉向那處草叢,此時草叢確實在動,好像有什麽活物在裏麵。


    幾人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就在走到草城附近的時候,草叢裏麵那個東西突然跳了起來,向著這幾名士兵襲擊而去。


    雖然珊瑚眾的士兵平均體質沒有幕府軍那邊強,但好歹也是訓練有素的士兵,這點兒東西的襲擊還是反應的過來的。


    一名士兵拿著長槍直接刺向了那個奇怪的生物,那個生物被刺中,發出了尖銳的叫聲,叫聲有點兒像兔子,但又有所不同。


    那個生物在掙紮了十幾秒之後就死了,此時眾多士兵才看清這個生物是什麽,是一隻紫黑色的兔子,兔子流出的血好像也是紫黑色的。


    “是隻兔子,隻不過看這樣子,應該是不能吃了。”一名士兵開口。


    另一名士兵看著這隻詭異的兔子,他感覺有些不妙“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兔子很是古怪,全身上下紫黑色的,還流著紫黑色的血,跟中邪了一樣。”


    那名用槍刺穿了兔子的士兵點頭“你說的對,我們得趕緊走了。”他將槍上的兔子甩開,甩到了某個箱子裏。


    兔子落進了箱子裏,這個箱子是一直在緋木村地上的箱子,但箱子裏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太對勁。


    “奇怪的聲音,裏麵有紙。”一名耳朵尖的士兵開口。


    眾人上前看了看箱子裏的情況,此時箱子中的那隻死兔子的血已經把它剩下的紙張給染黑了。


    士兵用槍撥開兔子,拿起了箱子中的紙張,紙張上麵好像有字,隻不過被血跡蓋住了,看不太清。


    “這個是什麽?上麵還有字。”那個拿著紙的士兵開口。


    他身後的一名士兵環顧了一下四周,又看了看天空,他開口“我們得趕緊走了,看這架勢很快就要下雨了,先把這東西收好,咱們回去再研究。”


    這幾名士兵離開了,他們應該會在回城的半路上遇上五郎他們,隻不過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箱子附近的房屋裏,有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視角來到幕府軍這邊。


    今天早上的時候九條陣屋裏的大將,九條政人,也就是裟羅名義上的長兄,正帶隊去往緋木村處理村民。


    他們以極快的速度來到了緋木村,一進村就發現了這裏的異常,這裏的村民個個神色癲狂,身上還有奇怪的黑氣,一看就不是什麽安全的地方,但九條政人還是帶隊進入了村子。


    一進入村子,眾多士兵都感覺到一陣頭疼,好像有什麽東西在他們的腦袋裏麵亂竄一樣,不過這種感覺很快就消失了,好像並沒有造成什麽太大的影響。


    一名士兵對著九條政人開口“九條政人大人,我感覺這裏有古怪,要不,我們再做些準備再來。”


    九條政人也感覺這裏有問題,他甚至想自己跑路,但現在手下看著他呐,就這麽跑的話會影響自己的名聲。


    九條政人開口“不,先探查一番,如果可以的話,直接處理掉這裏的村民。”


    眾多手下領命,他們開始按照原計劃行事。


    計劃很簡單,放出消息讓村民認為有人來救他們了,然後讓村民聚集到一艘大船上麵,最後在珊瑚眾陣地附近擊落船隻,這樣就可以成功把黑鍋甩給珊瑚眾了。


    計劃看上去很完美,但有太多不確定因素,最明顯的一條便是村民也會開船。


    就在這些士兵花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將村民聚集到船上後,他們選出了幾名明顯活不下來的士兵去到船上,執行計劃。


    此時這些士兵沒有注意到的是,緋木村裏,其實還有一個被關起來的村長。


    就在船開走的時候,計劃開始執行的時候,那名被關起來的村長拿著刀,直接砍爛了關著他的大門。


    他衝了出去,衝向了正準備發信號的九條政人。


    這名村長的臉上布滿了紫黑色的斑紋,周深還環繞著黑色的不祥氣息,他手臂處的肌肉看上去就很結實。


    此時村長高舉手中的武士刀,準備直接給九條政人來個削首。


    九條政人也不是吃素的,他能坐上現在的這個位置雖然大部分是因為他有足夠厚的背景,但也有那麽一點點原因是他有不錯的實力。


    九條政人瞬間拔刀,他把那名村長手裏的刀給彈開了,隻不過這一動作並不輕鬆。


    此時政人手中刀已經落地,他感覺自己的手被震的生疼“這家夥的力氣也太大了,完全不是對手,得跑。”


    思考到這裏的九條政人瞬間開始了逃跑的動作,那名村長看到這一幕,準備上前追趕,隻不過有一名不怕死的士兵直接擋在了九條政人的身後。


    村長一刀把那名士兵的腦袋砍了下來,他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村長將刀插進那名士兵的屍體裏,提起了那名士兵的腦袋,然後回到了剛才關押自己的房間裏。


    他的嘴裏還喃喃著些什麽“供奉,拯救所有,神,供奉,村民。”


    看來這位村長的精神不怎麽正常的樣子呢,不過整個村子裏的村民精神的好像都不怎麽正常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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